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绍浪不可自信的看着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两手不停的拼命挣扎。
“宝贝乖,你会弄伤你自己的。”尺寒心疼的用指腹摩挲绍浪已经磨红的手腕。
“唔唔唔唔唔唔唔!”那你就放开我啊!
“检查完了自然会放开你,但现在…不行。”
尺寒把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小推车上,然后把刚刚的医用手套重新换了下来,再套上新的消毒手套。
“老公先给你做DRE。”
明白了男人的企图,绍浪反倒不挣扎了。不是他妥协,只是不管他怎幺挣扎最后伤害的反而是自己,索性就冷静下来,看这男人到底想要干什幺!
“嗯,真乖。”尺寒见绍浪不反抗后,便在指尖抹上润滑油,站在绍浪下方,单手抬起他的一条腿,“宝贝,把腿张开。”
绍浪瞥了他一眼,头转向一旁,不理他。
“嘿,不张也行,那我就用绳子绑起来咯?”
真不要脸!
凌厉的目光若是能杀人,这该死的变态早就成马蜂窝了!
但…最后他还是迫于男人的淫威,微微曲起了双腿——张开。
尺寒解开绍浪的裤头和内裤,缓缓褪至小腿处挂着,接着一个劲道把绍浪的双腿抬到了胸腔上方,屁眼就这幺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唔。”尺寒手指开始在他肛门四周按摩,慢慢的轻戳眼洞口。绍浪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穴口开始不断收缩了,不知是想吞进某物还是要阻止外侵,这让他有点不适应的攥紧了拳头,手背青筋凸起。
“宝贝放松点。”
再按摩了一会,感觉差不多后,尺寒将手指慢慢推进直肠,指腹往下触摸按压,一边抬头注视绍浪的脸部表情,时不时低声问:“有痛的地方吗?有就要说。”绍浪蹙着眉,看着医生模样的尺寒,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尺寒再将手指往前推进,直到碰到前壁的一小点,才停下,手指享受着炽热内壁的紧紧包裹。
被触碰到那一点,绍浪的身子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蹿上四肢百骸,惹得他一阵轻颤,呻吟出声。
“唔呜呜……”
尺寒等他的肛穴适应手指的进入后,食指弯曲,在前列腺点上下挤压按摩。
“唔——”
绍浪的阴茎立即从半软半硬中挺立了起来,随着男人手指的不断按压摩擦,前端流出了晶莹透明的前列腺液。
“舒服吗宝贝。”尺寒手指继续轻柔挤压前列腺,另一只手摸上他的阴茎,用指腹擦去铃口的液体,然后握住茎身上下撸动。
“呜呜…”受不了了,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绍浪抖着身体,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尺寒见此加快手上的速度,但动作依旧小心翼翼着,以免伤到绍浪。
于是,在男人蓄势的攻击下,“嗯唔——”粉嫩的肉茎终于抵挡不住噗噗喷出了浓白的精液,滴洒在尺寒手上。
没等绍浪缓过神,尺寒便把牙椅调低了几分。两腿分跨在绍浪脖子两侧,掏出肿胀的大肉棒,直捅进他已经大大撑开的嘴里。
因为刚刚释放过一回,他全身还瘫软无力着,这下也只能任男人摆布了。
只是套着强制开口器让他有点不舒服,在男人来回抽动射出来后,绍浪只觉得他的嘴巴都已经麻木了。大张开的嘴里,还装满了腥臭的乳白液体。
尺寒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才把开口器拿出来,在绍浪吐出之前,捏住他的嘴角,把嘴里的精液全灌进了肚子里。
“咳咳…”绍浪好不容易忍住犯呕的恶心,赤目怒视:“这就是你所谓的身体检查?!”
“谁叫我宝贝太诱人了,忍不住。”尺寒立即讨好的把他抱在怀里,嘴唇亲吻他发旋。
绍浪:“……”
待两人都平复好急促的呼吸后,尺寒抱起绍浪,走进帘布里间。
“还要干嘛?”绍浪生气的攥住男人的两只耳朵。
尺寒把他放在趴辅台,回答“清洗肠道。”绍浪环顾四周,只见旁边已经摆放了一堆齐全的器具,不禁咬牙切齿说:“你早就预谋好的!”
谁知男人居然还厚着脸皮告诉他:“是啊。”
尺寒将准备好的灌肠袋挂在高处,排除管内的空气,涂上润滑油后轻轻插进绍浪的肛门里,然后打开开关,让液体随着导管流进直肠。
“唔啊…”绍浪弓起背脊,内穴被管子一点一点撑开戳进,怪异又难受。腹部也渐渐隆起,开始翻涌不休,“你那棕色的液体是什幺!”
“咖啡。”尺寒专心留意着液体的流动速度。
绍浪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声问道:“你说什幺?!!”
“宝贝没听过咖啡可以灌肠?放心吧,这是我亲手弄的,很安全。”尺寒关掉开关,抽出导管,手掌开始在他腹部有规律的按摩。
“唔”此时,绍浪也无暇发怒了,腹部灌满了液体,涨得他非常难受,肠道在排山倒海的蠕动,好想上厕所。
过了5分钟,绍浪实在忍不住了,脸色潮红地开口:“我…我要上厕所…”接着又补充道:“我自己去…”
“我先扶你到厕所,然后你自己进去。”
。……
等绍浪出来,尺寒立刻冲上去扶住他,“怎幺样?都清干净了吗?”
绍浪没说话,垂着眼帘,看不清神情。尺寒瞧了瞧,便扶着他到治疗床上休息。
电车里的七夕夜
傍晚,绍浪回到家中,就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号。
“宝贝儿,这是我的手机号,记下来。”尺寒坐在车内,握着手机,仰头看向灯火通明的楼宇。
绍浪捏着手机,走到窗台,往楼下那辆隐没于黑暗中的车子瞧去,心里五味陈杂,不知是因为今天男人对他做的事还是一团乱麻的心绪,半晌才开口:“晚了,回去吧。”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厚重的窗帘极速滑过窗台,把明亮的光线遮得昏黄暗淡,仿佛那是能隔开人心扉的遮挡物,欲盖而名章。
尺寒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一点一点磨开那人的心。
起初在电车上看到他,他也只是觉得那个浑身透着禁欲气息,却又难掩魅色的男人在自己身下纵情放浪的滋味一定不错,于是不计一切后果的在人潮汹涌的电车里把人给上了,味道…唔…比自己预想中的更好更迷人,就像罂粟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光是这样想着,下腹都忍不住蹿起火苗,性器半硬了。尺寒无奈又自信的笑了笑,那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晚安,编辑成信息发了出去,才悠悠的开车走了。
之后的几天,男人并没来找他,只是频繁的给他发起了短信息,或者每晚必打的一通睡前电话。
当然,这些绍浪都未回过,任那些不断霸占内存的短信息徜在手机里,电话则是能不接的就不接。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
直到——他鬼使神差的又坐上了那班电车…
电车里依旧人满为患,今天更是比往常人多,因为——七夕情人节。
满车入目皆是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有的几乎人手一支红玫瑰,妖艳似火,空气里都是浓郁扑鼻的花香味。大家脸上堆满了笑容,熙熙囔囔的有调笑,有幸福,有娇羞,有垂头丧气苦笑打闹,也有像他这种…孤寂落寞形单影只…在热闹非常的电车里显得格格不入的。
绍浪紧握扶手,神情冷肃。以前大小节日他都是一个人过的,十几年了按理说应该都麻木了,可时至今日他居然觉得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太无味?
所以…这就是他今天踏上这趟电车的原由吗?
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眼看电车离自己的站点越来越近,他轻轻吐了一口气。
“失望吗?”一道声音贴着他的脖子飘入耳内。
绍浪猛地转头,果然看到了一张刚毅俊朗的熟悉面孔,不禁有些呆愣。
尺寒环视四周,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借着人潮的力量把他带进了角落。男人的手掌心像个电力十足的发热源,被紧握的肌肤有种要灼烧的错觉,慢慢的蔓延全身。
“一个星期不见,想我没?”男人在他的脖颈处细细舔咬,不紧不慢地说:“我可是非常想你啊宝贝,想你白净柔软的身体,想你光滑如脂的肌肤,想你满口精液的小嘴,想你炙热紧致的骚穴,还有粉嫩可口的…小骚浪。”尺寒每说一个地方,就揉弄那一处,指尖似有电流,激起层层汗毛。
即使不说话,绍浪的身体也诚实的给出了回应,体内浴火蹭蹭点燃,后背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摩挲渴求。
尺寒把一切尽收眼底,表面虽不温不热,下腹却肿胀难耐。直想把这勾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肏坏为止。
尺寒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所以特地开车到绍浪公司附近,远远观望他有没约会。谁成想,只见他孑然一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最后竟又倒回了电车站。
看到这,尺寒瞬间勾起嘴角,虽心疼但更多的是止不住的开心,有种引诱多时的小白兔终于走出了洞窟把自己洗净送进狼窝,认宰任吃。
尺寒把车停好后,便尾随绍浪进了电车…
“宝贝情人节快乐。”
绍浪顿时心下一震,眼睫微颤,僵直地站立着。
尺寒亲了亲绍浪的发旋,手指开始不安分的伸进衣内,轮番拨弄小巧的乳头,让它们在指尖上绽放挺立。
“啊…”绍浪情难自禁呻吟出声,就立刻淹没在了嘈杂中。
“小骚宝贝,想老公的大肉棒吗?”尺寒硬挺的硕大沿着绍浪的股缝细细磨擦,火热的掌心一路滑下小腹,解开皮带,伸进内裤里撩拨稀疏的阴毛,就是不碰早已笔挺的粉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