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初经人事
“高大哥,我自己可以的。”许念珍低着头小声说道。因为对方似乎没有让她自己动手的意思,如果是高斩帮她涂的话……岂不是要掀起衣物,腰身都给看光了,那多让人害羞啊。
在高斩的深深的目光下,许念珍也只好妥协。
“那高大哥,你先转过身去。”
高斩其实也很紧张的,手都攥的紧紧的,许念珍这一喊,他也很快转过身去。
许念珍将衣物都褪了去,爬在床上,将自己的下半身盖好,冲那高大的背影小声喊了一声,然后头埋在胳膊里,不敢露出脸来。其实许念珍在想,自己和高斩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高斩一直都没有表示,难道自己该厚着脸皮和他解释床笫之事?
高斩转过身去,便看到好一片雪白的背裸(露)着,粉色的心衣带子还未解开,环在背部。下(身)在薄薄的被子中依旧可以看出翘臀的轮廓,那纤细的腰肢右侧有一块显眼的青紫……
“扑通”“扑通”的心似乎要跳出来似的,高斩喉咙上下动了动,在许念珍软软的第二次喊声后,终于缓缓迈开步子。
腰间忽然被一阵冰凉刺激,许念珍发出一声“嗯”,身子也不禁一抖,高斩可以隐约看到包裹在心衣里的酥(胸)。因为许念珍趴着,再加上心衣系的松,侧胸的风光便一览无余。
许念珍忽然感觉到高斩的手停留在腰部,温热的大掌覆着腰,缓缓往上移。许念珍的脸红的几乎都滴血了,心里十分忐忑,几分期待几分害怕。
都说第一次会很疼,还会出血,许念珍害怕自己承受不住。
高斩停不下手来,当手碰到那一片柔软的时候,对方明显一颤。他低首,呼出灼热的气息在许念珍裸(露)的肩上,他在她耳边哑着声音问道:“你若是说不,我这就走。”
她将头埋的更深,耳朵是被他温热的气息烫的嫣红。将人翻过身来,许念珍不敢看着对方。
她的身上有刚沐浴完的香气,面颊红扑扑的,娇艳欲滴。在高斩那灼灼的目光下,许念珍羞的耳根几乎要烧着了,高斩小心翼翼地将人搂入怀中,她的脸贴着高斩强壮的胸前,有力的心跳隔着衣物传递耳内。
随即而来的是雨点般的吻落在身上,带着他灼热的喘息,几乎要把肌肤都燃烧了起来。许念珍咬着下唇,叫了一声:“高大哥……”
没有反应,又提高了声音,对方才穿着粗气,沉沉地望着她,他的黑眸深邃的像广袤的星空,垂下眼眸,他似乎有些受伤,以为这是许念珍拒绝了他。
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久久。
“把灯先灭了好不好……”许念珍羞涩地开口。
高斩起身将烛台的灯吹灭,走到床边,衣履悉率的声音响起,忽然附身上来的高斩,一丝不挂,这回他的吻不再温柔,有些粗鲁地在许念珍身上索(求)更多……
窗外的雨似乎又变大了,但是许念珍却觉着自己的身体有一团火在烧,浇不灭。
窗外的天色逐渐透露出光亮,高斩缓缓地睁开眼睛。
许念珍躺在他的怀里,闭阖着双眼,恬静柔美。昨夜他要了她两次,许念珍可是被累坏了,而她的眼角还余留着哭泣后的泪痕。他轻轻地在许念珍的眼角吻了吻,然后收拢手臂将怀中的人抱进,心爱的人在怀中,让他心里满足又温暖,他定不放手,抱着怀中的人直到天荒地老。
许念珍被高斩的小动作惊醒了,无意识地扭动了下身体。
“嗯……”高斩被对方的动作点起了火,难耐地低吟了一声。刚尝过滋味的他,任何一点小动作都能引火。
不想吓到许念珍,高斩小心翼翼地想抽出自己的胳膊,对方却又蜷缩着身体贴上他的胸膛。许念珍不着一物地躺睡在薄被之下,尽管没有睁开眼,但是她喜欢贴着高斩的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因为这样她睡着很安心,口鼻都是高斩的身上的味道。刚才对方挪远了些,她便本能地靠近。
被她的动作撩拨起来了,高斩低头吮住她的唇,舌头轻轻地勾勒她的唇线。
许念珍被亲的有些痒痒,伸出粉嫩的丁香舔了舔,对方的呼吸有些急促,力度加大了,她才红着脸睁开双眼。
“相公……”许念珍软软地唤了一声。
高斩停下动作,眯起眼睛。昨夜她就是这样念着他的,让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许念珍被高斩看的脸上飞满红霞,一想到现在两人还一丝不挂地紧紧想贴,她就羞怯地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高斩抽回自己的手,在自己失控前放开她。起身拿过搁在床头的衣服穿上,然后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落一下羽毛般的吻。
“我去煮粥给你喝。”
她的身体还太娇嫩,而且又是第一次,即便她不推开自己,自己也舍不得再像昨夜一样欢好,怕伤着她。
高斩走后,许念珍翻了个身,觉着下(体)并不是多疼,看着窗外亮了许多的天,想起来,但是犯了懒。正要垂下眼皮再眯一会儿,高斩便端着一盆温水进来了。
“我来给你擦擦身子。”高斩因为担心许念珍的身子,便提议,毕竟两人都有夫妻之实了,给对方擦身子也没什么。而且她昨夜流血了,他想看看有没有裂伤。
许念珍听了,连忙用薄被子裹紧自己,说道:“高大哥,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高斩无辜地看着她,小声开口:“我不会做什么的。”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许念珍从被子里露出小脑袋,脸通红。
见对方只是不好意思,而不是排斥自己的触碰,高斩也不再为难她,将水盆放在床边便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在厨房那方,许念珍松了一口气,外面响起了烧火煮食的声音,许念珍才缓缓地离了床下地。刚才在床上睡着,感觉还好,这粘地了才感觉到际腰身酸麻涨痛。她红着脸用温水洗净了身子,才把衣服穿上。
床铺一片凌乱,推开窗,外面的天气还有些阴沉,她只好放弃了晒被子的念头。动手整理,刚掀开被子便看到昨夜垫在身下的娟巾,平铺在床上染着殷红的血迹,犹如一朵绽放的红梅。
不禁又想到昨夜高斩抱着她热情如火,顿时脸上火辣辣的,赶紧将那娟巾先收进柜子里。
米粥的香味从外面一阵阵地传进来,许念珍整理好房间,高斩便将小米粥端了进来,看到她走路的姿势还有些异样,将碗放在桌上,赶紧过去扶着她坐下,并贴心地在椅子上垫了两件干净的衣物。
许念珍的头发还未绾起来,其实早在和高斩同房的时候就该绾发了,只不过她还不习惯,而且梳的时候还很麻烦,既然没有和高斩有夫妻之实,许念珍便想着等二人经了男女之事再绾发,和成亲办酒席是一个道理。
桌上的白米粥散发出淡淡的米香,还有一碗蒸蛋。和许念珍相处这么久了,也会从坛子里拿出她腌的腌菜来摆上,虽然腌菜吃着酸,不过和粥一起食用确是极好的,还有几块自己刚出去买回来的饼子。
许念珍喝着粥,阿银这时候从门外窜了进来,耷拉着脑袋,在许念珍的脚边蹭了蹭,身上的一些绒毛还粘着已经干了的泥巴。
“我看它呀,在城中是闷坏了。”许念珍揉揉它的脑袋。
阿银发出唔的一声,在许念珍的腿上蹭了蹭,似乎在回应她。
高斩无奈地说:“狼都习惯在山野间生活,阿银在城中没有出去惹事已经算是它的最大极限了,等我买到马匹,便将它送回崀山。”
“为什么一定要送去崀山呢?宛城外都是山啊。”许念珍不解地问道。
“因为崀山是它的地盘,要是换个地方,会和别的领地的野兽发生冲突,我怕阿银会受伤。”高斩耐心地解释。
和阿银生活也有段时间了,在二人心里早就把这只狼当做了一家人。许念珍掰下一小块饼子擎在手心里,凑到它鼻前。结果阿银瞥过脑袋,理都不理。
“是我愚钝,竟把你当做了狗狗。”许念珍低笑道,正要将饼子丢掉,阿银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又痒又麻。
高斩含着笑意,眼神温柔,唤了一声阿银,丢给它一小块肉,阿银才满意地出去,不再打扰二人。
看着推到自己跟前的蒸蛋,许念珍有些意外,这高斩又高又壮,但是心却敏感细致,她的心都被那满满的爱填满了。
把他的碗取过来,把一半的蒸蛋拨了进去,推给他。高斩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庞,什么言语都不能表达自己现在这份心情。
“快吃吧,饭菜都凉了。”许念珍温柔一笑。
高斩点点头,收回手,埋头吃饭。屋外阿银窜来窜去,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屋内二人心头流淌过的都是静谧与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有夫妻之实了,把两人的正事推到现在,我也是蛮拼的,到了四十章啊,两人都在一起快半年了吧,小天使们等的急啵,2333~~~~预告:小包子还会远吗?
☆、第四十一章 买马
高斩被子包裹,不停地沿着东街走,到了街头的‘瑞记’点心铺。是许念珍说想要吃豆膏饼,他便过来给她买,正好这条街他也没怎么来过,也顺道可以四处问问可有人卖马。
瑞记点心铺的老板正坐在摇椅上,平缓地摇动着椅子,闭目养神,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高斩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跟前,忽然出声:“老板,我要买豆膏饼。”
椅子上的人惊叫一声,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壮汉子,立马咆哮道: “哎哟,你这人走路都没声儿的吗?魂都给你吓跑了。”
高斩没依旧面无表情,等着老板给他把点心装上。老板见对方没有说话,又喋喋不休地冷嘲热讽:“我这点心铺可是宛城最好的铺子,和大街上那些摊子上卖的可是不一样的,口感更好……”
还未等老板说完,高斩便掏出七文钱放在柜台上,表示自己能付得起钱。但是老板看着那几枚可怜巴巴的铜钱,撇嘴道:“我这里的豆膏饼要五文钱一两,你这点钱还是去街边的小摊和那些摊主讨价还价去吧。”
高斩没有多说什么,眉头都不皱一下,又掏出五文钱,冷声道:“给我称二两豆膏饼。”
老板见对方拿出钱来,也不再说什么,一般的寻常人家几乎没人到点心铺买点心,相比之下他们更喜欢小摊上那些两三文钱一两的小点心。
拿着点心,高斩正准备离开,便看到街头有一老汉,牵着一匹马坐在街边,目光巡视走过的每一个人。他不禁眼前一亮,朝那老汉走过去。
老汉见着来人,眯起眼睛,笑问:“这位小哥为何一直盯着老朽的马儿看?”
“实不相瞒,小弟准备买一匹马,但是在宛城苦苦寻了多日都一无所获,今日见您这马儿,即没有驼货,也没有拉车,所以小弟前来问问,您可有意卖马?”高斩将之前不知道问过多少次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老汉踌躇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小姐说的是买马人是个姑娘家,怎么现在成了个高壮的汉子了?
见对方面露难色,高壮再次开口:“小弟知道马儿难寻,价格方面,咱们可以商量商量。”
那老汉听了,虽然之前小姐有交代这马儿低价卖给那姑娘,眼下有人来买,倒不如按照平常价卖给这个人,自己还能讨到便宜,马儿卖出去了,至于那姑娘,只要自己在县衙叫人看紧一点,到时候自己亲自出马拿出一点钱打发走,让她别见着小姐就成了。
这样想着,老汉咳嗽两声,站起身来摸摸马儿的脸,马抬了抬蹄子,将头扭到了一边。老汉开口说道:“这马儿可是跟了我多年,虽说比不上那些什么个千里驹之类的上等好马,好歹也是一匹年壮的良马,三十五两银子,你看这个价如何?”
高斩皱了皱眉,三十五两银子太贵了,虽然这匹马看上去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