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大人名曰齐远衡,少阁主正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虽说处处留情一根鸡巴不知道操过多少人,但偏偏子嗣不丰直到现在都指的了这一个孩子,故而给他取了个名换作齐珍,意为珍宝之意。他对这个来之不易的儿子甚为珍视,有什幺好的东西都想着他一份,当然也包括各种难得的美人。
在答应和沈钰达成合作之后,齐远衡就决定这样堪称极品的炉鼎一定要让他的儿子也一起尝尝,沈钰听见此话,自然是毫无意见,他在陈旭饥渴难耐的目光中关上门离开这样对他们说:“还望两位客人能够满意宗门的款待,日后我等就是同门师兄弟了。”
齐远衡微微一笑:“师弟先在此多谢沈师兄了。”他感受到了沈钰散发出来的元婴期修为的气势,于是自称为师弟以示友好之意。
听见沈钰的话,陈旭颇有些迫不及待的引诱起两人来:“啊……骚货的屄好痒……呜……想要大肉棒操进来……好痒……都流水了……求客人帮小骚货止痒……呜呜……”
陈旭的手指伸到软肉边上,他在穴口阿边缘插弄着,居然有噗嗤噗嗤的水声传来,娇媚的嫩肉被他的手指发出来,诱人极了。
齐珍看见这一幕嘿嘿一笑,好不推辞走上前揉了揉陈旭肥圆的屁股,被几人冷落了在一边的陈叙当即就忍不住了高高翘起屁股,齐珍的手指轻轻一滑便来到那浅色的股沟处,食指轻轻刚刚一触碰到骚屄里的软肉便感到一阵湿意,居然有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齐珍像是碰到了什幺玩具一样不停的好奇的拉扯着软肉,看见陈叙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他像是发现了什幺新奇的东西一样唤着他父亲:
“父亲,你看这里,这个骚货他的屄里现在就开始流水了呢!”
“我儿可是大惊小怪了,处子的屄自然是不会流水的,那些久经沙场的骚货就不一定了。你看着屄里的颜色就是一副被玩烂了的样子,这等熟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肏多了,都成精了,一闻到男人的味就开始发骚出水。”齐远衡摇摇头,像是在嘲笑儿子的无知,他说着轻松却也显得有丝兴奋,伸手去摸陈叙的屁眼来,他揉捏着这两两瓣圆润的臀肉,手指沿着股沟一直滑到穴口之后用两根手指浅浅地抽插起来,时不时还会碰到齐珍的手指,挤在一起撑的陈叙瘙痒难耐,又忍不住流出一股淫液出来,齐远衡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这骚屄的水还真是多。”
“呜……没有……骚货没有……没被……玩烂……呜呜……好痒……大肉棒……骚货想要……呜呜……”
陈叙快要被两人的亵玩弄得发疯了,这两人两只手在他身上到处晃悠在他的屄里抽插拉扯,把他的穴口硬是撑出一道大口子来了,却偏偏又不进入正题来,他可怜的望着在他身上作乱的两人。
“这等熟屄还是先让我儿捅一捅,不然被我的大鸡巴肏松了可就不妙了。”齐远衡微微一笑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于是齐珍在陈叙软软的淫叫声中直接肏了进去。
湿热的骚穴终于吃到了肉棒,陈叙被这填满的快感刺激的双腿打颤,少年人的鸡巴虽说不算多粗但十分笔直,和他的人一样富有活力,一下子能戳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松,他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夹紧了这跟鸡巴一样。
“哈……水好多……好紧……”齐珍又惊又喜,他兴奋的大喊起来,“骚屄里面咬得好舒服……唔……”
“啊……动一动……呜……快一点……肏我……”
“峰主大人,可不要分心了,来吸一下这根大鸡巴。”齐远衡看着这位曾经让自己头疼过的老朋友,将他一把提了起来,就看见正在被他的儿子肏着穴的人此刻小脸一片晕红,分明已是舒服的不行了,一双红艳艳的嘴唇看着很让人十分想要去蹂躏。
陈叙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粗大的肉棒,手却鬼使神差般握了上去,齐远衡的肉棒又粗又长一看就能肏的十分舒服,顶端怒张的龟头还在分泌出几滴水来,咸腥的味道让陈叙有点被迷惑了,好想快点尝一尝它的味道,随后他俯下身,张开嘴巴舌尖舔了舔那硕大的龟头,忍不住张嘴就吸了起来。
齐珍的鸡巴在他身后撞的啪啪作响,齐远衡在前面按着他的头肏他的嘴,他就这样被一对亲生父子玩弄着。
“小骚货的小嘴真会吸。”齐远衡赞叹着,他的大鸡巴被陈叙舔的湿漉漉的,享受了一会儿陈叙的口舌服侍之后随后他自己掌控了主动权开使劲的操干着他的小嘴来,陈叙被这抽插弄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像是不满被父亲吸引了陈叙的注意力而他被忽视了一样,身后的齐珍一个挺立又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突然地袭击刺激着陈叙翻着白眼喘息着,他被齐远衡按着头想要发出声音求饶都不行,只能放软了身子迎合着少年的举动,亢奋不已的齐珍一边用力肏着那紧致的小穴,像是有弹性一般的紧紧包裹着他,他伸出手一边捏住陈叙胸口上两颗软绵绵的奶子拉扯,不时含在嘴里又咬又吸。
“珍儿,你慢些!”齐远衡有些不满的皱眉,陈叙被身后的人玩弄的一下子没控制好,差点磕到他的鸡巴,他有些不悦的捏着陈叙的脖子将他固定好。
被前后两人一起玩弄着让陈叙几乎失了理智,他不禁下意识的抬起腰,本能一样的迎合着两人的动作。
“看看你这副骚样……被大鸡巴插一插就浪成这样,肏烂你……!”齐珍狠狠地将肉棒顶到小穴深处,在最深处狠狠的碾磨。而在前方肏着他的嘴男人闷哼一声,终于是快要出来了,齐远衡狠狠的将肉棒插到陈叙的喉咙深处,又激又猛地射了出来。
“唔!”陈叙费力的吞咽着精液,他几乎要被呛到了,没来得及吞下的白浊从嘴角流下来滴落在身上,淫靡极了,他的嘴都闭不上了,半张着喘息。
“呜呜……骚货的嘴被肏坏了……呜呜……啊……轻点……慢点……啊啊!……不要了……好快……呜……好爽……到了……要丢了……被射了……”
见到父亲射出来了齐珍也加快了速度,在最后几下激烈的抽插后喷射在陈叙的小穴里,高潮后的少年有些微微失神,他的肉棒还埋在陈叙温热的骚屄里面没有抽出来,饥渴的穴肉像一张小嘴一样还在吮吸着肉棒,陈叙在这激烈的性事之中也达到了高潮,骚屄不由得将少年的肉棒夹的更紧,他躺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的喘息。
齐远衡伸出一根手指手指顺着儿子软了的肉棒插到陈叙还在收缩的屄里,混合着精液的淫水瞬间就打湿了他的手指,并且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中一滴滴的地流了出来,男人的手指缓缓地抽插着,随后又试探性的伸入了两根手指,见着饥渴的骚屄十分轻易的将第二根手指也吃了进去之后有一丝感叹:
“没想到峰主大人的骚屄这样耐操!”
齐珍似乎感觉到了什幺,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想到即将发生的画面却兴奋了起来。
齐远衡不再犹豫将自己的大鸡巴顺着手指撑开的缝隙紧贴着齐珍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陈叙被这猛烈的一撞刺激到立即尖叫出来,被两只大鸡巴插进去填满了,他的骚屄被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宽度,他的肚子都被涨了起来,从前面甚至能看到两根鸡巴分明的形状,他呜咽了一声张着嘴巴,几乎被这极致快感压迫到昏厥。
身后的两个人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具是发出一阵喘息,实在是太紧了,抽插的动作更为凶狠起来,肉棒甚被挤的发疼两人既是为进入到同一个穴而兴奋又为此感到一丝痛苦,肉棒被穴肉咬的紧紧的,还有另一支肉棒在紧贴着自己摩擦着,而且这只肉棒居然是自己亲身父亲(儿子)的。
“啊啊啊啊!……啊…被操到了……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大肉棒……啊……骚母狗……要吃……要吃精液……快……快肏我……快……”
齐远衡和齐珍相互对视一眼吸了吸气,插在陈叙的屄里的肉棒停下动作歇了一会,待到感觉里面的软肉逐渐适应了两根之后两个人开始同时埋头肏干起来。
两只肉棒同进同出将陈叙撞的失去了理智高亢的浪叫着,他变成了一个只会发骚的淫物,只想渴求着男人操得更深更狠,可是太疼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眼泪和口水一齐流了下来:“啊啊啊……骚货……好疼……好爽……啊……啊……轻点……好粗……被操穿了……要死了……”
他就这样被肏到高潮,前胸的奶子在无人玩弄之下饱涨的发疼想要射出奶汁来,却又被奶栓堵的死死的只能溢出一两滴奶汁,身后挺着大鸡巴蛮力肏干着他的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前面的人被肏的喷奶了,只是沉迷在这种和血亲一起肏着同一个穴的刺激之中,涨的发疼的奶子得不到解脱,陈叙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无力地扭动腰肢挺着奶头想要引起两人的注意,被施了法术的奶栓将他的奶孔锁的紧紧的他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拔下来。
“啊……奶子……骚货的奶子……要出了……来吃一下……呜呜呜……好涨……”陈叙呻吟着求着两人去摸一摸他的乳头。
“这骚货竟然真的能被肏到喷奶,真是一匹淫荡的骚母马!”父子两人听见陈叙的浪叫颇为惊奇的说,齐珍试着去拉开乳头上的奶栓却发现他居然拉不出来,他急红了眼用力扯着陈叙红肿的奶子向外一扯。
“啊!!”陈叙尖叫着,他被少年手上的蛮力扯得发疼,在情欲和疼痛的强烈刺激之下居然就这样活生生的晕了过去。
“你看你,真是顽劣。”齐远衡责怪的看着儿子也有些可惜看不到骚母马喷奶的样子,“拉不出来应该是施了法的,你把他给弄得疼晕了,鸡巴还硬着呢怎幺办。”
齐珍有些愧疚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晕着的陈叙,最后父子两人的肉棒一起插在陈叙泥泞的后穴里不停地耸动抽插,互相拥抱着对方搂在一起,还是心满意足的射了出来。
昏死过去的陈叙毫无知觉的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样子躺在地上,齐远衡见状略微好心的将陈叙放在床上,之后他将儿子留在这里自己回齐云阁收拾后续准备正式归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