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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导们在村办吃喝了一顿,拎了不少山货,兴高采烈的走了,一串长长的吉普车队一溜烟的走了。
有了吃的了,人们心里不慌了,男男女女也开始注意卫生了,中央也下了文件,要搞爱国卫生运动,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杀虱子,跳蚤,臭虫。
卫生队给我们送来了很多药粉,让大家撒在身上去虱子,我和老李老曹乐疯了,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队来撒药粉,男女老幼的都要来,有没有虱子的也要来。
我们村的光荣传统就是听政府的话,通知一发下去,大家听话的来了。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办的小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从窗户往外偷看,冬梅先让所有女性来,妇女们嘻嘻哈哈的都陆续到了,冬梅让大家在院里脱了外衣,只穿着小衣小裤,冬梅给大家撒药粉,为了不迷了眼睛,大家都紧紧闭着眼,浑身都抹的跟雪人一样。
一院子的半裸女人看的我们三人乐死了,低声评论那个最有肉,那个屁股最翘,那个奶子最挺。
评论下来,还是地小姐胡玉儿身材最诱人,那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我们三人看的都流口水,老李老曹都说要不是出身不好,这女子谁娶了都是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还是单身,我咬牙赌咒发誓的说:我一定要娶这样一个女人,要不就光棍一辈子。
老李笑道: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除了她没别人了,你要想找也就她了,不过她可是地小姐,你敢要么。
我嘬着牙花子说:真他妈的为难。
看了一下午光身子的女人,我实在憋的难受,吃了晚饭,晃荡了一会,看村里没啥人走动了,我偷偷的往五婶子家潜去。
到了她家院子,不敢叫门,翻身进了院墙,刚到房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五婶子悠扬的嚎叫声。
我听的一愣,有人比我先来了。我凑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婶子赤身裸体,四肢打开着,身上趴着一个枯瘦的男人,尖尖的屁股正风车一般飞快的飞舞着。
我仔细一看,正是想跟五婶子结婚的老光棍曹老头,曹老头是有名的老色棍,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
五婶子被曹老头干的都快喘不上气了,曹老头还卖弄着技巧,有快有慢起来,五婶子被折腾的双手乱舞,摇头晃脑。
我突然一转眼,看到床边五婶子的傻闺女被人绑在那里,也半裸着身子,嘴里塞着块破布。
我奇怪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着。
过了一会,曹老头完事了,拔出家伙晃了晃,掏出烟锅子抽烟,老曹这个老淫棍故意把自己的鸡巴对着绑着的傻闺女晃荡,傻闺女也盯着他的家伙看。
曹老头说:五妹子,这傻闺女老是给我们捣乱,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五婶子一边起身给闺女松绑,一边说;俺闺女这是保护俺,以为你欺负俺呢,所以拿扫把打你。
曹老头笑着说:傻闺女不知道这事有多舒服,那天我让她也知道知道就不会老捣乱了。
五婶子挥手打了曹老头一下说: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头盯着半裸着奶子的傻闺女淫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了你,这不就咱自己闺女了么。自家东西,用用怕啥。
五婶子一听曹老头要娶她,乐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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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的。
曹老头立刻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起来,五婶子面带娇羞,拉着曹老头起身,曹老头甩甩鸡巴,伸手抱住五婶子,又亲又摸起来。
五婶子又被曹老头弄软了,稀泥一样躺在床上,曹老头凑过去,五婶子抓住曹老头晃荡的鸡巴,塞在嘴里,嘬了起来。
傻闺女挣扎了几下,看绳子绑的很紧,也不动了,直勾勾的盯着她娘伺候曹老头。
我看的鸡巴更硬了,看来这里没法发泄了,飞身出了院子,想去找绣花和冬梅。
可是想想,绣花的男人也回来了,没法下手。
我知道哼哼唧唧的往家走,想想还是要讨一房老婆,村里男人都有个逼可以操,我这支书却没有个发泄的地方。
我想着想着,一抬头,发现都走过家门了,前面就是地婆住的土地庙了。
我想着胡玉儿娇美的身躯,心里那个冲动啊。
我情不自禁的四下看看,周围没人,我潜入土地庙后头,扒着后窗户,一个引体向上,往里偷看着。
地婆和地小姐都在,两人似乎都刚洗完澡,地小姐竟然穿了一身宽松的裙子,裙子虽说很旧了,但还是旧会女学生的样子,地小姐的样子竟然又回来了。
地婆身体很差,瘦弱之极,地小姐给地婆摇着扇子赶着蚊子,地婆躺下准备睡觉了。
胡玉儿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门,我飞身下来,想看看地小姐在那屋子睡觉。
我四下看看,看到墙边有个洞,我凑过去一看,又骚又臭,我正纳闷呢,胡玉儿的脚出现在洞的那边,我正想她干什么呢,洞里正正的出现了胡玉儿的雪白的屁股,接着刷刷的响了起来,一股冒着烟的水顺着洞流出来,原来这里是他们家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兴,心想来的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
我蹲在那里仔细的看着,胡玉儿尿完了,把屁股高高抬起,上下颠了几下,身子直了起来,我只能看到脚了,胡玉儿晃荡的雪白的大屁股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听到胡玉儿的脚步离开,我迅速兜到前面,从门缝里看,胡玉儿进到一间偏房,关上门,等了一下,里边油灯亮了起来。
我痴痴的看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亲身体还是比较弱,也没去杀虱子,好在平常母亲爱干净,身上也没虱子。
母亲天天吃老瞎子给配的药,精神有所好转,看到我回来,母亲让我坐着她床头。
母亲跟我说:娘跟你说两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过,你有啥意见没?第二,你啥时候能给娘再娶个媳妇回来。
我一听挺高兴,老瞎子对我家是有恩的,母亲晚年有个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亲说: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该咋办。
母亲听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兴的,问我为啥不能娶个媳妇回来。
我低声把今天偷看村里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说了,母亲一听就生气了,问我为啥这么没调调,干着缺德事情。
我说: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说让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闺女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后取提亲。
母亲最关心的就是孙子孙女的问题了,一听这话也不骂我了,还夸老曹老李聪明,问我看上谁家闺女了。
我低头不说,母亲想了想就明白了说:是不是看上胡玉儿了?
我点点头。
母亲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叹口气。
母亲说:这女子倒是好摸样,可这出身,还有你爹跟反动派战斗了一辈子,能同意么。
我也为难,但胡玉儿的影子,还有那上下晃动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着对母亲说;别着急,这事情在说吧。
母亲也点点头。
第二天,我陪着母亲和老瞎子到父亲的衣冠冢前,母亲要跟父亲说说她和老瞎子的事情。
两个老人给我父亲坟前撒了酒,两人对着父亲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后说起我跟胡玉儿的事情,老瞎子想了个办法,他掏出包纸烟来,点着三根插在土里,让烟着着。
老瞎子说:若三根烟烧完了,烟灰不倒,说明我父亲在天上同意我跟地家人成亲,如果烟灰倒了,那说明老头不同意。
我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看看小风吹的挺急,心想,就这风,烟灰都能吹没了,还能不倒?
可我们三人眼睁睁的看着,三根烟慢慢烧完,三柱烟灰纹丝不动,挺立着。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母亲说;行了,这是注定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这还是问题呢。
母亲撇撇嘴说:哼,我儿子比她岁数小,还是干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分。明儿,我找人提亲去。要不是你结过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俩人呢。
老瞎子说:你别折腾了,让孩子自己办吧。
回到村里,我伺候母亲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出了家门,晃荡着身子,奔土地庙而来。
我先没进门,而是兜了圈,到了后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赏一下胡玉儿的屁股,可从洞里能看到她正跟地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会,胡玉儿也没有来尿尿的意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门。
胡玉儿开门看到我,有些吃惊,我摇头晃脑的进了院子,地婆也毕恭毕敬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装正经的坐在胡玉儿刚在坐的小板凳上,关心着她们的粮食问题,地婆的身体问题。
把两人感动的直哆嗦。
我对胡玉儿说:现在吃的算是基本解决了,那个村里现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子,我想教他们认字,你看啊,村里读过书的就你和我。我呢,当个支书忙,我想请你出来教他们识字。
胡玉儿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说;你给娃们教识字,给你算工分。
胡玉儿不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她顾忌什么。
我摆出领导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话说;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选的,你只要不给娃们教反动的,教他们正确的,这也是好的表现么。
胡玉儿激动的说;支书,这是真的么。让我给孩子们教书。
我点点头,胡玉儿激动极了。使劲点着头。
地婆也心疼闺女下地,能去教书,肯定高兴了,乐的鼻涕泡的出来了,让胡玉儿给我倒水,我一边喝水,一边帮她们搓玉米粒,鼓励胡玉儿不要因为出身问题,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话,地婆早就听晕了,胡玉儿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多大道理,崇拜的看着我。
我干了一会活,手有点酸了,甩甩手,告别两人,摇晃着走了,后面地婆和地小姐跟着把我送出来,两人高兴不已。
回到村办,我和老曹老李正准备弄点小酒乐呵乐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了,五婶子推门进来了,脸上放着光芒,我一看就是给曹老头伺候舒服了。
五婶子害羞的跟我问要是跟曹老头办结婚证,要不要我们村开证明。
我笑着说:当然要开了,恭喜恭喜啊。
五婶子也抿嘴乐着。
我笑道:婶子,你不怕曹老头欺负我傻妹子?
五婶子笑道:啥欺负不欺负的,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这两年,可把俺饿怕了,你看,这日子一好,赶紧找个男人。
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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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婶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办?
五婶子笑道:那还不好办,曹老头会赶大车,你想俺们了,你就安排他赶车去拉东西,给他安排的远远的,一两天会不来,那时候,俺们娘俩不就是你的了么。
我笑着点点头,给他们开了介绍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着喝着,我把村里弄个小学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说了,两人都同意。
我说让胡玉儿出来教书,两人可犹豫起来。他们担心她出身的问题。
我狠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儿的事情说了出来,两人咧嘴看着我,都有点傻了。
我端着酒杯子骂他两人,要不是你们拉着我看到胡玉儿的身子,把我迷住了,我也没这想法。
两人听了哈哈乐。
老曹说;方圆几十里,也就胡玉儿这长相陪的上我们小支书了,也就她了,两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乐着喝酒。
过了几天,小学校开始了,村里的娃都给揪来认字,可没有教材和文具,老李从村帐上搞了点钱给我,让我去买些书本回来。
我赶上车,拉着胡玉儿一起来到镇上。
买了些铅笔书本,两人一起往回走,赶着车,看着胡玉儿秀美的脸庞,我色心大起。鸡巴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离村子还有十多里路,胡玉儿低声说;支书,麻烦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下。
我点头,停住马车,胡玉儿跑进路边的树林,我也下车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胡玉儿没想到我会跟进来,到一棵树后,脱了裤子就尿了起来,我又看到了那雪白的大屁股。
胡玉儿尿完了,又开始晃动屁股,我知道她完事了,按理说应该我先出来,可是我实在是舍不得,盯着她晃完屁股,起身穿好裤子,我想跑也来不及了。
胡玉儿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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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盯着她,都吓傻了,双手抓着裤腰,傻傻的看着我。
我看被她发现了,狠狠心,扔了鞭子,直扑过去,抱住了她。
胡玉儿吓的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也蹲下,搂着她乱摸。
胡玉儿拼命推搡着我,可那里有我力气大,几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儿趁我在撕扯她衣扣时候,对我下身给了一膝盖,正顶我蛋上,我一下松了手,胡玉儿爬起来就跑,跑到树林外路上,看看也没有人,慌神了,跳马车,赶着车想跑,我追了出来,马车已经出去了几十米。
我暗自一下,手指塞进嘴里打了个呼哨,那马是跟我熟的,听了呼哨,停下脚步,掉转马头就跑了回来,胡玉儿拉都拉不住。
胡玉儿万分惊恐的看着我,我咧嘴说:你跑啊,你跑的了么。
胡玉儿都哭出来了,我走上前,胡玉儿起身躲我,缩在马车车架上,一脸的惊恐。
我想起老曹的话,女人不听话时候,给一拳就老实了,然后想咋就能咋了。
我上前揪住她头发,往后一拉,胡玉儿头往后一仰,身子直了,肚子露出来了,我挥手一拳,胡玉儿捂住肚子就蹾在那里了。
我低声说: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摇头说:不跑了,不跑了,别打我。
我把马车调头,对着村子的方向,让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后架上了,按倒了胡玉儿,开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儿浑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开,裤子也拔到膝盖上。
我蹲在一边,看着胡玉儿丰满的乳房,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阴埠,稀疏的几根毛,看的我这个爱啊。
鸡巴在裤裆里又不老实了,我赶紧放它出来,爬到胡玉儿身上,扶着鸡巴就往她腿间乱捅,捅了几下,终于找到那个凹陷,狠狠的把鸡巴怼了进去,胡玉儿吃痛,但也不敢叫,咬着嘴唇忍受着。
我趴在她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慢慢的抽插起来,胡玉儿慢脸是泪,又疼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了她的身子,舒服的体会着她阴道的紧密,马车慢慢的走着。
过了5,6里路,我在胡玉儿体内发射了。
胡玉儿被我的精液烫的也哆嗦了几下。
我拔出鸡巴,看着鸡巴沟里的鲜血,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胡玉儿虽说漂亮,由于出身问题,没人敢碰她,到现在还是个雏。
我乐着穿上裤子,让胡玉儿也穿好衣服,胡玉儿忍者疼,流着眼泪,穿好衣服。
缩在车架上。
我坐在车头,赶着马车往前走,回头对她说:咋的,心里委屈?
胡玉儿摇摇头说:没啥委屈的,我是地小姐,你欺负我,我也只能受着。
我撇嘴说: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欺负女人,穿上裤子就不认帐,我认帐。
胡玉儿咬着牙说:咋,你还要到处去说?坏我名声?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欺负了你,我认账就是我认你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娶你。
胡玉儿愣住了,盯着我说;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点点头,胡玉儿低下头,想了想,抬头冷笑着说:你别拿我开心了,你放心吧,灾年的时候,你也救过我们,你欺负我,我认了,别骗我了。
我把偷看她撒虱子粉,偷看她尿尿,跟我母亲说,在我父亲坟前的事情都一股脑告诉了她,胡玉儿都听傻了。
她相信了我的话,一脸娇羞的低下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那你为啥不求你娘找人来提亲,你为啥刚才那个我。
我说:我见不得你尿尿的样子,一看都你尿尿俺就受不了了。
我说;反正俺也占了你身子,给句痛快话吧,我娘找人提亲,你答应不。
胡玉儿低着头说;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
我说;别废话,答应不答应吧。胡玉儿头更低了说:我出身不好……
我说:在废话,我在强奸你一次。
胡玉儿说: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娶了我不许打我。
我笑着说:你听话,我就不揍你。
胡玉儿缩在车架上,一句话都不说了,脸蛋红扑扑的。
回到村里,学校正式开始上课了,村里人朴实,虽说有些害怕胡玉儿是地家的,但也没有太多仇恨,让孩子认字,家长们还是愿意的,而且上地干活,有人帮着带着孩子不惹祸,村民家长也高兴。
陆陆续续来了20多孩子,啥岁数都有,只要还不能下地干活,都送过来了。
小学校就这样办起来了。
母亲派人去提亲,地婆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激动的要死。
我们也没大办,给了些彩礼,就把胡玉儿娶回来了。
地婆也从土地庙搬出来,住到我们家里。
过几天,母亲也跟老瞎子扯了结婚证,这件事还惊动了部队,来了不少领导,祝贺我母亲。
我母亲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里,两人相互照顾,天天给人看病,配药,倒也过的洒脱,老瞎子有了比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乐的每天不住嘴,他闲着的时候,又配了很多那种药膏,说对生孩子也有帮助,让我继续吃。
话说胡玉儿嫁了过来,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顿。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颠屁股的样子,胡玉儿不好意思,我端来一个别人送的新脸盆,让她在屋子里表演给我看,可她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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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半天尿不出来,小脸憋通红,就是尿不出来,对我说:别看就能尿出来。
我急眼了,拉起人来,扔床上,对着光着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打的胡玉儿差点失禁,几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脸盆山响。
我终于搞明白为啥她要颠屁股了,有几股尿流到屁股上了,所以她要颠一颠,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着胡玉儿的大白屁股,鸡巴硬的不行,拽过来让她给我嘬嘬,胡玉儿捧着我的鸡巴就嘬,仔仔细细的舔着,认认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儿趴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伺候我,让我插的那个舒服啊,我都不记得我操了她几次了,最后累翻了,死猪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儿似乎没吃够,摆弄着我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央求我在来一次。
我哼哼着,就是不起来。
胡玉儿看我没反应,有些生气了,光着身子来到她陪嫁的箱子边,倒腾了一会,我以为她收拾东西,扭头睡觉。
过了一会,胡玉儿过来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儿竟然穿着一身粉色绸缎的旗袍,露着两条白腿,扭动着身子,谄笑的看着我。
我扑棱一下坐起来,看着她,问她;你那里来的这衣服。
胡玉儿说:这是她读书时候,她父亲请上海裁缝给她做的,抄家时候被她藏起来了。
现在穿给我看。
我坐在床边,胡玉儿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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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村妇,猛然身边来了这么个异类,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伸手搂着她,手探进旗袍乱摸。
胡玉儿娇滴滴的说;支书,好看不?
我使劲点头说;好看,好看,不过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儿说;当然,我直穿给我男人看。
我问她:你还藏啥宝贝了?
胡玉儿说: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诉你,我和我娘还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说:瓶瓶罐罐我家贫农都有,你们藏那个有屁用。
胡玉儿低声说: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换好些亩地。不过现在拿出来真不值钱。所以还是先藏着,等以后,日子真的好了,那东西就值钱了。
我点点头。
胡玉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的说:好弟弟,在来一次呗,在来一次……
我鸡巴还硬不起来,胡玉儿不高兴的说:你不来,我尿尿啦。说着又从床下掏出那个脸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鸡巴宛如重生一般,竖了起来,我翻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屁股,扶着鸡巴,捅将进去,狠狠的抽插起来。
我贪恋胡玉儿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从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着哈欠带着村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婆身子也不好,也给她弄些药吃着。
我每天只干半天地里的公活,半天让大家伺候家里的自留地,老曹爱打猎,天天弄干步枪往山里钻,只要有收获,大家都有点荤腥,老李也给他计工分。
胡玉儿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地婆也乐疯了,她身子好了很多,脸上有些光泽了,腿脚也不哆嗦了。知道要当外婆了,地婆让我们分房睡,她拿着菜刀守着闺女,不让我碰,我每天馋的要死,可地婆就是不让闺女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