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最原始的欲望

第7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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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沓来,麻麻的,痒痒的,伴随着酸痛,她只觉得整个身心好像虚脱了一般。

    志刚插入的速度或快或慢,力道或重或轻,间都带出大量的和阴牝里鲜嫩的细肉。

    玉娟渐渐迷失在沉重的快感中,星眸朦胧,浪态百出,抽搐着,裹着志刚粗热的更加的暴涨,他逐渐的加快节奏和力度,一股阳精喷薄而出,洩在了玉娟无底的深洞里,沉沉的睡去了。

    虽然十几年来做过无数次的爱,但志刚觉得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和新的收穫。

    她那犹如处女紧密的阴穴里像是有种深深的魔力般吸引着他去孜孜不倦的探求。

    有时候他都不敢回家,宁愿让工作占满他的生活和思想,因为他害怕这种无法自拔的爱慾会侵蚀和搾干他健康的体魄。

    他拒绝不了玉娟那诱人的阴牝,无毛光洁,散发着一种无名的清香。

    十几年如一日,他的每次纵慾就好似他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

    他有时在想:算命书上都说女子下体无毛谓之白虎精,那么此刻玉体横陈的玉娟无疑就是现实的代表。

    天气乍暖还寒,玉娟到内室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裸身上。

    她看着他熟睡的脸,心中好一阵的怜惜,十几年的夫妻,毕竟还是她负他良多。

    她亲亲他的有些干燥的嘴唇,抬头看看那座落地时钟,窗外夜雨淅沥,已是午夜了,她知道二楼的最后一间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她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第三章

    做为市委书记的夫人和一名高级干部,秦心怡历来很讲究体面。

    她每天早上都要到紫罗兰美容室去做一下面膜,下午到体育中心跳韵律操,这也是她自打从中国银行退居二线以来的生活规律。

    所以五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是那样的春风得意,仪态万方。

    惹得她的儿媳妇玉娟总是说:「妈,你穿旗袍肯定好看,身材还是这么标准。我要是到你这年纪还能保持这样,就算让我减寿一纪也是甘心的。」

    秦心怡走出体育中心时已近黄昏,万道霞光洒在整个城市,连街道都显得金黄。

    一辆油光蹭亮的奔驰车停在她身前,车里钻出一个中年人,眼带墨镜,口中叫道:「姑姑,上车吧。」

    这人便是秦朝,是秦心怡的嫡亲内侄。

    当年秦心怡就是从安徽合肥考到北京去念金融管理的,自从父母去世后,眼下合肥老家的亲戚只剩下她的大哥那一房了。

    「你呀,就喜欢张扬,不是跟你说过要内敛一些嘛。」

    其词若有憾焉,实乃深喜之。

    「是是,姑姑教训的是,侄儿就是记不住,下次一定改。」

    他打开车门让秦心怡进去,一套浅蓝色的套装穿在她的身上既得体又美观。

    秦朝边开车边对她说道:「姑姑,村里人都说你是咱们那儿的第一美人。

    刚开始我还不大相信,想姑姑年纪也大了,还能好看到哪去没想到啊」他故意顿住,吊她的胃口。

    果然,秦心怡道:「没想到一见面,哎哟,怎是这么一个老太婆吧」

    「哎,姑姑如果是老太婆,那我赶明儿也要去娶一个回家了。」

    「哈哈,你这小子就是油嘴滑舌,跟你姑也这么风言风语的,找打」

    作势要打,秦朝把脸凑上去,道:「姑,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哎哟,更不得了了,要疯回家找你丽玲疯去。」丽玲是秦朝的妻子。

    秦心怡的脸上如有一抹残霞,心下却有微喜。

    「小朝,你这是要把车开到哪去呀,我可还要去接小麦的。」

    小麦是刘志刚的独生子,眼下在一家私立学校念书。

    「我打电话问过,今天他学校要举行周末联欢,表弟要迟点回家,而且学校有专车接送。姑,我带你去一家咱们安徽人开的酒店吃饭,你好久没吃家乡菜了吧」

    他在眼角的余光中端详她的模样,依然一头乌黑的头发,依稀可见一双凤目边的几丝鱼尾纹,但皮肤白晰光亮,在斜晖下显得风情万种。

    这家酒店座落在市西南处的一座小山脚下,风景怡人,店名「雁南飞」。

    秦心怡一见这名字就喝了一声采。

    「这些都是咱们正宗的徽菜。这是燕巢凤尾虾莫家干丝李鸿章杂烩问政山笋,还有朱洪武豆腐,我知道这是姑姑最爱吃的。」

    「也亏你还记得。自从嫁到他刘家,家乡的风味我是许久没尝了。」

    秦心怡的眼角有些湿润,以前一家人团坐在桌边享受天伦之乐的情景恍在眼前。

    「姑,你且慢用,呆会儿还有奶汁肥王鱼和蜜汁红芋,我也是好久没吃了。」

    吃了一会,服务生端上四杯已经调好的鸡尾酒,秦朝拿起一杯递给秦心怡,道:「姑,这杯酒叫angelskiss,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天使之吻这名字挺好听的。好,我试试。」

    她喝了一口,甘醇中有种浓烈的异香。

    「好,飞鸿,你也喝。」两人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

    「其实姑姑更应该喝这种风情万种马爹利,这才配得上你的这份高雅和从容。」

    秦朝端起马爹利酒杯,晶莹剔透的马爹利如彩虹般多姿多彩。

    「你姑姑是老太婆了,还什么高雅让人听见笑话。」

    她的脸上已是一片酡红。

    「姑姑,酒是陈的香。女人只有到了你这种年纪才有味道,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别说了,你这孩子。我,我,我要走了。」

    秦心怡抚着自己已然发烫的脸,晃悠悠的要站起来。

    秦朝忙上前扶持,她浑圆滚热的身体已是全部靠压在他的身上。

    「我,我要去,去洗手间。」秦心怡说话已是有些口吃,显是醉了。

    「姑,洗手间就在这里。」

    他打开一旁的门,宽敞的洗手间里有一片硕大的端仪镜,镜中的女人飞霞满面,春情大发。

    秦心怡一点也没注意到他也跟了进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恍惚间她觉得她的衣服慢慢褪去,她疲倦的闭上了那双通红的丹凤眼。

    当秦朝脱下她满身的衣裳时,他惊讶于这老妇人修长的,还是那样的年轻。

    苗条的身材,细腻白晰的皮肤,那虽有些下垂但仍显饱满的坚挺着,下体乌黑亮丽的阴毛整齐有致的密布在上,中间一条若隐若现的长缝,透着一点猩红。

    秦朝把头埋在她的胯下,轻轻吻着阴毛覆盖的上。

    秦心怡并未发福的娇躯猛的一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摆脱可又无力抵挡。

    秦朝捋动着自己发涨的阳物,在那口磨了几下,道:「姑,我要进来了。」

    他了数百下,只觉姑姑的阴穴内一阵的蠕动,四周的阴壁夹着自己的,同时一股浓烈温热的液汁从她的深处飞涌而出,浇灌在他的发硬的上,他不禁打了个激灵。

    「龙凤呈祥」

    包厢里满室春光,在彭丽媛悠扬大气的民歌声中夹杂着男女间欢爱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得更是诡异。

    秦心怡醉眼迷离中好似时光倒流,回到了那年的盛夏,她刚刚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

    她亲哥哥秦长胜骑在她身上冲刺着,她的下身一阵的疼痛和麻痒。

    「妹子,哥就是卖血也要供你去念大学。噢,妹子,你的穴好紧,夹得大哥好爽啊。」

    「哥,你真好哥,我要死了,嗯,我要死了。」

    「妹子,你再坚持一会,啊,你嫂子的穴哪有你的好,宽松松的,一点也不过瘾。」

    「哥,你干死我吧,我也不去念书了。」

    「妹子,你可是咱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你是咱这鸡窝里飞出去的第一只金凤凰。你一定要去,为你哥争气。」

    秦长胜在她身上射出浓烈的精液后,气喘吁吁。

    他已打定主意,明天去县城卖血,借来的钱远远不够她去上学。

    秦心怡含着泪水躺在他的怀里,朱唇轻轻舔着他的毛茸茸的胸膛和黑紫的。

    「唉」

    她长叹一声,潸然泪下。

    想不到岁月流逝,四十年后,压在她身上的换成了她的亲侄子。

    父去子继,莫非这就是命「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我这老脸要往哪搁啊。」

    「姑,我是真心爱你的。你知道吗那年我六岁,我就站在柴房朝南的那扇破窗下,看你和爸。姑,从那时起我就爱上你了。」

    秦朝深深吮吸着她眼角的泪水,在她的耳边喃喃的叙说着对她的刻骨相思。

    秦心怡把他的兀自在自己的里乱摸的手拨开,站起来整整衣服,道:「走吧,像这种灭伦的丑事可一而不可再。咱们就当从没发生过这件事,以后你要是再提,我就死给你看。」语声斩钉截铁,透着一股一往直前的固执。

    秦朝无奈的点点头,看着姑姑那种坚定的神色,他不禁有些儿茫然。

    第四章

    丽水苑位于市内最为繁华的地段,可谓是寸土寸金。

    当初要不是柳红坚持要买,东借西凑再加上按揭强行买上,也许就错过了这个机会。

    现在这里的房价已经飙升十几倍,柳红越想越是得意,因为这件事郝知非在她面前说话的底气就少了三分。

    这阵子学校正举行运动会,她乐得清闲,到几家商店买了些日用品。

    她刚步出东门大厦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唐三彩,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出国了吗」

    「哎,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越长越发俊俏了。」

    「去你的,一见面就没好话,还是这样油腔滑调。」

    「夸你还不算好话这世道变得也真快,好人难做啊。」

    唐三彩一脸委屈的样子,目光所注却是眼前这越显俏丽的少妇那丰满的胸部。

    「你不是移民去加拿大了怎么又回来了别是被赶回来的吧。」

    「哈哈,也差不了多少。怎么样,到我的公司去瞧瞧。中午吃些便饭,咱们也好久不见了。」

    「好呀,反正我老公这些日子也不在家,我单身一人,有人请吃饭那是最好了。」

    「那就请上车吧。」

    一辆林肯轿车开到他们面前停下,一个年轻人下车打开车门。

    「这是你的车哎呀,你小子可发达了。啧啧啧,不得了。」

    「小强,楼中楼。」

    唐三彩吩咐司机开车,接着道:「那儿比较清雅,依山傍水,吃完饭后,还可以钓鱼。」

    「哎哟,钓鱼我可不会,就免了吧。」

    车子开得飞快,沿着山稜线,进入一个绿色的谷地,一个碧蓝的湖泊静卧在山峦之间。

    「好美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地方呢。」

    柳红感叹着,「我那死鬼整天只知工作工作,哎,真是太落伍了。」

    「也不能这样说,人民警察为人民,哪里能谈享受呢。你知道要到这种地方最低消费要花多少钱吗」

    不等柳红回答,「至少要这个数」唐三彩一只手摊开。

    柳红吐吐舌头道:「要五千块啊,那不是他半年工资了吗你们资产阶级真是腐化堕落。」

    唐三彩哈哈大笑道:「批判得对,不过我是会员,可以打折。」

    谈笑声中他们步入了楼中楼山庄。

    华灯初上,柳红一脸酒气的从唐三彩的车里出来。

    「要不要我送你上去你这样我不大放心。」

    「去,我还没醉呢。改天再请你到家里泡茶吧,我可真累了。拜拜。」

    唐三彩淡淡一笑,车子一溜烟的消失在春水大道的拐角处。

    他们都没注意到,丽水苑边有一双饥饿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这边。

    「妈,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瞧我不说给爸听。」

    开门的是她的儿子郝朝晖,今年正念高一。

    「去去去,小孩子多管闲事。你不是去你爷爷家吗怎么又回来了晚饭吃了吗」

    「我是吃过了才回家的。今天大姑妈回家,没地方住,只好回来了。」

    郝朝晖的大姑妈嫁在上海,难得回来一趟。

    柳红嗯了一声,身子摇晃了一下,郝朝晖忙上前扶持。

    望着母亲红通通的脸如春霞般灿烂,他不禁心中一动。

    「我要洗澡了,你帮妈去放一下水。」

    「嗯,我这就去,你先坐下休息吧,瞧你累的。」

    郝朝晖扶着她发热发软的身体,让她坐在了那条长形沙发上。

    等他放好水从浴室出来时,柳红已经睡死过去了。

    郝朝晖蹲下细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波浪般的长发乌黑亮丽,柳叶眉下那双杏眼微闭着,猩红的嘴角翘翘的隐隐约约含着一丝春笑。

    真美啊郝朝晖颤抖着双手,脱下柳红的高跟鞋,把她的搬上沙发。

    窗台外吹来的一阵风正好漾起她的连衣裙,裙下的那条低腰细网蕾丝花边内裤露在外面,蓬松的阴毛有几丝伸了出来。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啊,我就是想着你做着五爪运动的。」

    郝朝晖嘴里喃喃的念叨着,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把嘴凑在她的胯下深深的嗅着,舔着,母亲的下体有一种莫名的味道,清香中带着一种腥臊。他洩了。

    「要不要上去看一看,可别后院起火啊。」

    房名城抬头看了下郝知非的房子,此刻他们两人一组正巡逻到丽水苑下的春水大道。

    「没事,你看那灯,是我儿子还在念书呢。咱们还是到别的地方看看吧。」郝知非不以为然。

    他们刚一走,停在道旁的一辆面包车里就坐起了五个人,他们相顾一笑,拿出几双丝袜套在了头上。

    大厅里一声充满恐惧的叫声惊醒了正在沉睡中的郝朝晖。

    他急忙披衣出门,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已然顶在了他的咽喉处,五个蒙面人或高或矮,站在了他家的红黑相间的地毯上。

    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入室抢劫「最好你还是不要乱动,这刀子无眼,我们求财不求命。」一个低沉的声音,或许是故意压抑的吧。

    郝朝晖将手抱头,靠在墙壁上,他知道抵抗是没用的,对方人多,而且有凶器。

    「你们找错人了,我家没钱。真的,不骗你们。」柳红颤抖着声音求着那些人。

    「嘿嘿,坐林肯轿车的人会没钱。你他妈的哄谁啊,乖乖的把钱拿出来吧,否则的话,别怪我们劫财又劫色。」

    几个人已经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翻来翻去没发现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那几个人呸的骂将出来。

    一个矮个子就揪住柳红的长发,骂道:「他妈的,你这个婊子,快把钞票拿来,惹火了老子,一刀废了你。」

    柳红痛得眼泪夺眶而出,她哭道:「几位大哥,我真的没钱,我也是搭别人的车。相信我,真的,我没骗你们。」

    那矮个子一只手已在她丰满的胸部乱摸,她因害怕而哆嗦的身子战抖着,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让那矮个子更是淫兴大发,「大哥,没钱,咱们就在这妞身上洩洩火吧。这几天俺也憋得淡出鸟来了。」

    那几个人哈哈大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围了上来。

    柳红的那条内裤已被扒到了脚后跟,乌黑的阴毛掩不住那底下醉人的春光。

    雪白滑腻的,两条紧紧交缠着的,因挣扎而急喘的高耸的胸部,还有那吐气如兰的馨香。

    那矮个子圆睁着那三角眼,再也顾不上细活了,腾身而上,粗壮的阳物已掼入了她那条细长的缝里。

    她阴牝因痛痒而一阵的抽搐,夹得那矮个子嘴里大叫「过瘾」。

    他放肆的捏着她两颗鲜艳的,粗壮的腰部猛烈的做着运动,全部的插入又全部的抽出,渐渐的她的深处流出了大量的蜜汁。

    柳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目,两行清泪流下了她的娇嫩的面颊。

    其他的人笑咪咪的站在旁边看着,似乎这已经司空见惯了。

    郝朝晖见母亲被那矮个子压在底下辗转呻吟痛苦不堪的样子,心如刀绞,脸上的肌肉一阵的抽搐,眼中射出了愤怒的火焰。

    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四个蒙面劫匪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这幅活的春宫图,有的甚至掏出阳物在自慰,很显然,他们已经忽视了年轻的他。

    于是他猛然攥起了拳头,砰的一声砸在了他旁边的那个高个子蒙面人脸上,一排牙齿从那高个子的口里掉了出来,但听得那人惨叫一声,双手捂着嘴巴痛苦的倒在地上,匕首飞得老远。

    郝朝晖左脚横踢,冲到他面前的那人小腹中了他那刚猛绝伦的一招,顿时身体卷成了虾米似的。

    右拳直击,与迎面而来的拳头在空中相遇,咯一声,他恍惚听到了对方手指头爆裂的声音。

    就在转眼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拳打脚踢之间,房里已是倒下三人。

    那矮个子慌忙从柳红身上跳起,赤条条的摆开架式,一双小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而郝朝晖已是顺手击晕了那个自慰的家伙,冷眼的看着那矮个子滑稽的模样。

    柳红嘤咛一声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眼就是她的儿子一记重拳击在那矮个子头上的景象,眨眼间郝朝晖已是单手扶着她的细腰,一股灼人的热量烧遍了她的全身,她一阵的晕眩,瘫倒在他的怀里。

    当柳红醒来时,已是晨曦微露。

    一张洁白的床单盖在自己裸的身上,一只手压在自己的上。

    她的脸酡红如久酿的葡萄酒,这是儿子的手。

    望着儿子英俊的脸,抿着的嘴上依稀一道黑色的绒毛,儿子长大了,已是一个男子汉。

    他能够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家园,她一阵的骄傲,阴牝处不自禁的流出一些兴奋的蜜水。

    「孩子,你为什么不把那些人抓去公安局你爸这些日子就是忙着抓他们的。」

    柳红抚摸着郝朝晖发达的胸肌。

    「妈,不能这样的。如果他们落入警察的手里,那昨晚的事情我们怎么说我不想让爸和你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郝朝晖宽慰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沿上,柳红斜躺在他的怀里。

    「我怕,怕那些人还会来报仇。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她有些担心那些亡命之徒。

    「这倒不用担心,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他们这会儿应该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嘿嘿,他们还怕我反悔呢。」

    郝朝晖似乎有着一种不同凡响的早熟。

    他的估计没错,那五个人万万没想到在一败涂地之余,竟然被轻易的放过。

    当真是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了,连夜赶回了家乡去养伤。

    「那要不要告诉你爸呢我不要让你爸瞧不起我。」

    柳红芳心可可,有些拿不定主意。

    「妈,你真是傻女人。这种事你也要坦白交待亏你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才生。」

    「啐,你这小坏蛋,小小年纪怎么懂这么多」

    柳红挥拳作势欲打,似嗔非嗔的神态在床头灯淡红的光线下显得更是诱人,郝朝晖心中一荡,内裤登时支起了个大帐篷。

    柳红也感到床单下的变化,脸色更加的红润。

    这小色狼昨晚把她抱上床时肯定已尽览春光,坏就坏在也不给她穿上睡衣,任她的睡在他的身边。

    她微微的闭上眼睛,故意不再理他。

    但她仍能感觉到有一双手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不定,最后停留在她的芳草萋萋处。

    她发出了长长的叹息,昨晚被那矮个子挑起的情慾终于在儿子极富想像力的挑逗下如山洪暴发一般倾洩出来,她娇哼一声,瘫软在郝朝晖的强壮的身体之下。

    儿子长长的阳物次次都插进她的深处,顶得里面的软肉不停的向内收缩,而收缩的后果就是她再次喷射出大量的生之精华。

    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柳红的朱唇轻启,兴奋的唾液顺着她半开的嘴角流淌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遍布她的周身,她一阵的颤抖和蠕动,神游物外。

    十几年在锡林郭勒盟辽阔的草原上她也有过这种感受,如今恍然回到眼前,她再次发出一声奇异的鸣叫,在沉重的喘息声和娇腻的呻吟声中她又一次脱胎换骨。

    她获得了重生。

    「柳红啊,怎么这些时日都不见你的人影。在忙啥呢」

    电话那头传来娇柔的声音。

    玉娟与她是北大的校友,以前却不相识。

    由于两人的老公是同事,两下来往才熟络。

    「没干啥呀,你也不到家里来坐。还在摆弄你那些花草吧。」

    柳红脸色酡红漾起春情,自从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她整天除了上班就呆在家里,侍候着她的小霸王。

    「玉娟,要是后天没事,陪我去看一场比赛怎么样」

    「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是什么比赛」

    「我儿子朝晖要参加全省中学生武术散打比赛,到时我去叫你噢。」

    「嗯,好的。再联系吧。」

    玉娟放下电话,黄昏的斜晖透过罗马窗帘留下斑驳的光影。

    有人突然从后面蒙上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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