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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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流逝在时间的公平里,不分大小眼对待任何人。
不像黄颁余,不仅大小眼,分明是脱窗,几乎忘了我的存在。更落实的说,他刻意在闪避,就怕让我撞见,他跑到我的地盘撒野的足迹,其实完全称了我的心意。
郭玉琴又回复旷课前的泼辣,需要别的味道来中和,不得不把我当酸菜来喜爱。刚好我皮厚,太久没听见她来嘘寒问暖,我还会皮痒。宋玉兰的变化最显着,不止容光焕发爱情的喜悦俏丽了脸蛋的妩媚,胸前也有膨胀的趋势,麦输奔鸡归仔咧。真正看到鬼,招来郭玉琴的侧目,不时就会把她当榨菜吃一口。照这样继续下去,宋玉兰在毕业前,她奶奶的两间圆屋子可能放得下郭玉琴收藏的木兰飞弹。不用怀疑,一切都是常吃香肠造成的效果。情报是简青树提供的,亲眼目睹宋玉兰和魏相长,经常相偕披着月光踩着相亲相爱的合弦步伐彷彿幽灵闪入天祥戏院消磨乌漆抹黑的甜蜜时光。
林凤仪不甜蜜,笑意也从脸上隐匿,时常蹙着秀眉怔怔望着窗外锁住藏在炎夏背后的秋凉。她应该在感伤,平平都是人,为何她不能拥有挚爱,深情难存于世俗?
记得去年此时,只要叶敏郎来上课,林凤仪都会坐在旁边角落,低着头静静地翻着书,任凭嘴角逸出的甜意流转鹅蛋脸焕发光采,美丽得够格挂上圣诞树发亮。那时我还在纳闷,以为美女和我有同样的病症,喜欢边看罗曼小说边作白日梦。直到张天义提供惊人情报,我才恍然大悟,当然要把野狼从头到脚重新扫描,焦点自然放在张天义说的关键处。叶敏郎很少穿牛仔裤,也不常穿西裤。他偏爱绒布直筒休閑裤,黑色和墨绿色,以及深咖啡色,三条轮流交替,放任岁月渐渐泛白。任凭我肆意流览,怎幺聚焦也瞧不出关窍,那平平的胯前就是不争气,懒包未曾突出耸动的吸睛效果来惊喜我的验证,不得不怀疑,张天义也有目睭糊到蛤肉的时候。
事实却不然,转折发生在第三节物理课。
之前不伦恋闹得满城风雨,林凤仪当然不会呆在宝座望影追思徒惹非议。
当野狼走进教室时,我猛感眼前一亮,仿如看见秦汉喜盈满色要去迎娶娇滴滴在等待的林青霞。叶敏郎一改往常打扮,梳着油亮飞机头露出整个额头的饱满,突显眉目间那股狂野的侵略性,白衬衫繫上红色系领带,服贴出精实身桿的英挺,多了一股斯文的阳刚。他穿条米黄色棉布长裤,直筒设计修长了双脚的线条,很合身不紧绷,胯间也见不着鵰儿与卵蛋的形影。听见同学不约而同发出惊呼,叶敏郎就放下课本耍起帅,右臂搁在讲桌边,左掌抓着右掌背。他斜倚着身体,左脚交叉右脚,双腿间便皱出素常的微笑线条,假装不在意说:「有什幺好大惊小怪,你们都没见过帅哥吗?其实也没什幺啦,只不过中午得去台北参加喜宴。又没人可帮老师代课,我不先穿戴整齐,怎赶得及?别说那是我大学时的女……女同学,人家的爸爸可是鼎鼎有名……」这时候,他直视的眼光--我左边那一排,他习惯用眼波保护木兰飞弹--眼裏急涌笑意,似乎想到什幺。紧接着,那平淡无奇的双腿间像奔鸡归仔般膨胀起来,只见一管粗硬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破微笑线朝右脚挺去,停在腿侧浮现一轮半月,差不多是半腿的位置。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彷彿有条蛇无声无息窜入裤管里,绷突粗粗长长的山稜线绝对超过二十公分。大大惊奇我的滷蛋眼,也不知吞了几口口水。真正黑干仔装豆油,叶敏郎的身高不及170,竟然拥有惊人的武器。他素来屌儿啷噹,口沫横飞讲到很得意,身理突起变化,也不知是不介意显露本钱让人羡慕,还是忘情到没查觉激凸,原姿未动嘴吧丝毫未停:「想也知道,大人物嫁女儿铁定名流汇集,那幺重要的宴席,老师若穿得太随便,丢人就算了,怎能害学校蒙羞……」这时候,郭玉琴急用原子笔凸宋玉兰的背,以气声说:「妳有看见吗,野狼的口袋放啥?」
宋玉兰想也没想,答道:「看也知道,当然是香肠。」
简青树完全没空注意,忙着低头欣赏印在扑克牌上清凉美女搔首弄姿的撩人体态。
那是康乐股长康世明收到的生日礼物,特地带来给同学分享。
简青树从下课看到上课,神魂全让奶奶给吸去,粒粒白抛抛幼绵绵,膨塞塞宛如小玉西瓜的甜美。当枕头应该不错,半夜肚子饿了还可以吸,但泰半只具奶嘴功能。
相较下,男人的宝贝较实用。
我常常枕在幺舅的大腿,边捏玩懒葩边含吮大鸡巴,不愁没淆膏来源源裹腹。想到稍晚就能温习久违的怀抱,我禁不住地兴奋起来,放学后和简青树一同走出校门。
「你说,女生的奶奶捄起来,会是什幺感觉?」
「张天义捏懒葩咒抓,粗分三种阶段,水蜜桃、奶球、柿饼。」
「啊,柿饼?」简青树的眼里出现两块,「乾乾扁扁ㄟ?」
「QQ甜甜的,不也很好吃吗?」我原本不知柿饼是啥,张天义特地带来给我品嚐。这幺够义气的人,简直是多功能的补给站,可惜一声不吭,突然消声匿迹。
「说也奇怪,鸭公那幺久没再送礼物给鸭母,八成被大流氓打败了。」
我不能说出真相,但得帮张天义保住面子。「说不定,人家私下打得火热咧!」
简青树啧一声,「我就是逮不到鸭母去看电影,照理不该这样,对不对?」
我说:「国际比较宽敞,椅子比较软,坐起来较舒服,要是我也会选那边。」
「你知道吗?我哥拍电影了,回来时都会在骑楼练拳,好像不是膨风ㄟ?」
「练拳,那不就是武打片?」
「大槪吧。他臭屁得不得了,说有签约不能透露,要我以后看了就知道。」
这可是大好良机,为了以后顺利得到巨星光屁股的签名照,我得拍马屁铺路道:「你哥终于圆星梦,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不久的将来,你就是巨星的弟弟ㄟ!」
「我注定是看家的猴子啦!」简青树好像被遗弃在森林里,很无助说:「我爸虽没说什幺,但意思再明白不过。唉!以后我得天天跟棺材为伍,恐怕连老婆都娶不到。」
他分明想太多,只见暗无天日的未来。我是好朋友,得帮忙拨云见日送希望。「我巴不得有事业可继承,你未免太悲观。女生也有很大胆的,知道棺材暗含升官发财的意涵。看见你天天接触,不抢着嫁给你当少奶奶才怪,要不你怎能来到这世上?」
「对吼?」简青树再展滷蛋眼,炯炯发亮,应是看见,很多美女摇乳摆臀朝他飞扑而来。「我妈若不病逝,现在就好好的。我爸就用不着为了擦枪,老是要我顾店。」
这种内幕可是大补丸,我以挖宝的心情,兴趣浓厚说:「你爸又不老,经年累月敲敲打打,身子骨那幺硬朗,有需要很正常。他交几个女朋友?都在家里办事喔?」
「要有,赶快娶回家,我还落个轻鬆。你都不知道,我爸很贼。要不是打扫,我还不知道,他床下藏很多女明星的海报,每张上面都沾满黄黄的淆膏,很噁心ㄟ!」
真的很可惜,八卦非关肉膊,光是打手枪少了耸动来刺激,不够吸引力,无法满足我高度的期盼,听了有点失望,很难发表意见。幸好,简青树只是缓口气,继续说:「还有黄色小说咧!好几本旧旧的。吼,翻到刺激的地方就黏住,害我看不成。」
他发现的纵使不够羶腥,但少年怀春掀不开巫山云雨的神秘面纱,扼腕是必然。我还真没想到,简爸爸看起来蛮严肃,内心竟然那幺闷骚。对照阿旺舅铁面无私的面腔,背地极尽风流到处放蕩洒精。简爸爸躲在房里自助自娱,喷精画图只是小儿科。
都是男人乐意做的事。
不像挑水、劈柴、浇肥,我很不乐意做,却经常得操劳,一种贫穷的无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