迅雷不及掩耳的闯入白素的阴道里;而白素张着小嘴,也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呐喊,只见她双手腾空乱摇,水汪汪的眼睛淒迷地望着白老大在她小腹上钻动的脑袋,那灰白的鬓发散乱着,白素心头一酸,原本打算大声喝止白老大的冲动立即烟消云散,而就在白素这一踌躇之间,白老大的两根手指业已又深入了一个指节,只听白素发出一声既幽怨又荡人魂魄的哼声,俏丽的脸上羞赧无限,两只手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摇晃白老大的肩头,显得无比的娇柔软弱,而那紧夹的大腿根处,却再也难以抗拒白老大的挑逗,那叫白素羞得无地自容的滚烫淫液,正汨汨而出、流淌在白老大的掌心和手背上……。
随着白老大那两根手指头的蠢动和搅拌,白素尽管拼命夹紧双脚,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越来越炽盛的慾望在她体内熊熊地燃烧,她难过地扭动和弯曲着身体,心里茫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白老大的嘴唇已经滑过那丛阴毛,贪婪地吻向白素秘洞的最上端,当那热呼呼的嘴巴贴上白素的阴唇时,白素浑身一紧,终于再也忍不住地轻呼起来说「啊……啊……不、不能呀!…… ……哦……爸……不……不行啦……嗯……喔……不要……啊……爸 ……快……停……这……真的……不行……。」
但白老大对自己女儿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一迳地猛舔白素的阴唇,两只已经深陷在阴道内的手指,也慢慢地抽插起来,这项舔穴和插屄同时进行的挑逗,让白素是既羞惭又慌张,她辗转反侧不安地蹭蹬着双腿,一双柔荑轻轻推拒着白老大的脑门,口 中则发出含羞带怯的闷哼声说着:「噢……不……不……啊……爸 ……快停……噢……哎呀……啊……爸……你把……人家……挖 得……好痒……好难过喔!」
白老大暂时停止了舔穴的动作,他抬头望着白素说:「素儿,把妳的大腿张开,让爸好好尝尝妳的美穴。」
白素满脸通红睇视着白老大,当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白素虽然羞耻地连忙偏过头去,但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她却已经看出了白老大的眼神有些反常,那是一种充满强烈慾望、像野兽发情一般的可怕光芒,白素从未见过白老大这种叫她骇异的陌生表情,她顿时心头一懔,知道事情必有蹊跷之处,一念至此,她赶紧弓起上半身,想用力推开白老大的身躯,但淫兴大发的白老大早就丧失了理智,他一发现白素抗拒的举动,立刻加紧右手那两根手指抽插的动作,那猛戳急戮的强烈磨擦,让白素马上感到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快意,那酥痒难耐的快感让白素浑身发软,臻首往后一仰,整个人又跌回了床上;而白老大一发觉白素的大腿根有放松的迹象,立即快马加鞭地捣弄着她的小浪穴,而且再次催促着白素说:「快!素儿,把妳的大腿张开,让爸帮妳好好的舔个够!」
白素幽幽地閤上眼簾,她虽然没有依照白老大的要求张开大腿,但她体内那股澎湃汹涌的慾潮,让她深深明白,不仅是白老大已经着了别人的道儿,连她自己也不知喝下了什么催情药物,那一连串在她体内奔腾、翻滚的连绵慾火,已经不是她的理智所能抵抗,她心里明白,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她和自己父亲的乱伦之爱势将无法避免。
请点击→进入〃激情裸视聊天室〃开放注册三天送出1000个帐号
'1 楼' | posted: 2006…04…01 02:41
路过天堂
级别: 一星会员
精华: 0
发帖: 6
威望: 3 点
文心币: 35 文心币
贡献值: 0 点
好评度: 6 点
注册时间:2006…03…29
最后登录:2006…04…15
白素眼看白老大好像一头发狂的大熊,知道他已完全被高涨的慾望所蒙蔽,除非白素痛下杀手,敢一掌把他击昏,否则现下的状况就犹如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虽然白素自己也被逗弄得岌岌可危,理智也即将崩溃,但她趁着脑中最后一道灵光尚未泯灭之际,努力地集中精神,就在白老大再度低头去舔她阴唇的当际,白素右手迅速扬起,倏地便向她父亲的太阳穴击去,照说已然慾火攻心的白老大应该中招昏迷,但事情的发展却让白素始料未及,只见白老大头也没抬,左手轻轻一举,便将白素挥击过来的手腕扣住,白素心里一愣,左手也连忙运劲想要拍击下去,但白老大这时忽然抽出他一直在挖掘阴道的右手,口中发出一声呼啸,整个身躯猛地蹦跳而起,在白素还摸不清楚他的动向之际,白老大魁梧而健壮的身躯已跨跪在白素身上,他用两个膝盖分别压住白素的双手,一根红得发紫的粗长大肉棒,在白素深邃的乳沟间活蹦乱跳,而那面目狰狞的乌紫色大龟头,恰好就碰触着白素性感的嘴唇;白素既羞又慌,粉脸一直红到颈部以下,她奋力地扭转脸庞,一双水亮的媚眼东瞟西看、羞涩万分的躲躲藏藏,就是不敢正视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一眼。
而白老大双手用力挤压着白素那对充满弹性的大奶子,他一面轻轻耸动着屁股,开始在白素傲人的胸膛上打奶炮,一面恣意 把玩着白素的粉嫩小奶头赞叹道「喔……素儿……妳真美…… 奶子长得好棒!……我真后悔把妳嫁给了卫斯理……哦……素儿……妳的奶子把我磨擦得好爽……喔……赞!」
白素羞答答地把脸侧向一旁,此刻的她根本难以动弹,即使想左闪右躲,在白老大的两个膝盖之间,她的脸蛋其实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是白老大挺耸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硕大滚烫的龟头不断顶撞到她的脸颊和下巴,而白老大有时会用手扶握着阳具,故意用龟头去拍打白素艳丽的脸蛋、或是以龟头去磨擦她的双唇和嘴角,这种火辣而淫猥的撩拨,让白素又惧又喜,完全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才好,而由大龟头散放出来的那种男性特有的味道,阵阵冲蚀着白素的心防,她偷偷瞟视了白老大一眼,明白 自己的父亲此刻只是一位渴望在她身上发兽慾的平凡男子而已 。
白老大似乎打够了奶炮,他忽然挺腰向前,把大肉棒直往白素的眼前送,急得白素浑身紧绷,慌张地直嚷着说:「啊……爸……不要……真的不要啦……爸……唉……这……怎么行嘛?」
但白素越是畏缩,白老大却越是兴致高昂,他索性屁股一移,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扶着白素臻首,开始用大龟头去刺戮和磨擦白素的嘴唇,起初白素还双唇紧闭、紧咬着贝齿抗拒,但随着她摇头晃脑闪避攻击的速度逐渐放缓下来,她紧闭的檀口也慢慢有了松弛的迹象,白老大看着白素淒迷的眼眸,知道自己的女儿即将弃守拒绝品箫的这一道防线,因此,他反而慢条斯理地一边 用大龟头去摩娑白素的嘴唇、一边用左手的大拇指拨开白素的双 唇,然后用大拇指去刷弄她的贝齿,这招叫白素被他逗得是媚眼如丝、鼻息愈来愈急促,终于,白素轻启贝齿,虽然那条小缝并不足以让白老大的大拇指伸入口腔里,但却可以让白素伸出她香润柔滑的舌尖,轻巧而羞赧地舔舐着白老大的大拇指,这是每个女人同意帮男人口交的暗示和邀请,久走江湖的白老大又怎会不知?
他不急不徐地让白素吸吮和舔舐大拇指,直到白素将大拇指全部含进嘴里,白老大才又将食指也伸入她的口腔里享受,他一面掏弄、搅拌着白素湿漉漉的口腔,一面则尽情体会着白素灵活而热情的舌头,和他那两根手指头的缠绵与战斗,过了片刻之后,白老大发现白素满脸春色地斜睨着他,知道是到了打铁趁热的时候,他连忙移动腰杆、抽回手指头,把整支大肉棒往白素的樱桃小口一阵猛凑,白素虽然侧首欲藏,嘴里也羞怯地轻声抗议道 :「啊……不……不要……人家不敢……吃啦……爸……不要……嘛 ……。」
尽管白素口中如此说着,但在她作势躲避的过程中,却又含羞带怯地伸出香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地在白老大的大龟头上点触了两下,并且轻盈地舔舐了一小段柱身,白老大被她这么欲拒还迎的挑逗之后,一根粗长的大肉棒霎时更加趾高气扬起来,那大龟头活像朵会自行悸动的大草菇,在白素的鼻尖上不停地昂首示威,白素这时俏脸更红,她羞愧不堪地娇嗔道:「啊呀……爸……不要……快……把它……拿开嘛……。」
但已乍尝白素口舌俸侍过的白老大,怎么可能放弃那种叫他终生难忘的美妙滋味?他不停反进地一把抄住胯下巨根,用大龟头使劲地挤开白素的嘴唇,一面急躁地用大龟头磨擦着白素紧闭的两排贝齿、一面气息浓浊地要求着白素说:「素儿,快、快张开嘴巴……快把爸爸的龟头吃进去!」
白素看起来像是在拒绝白老大的需索,但她左闪右躲的艳丽脸蛋却很快地静止下来,她轻轻喘着气,一双充满梦幻与迷离的水汪汪大眼睛,定定地仰视着满腔野望的白老大说:「啊……爸……这样……不好……这……真的……不行呀!」
然而白老大只是固执地握着手中的大阳具,一迳的将大龟头直往白素紧闭的牙关猛塞,一付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表情,而白素看到他这种色急的模样,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再度臻首轻摇,神色慌乱地挣扎起来,同时口中发出一声嘤咛,急急地轻呼道:「噢、啊……不要……爸……这……羞死女儿……了……唉…… 这……怎么……行吗?……喔……天呐……这真的……不行啦…… 啊……爸……你千万……要冷静……呀……喔……嗯……。」
趁着白素殷殷哀求、开口说话的当际,白老大腰杆用力一挺,竟然硬生生将大龟头的前端挤入了白素半张的嘴缝里,也不晓得那是白素有意放水、还是白老大玩女人的功夫了得,否则凭白素那半张的樱桃小口,又怎能容得下那大龟头的前端闯入?但不管真相如何,白老大却已高兴地大喊着说:「喔,对!素儿,就是这样……快把爸爸的大龟头整个……吃进去!」
这回白素并未让她父亲如愿以偿,她只是紧紧咬住白老大的龟头前端,而且两排贝齿逐渐加重力道,把那一小截龟头的肌肉咬住不放,直到白老大既痛又爽的呻吟出来,白素才稍微放松牙床,让那已被她咬到发麻的龟头得到些许释放,然后白素再用她灵巧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被她咬过的地方,当白老大浑然忘我地享受着白素的回馈时,白素便轻巧地将他的大龟头吐出来,随即又换个角度将那团肌肉的一小部份咬住,放在口中缓慢而技巧地啃囓着,如此周而复始的咬合吻舐了大半个龟头之后,白老大便已双眼布满血丝,他迅速地变换了个跪姿,好让原本白素被他压制住的双手重获自由,接着白老大便不断耸动着屁股说:「喔,素儿,妳吃屌的功夫好棒!……把爸舔得好舒服!快把爸的龟头整个含住……哦……快点……真舒服!」
而白素用她的一双柔荑合握着白老大粗壮的柱身,然后将咬在口中的部份龟头吐出来,开始贪婪地舔舐着整个大龟头,偶尔 还发出梦呓般的哼声说道:「噢……爸……你的……东西……好大 喔……真的好大……一根……嗯……哦……连……龟头……都好大…… 一个……喔。」
白老大低头看着媚眼痴迷、满脸春色的白素,不禁由衷地赞赏道:「喔,素儿……妳真美!……真是便宜了卫斯理这小子…… ……白白让他拔了头筹……。」
白素知道白老大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所以也不管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更加卖力的吸吮着他雄壮的大龟头,同时一手套弄着他的柱身、一手爱抚着他毛茸茸的大阴囊,硬是把个铁汉般的白老大服侍得挤眉蹙眼、怪哼连连,一付七窍都快要冒出烟来的亢奋模样;终于,白老大再也按捺不住,他迅速跳到床下,同时一把将白素拉到床边,形成白素脑袋倒垂在床缘外,而整具白皙动人的丰满胴体则横躺在床舖左侧的撩人姿态,接着白老大双膝跪地,让白素在他胯下倒悬着臻首,再度帮他口交和手淫并进地服侍起来,而他则尽情流览着白素完美无瑕的惹火身材,随后他那双粗糙的大手也没闲着,起初他只是爱抚着白素巍然耸立的双峰,但随着那粒小奶头越来越怒凸的挑拨,白老大头一低便俯身去咬住白素右边的奶头,也学白素在啃囓和吸吮他的龟头那样,一含入嘴里便给她来了个吸、吮、咬、啃、囓、磨一应俱全的满汉 全席,在他才甫一放弃右边的小奶头,正想转向左边的乳房攻击时,白素那颗被他夹在胯下的脑袋已然激烈的摇晃起来,并且口中「咿咿唔唔」的浪哼不已,白老大低头欣赏着鬓发凌乱、乌云倒悬的俏白素脸上那种慾火焚身的表情,知道是该火上加油的时刻了,只见他腰一沉、屁股一挺,整个大龟头便想挤进白素的口腔里,而这次白素并没有拒绝,她只是发出一声嘤咛,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檀口一张便把白老大的大龟头含住了大半个,只是那硕大的尺寸,还是叫白素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把它全部吃到嘴里去。
白老大满意地看着白素的演出,并且发现她还不忘在口腔里继续舔舐着他的马眼和龟头,白老大心头大乐,赶紧扭腰耸臀,轻轻的抽插起来,而白素也乖巧地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好让白老大能痛快的捣弄和抽插;虽然白老大无法全根尽入,最多只能干进五分之三的长度,但他并不贪心,他只是一寸寸的逐步深入,直到他的大龟头已紧密地封住白素的喉头,让她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一双玉手紧张地反抱着他的屁股乱打乱拍,白老大才满意的抽出一半柱身,让白素能够轻松的喘口气,然后同样的封喉游戏又再度展开,而白素似乎对这玩法感到相当有趣,丝毫不以为苦的配合着白老大的每一次刺戮。
看着白素蠕动不已的雪白胴体,白老大忍不住又俯身咬住她左边的小奶头,依样画葫芦的给它来了次满汉全席的盛情款待,而这一回白素显然更加欢喜,只见她两脚乱踢、嘴里「叽叽咕咕」的不知想说些什么东西,但白老大也已玩得兴起,他的双手引导着他贪婪的嘴唇,开始由白素的双峰往上爱抚和吻舐,他从白素的胸膛一路印烙到她平坦的小腹,然后他的双手像拨草寻蛇般,每根手指头都在那丛萋萋芳草中梭巡和检查过,接着两只食指同时反抠而入,深深地探进白素湿糊糊的阴道内,随后那两只食指又往外用力一扳,让白素的阴户呈现出了一个既幽深又妖艳的粉红色小圆洞,那湿热而粉嫩的阴道膣肉,叫白老大看得目眩神迷,他脑袋一低,便如获至宝般的舔了下去;这次白素不但未曾抗拒,还主动地张开她修长的双腿,高高地举起在白老大的后脑勺上方,不时还会来上一阵子淫靡异常的踢动和伸展。
而这场贪婪而狂乱的69式口交,并未在白素又叫又笑的快乐呻吟中轻易告终,因为白老大在舔遍白素整个阴户、也用舌尖深入她的秘洞数十次以后,依然感到意犹未尽,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吸啜着白素大量渗出的蜜汁、一边把白素环腰抱住,然后便猛然站立起来,形成白素玉体倒悬、两脚笔直朝天蹭蹬的顶级淫秽画面;而白素虽然对这个倒挂金钩的口交姿势略感讶异和惊慌,却也很快地便臣服在那种空前的新鲜感和极度的刺激当中,她双手紧抱着白老大肌块分明的健壮屁股,嘴里则啧啧有声地尽情品尝着白老大的龟头与柱身,而她那蓬倒泻而下、末梢堪堪及地的亮丽长发,也随着她脑袋的动作而摇晃飘动;就这样,一对坠入肉慾深渊中的父女,皆已浑然忘我地上演着一幕超高难度的直立69式口交热戏。
白老大好像要一口把白素秘洞里的淫液全部喝光,只见他埋首在白素的腿根之间,使劲地猛吸着白素的两片阴唇和穴口,直到白素浑身颤抖,含着大龟头的小嘴嗯嗯哦哦的不断发出怪声,他才满意地松开嘴唇,把白素迅速地放回床上,然后他一个鹞子翻身跳上床去,两腿一跪、双手立即抓住白素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架得老开,紧接着白老大凑向前去,将他的大龟头对准白素那湿成一遍的美穴,腰杆大力一挺,一支硬梆梆、足足有十一长,粗若儿臂、筋脉毕露的大肉棒,「滋」的一声便入了二分之一;随着龟头强而有力的闯入,白老大也「喔──!」的一声,发出了畅快无比的呻吟,而白素也「啊─噢──喔……」的绽放出一长串快乐的浪叫声,父女俩声息此起彼落、互相辉映,构筑出人间最为不伦的一幅淫秽春景。
白老大一击得逞,又看到白素满脸娇羞的哼哼哦哦,完全没有丝毫责怪他的表情,不禁心头大乐,连忙腰杆一耸,开始大力的顶起来,他快速而凶悍的抽插着白素湿淋淋的小浪穴,但却非常有技巧地控制着插入的深度,绝对保持有五分之二的长度露在阴部外面,似乎不想让白素很快就尝到他整支大肉棒全部顶入的滋味,然而尽管如此,白素还是已经被他干得臀摇乳荡,一双玉手胡乱的到处抓扯着床单,有时闭眼蹙眉、有时星眸半掩,那歙动的娟秀鼻翼和那半开半閤的樱桃小口,让白老大看得神为之夺,彻底沉沦在白素美绝人寰的灵与肉当中;而白素这时也已堕落在无边无际的罪恶感里头,她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被魔鬼所收买,即使明明知道乱伦的无耻和罪恶,但从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情慾,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并且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见白素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道:「噢!……爸……快 ……快点……把你的大屌……整根……插进来……啊……噢……求 求你……爸……我要……呀……求求你……爸……请你……用力…… 哦……把人家……插到底……喔……求求你。」
白老大看见白素如此淫荡的反应,赶紧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双手转移到她的香臀下捧着,然后庞大的身躯整个压叠而上,准备要来个长抽猛插,让白素好好地快乐一番,但当白老大将阳具抽退至白素的秘洞口,狠狠地插而入后,却忽然发觉自己的大龟头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碍,那是白素阴道内的细嫩膣肉忽然紧紧地吸夹住他的大龟头,让白老大的大龟头举步维艰,连想再前进一分都有所困难,他试着抽插了几下,却发现白素的阴道将他的命根子越夹越紧,甚至把他的大龟头吸夹得阵阵发痛,白老大想一插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但他却像发现什么人间至宝似的,历经沧桑的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他没有再次躁进,反而伏下身子一边轻吻着白素那怒凸的奶头、一边称赞着白素说:「素儿,妳的小穴好紧……把爸夹得好舒服。」
白素脸红耳赤地望着白老大说道:「爸……人家哪有夹你…… ……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说着还耸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她父亲的缓抽慢插。
白老大这时可不再温柔了,他忽然两手从白素的香臀下抽出,改为去攫住她大张着的两只小腿肚,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马上使白素被他干得庛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白素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而白老大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他干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冒,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白素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迳地埋头苦干、硬冲硬插。
原来,白老大已经确定自己的女儿正是传说中那种具有「天生媚骨」的绝代尤物,他在江湖中浸淫数十年,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往多如过江之鲫,早就耳闻有此种在动情之际,阴道会自然收缩的女性,她们的阴道壁柔软异常但却拥有极强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异禀或阳具足够粗长的男人,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性,在作爱的中途便被吸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但根据传说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夹层,而直达底端的花心,便能彻底掳获那名女性的芳心,那么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而且会淫浪到让男人销魂蚀骨、乐不可支的地步!这就是为什么白老大咬紧牙根,想尽快刺激到白素花心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要让白素动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
就在白老大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白素的阴道膣肉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龟头,但却已是爱液奔腾、殷殷期待着被大肉棒达阵得分,从白素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忘情缠绕的模样,白老大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下,他就可以让白素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淫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白老大开始运功助威,他气贯丹田,把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龟头之上,接着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后他闷声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肉棒,笔直地往白素的浪穴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只见白素被他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白老大看着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他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再来就是白素在她父亲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白素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白老大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白老大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肉里去。
白老大并非不晓得白素把他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已经顶到了白素的花心,那朵藏在秘洞最深处的肉蕊,正被他巨大的龟头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它悚觫地一开一閤,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而白老大一边 继续猛烈地打桩、一边浑然忘我的赞叹道:「哦……素儿……妳 是我干过最棒……最美的女人……连妳妈妈都……比不上……喔…… 好……好一个小浪穴!……把爸吸得都快……升天了!」
白素听到白老大把自己拿来和母亲相比,心里一时也不知是该喜或忧,当然更不晓得要如何回应,只好将她原本紧咬着白老大左肩头的嘴巴,迅速地转换到白老大的右肩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白老大持续尽全力地撞击着白素的下体,任凭白素去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迹斑斑,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来,好让白素有片刻休息的机会,果然在他这种执拗的努力和坚持之下,白素开始四肢颤抖、阴道紧缩,她拼命地缠抱住白老大的躯体,瞳孔微微翻白,已经放弃咬噬白老大肩头的嘴巴,开始吸气少 、呼气多地气喘嘘嘘道:「喔……爸……给我……求……求你……让 我……爽……让我……高潮……噢……拜托……我的好爸爸……我的大屌……哥哥……啊哈……哦呵……我要……来了……啊、啊…… 爸呀……求求你……快点……射在……我里面……哎……喔……求求 ……你……好爸爸……亲爱的……大鸡巴哥……哥……呼、呼……人家 要当……你的老婆……再帮你……生个……乖儿子……啊呀……噢 ……啊……人家……不行了……啦……啊呀───!」
随着白素歇斯底里的叫床声,白老大只觉得有一大股又浓又热的阴精,源源不绝地自白素的花心四周喷洒而出,不但温暖着他的大龟头还抱着他的屁股乱打乱拍,白老大才满意的抽出一半柱身,让白素能够轻松的喘口气,然后同样的封喉游戏又再度展开,而白素似乎对这玩法感到相当有趣,丝毫不以为苦的配合着白老大的每一次刺戮。
高潮过后的白素,满足地回应着白老大的热吻,两片缠绵悱恻、久久不愿分离的舌头,最后索性互相伸入彼此的口腔内,热情地探访情人的咽喉,这项淋漓尽致的极度挑逗,促使已经高潮过的白素再度淫慾勃发,而尚未到达巅峰的白老大,更是恍若脱缰之马,他只轻抽慢插了片刻,便纵情的快意驰骋,以君临天下的雄姿,临幸着自己有江湖第一美女之称的性感女儿;而这场没有半句语言,只是四肢紧紧纠结不放,加上两片不肯有须臾之离的舌头,便构成了一场至少历时三十分钟的盘肠大战,然而,已经再度点燃慾火的白素,只是比之前更饑渴地迎合着自己的父亲,而身经百战的白老大也不负盛名,从一开始到目前为止少说也有一个对时,他却依旧金枪不倒,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奸淫着跨下美艳绝伦的踰墙少妇。
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裸躯壳,几乎滚遍了床舖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俩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断地合体交媾、恣意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他们俩在飘飘然忘我之际,双双滚落床下,也许白素和白老大还不晓得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一丝不挂、不知已在床边站立了多久的雷九天!
跌坐在地毯上的白素,乍然看到赤身露体、胯下之物怒气冲冲的雷九天时,不禁惊呼出声,她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雷九天脸上那种下流而淫猥的表情,心知要糟,但一时之间却也反应不过来,只是愣在了当场;直到雷九天向前跨近两步,站到白老大的跟前说道:「白兄弟,既然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抱着干了,应该不会介意分我一杯羹吧?呵呵……,有道是见者有份,我这就不客气了!」
话音才落,雷九天便把作势欲起的白素扑倒在地,白素虽然想要躲开,但却根本来不及闪避,情急之下只好向白老大求助道:「爸,你快阻止他呀!」
但已经把白素压倒在身体下的雷九天,却有恃无恐地转头对着白老大说道:「白小子,你是要和我一起玩你女儿,还是在旁边当观众比较过瘾?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回法国养老去。」
只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白老大,最后却是涨红了老脸,他恨恨地拍打了一下地板说:「好吧!素儿,今天妳就姑且便宜了雷老头。」
白素难以置信的望向白老大说:「爸……你说什么?……这怎么……可以……?」
然而白老大只是两手一摊,像是一切已了然于胸的对白素说道:「唉!素儿,我们已中了雷老头他们的圈套……。」
白素惊讶地睁大眼睛低呼道:「啊……原来……。」她不敢把话说完,担心白老大会听出什么端倪,因此连忙把「你就是他们的人」那句话吞进肚子里。
而这时的雷九天已淫笑连连的说道:「你白小子不愧是个老 江湖,既然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就叫妳女儿乖乖的张开嘴巴先帮我品箫吧!哈哈哈。」
白老大站起来捡拾着自己的衣物,想要尽快离开这令他手足无措的地方;但白素虽然心里已经认命,却不肯让白老大就这么离开,她低声哀求着白老大说:「爸,不要把我单独留在这里,请你留下来……陪我。」
白老大闻言一愣,只是呆立在床边;倒是可恶的雷九天,幸灾乐祸的诡笑道:「好!好!好个浪蹄子!白小子,你就别让你女儿失望,留下来和我一起轮奸她吧!呵呵呵……。」
一颗流星从窗外划过,迅速陨殁在遥远的天边;犹如白素的心情,也黯然失落在这充满耻辱的午夜中……。」
自从被雷九天当着白老大面前奸淫过的白素,连续有好几天都郁郁寡欢的闷在家里,整个人显得有点魂不守舍,当真是一付茶饭不思的模样,而老蔡的再度消失无踪,更让白素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担忧,深怕她遭人轮奸的事情会被忽然曝光,尤其是在受过雷九天的淫虐之后,白素更是犹如害怕洪水猛兽一般,极力地压抑自己不去回想那一夜的事情,然而,尽管白老大已经答应雷九天从此退出江湖,但心机叵测的雷九天,却让白素感到不寒而慄,她总觉得雷九天还有更可怕的杀手鐗尚未使出来,因此白素虽然表面上镇定如常,但私下里却是惴惴不安。
嘹亮的电话铃声破坏了午后的安宁,白素慵懒地躺在床上假寐着,她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话机漫应道:「喂,这是卫公馆,请说话。」
只听一个低沉但愉悦的声音说道:「卫夫人吗?或者我该称呼妳是白小姐?」
白素听不出那到底是谁的声音,所以只好客气地应道:「我是白素,请问您是?」
对方笑呵呵的说道:「白小姐,敝姓翁,是罗开的朋友,我们不久前才碰过面,不知妳是否还记得?」
白素这下子完全清醒过来,她翻身而起,有些紧张地坐在床沿说:「啊……翁先生,你……你们从北京回来了?」
翁纬告诉她:「只有我和汪先生两个人回到香港,罗开和其他人去西藏了。」
白素明显带着失望的语气说:「那你们……一切还顺利吗?
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似乎了解白素怅然若失的心思,翁纬故意意有所指的说道:「罗开交待了一样东西要给妳,妳要我们送到府上还是……?」
白素可不想让他们知道她的住处,因此连忙告诉翁纬说:「不敢劳您大驾,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好了。」
「好。」翁纬乾净俐落的告诉她:「下午六点,在我们上次碰面的那家饭店,西餐厅,顺便一起吃晚餐,好吗?」
白素一听到要去那家饭店,娇靥倏地飞上霞红,心头也是小鹿一阵乱撞,她吱唔了一会儿才说道:「不要去……饭店,到饭店对街那家餐厅好了。」
翁纬低笑了一声说:「好,我知道那家餐厅,我们会先去订好桌子等妳,六点见!拜拜。」
尽管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但白素还是望着手上的话筒怔忪了好一阵子,然后才像忽然惊醒般的挂上电话,她两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不期然地想起那一次被罗开和他的朋友们大锅的场面……,而这个翁纬和汪亦达,白素也曾拥抱着他们忘情的呻吟和叫床,一想到这里,白素开始踌躇起来,不晓得自己是应该如期赴约?还是来一次临阵脱逃?
从不退缩的白素终究没有爽约,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紧身圆领上衣,低张的领口下酥胸半裸、乳沟若隐若现,配上一条红、黑格子相间的迷你式圆裙,露出两条雪白而修长的完美玉腿,端的是简单俐落、性感非凡;当她踩着足下的黑色高跟凉鞋、甩动着一头如云秀发,风姿绰约地准时抵达约定的地点时,不只是座无虚席的高级餐厅里,人人对她行着注目里,就连在街边排班的计程车司机,也全都睁大眼睛瞧着她;这种成为众人瞩目焦点的感觉,让白素把近日来低荡的心情一扫而空,她轻快地走向翁纬和汪亦达的座位,而他们俩立即站起来,高兴万分地迎接着她的到达。
晚餐的过程愉快而轻松,其间还充斥着一股心照不宣的亲蜜气氛,虽然翁纬和汪亦达都没有露骨的说些什么,但白素心里明白他们俩眼里的需求,她望着眼前这两位与她年纪差不多、长的也并不难看的高大男性,心中暗忖着,如果今晚他们俩对她提出共赴巫山云雨的邀请时,自己是否能够有勇气拒绝呢?
一直到餐后的饮料时间,翁纬他们都没对白素提到罗开的事,反倒是白素先沉不住气,她主动问翁纬说:「你不是说鹰有东西要交给我?」
翁纬倾身靠近白素凝视着她说:「其实罗开没有东西要交给 妳,只是我和汪都很想念妳,想再和妳碰面而已,不过,我们收集了一些有关妳个人的东西,对了解妳的背景有不少帮助。」
白素虽然对翁纬假借理由骗她见面有些不悦,但也有些好奇地问说:「哦,真的?是什么东西?」
翁纬忽然一手按在她裸露的右大腿上、然后神秘地说道:「 那些东西我们是请私家侦探帮忙找的,晚一点他会把资料送过来,妳想在什么地方和他碰面?」
白素一向不喜欢这类私家侦探或征信业者,因此她只是漫应道:「就叫他送到这儿好了,我们喝茶等他。」
但翁纬却摇着头说道:「到这里不太妥当吧?也许里头有妳不想让人知道的资料。」
白素听得出来翁纬的话中意有所指,因此她也审慎的问他说:「那你觉得在那里比较好?」
翁纬并未马上回答她,他按在白素大腿上的手掌开始轻轻挪移起来,直到有三只手指头已滑进白素的裙摆内,白素才赶紧伸手压住那只在她裙裾内蠢动的手掌,她瞋视着翁纬低声向他抗议道:「别这样……这儿人这么多……你少捉弄人家……。」
翁纬倒是很听话的没再深入他的魔爪,不过他也毫不避忌地告诉白素说:「那就约他到对面那家饭店见面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看能不能订到上次那个房间。」
白素当然懂得翁纬刻意强调「上次那个房间」的意思,但即使白素愿意再和他们去翻云覆雨,心里却非常不喜欢再去那家饭店抛头露面,因为她上回被罗开和翁纬他们一路玩到天亮以后,在她匆匆离开饭店时,那些饭店员工看她的表情,可是明显地对 她有所想像和误解;所以她一面推开翁纬的魔爪、一面低声告诉 翁纬和汪亦达说:「到那里都好,就是不要再去那家饭店!」
这时汪亦达提出了一个建议:「乾脆我们先开车去海边兜兜 风,或是到我们的研究室喝咖啡等他好了。」
就在这时翁纬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拿着手机不知和谁交谈了片刻之后,便挨近白素耳边说:「我们走吧,我们等的人已经回来了。」
白素并未立刻起身,她先低声的问翁纬说:「我们要去哪儿?」
翁纬笑着说:「就直接到他们事务所去看看那些有关妳的资 料囉,老实说,我们比妳还好奇。」
白素没有再争议,她随着翁、汪二人离开餐厅,搭上一部计程车,朝翁纬告诉司机的那栋大楼出发,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中环附近一处杂乱的地区,当白素下车打量着眼前昏暗而冷清的街道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老旧的大楼后门,虽然墙上钉满一大堆七零八落的公司行号名称,但白素很怀疑那些招牌上的公司还有几家依旧存在;这时载她们来的计程车已经开走,整个街头巷尾显得异常寂寥,与远处的辉煌灯火形成强烈的对比;而翁纬和汪亦达两人一左一右搂抱着白素的纤腰,像绑架般的将白素带进了一部窄小的老电梯里,当电梯缓缓上升之际,电梯内那股刺鼻的霉味和肮脏的四壁,让见多识广的白素顿时有所警觉,她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