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云壑尘一把拎起来正在卖萌的小东西的衣领,毫不留情的吐出两个字。
然后扔到一旁。
“爹爹,干得好!”夏念儒就差拍手了,云天大人在这件事上真的干的太好了!
全然为他可怜的儿子出了一口出不来的恶气啊!
屁颠的跑去准备扑到夏琳琅怀里,呜呜……自己娘亲已经被奚梵希这个小恶魔霸占好几天了!
“走开。”清清浅浅的开口。
他可是完全低估了云壑尘这个醋坛子的威力了……
云壑尘对自己亲儿子更加的不留情,一把推开,然后环抱住夏琳琅,“夏夏,大人我已经打点好了。”
“这一路上你不会与大人我同路。”跟他同路的话,会多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为什么?”
夏念儒看着夏琳琅和云壑尘说话,惊异,爹爹娘亲是要出远门吗?
“我怎么听不懂你们说话?”
“笨哦!你娘亲和你爹爹要出远门!”奚梵希过来打断,包子脸充斥着对云壑尘的不满,“云叔叔,就算你是等等的爹爹,那也没有权利把希希当沙包一样丢走。”
云壑尘听到这话,眼神淡淡的瞥向大胆开口的奚梵希。
夏琳琅也是一脸打趣的看着吃瘪的云壑尘。
“叔叔没有把你当沙包,只是把你当成很亲近很亲近的,”眼神有些黯然,声音低沉慵懒的似乎是在陈述着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实,突然轻柔一笑,“希希乖。”
奚梵希被这样的云壑尘给吸引了,“帅,帅叔叔……”睁着一双朦胧的大眼睛,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夏琳琅和夏念儒皆捂脸。
夏琳琅:天哪,不忍直视不忍直视。
夏念儒:爹爹竟然对小姑娘都使用美男计!
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云壑尘摸了摸奚梵希的脑袋,突然扭头看向夏念儒,“儿子,带希希出去玩。”
他只想赶紧转移手上这个烫手山芋。
“不要。”夏念儒自是乐得小恶魔不缠着他,现在才不要傻得再带出去。
“嗯?”尾音自然上挑,尽是威胁,“那么,你的小步青还要不要了?”
“不要。”什么?步青?!
夏念儒差点给跪了,这家伙,前几日还不舍得给自己,今天竟然主动提出来,“走吧希希妹妹咱们赶紧出去玩吧你喜欢去哪里?”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一句话说的连口气都没有喘,搞得奚梵希还以为夏念儒生了什么病,单纯的小丫头一直嚷嚷着让等等哥哥好好休息。
云壑尘一副你不把她弄出去我就不给你步青的样子。
而奚梵希又十分''善解人意''的不再强求夏念儒带她出去。
这让夏念儒很是无奈啊……
“云壑尘,什么时候出发?”夏琳琅问道,她还是要刷刷存在感的,不然,真的被当作空气了。
“随你喜欢。”他这话说的就跟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一般,不过前提是他没打什么如意算盘的话。
“我也没主意,不过希希,我是肯定不会带的。”
“那就让花错把她带回去,顺便……”云壑尘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
让花错好好给邀月准备药,不然,那邀月时不时跑来夏夏这里犯一回病怎么办,他可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夏夏身边堵那些桃花啊。
------题外话------
(看我呆萌的大眼睛)
求不掉收,我不懒,只是没时间……
么么哒。
☆、第七十七章:无标题:建了个群!!!
夙无肆眼中尽是倦怠,今日是月圆之夜,似乎,一切都太过平静了。
他抬头仰望。
一轮玄月高高挂起,月光静洒官道,映照在两侧的树木上,这一切,似乎平静极了。这是,暴风雨来的前息吗?
按照慕容浩宇的性子……
呵呵,应该不会超过今日的。
他静静的坐着,瞥了一眼歇下了的苏青,也没再叫醒他。
就算应付不了,也不想麻烦他们了,薄唇一挑,心道就当是做好事了。
与素日的安静平淡不同,今夜的夙无肆更加的邪,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
突然,他的耳边传来微弱的屏气声。
左边,右边,正前方……
夙无肆眉头拢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的移到腰间别着的折扇上,同敌人一样,也屏住了呼吸,细听着对方的动向。
“苏青,你别吵!”慕容澈突然大叫一声。
“殿主!这里!”
夙无肆看了一眼慕容澈,暗道带了个麻烦,“该死。”
也不再隐藏,从马车中一跃而出,对方大惊,拿剑挡住夙无肆的动作,“来者何人?”
他抬头一看,竟是一帮穿着破旧衣服的土匪,他们的腰间别着长长的武器,脸上狰狞的表情尽现,给他的不是害怕,反倒,多了戏谑。
他轻摇折扇,语气懒散,“诸位,问的可是在下?”夙无肆看了看一众土匪,嗯…是他计算失误,慕容浩宇没有派人来。
“废话!不问你这里还有谁?!”一名恶气冲冲的,个子小小的土匪走了出来,但他的手始终紧握着剑柄,似乎还在害怕些什么,他的眼中带着深深的提防。
夙无肆瞥了那人一眼,眸中突现隐约浮起的杀气,但也没有动作,同样是提防……
“妈的,给我弄死他!”对方终是忍不住了,拿起大刀向夙无肆挥了过来。
凌厉的刀法配合着矫健的步伐,刀刀直取命门!
夙无肆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不!不是。
对方不是什么土匪,他倒是忘了,这一路都是官道且到处都是人家,怎么会有人来这儿劫人呢!
该死的,失算!
夙无肆微眯双眼,眸光微闪,似想到了些什么,手指一根根的紧握扇子,直到握着扇子的手都发了白,才放松。
“慕容浩宇?”夙无肆斜看了他一眼。
“什么慕容浩宇!”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也怒瞪。
怎么?
夙无肆躲避着攻击,不对,这刀法……
“哼。”在腹部中了那人一刀后,瞳孔微缩,终于忆起自己一直忽略的事情,这,是去南疆的路上,而这刁钻的刀法,分明就是南疆人特有的刀法……
而且,似乎只是冲着自己来的?
拿出隐藏在折扇中的毒针,嗯……这个穴位应该是对着的吧?
他将针狠狠的朝那个穴位刺了进去,漠不关心的移到远离那人的地方。
“噗哈哈……你…哈哈,你怎会我南疆的…哈哈,巫蛊之术,哈哈哈……”那人笑得倒地不起。
身穿青衣的男子不悦的皱眉,这家伙,竟把自己的来处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