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大笑道:“兄弟,你来的正好,文广轰艺两位头领正好找来了批好货色,我们都玩不过来了,你过来帮忙分担下。《 手#机*阅#读 》”凌风笑呵呵道:“我也是刚忙完啊,有点累了。”齐昊道:“咱们刚干~完了件大事,自然要快乐快乐,人生得意须尽欢嘛,相信老弟的体力应该可以应付过来吧。”
这时,有好几名秀~丽的美女直奔凌风而来,将他团团围住,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幽~香阵阵萦绕鼻端,让凌风心猿意马,早就有点按捺不住了,便点头道:“也好,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小弟还有件事想要拜托大哥,不知当讲不当讲。”
齐昊正在呼哧呼哧地卖力办事,头也不抬地说道:“有什么话老弟尽管说吧,我都听着呢。”凌风道:“这次大家齐心协力办成了件大事,可以说是盖世奇功,不过这只是开始而已,以后我们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办。”齐昊正压~在个女人身上,喘着粗气道:“老弟说的对,反正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便是。”
凌风见他对自己的话并不是仔细在听,也便不再多说,道:“知道大哥正在忙,我也不多说了,还有文武二位头领,你们是新入伙的朋友,以后大家要多多关怀才是。”
文广笑道:“客气客气,以后凌少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便是,我们既然已经加入了队伍,就定忠心耿耿,与您共图大事!”武艺却很是注意凌风的举动,道:“素闻凌少侠的名声,今日见果然名不虚传,看男人的本事首先就要看他艹女人的功夫,凌少侠这招式生~猛的很,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在下佩服的很哩。”
凌风心中暗笑:“我若是使到出分身之法,你还不得惊得下巴都掉啦,唉,算了,现在还是暂时隐藏实力的好,我就不吓唬你了。”当即谦虚说道:“承蒙夸奖,小弟初来乍到,只不过是个不成~熟的后生,有很多事要请教二位兄长呢。”
武艺道:“您太客气了,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看来我们两个没有投错了人。”凌风道:“你们就算不信我,也应该相信燕珊吧,是她把你们带过来的呢。”文广与武艺对望眼,眼神中均是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凌风见状便问道:“两位头领这是何意?”
文广道:“我们这次来投靠阁下,本就是自己的主意,与黄燕珊并无关系啊,而且与她也是在途中偶遇,才齐来到这里。”凌风奇道:“你们说什么?可燕珊说过是她把你们请来的啊。”
武艺道:“这里面是否有什么隐情?总之我们兄弟早就商量好要投靠村寨了,真的与黄燕珊没有关系。”凌风觉得事情有点诡异,暗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莫非燕珊在故意欺骗我?”他想:“我们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又何必来这么招呢,不对,这里面定有什么秘密,我必须回去看看。”
他从群温~润的肉~体中跳脱出来,道:“我得回去看看,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齐昊道:“有什么大事啊,先玩会儿再回去不行吗?”凌风道:“实在对不起大哥了,小弟确实有要事回去,不能耽搁,见谅。”
齐昊无奈道:“那我就不挽留了,你看那几个姑娘对你这么依依不舍的,看来你是把她们弄舒服了,我们三个可都没你这个本事啊,真是后生可畏。”
凌风随便应付了几句,便出了帐篷,急急忙忙回到住处,进去之后却大吃惊,原来床~榻上只有纷~乱的被~褥,黄燕珊与彭艳茹早就踪迹皆无。凌风大感惊讶,暗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燕珊与艳茹都不见了呢,是不是起出去办事了?”
他又想:“这两个人刚刚和好,怎么会那么亲~密的起出去?我看这事情定另有隐情。”凌风忽然想起什么来,大叫声:“糟糕!”身形闪,立即往林栋天的关押之处奔去。
到了帐篷门口,他已经猜到了结果,因为门口的守卫早已东倒西歪地不省人事。虽然如此,凌风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进入帐篷,但见里面的东西倒是没有弄乱,只不过椅子上留着几根被割断的绳子,林栋天已经踪迹不见!
凌风跺了跺脚,道:“唉,这下糟了,喂是太相信女人了!”当即返回齐昊的帐篷,进来就将事情说了遍,齐昊与文广、武艺也都惊呆了,亦是没了心情,将众美女遣退,帐篷里只剩下四个人。
齐昊皱着眉头道:“老弟能不能将所有事都跟我说遍?”凌风将事情说了遍,道:“看来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啊。”齐昊道:“你的意思是黄燕珊将彭艳茹与林栋天带走?”
凌风道:“我可没那么说,我绝对相信燕珊的为人,她不会骗我的,只不过在方才饮~酒~作~乐之时,我听见文武二位头领说起之前的事情,才觉得这个燕珊有点不对劲啊。”
文广道:“凌少侠说的没错,我也忽然想起,起过来的路上,她压根就没说几句话,我们问的时候,她也只是敷衍作答,大家之前也是有过交情,再怎样也不会变得如此冷漠,只是我当时急着与你见面,才未多想,现在想来,这个黄燕珊恐怕是冒牌货!”
武艺也附和道:“老文说的没错,刚开数都把我们俩认错了,以燕珊与我们的交情,这本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却真的发生了,这说明她根本就不是本人,也许是个易容乔装的假货。”
凌风心道:“这就怪了,适才欢~好之时,她的面容分明就是燕珊的模样,没有任何易容过的痕迹,我也是走了多年的江湖,怎么会看不出破绽?倒是她的床~上动作比之前大为不同,更加奔~放~狂~野了不少,喂以为是由于艳茹的存在,才会让她那么兴~奋,原来是另有原因。这些疑惑他只能在心里嘀咕,自然不能说出来。”
( 猎色偷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