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余雪瑜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不说我小时候叫他,他理都不理我,就是他对自己的母亲不闻不问,还针对自己的妈,就不值得我看他一眼。
上一世就一直后悔,没有直接冲到他家打他一顿,这次撞到我的手里来,肯定要收一点利息回来,至于是打趴下,还是直接收拾了打闷棍,此时还没想好。
只要再敢在我面前跳,我就敢按!
下午我带着大姨和我的一家还有外公在外面塘埂上,指挥他们捞树筒。
树木泡水后变得十分的重,干了有些还会裂开,也不知道还能用不?
我们在山坡下的塘埂忙的热火朝天,余雪瑜就来了,劈头盖脸的骂道:“谁敢拿我的树?我砍死他!”
我直接走过去,一脚把他踹飞到塘里面!这是我上一世想了几十年都没有做的,如今终于如愿以偿!
在塘里的人,看见我将一个大人踢到了塘里,都吓呆住了。
不说我还不到三岁的小屁孩儿,就是一个大人也未必可以做到。爸爸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和老妈对视了一眼,然后变得悻悻起来。
估计他是想起上次我打他的事情了,不过上次的功力不及现在,要是当时我就有现在厉害,还由得他爹娘欺负人?
余雪瑜也被踢蒙了,在塘里喝了几口水,才冒出水面来吐了一口水,呛着骂道:“李朵朵你这个不孝女,你敢踢老子!”
看着漂在塘中央的余雪瑜,我不屑的说道:“姑奶奶踢你是轻的,下次在敢犯到我手里,我给松松筋骨!”
大姨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而一旁跟着来的外婆和余雪瑜的老婆陈兴兴哭天抢地的喊到:“天啊!还有天理吗?外甥女儿踢舅舅了!”
“闭嘴!余山轮得到你来说话!你他妈就是个贱人,余雪瑜有今天都是你找的!要不是你天天吹枕头风,他余雪瑜会做得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
陈兴兴有些被骂傻了,然后撒泼到,“老娘和你拼了,你竟然敢说我。”
我才不管其它的呢!正愁没有报仇的机会,就说道:“打死你这个泼妇!打死你这个扫把星!打死你这个挑拨离间的女人!打死你这个不孝媳妇儿!”
上一世的所有苦闷都一起发泄了出来,我用上内劲,将陈兴兴推到,坐在她的身上,直接给了她几耳光,头发也被我弄成了鸡窝。
最后还点了她的穴道,才起身踢了她几脚。
她们的女儿躲在外婆的背后,一脸怯怯的,想要上前帮忙又怕被打到的样子,恶心极了!
自己的妈被打,一般人都会上前帮忙她倒好直接躲起来,难怪前世她爸妈欺负外婆也不见她说一句话,求人的时候又冒出来,一样的不要脸。
他们的女儿和他妈一样恶心!
看见外婆一眼的泪水,我理都没有理她,就是她偏心幺儿才让余雪瑜两口子变得无法无天。
对着背后的小女孩儿招手,“过来!”
小娃娃乖乖的走了过来,水里的余雪瑜和岸上的陈兴兴都焦急的看着我,就怕我一脚也将比我大一岁的小女孩儿踢到了水里。
余清波怯怯的,要哭不哭的样子,但是又惧怕我的武力,还是乖乖的走了过来。
我指着塘里的余雪瑜说道:“知道我为何将他踢到水里吗?”
余清波摇头,我解释到,“因为他不孝,他父母做的决定也敢质疑?对待长姐没有一点尊敬,别说出了钱,就是没出钱给了,他也说不出半句不是来!”
我掷地有声的话,让还有一丝良心的余雪瑜羞红了脸,而一旁的陈兴兴想要反驳,却因为被我点穴发不出声音来。
指着陈兴兴问道:“知道为何打你妈吗?”
余清波摇头,我很清脆的说道:“因为她该打!就因为她闹得阖家不愉快,就因为她一点私心闹得一家父不父,母不母,姐不姐,弟不弟。这样的老鼠屎就该早清理!”
余清波比我大一岁,同月同日的生辰,本是机缘,却因大人的关系变得疏远,也变得宛若陌生人。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不孝子人人得而诛之,别人可能打不过,或是不想理你,但是我李朵朵,我会让他没好下场,不死也要掉一层皮!听清楚了吗?”
也许是被我吓到了了,余清波不住的点头。
“那你记住了吗?”
又是一阵的点头!我看了她一眼说道:“回你奶奶的身边去!”
看着她走远,我心里说着,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别走上一世的老路,否则我饶不了你!
☆、第四十六章 威慑极品
解开陈兴兴的穴道,她当场就骂了出来,“你这个小娼妇,跟你娘一样狐狸精!不要脸!骚货!”
我最见不得人骂我妈,可以说她就是我的逆鳞,我直接一脚将她踢到余雪瑜的身上,两人一起滚入水中,沉了下去。
我眼睛盯着水面,露出狠戾的眼神说:“既然满嘴喷粪,就好好的洗干净!余山什么时候出过这种臭女人。”
看见我生气的样子,大姨小心的捅了捅身边的妹妹,“朵朵什么时候这么大力气了?”
大姨父和已经来了好一会儿的大舅一家都支着耳朵听着,还有余山的好多看八卦的人,两边的山林里到处都隐藏着好事者。
妈妈无奈的说:“上次从余山回去慢慢的力量就变大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姨父有些怀疑的推测,“她对陈兴兴的手段有点儿像传说中的点穴!不会是练了武功吧?!”
说到武功大姨父就变得有些激动,两边的人也都露出惊讶的眼神,他们那个年代的人看黄飞鸿、霍元甲、陈真已经入迷,发现身边就有高手如何不惊讶!
两边的山上听到武功二字也不顾场合的议论起来,讨论的声音闹哄哄的。
大舅更是不顾本来不愿参与的意愿,激动的直接跑下山来,“朵朵真的会武功?”
“会一点点!不过和陈真的不一样!他习的是外家拳,我习的是内家拳,还有师门有规矩不可外传!”我抹了把头上不存在的汗水,想着不会是成了童星吧!
不过有时候别人关注也有好处,那就是我怒打极品的事情没有人再说什么,反而成了一件美谈。
这不仅仅是名人效应,还有二舅一家本来就不会为人的因素在里面。若不是看在外公外婆和大舅一家的面子,恐怕他们早就被撵出余山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蹦跶?
所以人啊!可以没本事!可以没眼光!但是千万不要不会为人!为人是门大学问,平时多来往,有事好上门。
外婆抹着眼泪走过来质问,“朵朵你怎么可以踢你二舅?”
直接看了她一眼不耐的说:“你不忍心教他们夫妻,可我们没权利忍他们,直接给点教训免得他们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要不完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你后悔也晚了!”
外公也回过神来了,拉着外婆喝到,“都是你惯的,瞧瞧都成了什么德性?这林子当年还有雪景和雪华的分儿,如今嫁出去了难道还用不得?何况人家还给了你钱的!”
说着外公又一脸慈爱的对我说:“还是人家朵朵厉害,知道说不过就打!”
外公一直都很喜欢我,上一世的时候就喜欢楼我和三姐还有小姨的女儿妹妹三人讲古,还会给我们做很多的小玩意儿,更加会给我们买零嘴。
顺势的倒在外公的怀里,我撒娇,“外公,我不是非要打二舅,只是他太气人了,现在林子还在你们手里他就不顾你们的想法,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对你们呢?”
悄悄的向外公灌输着防着二舅的思想,上一世就是没有防着他,他拉着大舅将树林分了,彼时外公还在山下往山上跑,累得气喘吁吁的也没有阻止到他们。
结果大舅到是规规矩矩的将外公供养到死,安葬了,而大舅一死余雪瑜就什么都不认账了,不仅不养老人,还不愿意把林子拿出来。
最后政府从新分了一个人的林子给外婆烧柴,余雪瑜还勾结地方官员给卖了。
想起这些事,我就肝疼,每次外婆遇事就去找我妈哭诉,让她撒泼耍赖又觉得丢人一样,烦死了!
当着大舅和余山的许多人,我朗声道:“我们几家是出外的,林子的事情轮不到我妈几姊妹得,但是你们分林子还是将我外公外婆的留出来的好。等他们死了,谁供养了老人就谁得,没有供养的就滚得远一点!”
说到这里,我的眼神盯到刚刚爬到岸边的余雪瑜夫妻,走过去盯着他们问:“我的话听清楚了吗?别现在不说以后又乱说!”
现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尤其是爸妈看到我如此针对余雪瑜,也纷纷站出来,“二哥要是没意见,以后就别再提这件事了!否则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爸妈一站出来了,大姨和大姨父也积极的支援,一时间余雪瑜见到这样强势的姐姐妹妹也有些被吓到了。
他点头,“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说了。”
看见这个极品还有得救,我没有再针对他,而是瞅了陈兴兴一眼说:“你最好记住自己今天说过的话,别枕头风一吹又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不是外婆也不是我妈她们和你还有感情可讲,我处理事要么进公安局,要么向今天一样打成内伤,就是法医都没法验!”
陈兴兴就是个窝里横的主,遇见比她厉害的就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听到我的话,她将头缩到二舅的背后,不敢吱声。
大舅也早就厌烦二舅了,他上次骗大舅说让他去交公粮,二舅去还银行的债务。
结果大舅去仓库交了公粮,他却没有去还贷款,等银行的人将我外公给扣押了,还是大舅拿钱赎的人。
如此大舅也对他有了些理扯,不想和他多打交道。
大舅回来了,加上余山的壮年,树筒很快就捞起来完了。
事情完美解决,除了余雪瑜觉得丢脸,陈兴兴觉得没有占到便宜外,皆大欢喜。
不过他们的感受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他们是死是活也不该我来管。
拉着三姐就往四合院方向的山去,山路蜿蜒,走了许久还是可以听到山下的说话声。
“啧啧……这年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余雪瑜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上了,看她以后怎么在余山横!”一个人长得年轻,辈分却是外婆辈儿的女人解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