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大婚晚辰[高干]

大婚晚辰[高干]_分节阅读_559

    的最近的地方搬了张小板凳坐,边拍起钟老的马屁:“钟老,您今天是吹了什么风?生日了?”

    “我都这么老了,生日有什么好庆贺的,不就是离棺材近了一步。”钟树康的口舌一如既往的毒,能把高大帅那马屁嘴都堵到无话可说。

    高大帅不止是个马屁精,这脸皮一样够厚的,拍拍自己嘴巴说:“对对,瞧我这张臭嘴,没有句好话。”

    钟树康对他这幅厚脸皮,却是没办法的,问:“我听说你近来交了个女朋友,终于知道开窍了?”

    提到这个,高大帅心里可虚了。自从帮陈孝义把朱艳勾搭了。本是想着勾搭一段日子后让人家甩了他。为此,他可谓费劲功夫。开初,是尽可能在她面前提自己的好。到后来,是尽可能在她面前显现自己有多坏。可这姑娘不知怎么了。是不是如今都流行好男人没人要坏男人最抢手。他演的越坏,朱艳越不准备放手。

    “那个,我在和她谈分手。”高大帅苦恼万般地拿指头扒着寸头。

    两爷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抿着嘴,不敢开声。毕竟,当初怂恿他去追朱艳的可是他们两个。如果被朱艳知道了始末,他们两人八成也逃不掉。

    由是,君爷不客气地在脚下踢了脚高大帅的小腿:让你怎么搞的?不是说好,尽快让她把你甩了吗?

    高大帅扯着衣领子龇龇牙:你以为我不想?可没法啊,咱哥就这么帅,让美女爱不释手。

    钟树康有趣地看着他们两个无声的交流,接着拿目光定在一身轻的姚爷身上,说:“你呢?个个都有伴了,你不急?”

    “我有什么好急的。”姚爷是若入定的佛祖,纹风不动,千年不倒,“这事要缘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你就不羡慕人家有你没有?”钟树康拍着腿说。

    “不羡慕。老婆,最多不就是多个床的功能。平常心里寂寞,找朋友同样可以排解。”姚爷这话说的真是,让现场所有人都能感到妖孽即是妖孽。

    “看来,嫁给你,就是给你当床。那算了,我看,有好姑娘家,我也不敢把她介绍给你了。”钟树康说。

    姚爷抿着嘴笑:“最好不要。”

    “硬塞给你你不要,自己又挑,谁都看不中。简直是,比我们这些老顽固还老顽固。”钟树康摇着指头教训他。

    姚爷不怕被教育,就怕老的唠叨个没完,连忙说:“钟老,你说的那事儿,说是出结果了。我和陆君这不急着过来,想和你老人家高兴高兴。”

    “和我高兴什么?”钟树康突然咧嘴一笑。

    一句话,把他们三个全说愣了。

    “可你,不是在电话里说出结果了吗?”姚爷迟疑了好一阵子后,说。

    “嗯。是出结果了。可是这个专利人不是我。”钟树康两只手一摊,表现得一身轻松。

    这话,可把他们几个人说的都脸色陡变。

    君爷严峻了颜色,正经地道:“钟老,这事可不能乱说。怎么这专利人不会是你了呢?明明这实验是由你组织,由你来做的,虽然是我们建议你做的,但做出来的人是你,谁也抢不走你的功劳。”

    钟树康一边听他这话,一边是笑不拢嘴:“我说,陆君,你好像忘了个人吧。”

    “忘了谁?你说白队?”君爷为此是很努力地琢磨着,两眉一挑一挑无比认真,“白队从你这里拿回去做了实验吗?我怎么没有听他说过。”

    “什么白队啊。白队那家伙,我最知道他,爱当甩手掌柜的。把任务可以丢给你们,丢给我们老头子,只要他自个儿轻松,明明他年纪都没有我老。让他去亲自做这个实验,还不如让他自己改变人格。”钟树康连连否认。

    “那——”君爷到此不得不降低了姿态,“我真是想不到会是什么回事。钟老,您给指个方向吧。若是哪里有我做错的地方,您尽管指明。”

    “没!”钟树康爽快地摇头,“你没做错,若不是她来帮忙,那真的这个实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攻关。”

    话说到这里,姚爷其实已经想到会是谁。也因此,终于明白为什么进门时候,钟夫人那副诡异的眼神,还有钟树康为什么要盛情款待他们了。说白了,钟树康夫妇,也正等着看好戏。

    捂了嘴巴,姚爷别过头去。

    偏偏君爷仍没想到会是谁,使劲儿揪着钟树康追问:“他?他是谁?我们部队的?哪个科研所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不对,没有我同意,他怎么可能到你这里来参与实验。”

    “就是你介绍的。”

    “我介绍的?可能吗?”

    见君爷死活都想不起来,钟树康拳头捶打着大腿,吹胡子瞪眼睛的,指着他:“怪不得,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说你怪不得,怪不得人家都说你爱欺负她。我上回才对你爷爷说你们家都爱欺负她,你爷爷还和我强辩。现在看你这幅德行,敢说不是!”

    君爷自觉被指的这项罪名挺无辜的,辩解道:“我这是欺负谁了?钟老,有话可得好好说。我陆君从不做小人。”

    “你敢说你没有给她近来路考的事私底下动过手脚?”

    “他和我无亲无故,我干嘛动他路考的手脚。”这话刚顶完嘴巴,君爷蓦地自己脸色一青,知道是谁了。

    “是啊,她和你无亲无故!”钟树康优哉游哉地捧起了杯子,看着他这幅吃瘪的样子简直是爽透了。

    高大帅同样是目瞪口呆的:这说的蔓蔓吧?

    惨!

    岂不是,他的赌注有可能押错方了。

    早知道和姚爷一样意志坚定好了。现在呢,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改筹码。

    没等他开口,君爷那道冷透了的目光朝他一射。

    他吓得噤声。

    君爷啪,把之前晃动的二郎腿踩到地砖上,心情的剧烈起伏可想而知。

    看他那幅臭脸蛋,钟树康说:“这事说来说去,可都是你自己的决定。是你自己把她弄到我这里来的。我就不清楚你既然信任她的能力,怎么会都想不到是她?”

    君爷对自己妹妹的能力是很信任,但是,没有信任到会认为她的能力可以超过钟树康和其他实验人员。最多,他派她到这里来,不过是给钟树康帮点忙,出点主意罢了。

    如此说来,他是又把她小窥了吗?

    还是她实际上早已超出他的想象。要知道,她在实验这方面,本应该是个外行人。

    “我不明白。”君爷重振精神,与钟树康实际求是地辩论道,“她不是行内人,没理由,能做出实验成果。”

    “看来,你不知道她的事,真的太多了。”钟树康说,“她不是饭馆的老板吗?”

    “是。”

    “那她考了一些相关的资格证,你知道不?”

    “……”

    见他和另外两个,都是一脸空白的表情,钟树康不得竖起指头帮他们列举:“厨师证不用说,营养学,化验员证,什么餐饮管理之类证件。反正,应该是有人指导过她,她都去考了。”

    “什么时候的事?”

    “据她自己说,怀孕的时候在看书看人家实验视频,等怀孕过后,实地考察下,就去考试了。说都是不难的考试,而且有专业老师指导,很容易过关。她人脉不错啊,远超乎你想象,陆君。”说到这里,钟树康都不得不夸蔓蔓。

    君爷只知道,现在不止是范慎原帮她,白露也帮她。她如今想办什么事,真的可以说,门路四通发达了。

    妹子愈来愈厉害,令他感到了危机,感到她随时可以从他掌心上飞出去。

    “陆君,我怎么觉得你比你爸妈,更像她爹娘呢?”钟树康半开玩笑地念了他一句。

    高大帅对此都深有同感,接着钟树康的话说:“我们都说他恋妹,他不认。”

    君爷马上抬脚,给他果断一脚。

    “恋妹?”钟树康笑,话说回来,“恋妹,真是不太贴切。我觉得他是她奶爸,比较像。”

    说来说去,就是他太那个了呗。

    对妹妹管的太严,操心过度,爸妈都不管的事,他样样都要管。

    “你是不是该适当收手?”钟树康向他提议。

    君爷的面子拉不下,尤其涉及当哥的自尊时,黑着脸说:“怎么?她想拿这个要挟我,她认为这就是她能对付我的杀手锏?”

    “嗯,你觉得是也好你觉得不是也好。反正,实验组的成员,已经一致决定,把这个专利人的位置给她了。”钟树康道完这话,完全是坐在一边上,等着看他们兄妹俩厮杀的好戏。

    君爷环顾他们一个个的眼神,气得头顶冒烟,站起来口气粗狂地说:“我是她哥,她敢不听我的?”

    可惜一个个都不轻易动摇押他的宝。

    君爷叫起高大帅:“你是我这边的吧?是的话,去把她给我叫来!”

    高大帅憋屈的很,这可好,又变成他们两个的夹心饼干了。他悻悻地拍拍腿起立,走时不忘手里咬块老婆饼。

    过了不久,蔓蔓没到,却是君爷这个气势嚣张的老大哥,不得不立马驱车赶回家去见妹妹。

    没法,这个专利落到谁手里,谁就能决定接下来数万亿的军资供应项目。

    现在,好多个厂家,都在想方设法要秘密联系到蔓蔓本人。

    君爷对这块肥肉早已势在必得,不然不会将她派到钟树康那里助一臂之力,哪知道会是最后端了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

    “我说,陆君。”姚爷追着他上楼时,好心好意叮嘱他两句,“你别和她吵。囡囡和你一样,吃软的不吃硬的。再说,我不用给你冲马桶了,你若觉得你给我做顿饭太难,那换我给你做顿饭好了。”

    最后一句,立马让君爷来个急刹车,转头,冲着姚爷的眼神很认真:“没事,这种小事,我不是输不起。”

    “好,好!”姚爷不敢再刺激他,连忙把刚才自己的话收回去。

    君爷咳咳两声,整整衣服,再敲打妹妹房间的门。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好像是要去见老师不是去见妹妹。

    “进来吧。”蔓蔓在里面喊道。

    君爷推开门进去。

    蔓蔓见到他,好像吃了一惊,说:“哥,你向来不是进我这里不敲门的吗?”

    君爷咬牙印,不会不知她这是故意这么说的,忍。

    小西西坐在妈妈怀里,见着大舅舅脸色前所未见,古怪至极,咧开了下面刚刚冒牙的小嘴,笑得口水又要流下来了。

    君爷为此脸色又一黑,道:“怎么不把他抱到妈那里去?”

    “为什么?”蔓蔓说,“要不是南南爱在你房间里睡,两个孩子白天向来是我带。”

    君爷再忍,道:“我意思是说,要你现在把他送到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