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云天,你别怪我多事,你是不是家里出了事情?我觉得消极对待不是明智的方法,也不是你的作风,你应该拿出勇气来。。。”王凝眉顿了一下:“云天,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可以跟我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凝眉,谢谢你,真的,在我最落泊的时刻是你给了我帮助,说真的我很感动,相信我,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开口的,因为你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郑云天动情地说。
“唔,那快吃吧,吃完我和你一起回去。”王凝眉深深望了一眼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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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高检院第一会议室。
由高检院公诉处,反贪污贿赂局,职务犯罪预防处,检察技术处等主要部门组成的“海越事件”工作组正在对半个多月来的调查取证工作进行综合分析,挂帅本次行动的省高检院副检察长霍定军主持会议。
“海越事件”是一个月前由省内一家拟上市公司对证券发行管理局官员进行利益输送以谋求上市而引发的经济大案,不仅涉及到国家权力机关的公信和地方经济利益纠纷问题,也牵涉到很多行业内部的行为是否规范的问题。
企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必定要追加资金扩大规模,提高自身的核心竟争力,而获取低成本资金的方式无疑就是成功上市,因此很多公司将上市作为公司的最高目标,每年为之花费的资金几千万甚至上亿也在所不息,因为人人都清楚,这些费成相对于上市后圈到的钱来说是不过沧海一粟!
要成功上市除了要经历投资银行上市前辅道,财务重组,人力资源改革,资产清算和会计事务所审计等程序外,最重要的是要通过国家证监局股票发行委员会的评审,发审委成为决定上市命运的关键环节,因此也成了欲上市公司进行财经公关火力集中之处,发审委内的任职官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但是发审委内部对某一企业的评审是随机的和严格保密的,也就是说企业不可能知道那几位官员将对本企业的上市资格进行评估,因此要进行公关必须要先知道“目标”,获知“目标”名单就成了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一但找到目标,只要愿花钱,几乎无往而不利!因此很多达不到条件的公司和一些垃圾公司最热衷此道。
一个月前省高级检察院接到秘密信件,揭发省内一家名为“海越晨星”的公司为求上市,买通会计师事务所进行虚假财务包装,通过向一家有强硬背景的投资咨询机构支付巨资买下发审委员名单,打通证监会发审委关节而上市,揭发者估计是“海越”的竟争对手,这一事件在证券界掀起轩然大波,全国为之哗然,国家公信力受到严重质疑。
省高检院在接到举报后十分重视,成立了以霍定军检察长为首的专案小组,派人秘密赶赴海越公司,对该公司和负责财务审计的会计师事务所进行调查,并将证监委省内特派办的有关嫌疑人员带走进行分隔提审,经过一连窜的追踪调查,拔出萝卜带起泥,一大批隐藏的经济问题和与相关国家机关人员被爆光。
高洁此时已身为省高检院职务犯罪预防处处长,是本次行动的主要成员。她负责对证监会特派办的几名涉案官员进行调查,这是本次行动的关键。由于她在职务犯罪方面有着丰富的办案经验,组织才对她委以重任,因为这种案件在全国尚属首例,犯罪嫌疑人在这方面有着常年的实践成绩,对案件过程中的各种破绽处理得天衣无缝,必须要有专业和广博学识才能对付他们。
由于举报人提供的证据比较充分,行动组商量后一致决定可以实施拘捕。
高洁负责对证监会特派办的三名涉案人员进行调查,这三名官员中一个叫曹远芳,当时正在家中。一个叫刘国林,当时正在外地开会,这个人是三人中的主要人物。另一名叫李祥,当时则在休假。高洁分派手下办案人员盯住曹远芳和李祥,自己率干警星夜赶往刘国林开会的所在市,以大会的名义将刘国林召出,即时出示拘留证实施逮捕,并同时通知另外两方面对曹和李二人实行拘捕,分隔进行突击审问,防止了三人对犯罪痕迹的处理和串通口供,取得了主动权。
当时名叫刘国林的那名官员在被捕后多次试图与外界进行联系,在遭拒绝后他采取顽抗到底的对策,并声称没有他的律师在场不会说一句话,高洁看得出他对自己掩盖犯罪事实的手法还心存希望,而且其心理素质好,见多识广,为人深沉老练,是个不好对付的对手。
她一边不放松对这个刘国林的审询轰炸,一边命令手下加紧对曹和李二人展开心理攻势,经过三天两夜的狂轰烂炸,这二人中李祥最先经受不住检察人员的盘问,在证据和强大的政治压力面前首先崩溃。
这三人多年来从上市公司中收取的好处费起码过千万,数目惊人,更为重要的是牵出很多不为人知的黑幕。
三人同盟从李祥身上被打出缺口后,高洁巧妙地利用这些证供对刘进行反复审问,依靠熟练的审讯技巧和心理攻势将刘的防线慢慢瓦解,最后将这老奸巨滑的家伙逼入死胡同,在绝望中不得不放下武器。
就这样,由于高洁一方取得了进展,整个局面很快被打开,另外的几路人马也很快告捷,经过二十多天的奋战基本可以确定主要涉案人员入罪,但还有很多材料和技术上的处理有待最后完成才能形成起诉。
在这次办案的最后关头,高洁接到了郑云天的电话。郑云天知道高洁是韩冰虹最要好的姐妹,在悲痛欲绝的时候他想到了高洁,将事情一一告诉了她。高洁其实在亮亮无故死亡的那段日子里就已经发觉了不妥,韩冰虹的反应逃不过她的眼睛,而且她发觉韩冰虹越来越不象以前了,有时候好象在故意躲避一班姐妹,彼此间的感觉好象突然生疏起来,她在心里就觉得一定有问题。
她听郑云天说到二人将要离婚时她吓了一跳,怎么也预料不到韩冰虹会做出这样的事,看来她的确变了,而且一定有很多事情在瞒着大家。
她的心一边挂着办案一边挂着尽快赶回去见韩冰虹一面,希望与之进行一次推心置腹的详谈。
因为一些预料不到的原因,回到市里已经是打电话给韩冰虹的第三天,而且一回到单位立即就是会议,根本没有时间。
会议结束时已经是下午的二点,高洁来不及赶回家,先给韩冰虹打了个电话。
韩冰虹果然在家,二人便约好一会见。
高洁将挂包勿勿挂在肩上,拿了车匙直朝楼下停车场而去。
还有几米远高洁已经扬手用遥控打开小车的防盗,绿色的瑞奇“嗜”的一响,闪了一下车灯。
高洁利索地打开车门,将皮包丢进右边坐位,一下穿了进去。
瑞奇喇叭响了一下,慢慢地退出泊车位,车头一转,后尾冒出一股青烟驶出高检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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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局长和你说些什么?”王凝眉见郑云天从局长办公室出来,马上上前关心地问道。
她已经在办公室外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时间越长她就越担心,因为领导找谈话,一般来说没有什么好事。
郑云天手上拿着个公文袋,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大步直朝楼梯走去。
“云天。。。”王凝眉预感到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事?”王凝眉追上去。
“出去再说!”郑云天脚下不停。
去到停车场,郑云天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这边王凝眉赶上来也坐了进去。
郑云天一口气将车开出单位,王凝眉此时反而不再追问,她知道如果男人不想说,多问只会给他徒增烦恼。
“你说前几天上边来了人,那是来调查tat泄密的事情!”
还是郑云天先开口。
“tat是一级机密,和你有关吗?”王凝眉担心地说。
“不错,有一部分是我负责的。。。”郑云天平静地说。
“局长怎么和你说?”
“可大可小,看事情怎么发展,局长说要我做也思想准备。这件事上边认为很严重,可能这次我要离开国安,再坏的局面可能就是会进监仓!”
“到底是怎么会事?”
“我是被人陷害的。。。”郑云天手握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
“你会信我吗?”郑云天侧目道。
“我信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的,云天。。。”
“谢谢你,凝眉。。。”
“你怎么打算?”
“大不了鱼死网破。。。”这句郑云天是在心里想的,并没有说出口。
车子在公路上飞一般行进,郑云天突然发现后面跟着一辆黑色的宝马,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他心内一忖,知道自己的车是甩不掉开对方的,干脆放慢了车速。
宝马果然超了上来,开出百余米一个右拐挡住了郑云天的去路。
郑云天缓缓放开油门,离宝马还有二十米左右刹停,右手摸了摸腰间的配枪。
前方的宝马车门打开,跳下几个身穿白衬衣的人,示意郑云天下车。
郑云天扫了一眼那几个人,对身边的王凝眉叮嘱了几句,打开车门下车,随手将车门关上。
对方一共四个人,只有一人手上拿着个大信封,其余的人手上并没什么东西。
“郑先生,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庄奕,是赖文昌先生的代表律师,受赖先生的委托,跟你谈一件事。”
郑云天拔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什么事?”
“相信郑先生已经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坦白说吧,我们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让你坐狱。
不过赖先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他想和你订一个私人协议,这里有二张共五百万人民币的银行本票,郑先生完全可以凭此另创一番天地,如果你愿意放弃现在身边一切的话,这张票据就属于你!需要说明的是,赖先生所指的你身边的一切,包括你的妻子,如果你接受的话,代表你从法律上和个人感情上完全放弃她,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含意。当然,你有权选择拒绝。这里是二百五十万和离婚协议书,还有我的名片,当你在协议书签字之后,我会把另外二百五十万交给你。”
自称庄奕的律师将手上的票据和离婚协议放在郑云天的小车车头上,转身走回去。
“原来是他们在背后搞的鬼!”郑云天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庄奕临上车前突然又说:“对了,郑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的时间并不多,国安部监察署随时会扣下你的旅游证件,检察会可能随时传唤你,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现在随时有被离职调查的可能,所以你最好尽快作出决择!最后我要说的是,你知道的机密太多了,中国政府是不会容许你这样的人来去自如的,现在是你为自已未来作打算的关键时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为你提秘密出国的路径,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郑云天没有说话,对方的话并非危言耸听,自已面前只剩下两条路,一就是下辈子选择在监仓内度过,一条就是拿着这几百万远走高飞,在这两个炯然不同的结局面前作选择,也许谁都知道怎么做。
赖文昌的律师上车扬长而去,郑云天心事重重地拿起车面上的票据和离婚协议。
车内的王凝眉自然将一切经过看在眼里。
郑云天坐回车内,“嘭”的关上车门,并没有马上发动汽车。
“事情真的那么严重吗?”王凝眉紧张地说。
“的确如此!”郑云天冷静地说:“但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甘心,我不会就这样进去坐一辈子。。。”
“你要走?”王凝眉冲口问道。
“嗯。。。”
“凝眉。。。”郑云天握方向盘的手突然抓住王凝眉的手,直直地看着对方。
“如果我说,我想和你一起走,你会不会答应?”郑云天小心地道,因为他不敢肯定对方的反应,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末路狂奔的逃犯。
王凝眉柔若无骨的手掌被男人有力地握住,可以感觉到那份炽烈和诚恳,她没有躲避对方的眼睛,坚定地点了点头。。。
“凝眉!你真的愿意我和一起走?”郑云天将对方的手握得更紧。
“对,我愿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我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如果可以和你在一起,身边的所有我都可以放弃。。。”
虽然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但王凝眉毫不犹豫地作出回应。
“凝眉。。。”郑云天激动地将对方搂住。
两颗心终于走到了一起。
“云天。。。”王凝眉将脸埋在对方宽广的胸膛,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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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顾不上先回家,径直驱车前往韩冰虹所在的万秀小区。
手把方向盘,眼睛望着前方,高洁眉宇间透出一丝焦急。
车外的风灌进来,吹拂着她美丽的发丝,透着知性美貌的脸庞神色严峻。
经历风雨的人民检察官心智更加成熟了,自从调入省高级检察院,高洁凭着实力和干劲证明了自己的优秀,多年来成功处理了很多大案要案,受到上级的赏识和提拔,几年的时间从一名普通的检察官晋升为省高检院职务犯罪预防处正处长,一个相当于副厅级的高级职位,实在可以用年轻有为来作形容。
高洁此时最迫切的无过于见到韩冰虹,韩冰虹现在就在站在悬崖边上的人,最需要身边的人拉她一把,高洁是过来人,最明白这种心情。
为了避开市区内的拥塞,高洁径直转上环市路,以超出平常习惯时速的速度直奔竹溪路万秀小区。
环市路是新建成的通车道,是为了缓解市内不堪重负的车流而建,因为相对旧路里程要远很多,还不是太多车行走,因此开得快一点。
高洁放慢速度转过一个z字弯,正要重新提速,突然,前方视线内出现了五六名身着制服的交通稽查人员,其中二人手里拿着‘停’字指示牌不断挥动,示意自己停车。
“什么事?”高洁心里纳闷,放慢了速度开上去。
“对不起,麻烦您出示驾证和车辆年检证,还有交通规费缴讫回执!”
高洁摇下玻璃窗,朝这几名执法人员看了一眼,没有太多的意见,侧头打开方向盘右边的一个抽屉,寻找对方所要查看的有关证件。
就要高洁左右翻查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车外伸了进来,将一块手帕捂在她的脸上!
一阵乙醚味被呛入鼻孔,高洁几乎没有反应得过来就昏了过去。
沉沦
夏日,骄阳似火,毒辣的日光烤炙着大地。
市郊的高级别墅区“水韵庭园”内却是树木葱茏,清流潺潺,环境怡人。
独具匠心的园林式设计令人仿如置身苏杭名园,绿树掩映中湖山奇石点缀其间,穿山游廊迂回曲折,而随处可见的人工池湖突出了一个“水”字的主题,湖水清澈,杨柳低垂,不时有栖息其中的水鸟闲然掠过。
竹坞曲水畔的“文昌阁”典雅别致,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此刻阁内正堂上,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几上摆着三杯清茶,茶香四溢。
“大师,如何……”鼻青脸肿的赖文昌关切地看着对面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若六旬出头,一袭黑色唐装长衫,头发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长着一只鹰钩鼻,神色冷峻,目敛精光,面上的皱纹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
坐在一旁的马青藏用杯盖拔动着浮起的茶叶,淡淡地说:“文昌,看来你这次是动了真性情啊,这个女人真值得你那么紧张么?”
“嘿嘿,文昌,我告诉你,如果你这次真的娶了那女人,我和你可能要改称呼了呢!哈哈……”马青藏突然笑道。
“改称呼?”赖文昌愕然。
“嗯,你还记得我上次向你打听这个女人的妹妹吗?她的妹叫韩冰婵,是个警察,在公安厅里做法医的。”
“嗯,记得……”赖文昌点点头。
“我逮住那女警察后给她做了染色体检测,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我从她身上发现了我所要的新的染色体核型,这种核型十分罕见,这么多年来国际上发现的例子也不过3人。”
“我的人类染色体解码工程已进行了十多年,就差一个具有这种核型的女人来做靶子!经过这段时间对她的改造,我发觉她已经完全符合我的条件,现在我已经在她身上进行真人试验!”
“呵……”赖文昌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且这次用的是我自己的精子!如果能成功怀上孕,我的基因改良成果将领先世界十年以上。”马青藏兴奋地说。
赖文昌知道马青藏十分痴迷于染色体改造一类的试验,皆因他本人是个先天性染色体变异者,是个先天性绝种的男人!
所以马青藏自从行医以来一直致力于染色体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暗中利用职务上的便利,私下对他的女病人进行染色体实验,这种行为是非法的,但由于一般人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不多,很多女人被他进行基因试验后也浑然不知。
“呵……原来如此!”赖文昌恍然大悟。
马青藏见对方心领神会不觉哈哈大笑。
如果一切成事,这二人将来就有可能成为姨襟兄弟了!
原来做亲戚可以这么简单的!
“白石大师,可有结果了呢,赖老板等得很心急呵……”马青藏笑道。
“嗯,赖先生的命理乃属双妻之命,无论早婚迟娶,中年必有伤克离弃,五十交进方有良缘可缔。这位女士与您有帮夫之缘,命格互为相生,可助你事业倍进。”那名叫白石的风水相师放下手中罗经仪说道。
赖文昌显然对这位白石大师的话深信不疑。
“白石大师在业界声名显赫,多年前就已深居简出,这次我是撕烂了老脸,费尽口舌之能才请动他啊!”马青藏呷了口茶。
“多谢大师了。”赖文昌很恭敬的给老人满上茶水。
“赖先生不必客气,”白石老人喟然叹道:“老朽也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走动了,这副身子骨都快生锈啦,就算出来散散心吧。”
“我知大师淡泊名利,这点心意还请就大师不要嫌弃。”赖文昌说完从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双手推到老人面前。
“赖先生,并非老朽眼界高,这点小事实在不用放在心上,你是青藏至交,也就是我的朋友,有事尽可驱使。况且赖先生此次所问乃系好事,白石能玉成一段良缘,也算是积了一点功德,还是别要沾上铜臭俗气为好,呵呵……”老人眯眼笑道。
“嗯,文昌,如果你愿意交大师这个朋友,就把钱收回吧。”马青藏在一边道。
“大师的品格令人敬仰,能交上大师这样的良师益友,实在令人欣喜。文昌的前途,日后还须大师不吝指点啊。”赖文昌谦恭地说。
泉白石的名字在风水界掷地有声,是一个精通医卜星相,天文地理,奇门术数的风水界名宿,学识广博,琴棋书画样样皆能。但为人十分低调,极少露面,据说很多省级的机关大员都有请他指点。
“赖先生言重了,”白石大师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汤,“既然有缘,我就姑且妄言。赖先生天庭开满,金甲盈足,是富甲之相。而命格乃系龙跃云津之象,是贵格命,可惜早年游弋于浅水,虽有成就,却未达青云。”
赖文昌正襟危坐,专心致致地聆听着。
白石大师呷了口茶:“赖先生八字属乙木,原配与子嗣之命却是水火,水冲木,木浮于水,难免流离。火燃木,木烬于火,最终死别。赖先生这几年运程连走七殺、偏印,冲大运,金水流年的格局,情形很不乐观啊……”
赖文昌想起这几年与老婆儿子的生死离别不禁沧然,而最近生意场上也颇为惨淡,赤水湾集装码头的项目工程迟迟打不开局面,其它的生意也陷入一筹莫展的困境。
“还请大师明灯指引!”赖文昌恭敬地说。
白石大师正待说话,堂外快步走进一人,径直去到赖文昌身边,看了看另外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人正是赖文昌的心腹赖炳。
“说吧,没关系,都是自己人。”赖文昌扭头道。
“唔……已经将那姓高的捉了来……您看……”赖炳低声道。
“嗯……直接带到这来,我倒想看看这婆娘如今浪成怎么个样了?”赖文昌说。
“是……”赖炳说完走出厅堂。
“怎么回事?”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没啥,一个贱货,吃饱了没事干,走来坏老子好事。”赖文昌点了一根香烟。
原来赖文昌一早在韩冰虹家中电话里偷装了窃听器,经常派人监听,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洁与韩冰虹的谈话,他当然不能让高洁坏了自己的好事,便决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于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检察官的一幕。
不一会,赖炳重新转了回来,后面有两名大汉挟着一个身着制服的女人,那女人头上套了个大纸袋,看不到脸,只听到纸套里面冒出“唔……呜……”的闷叫。
赖文昌吐了口烟,示意手下取开纸袋。
高洁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识地眯了下眼,口里被塞得满满的,惊恐地环视周围的一切。
“高检察官,让你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赖文昌漫不经意吐着烟雾。
“唔唔……”高洁双眼怒睁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不断扭动身体,但双臂被麻绳绑得严实。
赖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洁口中的布块。
“呸……”高洁吐了一下嘴里的布丝,胸口起伏,大口地透着气,双目怒视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体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因为绳索的捆绑胸前双峰更显高耸,黑色套裙被丰臀撑满,裹着肉色透明丝袜的大腿丰满而性感,轮廓分明的脸庞没有因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几分逼人的冷艳。
那与身俱在的凛然正气让人无时不想到面对的是神圣的法纪。
时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显成熟魅力,那透着睿智光芒的眼神与法律尊严的气势让赖文昌刮目相看,这种干练与魄力是当年的高洁所不具备的,这种只能用感觉去体味的变化是他对高洁的第一印象。
“高检察官这几年平步青云,我一时忘了改口叫高处长!高处长贵人事多,难道记不起我这个老相好了么?”赖文昌淫笑着打量当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们这是非法劫持,是严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为,是犯法的!赶快放开我……”高洁一边挣扎一边说。
“嘿嘿,高处长一上来就给咱上法律课,真是身体力行的好领导啊。”
“哈哈……”男人们一阵哄笑。
“我再说一次,放了我!”高洁秀眉一竖,严正地喝道。
男人们一愣,竟静下来。
好一名雷厉风行的检察官,正义的威势充满了震慑感。
偌大的厅堂好象从盛夏突然转入寒秋,女检察官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那凌厉的目光就象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脏,让人不敢正视。
“嘿嘿,好厉害啊,别以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诉你,在老子面前,你永远是一婊子!”赖文昌冷笑。
“你……你说什么?”女检察官满面涨红,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怒极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别墅内,高处长曾经用自己的身体慰劳一班达官权贵,这件事高处长不至于否认吧?”赖文昌阴阴地说。
高洁的大脑轰的一下剧震,就象被炸裂一般,双腿不自主的颤了一下,男人的说话像把她从眼前一下子甩回远古,那个毕生无法磨灭的耻辱之夜。
她原以为这件事将永远埋藏在过去,时间能抹去一切。
“你是谁?”高洁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赖文昌知道高洁并没有认出自己,看来韩冰虹也没有对她说过自己的身份。
“有关系吗?”赖文昌道:“如果我说我是那个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处长也不会记起了吧,因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个八个人,说得难听点,你比外面的鸡还要贱!”男人极尽恶毒的污辱眼前的检察官。
“你住口!”高洁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不否认,但是我发誓,我不是自愿的……”
高洁几乎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词为自己辩护,这个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发誓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检察官存在了。我很怀疑,你今日坐到这个位置,是不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乱说!我没有……”高洁几乎气疯了。
“哼,官场中的人事我见识得多,象你这样一个普通的职员,几年时间从通海调上省高检,从一名公诉员升为正处长,你以为凭你办几件案就可以实现吗?
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洁一时气结。
就在极度恼怒的时候,高洁灵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检察官生涯铸造了她坚韧的品性还有机智的反应能力,对方这样抓住自已的致命点穷追猛打,是要将自己引入死胡同里,只会令自己越来越说不清。
想到这高洁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盘算着。
“怎么不说话啊,高处长?”
“你说够没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现在做的事负责!”高洁一改开始时的恼怒冷冷地说。
女检察官的反应令男人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
“坦白说吧,你们这次绑架我到底为了什么?不会只为了质问我如何做到处长这么无聊吧!”
“高处长果然有胆识,临危不惧,处变不惊,你想知道为什么被绑架是吗?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太爱管闲事!”男人掷掉烟头。
“感到很意外对吗?其实细细想来也不应该意外,以你高处长今时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今天我把高处长请到这里来,重新学习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每年处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确不少,但我从没做过埋没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胆的说,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你们用绑架我的办法企图达到目的是幼稚和无知的,法律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改变,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悬崖勒马。”高洁以为这是一起绑架威胁事件。
“嗯,这女人有点味道。”一直沉默不语的白石老人对马青藏道。
“这是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的女处长,长得这么美,也难怪人家怀疑她是凭一张脸爬上去的。”
“现在的为官之道啊,除了讲究人情世故,美色实在是一条捷径。想想那些出事的贪官,没有几个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说,在男人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两样东西:女人和钱!真的没错。”马青藏叹道。
“不过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这种人……”白石大师深深地看了一眼散发着独特气质的女检察官。
“大师阅人无数,我也有这种感觉,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蔑视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气裹身,这种气质散发自内心,是装不来的……”马青藏道。
“赖先生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白石大师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问道。
“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以后老老实实做人!”赖文昌说。
“呵?这样的话,老朽有一个冒昧的请求,赖先生如果信得过我,可以将这个女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你满意。”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听闻白石先生精于日系的调教艺术,造诣之深,可比东瀛,文昌,你想不想开下眼界呢?”马青藏微笑道。
“大师原来有此兴趣?”赖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过誉了,这是老朽的一点爱好而已。只不过老朽浸淫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难得的道理。坦白说,一般的女人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致,只是这个女子,老夫有一见恨晚的感觉。”白石老人眯着一对细眼道。
“呵?愿听大师的高论。”赖文昌饶有兴致的样子。
白石喝了口茶,干皱的面皮抽动了一下:“世人都以为调教艺术就是单纯的肉体凌辱游戏,其实不然,调教的高境界乃系对人心灵的改造,将一名高贵女人彻底改造成性奴隶,这个过程中调教师与被调教者心理上的互动变化是调教的最大乐趣所在。”
“女性在人类社会中一直担当着弱势的角色,特别在政治方面。”白石沉吟片响。
“因此手握权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时代的佼佼者,无论在学识和心智上都是出类拔萃,她们的能力比其它阶层的女性要强很多,而且会有一种以身作则,勇于打破男权社会桎梏的思想。因而这类女子的品性都极为坚韧,心理承受能力远远超出常人,而且在她们的内心深处对权力有着一种依仗感,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有着强烈权力欲,甚至比男人还要强,别看她们平时谦恭高雅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高傲得很。”
白石说着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着女检察官,仿佛在一点点肢解着这个外貌无比坚韧的官场女强人。
“说得对,这婊子平时装得谦恭平和,一副人民公仆的形象,骨子里可是傲慢得紧,动不动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妈的官僚……”赖文昌骂道。
“唔,这种女性就是上好的调教材料,现今纵横官场的女人不在少数,但要找到样貌与智慧并举者,实在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啊!”白石叹道:“在真正调教师眼中,她们被认为是一种稀缺资源!”
“大师见解果然精深!您认为眼前这个女人属于哪一个层次。”
“官阶虽然不算很高,但以样貌与气质而论,是我调教过的官场女子中最漂亮的。要知女人越是漂亮,头脑其实就越简单,因为她们已经习惯依赖自己的脸蛋生存,这种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花瓶,不值一晒,就算打烂了还可以再找。要知中国官场历来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险恶之地,是权力金钱倾轧的场所,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里分秒在算计,女人要混迹其间,且在40岁以前取得成就,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美女就更是渺若晨星了!”白石感叹道。
“嗯,以她现在的表现,五年内,完全有可能爬上省高检察院检察长的位置呢。”马青藏说,“听说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海越案’已经基本尘埃落定,她就是这件案的首席调查官!”
“老朽所以对她感兴趣,其实只是出于眼缘,在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好象寻觅了很多年的东西不经意间出现在眼前,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绝对是一流调教材料,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她逻辑思维能力强,反应敏捷,一身傲骨,正气凛然,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材啊!”白石大师满意地说。
“既然大师有此兴致,我就将这个女人交给您慢慢调教,希望不久能看到大师调教出一头母狗检察官!哈哈……”赖文昌大笑道。
“卑鄙!你们这帮禽兽,快放了我……”高洁听到男人们的无耻讨论不禁怒容满面。
“嗯,这个女人的潜能深不可测,以老夫的经验,如果能把她骨子里那种韧劲转化成奴性,调教出来的效果可能会相当惊人”
白石大师的绿豆眼精芒暗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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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实验室里弥散着淡淡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台面上乱七八糟的全是医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壶、肮脏的痰罐、橡胶手套、废弃的针筒和洗手盆、半旧的医用垃圾桶里丢满绵球、带血的纱布……
横七竖八的椅子上布满了灰尘,不知多久没人坐过了,墙角织满了蜘蛛网,阳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叶带进一缕光明,照见房子中央的台面上摆放着一台大屏幕彩电。
此刻荧屏上正播映着一淫秽不堪的画面,一名身着黑色警服的女警官趴在医疗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臀肉从撕烂的袜裤里暴露出来,双手被反绑到脚踝处,只能用额头顶在床上,警服的上面几粒钮扣打开着,两只丰嫩硕大的乳房吊在外面,身后跪着一个看不到脸庞的男人,男人大手按在女警官的屁股上奋力抽送着。
当荧屏上的女警官被男人从后面扯住秀发拉起一张脸,叶姿看到了自己被奸淫的样子,被施用淫药后对男人的凌辱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清丽的俏脸上一副迷茫而满足的表情。
宽大的桌面上除了电视机外还有一只大铁笼,叶姿就被锁在这个铁笼里,反复地看着自己被变态医生杨远帆奸淫的情景。
杨远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件警服给叶姿穿上,在她的脖子上戴上狗圈,狗链栓在铁笼的钢柱上。叶姿上身穿着警服但下身却一丝不挂,只有脚上蹬着一对高跟鞋,这是杨远帆故意给她穿上的。
由于被杨远帆实施了丰胸手术,叶姿的胸部几乎比原来增大了一倍,原本合体的警服被双峰撑得高高顶起,上面那两粒衣服扣被乳房惊人的尺寸崩到了极限位,好象随时会弹出来一样。
此刻叶姿对面前淫秽的画面已熟视无睹,这些画面已经播放了无数次,她现在最盼望的事情是杨远帆的出现,因为她已经三天没有上厕所了,杨远帆在她的屁股里塞了一个肛门塞。
身体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叶姿也渐渐变得焦燥不安,她不停的在铁笼里爬来爬去,这个可恶的笼子很矮,根本不能让她高挑的身子站起来,只能坐着或蹲着,这个杨远帆真的很可恶。
其实叶姿从一开始就盘算如何逃脱,哪怕是半丝半毫的机会都没放过,但杨远帆这家伙是个很小心的人,竟没有半分的漏洞。但是叶姿并没有放弃,她知道自已只需要一次机会便已足够。
房间门“呀”的一声开了,杨远帆手上拎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这是叶姿的午餐。
“怎么样,今天想拉了吧,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强你……”
杨远帆将饭盒打开放在铁笼外,那里有一个洞,叶姿的手被手铐锁住了,只能把头伸出来用嘴吃,就象喂狗一样。
叶姿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倔强,因为身体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我不行了,快……让我……”叶姿双手抓住铁笼的柱焦燥不安地叫。
“这样算是求我吗?”杨远帆怪声怪气的说。
叶姿已经没有耐性再纠缠,她知道杨远帆把自己当成笼中的猎物,猎物越是反抗就越合他的心意。
“算我求你,我受不了啦……”叶姿痛苦地说,双眉几乎拧成一堆。
“嘿嘿,想不到我们高贵的女警官终于求人了,好吧,把屁股转过来……”
杨远帆笑着说。
叶姿怕他反悔急忙把雪臀向着男人高高挺起,等着男人将那个可恶的肛门塞拔出。
杨远帆将手伸到铁笼里,抚摸着女警官光洁嫩滑的臀肌“啪”的打了一掌。
“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这是真理。”医生用手分开女警官的两瓣雪臀。
“要干什么?”女警官不安的扭头往回看。
杨远帆拉开裤链放出他的肉棒。
“不……”叶姿想要逃掉,杨远帆眼急手快,一把捉住女警官的背后的狗链用力拉紧,“咔”地锁在铁柱上。
医生不紧不慢的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玻璃浣肠器,里面装满黄色的甘油。
“卟”的一声,就像拔出香槟塞,医生将插在女警官屁股中已有三天两夜的黑色肛门栓拔出。
“啊……”
叶姿的头被扯紧的狗链拉得仰起,两条秀眉紧蹙,急得眼泪几乎冒出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变态恶魔奸淫,但每一次都会激起她的反抗,因为她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肮脏了。
冰凉的玻璃管嘴顶到敏感的菊眼上,叶姿双腿不住颤抖。
“注意放松……”杨远帆边说边压下推管。
“嗯……不要……”一股强大力量从后面逼入,叶姿五官几乎扭曲。
注射完成后,医生双手按在女警官丰满雪白的屁股上,从铁笼外将肉棒插入花丛里。
“想大便的话就老实点,等会老子让你拉个够……”医生隔着铁栏开始了抽插活动。
“不……不要……”女警官怎么都无法接受浣肠性交的事实。
好变态的男人!
肚子里慢慢出现反应,便意越来越清晰。
“嘿嘿,是不是很特别的感觉?”医生好象看穿了女警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