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没出息了吧!每次都这样,你看又得我们熬夜收拾了。”范仲博一番抱怨还是认命的收拾起书籍。
“对不起啊!小博子,我又连累你了!”小和尚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然后又匆匆的抢过范仲博手里的书籍,“这个我来!”急急忙忙的放入指定位置。
“好了。我们两个一起加油,早点儿收拾完,早点儿休息。”
……
我被杜仲博使劲的拉到荷花池旁边儿,才挣脱他的桎梏。
“你发什么疯啊!”揉着被抓红的手腕,我对杜楚风生气的大吼。
“你……”杜楚风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赤红着大眼很是吓人。
“你要干什么啊!你别吓我啊!”我急急的后退,想要一阵风一样的逃跑,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只是没有成功,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唔~”嘴唇被剧烈的撞击,磕到了对方的牙齿上。
瞠目的大眼,显示着巨大的震惊,“呜呜~你个大坏蛋,”一切的挣扎都消逝在咽喉里。
终于在我即将断气的时候,他松开了我的束缚,“李朵朵你是不是不想负责!”男人赤红的眼睛吓坏了我。
“什么?负责?”我一把推开他,紧紧抓着领口,“你是什么意思啊?”怀疑的盯着她。
“你别忘了当初是谁说我是你男朋友的!”男人像是吃了炸药一般,满眼都是愤怒。
“你~你怎么又说这件事?”我轻轻的将耳鬓处的头发理到耳后,“这不是当年年轻不懂事干下的蠢事嘛!谁会知道这事被你拿来说了这么些年。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说了,我小声嘀咕。
杜楚风怒目而视,吓得我将未说完的话全部吞下,不敢再吱声。
“你还敢说!从今以后,你不准再和悟恩走得太近,别忘了他是出家人,出家人你懂不懂啊!”杜楚风情绪很激动,抓着我的双臂一股脑儿的摇晃。
“祸害了我一个还不算,你还想祸害人家佛门弟子?”
气愤的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喂!你可以了啊!我就是逗一下小和尚,谁让他每次都害羞脸红,你怎么可以说这样恶心的话。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别侮辱我们的感情啊!”
我也被他一次次带有侮辱性的话语惹毛了。
“哼!”扭头傲娇的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干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而藏经阁悟恩一边儿揉着他那已经直不起的腰,“诶,小博子,你说这两个人跑哪儿去了?”,一边儿疑惑的问。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范仲博一把将手里的书籍扔到他的怀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都走了?”看着手里的书,小和尚怎么有种泪奔的感角呢?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随意的看看手里书册的名字——《方丈生活录》,好像每位住持的一生都要写一本这样的书,见怪不怪了。
随意翻了一下,好像是最近一百年的,一个叫慧明的住持。
慧明?这个不是接我回来的刘家的祖爷爷么?将要揷回书架上的书拿了回来。
席地而坐,悟恩认真的阅读起来,“开元17032—,这个时间怎么和外界不一样?而且这个住持还没有死,也就是说还活着!”
很快的一本未完成的书就看完了,“奇怪奇怪,没死为什么寺里的人都没见过这位住持呢?而且寺里的一应事物都是了尘师父在管理。而且住持不见了,居然没人提出异议,这里面儿肯定有事儿!”
将书放回原位,又抽出下一本《方丈生活录》,继续看起来。
时间就在这一本本书之间流逝,窗外月亮渐渐升起来代替了白日的骄阳,又渐渐的被乌云遮挡,“噼啪”一个炸雷在耳边惊响,却丝毫没有引起屋里人的注意。
“呼”终于看完了,小和尚将书整理放回原处,呆愣的摇摇头却怎么也不能将头脑里的想法扔掉。
每一任住持为什么都会在接任位置之后,都会云游四方,难道只是为了所谓的佛学交流?那为什么都是在要死的时候才回到寺里呢?
究竟这里面有什么原因?
还是月洞寺的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还有那个时间日历的记法也和时下的公元记法不一样,历史有记录的也不过几千年,为什么这里居然有这么长的记录?
“悟恩!悟恩!”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片刻又传来,“快点儿,大家都准备好就差你了。”
一把拉起盘腿坐在地上的悟恩,匆匆往月洞寺大门而去。
☆、第九十四章武林大会
期盼已久的武林大会如期而至,我们从甩火腿到三轮车,汽车火车公交车,所有的交通工具遍尝一遍,终于到达目的的。
“热死了!”流火般的岁月,炙烤着我们,好怀念吊带短裤啊!
一群糙汉子,穿着奇装异服,很难不引起人们注意。
先不说到处都是,“和尚,和尚”的呼叫声,就是一路走来大家奇异的眼神也够我们喝一壶了。
不过河南人对于这种现象早就见怪不怪了,更不要说这段时间到处都是复古装的犀利哥式装扮。
混合着一群和尚,我们这几个正常人的装束反而显得有些不正常。
闻着有些馊味的衣服,差点将我打呕,这还是在有空间的情况下,否则我不知道会成什么样!
再看看身边各种服装,各种打扮,比那什么巴黎时装秀不遑多让,只是这些武林人比他们绑得更加密不透风。难道他们完全感受不到热气吗?我对这些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同道之人致以崇高敬意。
正在我感叹之际,一个黑衣蒙面人带着一群拿着刀枪战戟的非主流雄赳赳的走了上来。
“嗬!刚刚还觉得和尚们心静自然凉,没想到又出现了一个更厉害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将脸捂白?”我在心中嘀咕。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即使是僧人也不是什么只挨打不反抗的受气包。
黑衣蒙面人连眼神都懒得奉上,而月洞寺这边儿却赤目以待拔刀相向,一时间高下立分。
黑衣人身后的喽啰们也开始和月洞寺唱起了对台戏,深山老林长大,又是方外之人如何是这些江湖混混的对手?
一边儿怒目而视,一边儿各种嘲讽,加上月洞寺僧人群龙无首,了尘名不正言不顺,月洞寺这边一时间气势顿消。
此时黑衣人突然举手,身后的喽啰们顿时消音,令行禁止,看得出这天阙门门主绝对是实权在握。
高低强弱,分外明显。
看着僧人斗鸡眼儿似的,天阙门喽啰们跃跃欲试;范仲博激动得要冲出去手刃仇敌,腆着大肚子的龙逸笑呵呵的挑逗着这些僧人的仇恨。
“呀!”在怒目而视的人群里,我的惊叫声特别的醒目。
“怎么了?朵朵。”杜楚风拉着激动的范仲博,分身乏术,只是大声的询问,确保我的安全。
“没事儿。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脚。”我蹲下身,用手捂着脚踝,眼里却全是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久没有反应的空间今天又开始了高速旋转?”我掩下心中的震惊,低头努力装出疼痛的感觉。
实际上也不需要假装,手臂处灼热的感觉比地上四十几度的高温还高,我感觉到体内的水分都要蒸干了。
眼一闭,赤裸裸的晕死过去。
什么门派群挑,什么阻止战况恶化都与我无关了。
终于蒙面人带着他那群喽啰登上了少林的大门,留下一群月洞寺的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朵朵你刚刚怎么回事啊?”杜楚风终于放开了抱着小博子的双臂,看着天阙门的人渐渐消失在眼前。
没有听到回答,杜楚风在扭头一看,哪里有什么李朵朵的身影?“朵朵!”
低头一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正躺在地上,即使炙热的大地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朵朵你怎么了?”一把将我抱起,冷静如杜楚风也惊慌失措,“我们还是快点儿进寺庙吧!不然朵朵不知道会怎样?也只有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的有利于她的恢复。”
“走吧!”了尘带着一群人,拾级而上。
少林厢房,我“嘤咛”一声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口干舌燥,“水”。
一个竹制的木杯递来,“咕咕”几口就喝完,将杯子递给杜楚风,“再来一杯。”
“哎,终于活过来了,河南和家乡差别这么大,不就被空间烤了一下吗?怎么这么脆弱,说出去估计要被武林人士耻笑一声。”
“你知足吧!”杜楚风将我摁着躺下,又给我塞了个枕头,“哼,一点儿都不知道照顾自己。”虽然寺庙的枕头里面装的全是麦麸,一点儿也不软和,我却觉得心里暖呵呵的。
夜幕降临,玉兔东升,所有的都进入的梦乡,只有我辗转难眠,不知道白天玉佩的反常有什么作用。
等待我的又是怎样的生活?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未来的生活不会如过去那般平静,就如同白日玉佩的示警那般水深火热。
生命如水,期待已久的武林大会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