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阴壁使得他那根久不插穴的阳物差点受不了,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急忙凝神定气,全神贯注,压在玉娟的上面猛烈做垂直运动。
玉娟美目紧闭,欲哭无泪,手腕处脚腕处被捆绑的酸痛以及长时间的压迫使得她呼吸急迫,娇喘连连。
当那黑衣人洩下最后一滴精液时,她以为凌辱已经结束,却不想,他解开她的绑缚,翻转她的身子,命她趴在床上,她就知道自己的后庭要遭殃了那黑衣人吼叫着发洩着最原始的激情和冲动,黑纱蒙着的脸狰狞无比,他双手紧紧扣挤着玉娟的肥乳,前髋与她的臀部相撞发出的哩啪啦声在宽大的房间里更是响亮之极。
汗水和泪水交织着从玉娟的脸颊上流下,屈辱和疼痛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这更引得那黑衣人兽性大发,狂呼乱叫着冲锋陷阵,她紧紧俯在绣花枕上,牙齿咬啮着枕巾,心中暗暗叫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自始自终,她不发一言,任那黑衣人骑在身上尽情的折磨,她只是无言,空洞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深沉如西岵山幽幽的碧绿潭水。
深夜,万籁俱寂。
玉娟独坐植满鲜花的阳台,一袭睡袍掩不住她内心如焚的痛楚和哀伤。
全身的啮印和咬痕过些时日自会淡去,镌刻在心上的伤疤却永远也淡化不了身为公安局长的妻子,贵为市委书记的儿媳妇,那又如何她不禁又流下屈辱的泪水。
「我的好女儿,都是爸的错爸不应该离开你,什么鸟项目,爸再也不离开你了,啊」赵强看到女儿的惨状,泣不成声,心痛如绞。
他和方飞鸿去看高速公路现场,接到玉娟的电话,连夜赶了回来。
「爸,爸,女儿好痛好痛」玉娟倒在他的怀里,痛哭失声。
只有爸爸,才能慰藉她受伤的心灵「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他们父女心灵相通,痛苦之余升腾起的是熊熊的复仇之火。
「爸,不要告诉志刚,我怕他承受不了这个事实。而且传出去叫我怎么做人。」
玉娟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父亲温暖的怀抱里。
「你放心,只要破完这个案子后,组织上会考虑你的。咱们内举不避亲,只要是人才,就要提拔。」谷湘波将刘志刚送到公安局门口,殷切相勉。
刘志刚忙谢道:「谢谢谷市长的栽培,我一定不负你的期望。」
他悄立门口,目送着那辆轿车消失在视野,才走进办公室。
「局长,兄弟们都在会议室等你呢。
大伙儿一宿没睡,研究了几个方案,请你看看。」
进来的是郝知非,他一见局长室灯亮,就赶了过来。
「嗯,你叫大家休息去吧,天都快亮了,你也回家去吧。」
「那好吧,刘局,你也要注意休息。」郝知非把文案放在桌上,悄步退了下去。
看着那些方案,志刚不禁叹息,无非是蹲点跟踪,发动群众,毫无新意。
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听到打字室有声响,「奇怪,这时候怎么有人在那。」
他心中想着,信步走去,却见一白衣女子正在打字。
「局长,天都要亮了,您还没休息。」那女子见他进来忙站起来让座。
「你忙,你忙,这些小子一点也不怜惜人,敢情还叫你通宵打字了,看我回头不批他们。」
志刚见这女子才二十来岁,相貌端庄,体态轻灵,别有一番风姿。
「不不不,是我自己要求的,也不能怪他们。
我总觉着这工作没干完,就好像缺点什么似的。」
那女子忙解释着,她只不过是公安局的临时工,朝不保夕的,可不敢轻易得罪人。
「你叫什么,几时来的」
「啊,刘局长,我叫孙淑琼,上个月刚来。」
她停顿了一会,「是孙子白副局长叫我来的。」
刘志刚哦了一声,点点头,孙子白分管后勤人事,一向与人无争,所以任副局长多年了,一直未见提拔,自己却好似无动于衷的。
「那好,那好,好好干吧。」志刚笑着勉励了一下,走出打字室。
天边已泛出一阵鱼肚白,朝霞初露,却是天亮了。
他想了想,嗯,该给秦朝打个电话了。
「嘿,操死你这淫妇啊,够劲哈哈,够紧,哈」
方飞鸿气喘吁吁的骑在一个妙龄女郎身上剧烈的运动着。
他原本是个纯洁的青年,记得当年从考古系毕业后,雄心壮志,意气风发,有意在专业上一展宏图。
但适逢全国一阵改革开放的热潮,看到别人都在大搞经济基础,而自己却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终于挡不住诱惑,先是给人鉴定真伪,后来自己单干,凭着对中国古文化精深的瞭解和钻研,做起了文物贩子,终成富翁。
随着现在国家对文物走私的打击力度的加强,生意越来越发难做,于是他想起了改行「方哥,你真猛嗯,再插入一些。」
这女郎却是陈琳,如瀑的黑发披散着,俏丽的脸上呈现的颜色,瑶鼻翕张间自有清香袭来。
久经战阵的承受着忽快忽慢的撞击,喘息声和呻吟声都显出浓厚的职业味道,但就是这样造作的声浪更引起方飞鸿的勃勃性慾。
他艺术的灵感此刻早已释放为淫慾的细胞,自上而下补充着体下昂藏的阳物的弹药,以致于久而弥坚,连陈琳心下也暗暗讚叹,四十来几的人了精力还这样充沛。
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终于在他无穷的挑拨下泛起了涟漪,她的阴牝里洪潮泛滥,渐渐的她发出了最原始的鸣叫声,全身心投入了这场战斗。
曙光初见,晨间的一股凉风从半掩的窗户里流了进来,陈琳如小鸟依人斜靠在方飞鸿的胸膛上。
「你是什么时候进帝豪大酒店的做得怎么样」
方飞鸿淫意未消,双手细细抚摸着她高耸上的那两颗灿烂的明珠。
「嗯,我是前年来的。秦董对我们都很好,在这儿做,我才不会受欺负,才能够有做人的感觉。」
「哦,你原来经常被欺负么说给方哥听听。」
「方哥想听,我就说。」
陈琳忽然间玉容惨淡,神情恍惚,目光好似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三年前,我从艺术学院毕业。回到家后,才知道我的家早已破碎。我大哥吸毒,毒贩子要拿我刚成年的妹妹去抵欠债,我爸跟他们起冲突,被那帮人生生的打成了残废,我妈承受不住这般的折磨,疯了」
她语气平缓,好似在讲述别人家的事,只有两行清晰的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显示着她此刻心中的痛苦。
「那后来呢」方飞鸿听着也不禁有些心酸。
「这一切家里都瞒着我,怕我误了学业,妹妹去卖淫给我念书,还要替爸妈治病,替大哥还债。我回家后,那些人又来找我,要我帮他们做事。方哥,当时我走投无路,只觉得生不如死。有一天,那些人到我端盘子的帝豪大酒店消费,要我去陪客,我不答应,他们就打我。当时秦董正好在酒店,救了我,赶走了那些人。再后来,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于是我就永远的留下来了。方哥,我生是秦董的人,死是秦董的鬼。你明白么」
她美丽的双眼泛着圣洁的光芒,充满了感恩。
「那你就甘愿为他做这种事情而不计任何代价。」
「方哥,其实我也不常这事,秦董手底下比我好的女人多了。况且像我这样的女人也没什么好报答他的,你以为在你之前我跟过很多男人么」
陈琳美目顾盼间掠过一丝冷漠的嘲弄。
方飞鸿嘿嘿的似有些尴尬,「也不是这样说」
「秦董是当你是自己人,才让我跟你的。你知道在你之前我可只和四个男人,而且那些人的身份可比你强得多了。」
陈琳打断他,站了起来,曙光透过镂空的意大利窗帘斜射进来,不着一丝一缕的她显得仪态万千,风姿绰约。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陈琳拿起「喂」了一声,耳畔传来:「通知方先生,马上要召开董事会,请他七时准时参加。」
等方飞鸿走进那间方形的董事会议室时,已是坐了二十几个人,秦朝坐在正中位置,「嗯,你来了,坐到我右边来。」
他的左边坐着一个相貌清臞的年轻人。
「会议开始吧,首先欢迎新进董事方飞鸿先生,他最近刚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会议室里登时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是我的儿子秦中书,刚从海外回来,也是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下面我宣布,由秦中书任天骄集团副总裁兼总经理,希望各位同仁能多多的帮助他,支援他。」
秦中书站起来鞠了下躬,「中书年轻,才疏学浅,还请诸位前辈多多指点。」炯炯有神的目光瞬间扫了一遍全场的人。此次回国,原是奉命回来主持大局的。
世纪广场是这座城市最标志性的建筑之一。
做为中心广场,平时是老百姓娱乐休闲的好地方,节日庆典也都在这儿举行。
这一天上午,阳光普照,天高气爽,世纪广场一派生机,热闹非凡。
「同志们,今天市政府在这儿举行一个盛大的捐赠仪式。咱们市的明星企业天骄集团一向热心我市公益事业,现在他们不只支援医疗卫生教育事业,还捐赠二十部警车和一百万元给予我市做为加强治安整治工作的经费,这也是一项利国利民的义举,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谷湘波心情愉悦,笑容满面,台下的数万群众都在鼓掌欢呼,声震中天。
天骄集团下属二十三家企业,是个集房地产业酒店业娱乐业运输业和生物医药等综合性大型企业,可以说千家万户都有人和它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
「现在有请市公安局局长刘志刚同志给天骄集团颁发锦旗和荣誉证书。大家鼓掌欢迎。」司仪带头鼓起掌来,登时掌声雷动。
刘志刚把一面红色的锦旗和证书递给上台来的秦中书,笑逐颜开的说道:「谢谢秦总了。我代表全市公安战线上的数千干警感谢贵公司对我们的关心,此一义举,充分说明了警企一家亲啊。」
说毕,在他耳边轻声道:「有空到家里坐坐,你姑婆老念着你呢。」
秦中书笑着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改日有空一定登门拜访。」
两人相携走下来,语笑殷殷。
这时,一个干警急步跑过来,附耳在刘志刚耳边说了几句话,但见志刚的脸色大变,不复平日潇洒模样。
「怎么样出了什么事」秦中书见状忙问道。
「没什么,我先走了,你等会儿跟谷市长说一声吧。」
说着急忙跳上一辆警车,飞速离去。
秦中书微眯着眼,目送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若有所思。
第九章
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可是远处的砂石山峦还显出浓浓的一层暗红,孙三老汉打量了一阵飕飕生风的山影,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双手袖在里面,龟缩着尖细的脑袋,「这小莲怎么还没回来」
小莲是孙三老汉的儿媳妇,去年刚过门,长得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的,干起农活来一点也不含糊。
远处的卡尔墩监狱传来一阵的警笛声,这声音熟悉之极,再细听,咦,是一连串加长的,啊,明白了,是有人越狱他猛然想起小莲还未回来,急忙竖竖衣领,刚要出门,一道怯生生但却熟悉的声音在前面响起,「爸,爸我怕。」
来人却是小莲,他大喜迎上,只见她背后还有三个男人,面相凶恶,尤其是眼睛咄咄逼人,好似要吃人的样子。
「都给我进去,听见没有」
一个粗壮的汉子一掌把孙三老汉打得眼冒金星。
「哎,老四,别这么粗鲁。」
说话的人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自右眉梢斜着划到左脸颊下,由于太深,使原本的五官都有些变形。
「老伯,只是借个地方歇歇脚,讨口水喝,你别害怕。」
这次却是一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来扶持孙三老汉,「我们三兄弟只是借宿一晚,明早便行,这是我大哥高前,这是我四弟高安,我排行老二,叫高进。」
语气温柔缓和,好似在跟亲人讲话,娓娓道来的介绍家人。
孙三老汉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些人,大儿子到南方打工,二儿子还在外地念书,家里就剩下他和大儿媳妇小莲。这三人来者不善,可别是罪犯。
他倒了三杯水给他们喝,小莲早就吓得跑到里屋去了。
高前看了看四周,覆土平顶,「外不见木,内不见土」,是典型的西北民居。
「你家几口人你儿子呢」
高前边问边脱下粗袄外衣,露出了红条相间的狱衣,果然是逃犯。
「他妈的这鬼地方,白天那么热,到了晚上却这么冷。」
高安骂骂咧咧的走来走去,「也真难为大哥你了。
我们做兄弟的到今天才来救你,真是罪该万死,不忠不孝。」
他一看孙三老汉在偷瞧他,一掌就打了过去,「他妈的死老头,还不去煮些饭来吃,找死啊」
过了一会,小莲从里屋走了出来,「爸,我帮你煮饭吧。」
她虽然害怕,但毕竟回到了自个儿的家,心里才安定一些。
高安看着他们走进厨房,嘿嘿淫笑道:「大哥,要不要拿这妞洩洩火,这些年憋坏了吧。」
高进看着窗外的天色,道:「老四,别惹事了,今晚能不能渡过还很难说呢。」
他顿了顿,「何况是这种货色,要干也要干刘志刚的一家人,听说他老婆是咱们那儿的市花呢。」三人相视,哈哈大笑。
高前浓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好似望着远方。
七年前,对,就是七年前,老三高平为了掩护他,被刘志刚活活击毙,但自己还是因为大腿中弹没能逃出,被判了死缓,解送到新疆卡尔墩监狱。
这仇恨随着自己在日复一日的监狱生活与日俱增,今天能安然脱逃,是老天爷做美,连天都在帮我刘志刚,你等着吧。
厨房内响起一阵的争闹声,却是高安按捺不住慾火燃烧,冲进去找小莲洩火了。
紧接着,孙三老汉被一脚踢了出来,口吐鲜血,眼见得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高前和高进相视笑笑,摇了摇头,他们对四弟那是最瞭解不过的了。
「啊,不,你这强盗。不」衣服撕裂声和小莲拚命抵抗声不时从里面传来。
小莲人高马大的,高安一时半会竟然拿不下来,自己的肚子被踢了好几下。
听到高安喔喔直叫,高前眼神一甩,高进会意,走了进去。
只见小莲前胸毕露,两只硕大的晃荡着,两脚蹬着,高安竟近不了身。
「二哥,这小妞他奶奶的性子好烈,快来帮帮忙。」高安喘着牛气,一脸的无奈。
「我说你也真叫笨,连一个女人都摆平不了,还怎么闯荡江湖。」
高进骂了几句,突然左拳猛地击在小莲的小腹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传遍她的全身,顿时她全身蜷成虾米似的,倒在地上翻滚着,显是痛楚难当。
高进慢慢蹲下,细细端详着哭叫着的小莲,双手用力一撕,小莲的裤子登时被撕得粉碎,他嘿嘿道:「脸蛋不怎么样,皮肤倒是挺白的。嗯,还不错。」
说着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长长的阳物。
高进的阳物当年在青河屯子是出了名的长,常常搅得一般的妇人痛不欲生,也是荡妇追逐的对象。
「在一边看着吧,四弟,二哥教教你怎么对付骚婆姨。」
他双手执住小莲的双脚,往前压在地上,让小莲的阴牝朝天,一蓬乱草覆盖下的一道细长的缝竟沁出一些尿液,却是刚才那一击使她小便失禁了。
只见高进那根又长又硬的毫无前奏的一下子插了进去,饶是小莲是已婚妇女,也是痛得惨叫了一声,只觉得次次都插到了子宫一般,内的红肉先是被带出来,随着他的插入又陷了进去。
连续数百下,小莲不禁发出了快意的呻吟,虽然屈辱的泪水还是不停的流淌着,但体下津液横生和自然反应掩饰不住她已被挑拨起来的情慾。
接着,高进将她的身子一翻,命她匍伏在地,从体后掼入,这又是另一种感受,小莲结婚以来从未试过这种体位,登时发出了一阵阵的,那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叫喊,此时的她已完全被高进挑起了沉闷在心内的那种最原始的慾望之火。
等高进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后,高安已然等不及了,当他刚想把发涨的插入肛门时,听到二哥喊了一声,「把后面留给大哥。」
「志刚,对不起了,我没能看护好,这下你可要小心了」
卡尔墩监狱的夜是寒冷的,但做为监狱长的寥海东心情却冰冷过祁连山终年的积雪。
他是刘志刚的同学加密友,当年志刚曾谆谆嘱咐,自己也曾信誓旦旦,却还是教高前逃了。
他看过高前的卷宗,这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兄弟四人号称「高家四虎」,当年鱼肉乡民,无恶不作,首恶便是高前。
眼下只有严密布控,加强追捕力度了,但他心中也知道结果很是淼茫。
秦中书还不曾有过如此的震撼,他一贯处事不惊,心灵的历练远远超过实际的年龄。
但现在他也只有勉强控制住自己稍微有些颤抖的手脚,极力用平缓的声调跟眼前这美丽动人的妇人讲话。他知道自己完了。
此生再也没有别的女人能这般打动自己深邃的内心,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厚积薄发,好似梦里曾经相见。
他的心悔呀,悔不相逢未嫁时。
他的心恨呀,恨爹妈不早生他几年,否则眼前的丽人焉能让他从自己的手中溜走。
「表婶,怎么不见表叔回来,都这么晚了。」
他已在这里坐了三个钟头了,但沉缅于玉娟如花似玉的容颜,不禁有些方寸大乱。
玉娟微微一笑,避过他炽热的目光,「可能又出了什么案件吧,他经常这样的。」
眼前的年轻人眼光热情强烈,如炎炎夏日中正午的太阳,灼热烫人。
自从经历了那件事,她的眼里便多了一丝忧郁,艳丽的脸上平添几分哀戚的美,其实也正是这份近似病态的美强烈地吸引了秦中书,就如当年学艺时,师父的一记直拳击中他的心窝,痛入心髓。
「我能叫你玉娟么」
秦中书已不满足于这种称谓,他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否则将后悔终生。
「当然可以了,你叫我表婶,我都觉得自己好老好老。」
玉娟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亮晰洁丽的粉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千万种宫花齐放也不及她那灿然一笑,秦中书终于明白了二千多年前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苦心,褒姬一笑,倾国倾城。
值啊可为什么应该是永远绽放笑花的脸上却浮现着一种不应有的忧戚,她的眉宇间为何深深锁着一种莫名的哀伤
「刘局,我想可以从他们的家属入手。他们不是还有个老母亲么,高家四虎历来孝顺,不会抛下他们的娘不管的。」郝知非分析着案情。
当年他也在青河屯子派出所任民警,刘志刚是他的所长,追捕高家四虎他也有份。
「我已通知青河屯子派出所要注意他们家属朋友的动向,他们回来不可能不去找熟人落脚的。」
「嗯,那就好。这阵子你更要着重这件事,要知道高前的报复心是非常重的。」
志刚与高氏兄弟较量数年,深知他们的底细和性格。
赵强回到家里时,秦中书却是已经回去了。玉娟托着香腮正坐在月光下静静沉思。
赵强爱怜无限的自后抱着她,温热妖娆的散发着少妇的馨香。
「爸,回来了。谈得怎么样」
最近高速公路的项目已经拿下了,赵强父女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一次性拿手续费稳妥些。
「嗯,都存在咱们的帐上了。娟,你说一千万会不会要得狠了些。」
「爸,怎么会几亿元的工程才拿这个数我觉得还是要少了。只不过我也不想你太忙了,都没时间来陪我了。」
玉娟美目似嗔非嗔,雾一般迷离的眼睛总能让人迷失了方向。
赵强忍不住将手伸进睡衣里,触手处晶莹滑润如温玉暖香,椒乳颤动。
「爸,不要在阳台,会让人看见。」玉娟娇躯发软,淫生。
「不会的,咱们住得比别人的高。好娟儿,你的肉真香。」
赵强翻转她的身子,让她俯在栏干上,一根笔直的老棒已是掼入了温湿的蜜洞。
这是一片多么熟悉的热地呀二十年来他在这里苦苦的耕耘,是呀,每一次的总是获得一些别样的感受。
有时他也在想,这是一种孽缘还是善缘是凤凰涅磐还是永堕阿鼻随着自己腰肢的摆动,半趴着的玉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冽的异香,与身周的花香交织着,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使得他更加的卖力,「娟,你的肉穴是越来越紧了,夹得老爸是真爽呀。」淫液四溅,汗汁横流。
玉娟将头半转过来,与父亲嘴对嘴的相亲,美乳在他的挤捏下已不成形,琼鼻轻吐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