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种田农家乐

重生种田农家乐_分节阅读_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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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不劝劝?”

    “我.....”刘珮挑了挑眉毛,转头看向王河,“王叔,我劝有用吗?”

    “肯定有用,夏侯兄弟的哥哥不听你的,但至少夏侯兄弟会听啊,肯定有用的。”

    闻言,刘珮点了点头,刚才不确定。确实是怕夏侯腾的哥哥要死拼到底所以才没敢说的,但现在既然王河都这样觉得了,那她还是喊吧。

    “喂。你们两个闹够没有啊,烦不烦?!!!”刘珮大声地喊出了口。两人一听。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他,异口同声道:“为什么?”一问出口,两人眉梢一挑,立马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对方,手里的扑克牌和短刀一动,似乎立马就要打起来。

    刘珮见状,不由得捋了捋额头,有气无力地开口:“还要不要回家吃饭啊?这都五点半了。你们的车子都还没有吊上卡车,还闹个什么劲儿啊?”

    “嘁~”夏侯封的手腕一动,扑克牌瞬间消失,然后从有点儿凌乱的上衣里面拿出了一根雪茄抽着,“你给老子等到起,这次老子就先放过你。”说罢,给王河发了一支雪茄。

    闻言,夏侯腾挑了挑眉,收起了自己的短刀,也没见他怎么放的。那短刀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看也不看夏侯封地道:“你没有下次机会了。”

    夏侯封眼睑一沉,正准备甩扑克牌,但一看到旁边坐在黑霸身上挑眉毛的刘珮。便讪讪地收起了手,也懒得更夏侯腾说话。转而对王河笑呵呵地道,“兄弟,麻烦你将我的车子给吊到大卡车上去一下啊,挂钩这些有带么?”

    “哦,有,你等着。”王河点了点头,然后跑到车上去把挂钩和绳子拿了出来挂在了车子上,夏侯封自己操作着吊机将车子给吊到了卡车上后便走了下来。问道:“我们走路回去?”

    夏侯腾看了他一眼,“你坐车。”

    “哟。你还会关心我?”夏侯封笑得一脸的嘚瑟,然而。却听夏侯腾凉飕飕地开口:“我是关心我自己。”说罢,直接坐到了黑霸的身上,对黑霸开口:“黑霸,走了。”

    “泡泡,毛毛。跟上来。”刘珮对泡泡和毛毛开口喊了一声,两个小家伙相视一眼,然后小短腿一动,噼里啪啦地跟在黑霸的后面跑着。黑霸的速度对于它们两个来说并不算快,顶多也就是小跑而已,所以跟着跑还是蛮轻松的。

    “嘿,这小子....”夏侯封抽了一口烟,然后吐出来。转头对王河笑着道:“兄弟,麻烦了。”

    “呵呵,不麻烦不麻烦,我姓王,叫王河,景口河村的人。我今年34了,比你大得多,你可以叫我王哥,兄弟兄弟的叫,多麻烦啊。”王河笑呵呵地开口。

    “哈哈,好,我就喜欢王哥这种直白的,嗯,先回家去吧。”

    “好叻。走吧。”

    院子里面,刘二多正在杨槐树下分尖椒苗。这辣椒苗是在植物房里面发的,辣椒籽都还粘在辣椒的根须上面,这种辣椒籽是不能拿下来的,就跟拔苗助长一样。刘二多之所以要把它们分开,那是因为这些辣椒苗明天早上就要下种了,每三到五棵为一窝,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养分不足容易枯死或者结的辣椒少。但少了,养分太足,辣椒苗就是被胀死,很麻烦的。

    “汪汪——”

    沙皮狗多多趴在刘二多的脚边欢快地叫着,大大的耳朵就跟扇子似的扇动着。也不知道多多是怎么长的,身体居然长得特别特别的长,居然都长长到了一米五了,但那身高却是太可怜了,丫的,三分米都不到,要是往人的胯下那么一钻,钻得快了,恁是没人瞧得见。

    唳——

    一声鹰啸突然间响起,悠远绵长,撞击在山头上,又反弹回来,整个村子似乎都沐浴在这绵延的鹰啸里。

    “呀!!丫丫家的老鹰回来了哩。”地里面,听到这鹰啸而站起来看的人不在少数。麦小乔就是一个,看着天空上那越来越近的黑点,不由得咂巴了一下嘴唇,“这老鹰还真是大啊,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唉,有这么一只老鹰守家就是好,千八百米的都能看见,谁还敢偷家里面的东西。”

    “唉,你管它做啥子,”旁边田坎上挑大粪去泼菜的吴寡妇也停了下来,看着天空上的老鹰,羡慕地开口:“那是丫丫家的,你觉得好也不可能会变成你的。”

    站在后面的苗慧见状,端着菜籽盆的手紧了紧。双眼有点儿不屑,“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就一只鸟嘛,能看着什么家啊,还不如我们家的黑豆。要是打起架来,连她家的黑霸都不是对手。”

    “嘿。你这死姑娘,说什么呢你,”吴寡妇白了她一眼,“还不赶紧去下地,矗在这里做什么?”

    “哼。”苗慧冷哼一声,越过她就往自家的菜地里面走去,嘴里面小声地开口:“那贱|人有什么好的,还不就是有几个钱子儿而已。谁晓得她的钱是从哪儿来的,是不是出去卖得来的谁知道?家里面还有那么多的男人,个个都还维护着她,眼睛瞎了都.....”

    “唉,那个,小乔啊,我先走了啊。”吴寡妇脸色有些挂不住地说了一声,见麦小乔点了点头之后便赶紧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麦小乔不由得蹙了蹙眉,苗慧的声音虽然小声。但她还是听到了些许。顿时,不由得摇了摇头,暗自嘟囔道:“苗慧这孩子。心眼儿咋这么多哩,明明吴寡妇这人还不错啊,生个女儿怎的就成了这样。

    背地里说人家丫丫的不是,还说得恁的难听,要是传出去,人家丫丫还怎么嫁人来着?也幸好那夏侯回来了,要不然,还不坐实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这绝对嫁不出去的?真是的。本来看她家苗慧长得还不错,打算叫我大哥家那孩子过来看看的。现在....啧啧啧,还是算了吧。要是娶回去对家里面的人不咋地,大哥他们还不戳我脊梁骨啊,唉~”

    院子里,刘二多看着飞回来的老鹰,而后对它招了招手,大声道:“老鹰,这里这里,来这里的桌子上。”

    然而,老鹰并没有理他,径直地飞到后院的横梁上站着了,上面的金丝猴们一见道它,立马唰唰唰地全跳下了横梁,三五成群地坐在地上仰着脑袋看着它。老鹰是空中霸主,可不是它们这些小猴子惹得起的,更何况打也打不过啊,还是老老实实地躲到一边就好了。

    老鹰也低头看了它们一眼,也没有去攻击它们,只是站在横梁上,一只脚缩到了腹部的羽毛里面就开始假寐。

    刘二多见老鹰不理它也不晦气,再次坐了下来继续分辣椒,倒是多多趴在他的脚边汪汪的脚了两声,爪子一动,便摁在了他的鞋上,脑袋就搭在了自己的爪子上,尾巴还在地面扫来扫去的,那一小块地硬是被它给扫得干干净净的。

    “多多啊,你是怎么吃的?长得这么长。”刘二多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小家伙便抬起脑袋汪汪地叫了两声,似乎是在回应他的话,屁股后面的尾巴扫得更厉害了。

    一边趴着的熊二见状,也没有什么动作,依旧趴着一动不动的,只是偶尔会伸出舌头舔舐一下嘴唇,然后脑袋动一动,算是锻炼了。小熊瞎子也在他的旁边趴着晒肚皮,偶尔拱拱熊二。虽然熊大是它家爸爸,但是它也很亲近熊二的,可能是因为这家伙是它家某个亲戚吧。

    而在院子里,时不时的会有一两个毛球从屋子里面蹿出来,一溜烟儿的就跑到了刘二多的脚边,然后站起来朝刘二多嗅嗅,黑幽幽的小眼睛眨巴了两下,爪子抓住刘二多的裤管就开始往上爬。

    刘二多看得直想笑,“小狐狸,你是不是把我认成我妹妹了啊?居然还爬我。”虽然这样说,但刘二多也没有去管它,任由它爬着。双手依旧不紧不慢地分辣椒苗。

    “你妹呢”

    忽而,一声机械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刘二多浑身一抖,抬头看去,只见尹尔抱着一个装满了西瓜籽儿的盆站在他的面前,大得出奇的猫瞳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刘二多感觉自己三魂都去了七魄,但还是镇静地开口:“去村口接人了,一会儿就回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二对一,谁搞死谁

    “接人啊结什么人呢她不是要做饭吗她走了谁做饭啊别人做的饭我又不想吃而且也很难吃还有这些东西该放在哪儿啊好讨厌她人一走了我就什么都不想做了做了她也看不见这多亏啊那个夏侯腾还真是令人讨厌的为什么老是要把她支走打又打不过我还要霸占着她.....”

    听着他的话语,一边的刘二多嘴角抽了抽,感情这家伙在家里面做这么多的事情是为了讨小妹好感的?太缺德了吧,讨好人家也不带这么讨好的吧,人家在的时候你就做,人家不在的时候你就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你老人家是要闹哪样?

    “汪汪——”

    沙皮狗多多看着他似乎感觉忒不舒服,抬起脑袋就朝人家叽哩哇啦的吼叫,吼得还忒别的嗨。然而,等尹尔一转过头来看向它,丫的,唰的一下就钻到了石桌后面去躲着,还汪汪汪的狂吼。

    刘二多一见,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特么的,你丫的就是个怂货,怕就别吼了嘛,吼了又跑,算什么啊。

    “汪汪——”

    忽而,多多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也不管刘二多那鄙视的眼神,跐溜一下子就冲出了院子。刘二多摇了摇头,得,那货肯定是闻到了他家小妹的气味,不然不会跑得这么欢快的。

    果然,下一秒,多多的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刘珮和夏侯腾两人骑着黑霸的声身影便出现在了刘二多的面前,但两人的脸色都有点儿不怎么好看,因为后面还跟着一个嘴巴说不停的夏侯封,任谁都不喜欢身后跟着一个播音机似的家伙吧,那话语就跟原子弹似的往他们的脑海里狂轰乱炸。

    “哟,这家伙是谁?”一看到尹尔。夏侯封立马就抛弃了刘珮和夏侯腾,转而去轰炸面无表情的尹尔,“瞧这长发。瞧这眼睛,瞧这张迷死人的脸。啧啧啧,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说实话,你是同性恋对不对?唉,是,你就说嘛,这年代什么都有,同性恋正常得很。美国旧金山还是同性恋的发源地呢。

    所以你说实话,我不会歧视你的,真的不会的。”说着,夏侯封这家伙还拍了拍尹尔的肩膀,以一副甚为了解的表情道:“就算你是下面的那个我也...不行,要是下面的那个我还真的是会歧....不过,你这个样貌貌似也只能当下面的那个哈,然后.....”

    刘珮傻愣愣地看着夏侯封顶着和夏侯腾一模一样的脸用那种逗比的表情对尹尔说那种*的话,真心有种毁三观的感觉。

    坐在她身后的夏侯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跳了下去之后准备拉夏侯封滚远点儿。这家伙,实在是太丢脸了。然而,才刚刚来到夏侯封的身后。只听夏侯封大吼一声:“卧槽,你想干什么?!!!!”

    说罢,人一闪,夏侯腾就见两枚硬币瞬间飞向了自己,暗骂一声:草!!然后立刻侧开身子,只听噗噗两声闷响,那硬币就插进了他旁边的地面上,入石三分,可见力道之大。

    几乎就在同时。夏侯封唰的一下就闪到了夏侯腾的身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开口:“哼哼。你要打架么?来啊,老子会怕你?老子和老子的兄弟。喂,你特么的还真的甩过来了啊,大不了老子不说你是下面的那个呗,喂,又甩!老子不客气了啊!!!!”

    见尹尔甩的硬币越来越多,就更暴雨梨花针似的,夏侯封也不躲了,手腕一动,那扑克牌就跟不要钱似的甩出去,就听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那些硬币硬是被他给挡了下来,但是.....

    夏侯腾眉梢一挑,这两个家伙打架为什么要把他给夹在中间?顿时,脸色一沉,手里的短刀立马出现,只见刀光一闪,硬币和扑克牌便在他的面前簌簌下落。

    刘珮和刘二多瞬间傻眼了,看着这几人的打架,真心有种看火影的感觉,尼玛,有木有?

    “感觉怎么样?”夏侯腾并没有出全力,毕竟尹尔针对的是夏侯封,于是,边和尹尔打斗边还抽空问了一句。

    一听他的话,夏侯封整个人都不好了,咆哮一声:“草泥马,别跟老子说话啊卧槽!!!!”

    “喂,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打了啊?!!!”看着自家院子里的盆栽和植物被弄得到处都是,还有小动物们都躲到了墙边边去了。而在竹丛那儿的熊猫阿宝它们还傻乎乎地在那儿爬来爬去的,万一被飞了两枚硬币或者两张扑克牌又或者一把短刀,那她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于是,从黑霸的身上爬了下来,大声吼道:“你们几个.....”

    两张扑克牌突然间飞向了刘珮,尹尔双瞳微微一缩,正准备冲过去时,夏侯腾却在他的前面冲了过去,冲过来一把将刘珮揽进怀里,回身一脚就把跟过来的物什踹了出去,嘭的一声砸在了墙上。

    然而,在看到被他踹飞的是夏侯封时,刘珮嘴角一抽,所以,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神展开?

    待夏侯腾看清贴在墙上的是自己的哥哥时,脸色不变心不跳地开口,“哟,原来是你啊。”

    原来是你啊.....

    哥哥站起来的夏侯封嘴角一抽,差点儿没气得甩两张扑克牌,但作为一个喜欢武力解决麻烦的他来说,身体的反射弧总是要比大脑的反射弧快的,几乎就在夏侯腾这样说的瞬间,那扑克牌就跟下雪似的哗啦啦地就往他的那儿飞。

    夏侯腾手腕一动,短刀在手里瞬间变了个方向。然而,下一秒,叮叮叮的数声响,几枚硬币就把那几张扑克牌给挡了下来。

    顿时,夏侯封两眼一斜,瞪着尹尔,“卧槽,你这个忧郁深沉无所谓,冷艳高贵接地气,贵族王朝杀马特的死受你是要闹乃样?没见老子在和我弟弟谈人生大事吗?”

    尹尔偏了偏头,看着夏侯封,开口:“额原来是和你弟弟谈人生大事啊我还以为像你这样低端粗俗甩节操土憋矫情无下限的人只会打架呢不过从一见面的三分钟的初识来看我就知道你脑袋里面全部都是钢筋混泥土而且还全是劣质品的那种不然怎么可能会说出那种没营养的话不但如此还全是掺水的虽然不知道你脑袋里面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总比灌水了的好”

    夏侯封抽了,真心抽了,被弟弟夏侯腾踢中的小腹在抽,现在被尹尔说得连脑都在抽,不但是脑,他是连心肝脾肺肾全都在抽啊,真是没看出来这男人嘴巴居然这么毒,忒奶奶个熊啊~说得他连话都不想说了都。

    于是,转头看向夏侯腾,“你是要搞乃样?我只不过是想救她而已,草泥马的你就给老子一大窝脚,还踢得安逸得很啊你。”

    夏侯腾冷冷挑了挑眉,“自作自受。”说罢,抱着刘珮就往家里面走去了,看着夏侯腾的背影,尹尔瞳孔微微敛了敛,莫名的光在眼底一闪而逝。刘二多看了几人一眼,摇了摇头,继续坐着分辣椒苗。

    刘珮还回头看了夏侯封一眼,而后看向夏侯腾:“你哥为什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好纠结哦。”

    “有什么纠结的?”夏侯腾笑着问道,刘珮的身体他是第一次这样抱,软软的,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馨香,他很喜欢这种味道。忍不住地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感受着她肌肤的柔软,”我们两个又不是一个人,性格区别也比较大,很容易区分出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珮皱了皱眉,有些火大地开口:“他顶着你的那张脸用那种非土牛的表情说话,我真的....看不下去啊,老想甩他一巴掌。感觉你的形象都被他给毁了,嗷,老揪心,为什么你们两个就是一模一样嘛。”

    “没办法,我和他是双胞胎。”夏侯腾说着,手轻轻地揉着她软软的腰,将她搂靠近自己一些。

    “嘁,双胞胎?”刘珮完全没发现,还独自沉寂在自己的纠结里面,“那你们的性格也差得太多了吧,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绅士一个流氓,而且....”

    “小弟妹,你怎么可以这么,矮油,”夏侯封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夸张地道:“这大白天的你们就这样干,能不能等深更半夜了没人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