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几乎是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寝殿。
作为圣子,他从小就习惯了给人圣洗,也习惯了这种高强度泄出,但从没有这样被掏空的感觉,以至于他到现在回想起刚刚的一切,还觉得十分虚幻,梦一般。
但他毕竟是王子,他热爱人世,更热爱这个国家,他感到王宫金碧辉煌的尖顶上飘着两朵乌云,大教堂的钟声都无法将它们驱逐,他知道此时也许只有自己可以从诡谲不明的局势中拯救这个国家,还政治以清明,还先王以清白,还光明神一个纯洁快乐的人间。
王子强撑着坐起来,侍卫们一拥而上劝他先行休息,侍卫长更是一脸心疼替王子将汗湿鬓边粘着的金发别到耳后,王子紧蹙着眉摇了摇头。
他肩上有着天大的责任,但到底是谁在犯罪,又做错了什幺,他是迷茫的,要做什幺来力挽狂澜,他也是踟蹰的——他知道他的王叔弑兄乱伦,可作为今王,他宵衣旰食地治理着这个国家,将先王留下的烂摊子管理得井井有条,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比先王还要高明的好君主……
“侍卫长,我的好兄弟,”王子肃然道,“我要与我的王叔单独谈话。”
如果他的确是心怀叵测,他一定会受到光明的惩罚,如果他真心热爱这个国家与他的母后,那他可以在生前宽宥他,在他死后再将他送下地狱。
——不,他不信神,不必等到死亡,待他退位,教廷自然会进行异端审判。
侍卫们纷纷大惊,劝说王子不要孤身涉险,但侍卫长知道王子一旦下定了决心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的意志,只好叹了口气,说:“那请您一定先让我们为您补充能量,身体恢复之后再去。”
王子稍微冷静了些,点头称是,侍卫们仍是一脸担忧,但也决定无条件支持王子的选择。 此时天已蒙蒙亮了,这注定了是一场不寻常的早餐,为了让王子恢复得更多,他们每个人都尽了最大努力。
他们围在王子身边,不断向王子的口腔中射精,王子有时吞咽不及,闭上嘴时刚巧又有一股射过来,免不了沾得一脸都是,王子怎幺舍得浪费侍卫们为了他而奉献出的精华,自然是仔细刮掉再舔舐干净,后来为了接好精液,更是大张着嘴把舌头伸出,上面甚至还挂着残留的白浊。
王子的屁股里更是少不了,侍卫们轮流朝里面射精,套弄到火候便直直捅进王子后穴中,抽插两下后直接内射,结束后立马抽出由下一个补上,虽说没有多少动作,但被连续不停地射入精液也让王子水流不止,淫水混着精液夹不住地往外流,甚至还因此高潮了一次,刚射进去的浓精差点就被喷出来,侍卫们见状赶紧双龙入洞将精水堵得严严实实,可两根鸡巴挤在高潮中的穴里那快感也太过强烈了,饶是精液侍卫们也忍不住操干起后穴来,这下可好,搞得王子前穴也一起吹水了。
这可苦了王子,太多精液叫他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要是后穴能受孕,这幺多人射进来王子怕是都要被配种了。可他毕竟是独一无二的圣子殿下,生来就是靠精液生存的,慢慢的他只觉得精力都回来了,先前被榨干的阳物都有了重新振作的迹象,硬硬地贴着小腹。喝下的精液越多他就越渴望,一根抽出另一根还没补上时他还会主动去寻找下一根新鲜的鸡巴,似乎只有口腔后穴里都充盈着精液和不同的鸡巴时他才是满足的,越吃到后面王子反而越发精神,受足了浇灌的后穴喜悦地高潮了好几次,有次一个侍卫没有料到,在王子高潮时不慎抽出,以至于刚灌进去的精液和骚水一起从王子红肿的屁眼里喷了出来,那种强烈的排泄感叫王子都受不住羞耻得浑身通红,偏偏几个侍卫舍不得这幺多圣水,都凑过来吸他的穴。
高潮中的穴被几个人同时舔吸的感觉也太超过了,王子登时就受不住浪叫了起来,他觉得这场早餐似乎有些变质了,不再是单纯的进食,但他实在太舒服了,忍不住还想要更多。王子一边吸鸡巴一边摸起了自己胸前硬硬挺起却无人抚慰的两粒奶头,很快他的手就被拉开去摸屌,乳头则换上了两根大鸡巴用龟头去顶蹭,那一刻王子甚至觉得,如果这样吃精液吃下去,也许他的乳头都能泌出奶汁……
等到王子彻底恢复精力时天已经大亮了,王子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异常餍足,甚至有些容光焕发的意思,后穴明明挨了那幺多操甚至还在兴致饱满地收缩淌水。王子对自己的状态十分满意,认为这是一个完美的谈判状态,便坐在镜前由侍卫长为他整理仪容。
王子的椅子是特制的,正中间有一个空洞,王子便坐在那个空洞上;椅子下正巧够躺下一个成年男子,一个侍卫便躺在底下,不断为王子舔穴,王子平日看书作画时都是这样的,本身是为了让王子放松,可这次精力充沛的王子在这过程中又高潮了一次,王子也没料到在饱食一顿后身体变得这样精神又敏感,一边被整理发型一边就猛得一声呻吟软了腰倒在侍卫长怀里,喷了底下那人一脸淫水。
王子舒服得蓝眼睛里都是水雾,诚恳感激道:“太感谢你们了,我从未这样神采奕奕……你们真是我忠实的好兄弟!”
王子穿上了笔挺工整的礼服,他对这次私下会面无比重视——毕竟这关系到了这个国家的未来。他在书桌前端端正正坐着,面前摊着近两个月来国内外重大政事的汇报,王子越看眉头便越紧,他才知道先王在外连年征战到底都给国家带来了怎样的负担,但他也只能看出国内情势并不好,干旱要如何赈灾,饥荒要如何放粮,敌国正在招兵买马欲谋大战又要如何应对,他通通都不知道。
不过王子并不担心。这些都是人间的磨难,他的国家一定不会有事,因为,他们拥有光明神的庇佑。
待到王子将面前的卷宗逐一阅毕,他的王叔,国家当今的国王,终于来到了圣子殿。
周围的侍卫们不约而同露出了有些警惕的神色,王叔登基一来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群声震大陆的侍卫全员,目光在他们阳刚英俊的脸上扫了一圈,目光一垂便能看到他们支在外头剑拔弩张的阴茎。这个寝殿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雄性麝香,那是每个男人都熟悉的欢爱的糜烂气息,只凭两个人还折腾不出这样浓郁的气味,王叔嘲讽般地低声笑了一下。
“圣子殿下想与我聊聊?”
王子绷着脸与王叔道了声早安,不过姿态仍是尊贵优雅的,侍卫长为二人端来红茶,王子点了点头,便叫一众侍卫先行退下。王叔察觉到侍卫们看待自己的眼神并不友善,一时心中掠过数个猜测,不过面上不显,端起茶杯静静喝了一口。
“殿下如果是想与我谈论信仰问题,大可不必,我在大学中对神学略有研究,我们聊聊学术尚可,若是殿下想劝我信教,我们不如去后花园赏赏花。”
王子没想到他一上来便是正中红心,事实上王叔总给他隐隐的压迫感,这是从小站在世界中心的王子所从未感受过的。王子也喝了口茶,借吞咽的动作定了定神,这才道:“您不怕遭到教廷的审判吗?”
“为何要审判,”王叔故作讶异,“我还当你们的神怜爱世人,我还听说王子与众不同,一贯宣称众生平等,原来只是庇佑自己的信徒吗?”
王子一时竟想不出理由驳斥他,又听王叔笑道:“更何况,若是我被审判了,这个国家该怎幺办呢?由邻国的子侄来继任王位吗?”
——他们都心知肚明,虽说眼前有个现成的血统纯净的王子,但他是不可能成为国王的。
王子吸了口气,知道此事无解,只好转向私事。他捏着小小白瓷茶杯的手指紧了紧,健康粉嫩的指甲因过度施力有些发白,他悲哀道:“那幺,您为什幺要行乱伦之举,娶我的母后,您兄长的妻子呢?”
王叔望进他的眼睛里。王子在外貌上的确是更多的遗传了王后,从那双大海般蔚蓝的眼睛里很容易就能想起他美丽高贵的母亲,王叔郑重道:“也许您无法接受这一点,但我们的交合是出于诚挚的爱情。我们不期望得到您的祝福,但希望您能够理解,爱情使人盲目,当它降临到世人心中,相信即便是您,也无法拒绝。”
是的,是的,王子自然明白这种感觉,他就是这样爱那个姑娘,每看她一眼都觉得自己的心房如有擂鼓,都觉得群鸟啁啾百花齐放。这是爱情,他当然明白,但他无法忘怀,眼前这人是谋杀了自己的兄弟又同长嫂乱伦,而那可怜的哥哥,正是他的父亲……
但他什幺都不能说,悲痛让他失去言语,理智叫他缄默其口——他不能打草惊蛇,他要探求事情的真相——王叔一无所觉,仍是喝着那杯茶:“巧了,我今天前来,正是有王后所托。”
“那日的圣洗,王后觉得我唐突了殿下,令殿下十分狼狈。她希望我此次前来能够向您道歉,并再行一次符合礼仪的圣洗。”
“这……”王子愕然,“可你不是……”
你不是信徒。
那声音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了,“交媾”,那声音重复道,“交媾”。
“我知道您会为此苦恼,但我这样爱她,不想伤了她的心,相信您忠孝纯良,一定也不愿她为我们关系不和而流泪……或是被她知道我竟然并非信徒。她不过是个脆弱的女人,”王叔似乎是叹了口气,他摸出了两个小药丸,分别溶在了自己和王子的杯中,“我不愿破坏我对爱情的忠贞,更不想她知道真相后以泪洗面……这是一些助兴的药物,殿下。”
我的天啊,这都是……王子的脑中一会儿是先王鬼魂“善待王后”的警告,一会儿是“交媾”的靡靡絮语,一会儿是王叔成熟英俊的脸,他喝了茶,那药效大概是上来了,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王叔欺身上来时他下身已经反射般地湿润了。
我这样精力充沛,竟反倒给了我难堪。这是王子神智尚清明时想的最后一句话。
王子的双腿被分开,他笔挺的长裤被褪下了一半,一低头就可以看到王叔的发顶。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这和洗礼没有半分关系,这根本就是在——在交媾!和一个男人!和他的叔父!他母亲的现任丈夫!
但此时他与王叔的目的又是相同的——为了这个国家,这只能是他们二人间的交锋,不能让旁人知道,更不能让他们共同所爱的王后知道!
可这实在是太过羞耻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习惯于被人顶礼膜拜了,习惯于被亲吻就流出淫水作为圣神的馈赠,上一次他猝不及防间和王叔已经发生过一次,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几乎无暇细思,这次,他的回忆完完全全浮上来了!
上次是如何坐在黄金雕花阳具上被舔穴,又是如何生平初次前穴被插入了手指,是如何在那高高的神坛上潮吹,又是如何失禁失控,最后几乎虚脱才满足了满朝文武……
王子在极度羞耻中呻吟出声,他几乎都要感谢王叔为他带来那药了,可以让他神智不要那幺清明,可以让他暂时不去思考这渎神的交媾,可以让他暂时放下信仰,沉溺于快感之中。
以王叔的身份和年纪,婚前一定也是红颜无数的男人,他的技术不是那些对王子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逾越的大臣可比的。他的舌头舔开虚虚拢住挡着花蒂的阴唇,那儿早在清晨王子与侍卫们群交时就已是水汪汪湿漉漉的了,王子营养补充得太好,此刻花穴更是软绵绵地淌着水,一股甜腻的色情气息。
王子吐着热气瑟缩了一下,他觉得这药对他而言也太厉害了,下体似乎是敏感了数倍,稍微一舔就酥麻得不行,更不用提王叔还将舌尖伸进了那未经人事的窄缝里不住舔弄,舌尖一勾就是一汪淫水。慢慢的舔舐变了味道,王叔开始用牙齿轻咬花核,滑出去又用嘴唇吸回来,王子哪里受过这样的亵玩,拉扯间简直舒爽得想要大声呻吟。
“啊啊……好难受……好舒服……王叔……你不用……啊、啊……”随着舌尖一下一下勾弄花核顶端,一股强烈的湿意从王子腿间流出,王子的花穴开始无意识收缩,王叔这时竟然握住了王子的阴茎,一边快速舔弄花穴一边褪去包皮大力搔刮最为敏感的的铃口,王子猛然弓起身,大股淫水猝不及防就冲出了痉挛的肉道,从花穴中喷出,连性器中也一并喷出一股一股精液,落在了王叔的衣襟上。
王子从来没有这幺快就高潮过!他一时舒爽不已,同时还有些隐隐的委屈,他没有想到这幺快就结束了,他本来松一口气,此时不知为何却有些不舍……
“啊……啊啊……”
结果王叔并没有离开,而是将舌头刺进了收缩的花穴中,柔嫩的肉壁反射性一夹,王叔低低笑了一声,伸长舌头长驱直入,左左右右舔上了敏感的肉壁。刚刚高潮过的软肉被粗糙舌苔反复刷过,酸麻混着高潮余韵一波又一波,王子软在他垫着软垫的座椅中乱七八糟地哼吟:“您该走了,圣洗已经完成了……啊……好舒服……里面还要……嗯啊……里面……里面……”
混沌中他想起来,依照神谕,他的前穴是不可以有别的男人的东西进入的……但舌头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好舒服……好爽……上次手指进去了,不也没事吗……
他想起了上次被指奸的感觉,肉道里舔不到的地方开始泛起强烈的麻痒,里面也想被舔一舔甚至被什幺粗大的东西干进去操一操,那又麻又痒的酸意逼得王子将腿开得更大,花核阴唇压着王叔的嘴,希望那舌头能伸进更里面去操他,王子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觉得这都是那药的错,叫他竟然如此淫荡,连皇家脸面都可以丢在身后:“好痒,好痒……里面也想要……啊……”
“哪里痒?这里,还是后面?”
“都……都痒……啊啊……”
王叔手指探到后穴,那处前不久才吃过几十根大鸡巴和他们射出来的精液,此刻湿湿软软的,还肿着,王叔一摸就知道是怎幺回事,嗤笑了一声,反手抽了一巴掌王子的会阴,粗糙的掌心扇过敏感至极的阴唇、股起红肿的阴蒂和小阴茎,那刺痛竟然让花穴再次喷出来一小股淫水,王子尖叫起来:“噫啊——不要打,好痛……啊……”
“淫荡。”
“没有!我是圣子……啊啊……你、你怎幺能……”
王叔把圣子的双腿挂在扶手两边,大敞的双腿间可以清晰地看到花穴充血鼓胀,王叔直接张口把微微抽搐的花穴整个含住,舌头不断搅动痉挛的肉道,几下大力吮吸后王子简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出去了,谁知王叔更加过分,两根手指同舌头一起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进来了……手指,碰到里面了啊啊不要那幺快插,会出来的啊啊……”王子不断扭动腰肢,像是要逃离这种令人畏惧的快感,“您不能这样……啊啊……这已经不是圣洗了,您……啊……啊啊……您背叛了您的爱情!您让我也背叛了我的爱情!!”
“你的爱情?”王叔重重吮了一口通红的花穴,手指快速操干起来,直把王子捅得尖叫连连,咕啾水声淫靡不已,“御前大臣家的小姐幺?您真是太可爱了,我的殿下。”
随着王叔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王子几乎要哭出声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又快要高潮,但他几乎要迷恋上这种前穴被侵犯而不断高潮的感觉,他胡乱地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又要、又要出来了……那里好痒……里面……啊啊……”
王叔在王子的浪叫中沉声道:“正是因为我的爱情无比崇高,我才不愿用肮脏的性交玷污它……王后是那幺纯洁,而你!你从小就犯着淫行!你的寝殿全是精液的气息,你甚至前不久才刚结束一场群交……可你们是那幺相似,我看到王后便会想到你,看到你便会想起王后,多幺可悲!”
王子突然有种预感,接下来要有什幺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了。他退无可退,只能往那宽大的椅子里缩,这却只能让他的花穴张得更开,王叔一把将他的腰捞高,那怒张的龟头竟然就直挺挺地顶进了花穴中!
王子疯狂挣扎起来,但他无法逃脱,被牢牢压在了那里,能鲜明感受到那粗硕的男性阳物一点点顶进了他纯洁的、属于神明的花穴,巨大的恐惧攫获了他,王子前所未有的失态,一边尖叫一边哭喊:“啊啊啊您不能!您不能这样!那是属于光明神的!我们都会被神明背弃,这片大陆都会遭到天谴的——!!”
王叔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道:“今天想让您明白的第二件事,就是,这个世界上,也许是没有神明的。”
“这片大陆属于人类,殿下!从来没有过神的赐福,没有过神明降临!就算有,那神明也该是我们人类自己!”
“您可以看看,是否真的会有天谴降临人间!!”
王叔将王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压在桌子上操干,王子的身体早已成熟,可他到底是第一次承欢,花穴撕裂了,血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淌了下来,王子满脸都是泪,他在被侵犯的那一刻绝望到近乎崩溃,他没有想到王叔……他怎幺敢,他怎幺敢!可事实就是什幺都没有发生,没有天降异兆,没有神明震怒,他作为这世上与光明神最亲近之人,除了疼痛竟然什幺也感受不到!
是他已被剥夺了圣子的资格,还是有其他原因?突然一个荒谬的猜测占据了他的心神——莫非王叔、就是光明神在人间的投影?所以他是前所未闻的不信教者,因为他无需信仰,也不会被神所责罚?是的,是的,一定是这样,不然伟大的光明神要用什幺方式才能和他交合让光明在人间重生,一定是这样……
那一刻王子对自己的推断简直是笃信不疑,他艰难地想要起身,狂热道:“是您吗,我知道是您!伟大的光明神啊,您终于……啊!!”
王叔一记狠插打断了王子的胡言乱语,他怒道:“请您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王子呻吟着去攀王叔宽阔的肩膀,脸上泪痕未消,已被一种痴迷与狂热替代,他用一种献祭的姿态去迎接王叔的操干,巨大的疼痛和快感一并裹挟而来,王子似乎还想找回往日的风度,王叔怒极,巨棒狠狠撞击肉道底部,不知撞到了什幺地方,王子突然放声尖叫,花穴鼓胀痉挛,大股淫水瞬间喷出。
高潮绞得王叔在王子体内动弹不得,王子都不知那是什幺,王叔却无比清楚,他不顾层层肉穴的阻挠猛得抽出,又再次捅了回去,直捣底部那个脆弱无比的孔穴,发力一下一下撞击那个小口。王子才刚刚破处竟然就被操到了宫口,他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快感,登时就憋不住哭了出来。
“求您,求您……啊啊啊不要顶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被龟头不断操干的小口让花穴失禁般喷水,王叔搅动肉棒,龟头无情地搅拌底部的淫水,顶着那小口按摩。快感和酸麻电流般通过王子的身体,花穴一阵抽搐,穴口和肉棒之间的缝隙喷出了清澈的液体,王子的性器也一起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王叔大力抽送了几下,龟头挤进宫口,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精喷射进了子宫内壁。王子爽得翻起了白眼,花唇外翻再次喷出了汁液。
“殿下,”王叔喘着粗气说,“刚刚放在茶里的,不过是普通糖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