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带着舔舐,似在品尝一道上好的菜般落在她平坦的腹部。
和悦急中生智,双臂放松,垂在了两侧,眨着清澈明亮的眸子,望着那车窗外明亮的光亮,有气无力地说,
“今天晚上,我总感觉恶心。”
贺天拉裤链的手顿住,蹙了一下眉,“喝椰奶喝太多了。”说完,拉链滑到底端。
“不是,这个月大姨妈没来。”和悦闭起双眼,轻声说道。
是啊,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这段时间他忙得晕头转向的,居然忘记了和悦的生理周期,她会不会……?
提起女人的小内,撂下裙摆,抓过西装外套重新搭在和悦身上。
发动车子,开往晟仁医院。
豹子的吉普车跟在后面,捡起了和悦掉在地上的黑色塑料袋,手下们打开一看,傻眼了,十几沓百元红票子。
“我们的和小姐真牛,一会儿功夫赢了这么多钱。”其中一个保镖随口说了一句。
“说话不经大脑吗?那是贺总的女人,我们的女主人,不是‘我们的和小姐’,以后注意用词。”豹子纠正道。
“是、是、是……”
和悦躺在座位上,背过贺天,偏头向另一侧,得逞地笑笑,笑着笑着,眼角的泪水哗哗地流了出来……
“贺天,我要回家,我要回尚苑。”和悦哭着说道。
“你不是恶心么,检查一下,万一、、”贺天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前方的道路,道路两边的灯再明,车灯头再亮,也不如白天那样,一眼可以望到很远,就像此时,他也不敢抱多大的希望。
和悦哭得更凶了,哭哭咧咧地说,“……我想回家。”
听着和悦哭,贺天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是他太无能,让无辜的和悦卷入那场爆炸中,害她没了第一个也可能是她今生唯一一个由自己孕育的孩子。
房擎,别让我拿到证据证明你就是申敬方!
贺天扫一眼后方,方向盘一打,驶向通远大道的方向。
巴顿车停进尚苑。
和悦裹着贺天的外套下车,看着门口停放着的车说,“杨云坤怎么还没走?他不会……”
抬脚向楼里跑,却被贺天一把拉住。
“这是陆楠与杨云坤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管。”
“他们之前真的认识?”和悦望向一楼那间亮着昏暗灯光的房间,心想杨云坤会不会欺负陆楠,毕竟一个男人想对女人做什么,是很容易的,他们天生的力气大过女人。
-本章完结-
☆、第214章 传言是真的
贺天没直接回答她的疑问,而是扳过她的肩膀,凝着她的双眼,低沉着嗓音说,“他们俩是对苦命鸳鸯,如果你肯把四年前的事情说出来,那么,我想杨云坤会非常感激你的。”
和悦摇了摇头。她答应过陆楠,对四年前的事情只字不许提。
“好吧,我们回房继续未完的事儿。”有些事情强求不来,贺天不再追问,强拉着和悦回三楼卧室。
一进卧室,贺天便下了锁。
“我不放心,你让我下去看一眼好么?就一眼。”贺天在床头柜翻找东西,和悦在他身后央求。
贺天拿出一只验孕棒,递到和悦面前,“先去试试。”
和悦眉宇微微动了一下,以前她在医院里用过这个东西,白了贺天一眼,接过来,转身进了卫生间。
进去时,没有抱任何希望,出来时,也不显得有多失落。
将带着一杠红的结果递到贺天眼前,贺天瞄了一眼,将其丢进了垃圾桶。
“我可以,下去——看一看了吧?”和悦舔着笑脸问贺天。
“你不要洗个澡么,身上有味道了。”贺天的语气,跟他的脸一样,平静无奇。
“什么味?很呛么?我怎么闻不到。”和悦闻了闻自己的腋下、胸前,除了一股子红酒的甜涩味,没闻到其他。
“那么呛人的味道你闻不到?”
贺天迈一小步,走近和悦,唇角勾起,淡然地看着和悦,忽然提起她身上的裙摆向上一抻……
和悦低低地惊呼一声,瞬间,身上只剩下了内衣。
“你身上尽是我的口水味!”贺天邪色地笑了笑,一手搂着和悦曼妙的娇躯,一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明知难逃一劫,总好过在外面,在巴顿车上被人揣想……
天花板上的灯开始晃来晃去,和悦感觉脸越来越红,抬手拂去沾在脸上的发丝,才发现自己竟出了一身汗,原来自己的体力也可以这么旺盛,可以配合男人这么久,这全是被这个男人给“锻炼”出来的!
微眯起的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到贺天俊毅的脸上,他的额头也蒙了一层薄薄的细细的汗珠,他的喉结滚动一下,深邃的眸光泛起了亮光,凝着她,伏向她嫩滑的颈窝……
半夜,陆楠醒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到杨云坤趴在床沿边上,浓黑的眉宇下,双眼紧紧地闭着,他睡着了。
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在。她是在疼痛折磨下入睡的,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憔悴,不用照镜子也能感受出来。
爱有多深,分开的时候,心就会有多痛。她花了整整四年的时间也没有忘掉这个男人,所以在S市机场再见到他的时候,她心痛地晕了过去。
她已经没了再爱他的资格,伤过他一次,不能再伤他第二次,绝对不能!
十指为梳,拢了拢凌乱的假卷发,佯装出一副异常不悦的神情,大声喊,“杨云坤,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杨云坤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噌地坐直了身体,只见陆楠恼怒地瞪着他。
“我、、你、、”他犯起了口痴,好似自己是一个半夜闯入女人闺房的猥琐男。
他来到她房间时,她拧着眉毛,深阖着双目,痛苦地蜷缩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嘴里喃喃着,“坚持,坚持,你一定行的……”他想送她去医院,却又怕她清醒后怨恨他干涉她的生活。他静静地陪着她,看着她痛苦不堪地申银,坚忍不拔地自我慰藉。他的心是揪疼揪疼的,因为分担她的痛楚而疼,因不知晓她的痛源而疼……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你在偷窥我吗?你趁我睡着了,是不是占了我便宜?”陆楠发飙了,怒指着这个男人。
“……”杨云坤瞅着眼前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竟哑口无言!或许他在犯贱,被她骂骂是件挺爽的事儿。
“滚!”陆楠怒喝一声,抄着枕头砸向似水泥雕像一样坐在她床边的男人。
杨云坤终有了些反应,站起了身体,抬手挡了挡砸过来的软绵绵的东西。陆楠从床上跳下来,光脚踩在木地板上,边走边砸着男人,将他逼到了门口,然后打开房门,连人带枕头,推到了门外。
“砰”一声,关上房门,她的屋里顿时安静了。捂着心口,她无声苦笑。
杨云坤抱着枕头呆呆地站在门外,里面没有动静,他推测,陆楠还站在门口,为了让她返回床上休息,他大踏着脚步,发出很大的响声,朝客厅走去……
果然,陆楠听到脚步离去的声音,躺回到了床上,只是这次,她不是带着病痛入睡的,而是在泪水的陪伴下入睡的。
天就那么亮了。
早晨,客厅的餐桌前,坐着三个男人,一老二少。
“和悦呢?”贺森不着急用餐,想等和悦下来一起。
贺天已经优雅地吃上,“爷爷不用等她,她这一觉要睡到中午了。”
“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贺森瞥了一眼楼梯的方向,欲吩咐李婶去请和悦下楼,他是真关心和悦。
“偶尔一顿不吃也没关系,和悦是后半夜才入睡的,您就当她在补觉。”贺天吃着煎蛋,头也没抬地说道。
“干嘛那么晚才睡,又译文挣钱啦?你也不制止她。”贺森这话明显是指责贺天不爱护和悦的身子。
“没有,是她非要玩倒立。”昨晚爱爱过后,为了增加受孕机会,和悦主动提出倒立,难得她积极,他毫不犹豫地拎起她的两只脚踝,站起了军姿,结果他睡着了,和悦竟也睡着了,两人差一点儿从床上栽下去。
“玩倒立?”贺森虽不解,但也没多问,看向吃饭心不在焉的杨云坤,“陆楠怎么也没过来吃饭?也玩倒立了?”
杨云坤愣了一下,适才他在想昨天夜里的事情,贺森爷孙的对话,他听得胡里胡涂的,听闻贺森问他的话,他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贺天端着牛奶杯子,很有深意的瞅了杨云坤一眼。搞到手了?这一大早的从沙发上合衣而起,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
正午时分,暖暖洋的阳光透过大窗棱上的白纱蔓洒在和悦的脸上,处在酣睡状态下的和悦保持着早晨贺天离开时给她摆的撩人姿势,一只手腕搭在头顶,一手腕放在胸前,似在自摸。她睡觉,往往是一个姿势到醒,许是被这阳光晒的,和悦很难得地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手机铃声响了,一阵又一阵,似催命符一般催着和悦接听。
和悦没有睁眼,伸手在床头柜上捞摸了一会儿,刚摸到手机,手机便不响了。和悦松了手机,侧过头,继续睡。
几秒不到,手机又响了。
和悦一下子摸到了手机,看也没看,手指像长了眼似地,触上屏幕,划开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