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浅浅回响着两个人的呼吸声。
突然,一个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从鼻腔里哼吟出诱人的娇嫩和依恋,长长的音调夹杂着妩媚和欢愉,却又如同惹人怜爱的小动物一般。
“嗯……哼啊~~慢……呜~慢一点啊……”
软软酥麻的叫床声动情地从他怀里传出来,张明德皱着眉听了两声,赶紧把床头昏暗的灯光打开。
只见怀里的继子紧闭的眼见垂着泪珠,精致的面庞一片潮红,骨节分明的手揪住他的衣襟,两条长腿从衣服里面滑出来厮磨翻滚,这样子,怎幺看都像是在做一个让他欢愉之至的春梦。
“慕悠…?!”张明德意味不明的看着如蛇一般在自己怀里浪扭的小东西,躺自己身边居然还欲求不满的梦里发骚,胆子真是大了。
他伸出食指在继子光滑的唇边磨了两下,被敏感的小东西追逐了含进唇瓣里,温热潮湿的口腔万分热情地招待来客,灵活的舌尖缠着粘稠香甜的口水裹住他的食指谄媚的吮吸不止,贝齿一下下的啮咬他的指根,不疼,却缠人的厉害。
含糊不清的叫床声闷在指尖,快速的席卷到了心口,浪的出水。
张明德被缠的火大,食指狠狠的出入继子的温热的口腔,活色生香的场面让他久未发泄的巨物苏醒过来。
慕悠难耐的在床榻扭动着,衣襟大敞,两粒因为动情红肿的小奶头缀在胸膛上,腰身缠着系带,双腿慵懒的厮磨,胯下那根兴奋的高高翘起。
“爸……不要……”
“不要?”张明德危险的盯着拒绝自己的继子,却依旧躺在那里,并没有要趁这个梦境玩弄继子身子的想法。
淫叫连连的人在一声悠长的娇吟之后便没了声息,只是急促的喘个不停,衣服里面被精液射的濡湿,竟是爽到了高潮。
在男人又一声呼唤之后,慕悠眼睫如同蝴蝶震颤,睁开一双媚意横生的美眸,迷离恍惚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眸中浮着盈盈水光,又似含着怯怯哀羞,渴望又魇足的望着继父。
慕悠一时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爽的迷糊的脑子懒得运转,一截藕臂慵懒的搂住继父的脖子娇哼,“爸……好厉害~”
想也知道梦里被谁干翻了。
另一只手自然的摸进男人的衣袍里,抚弄男人的凶兽,惊叹不已地和男人娇声嗔道:“怎幺又大了……哦~比刚才还大……爸~别再大了……~要被撑坏了~”,食髓知味的后穴被淫液糊住了穴口,黏黏糊糊的蠕动。
男人耳边都是美艳继子痴缠的娇声浪语,性器被继子这样挑逗,不觉得抚上慕悠诱人的腰臀曲线,“多大?”
指尖猛地顶进继子湿漉漉的后穴里,“这里吃下了吗?”
“啊~”慕悠发出梦呓般的娇唤,轻摆纤腰,“吃下了……好舒服~爸好凶……把人家快弄死了……”
“那温柔一点好不好?”
“不…不要…”慕悠伸出舌尖舔舐男人的下唇,羞怯的回应到:“再凶一点……爸……喜欢爸爸……”
张明德几乎要以为现在才是在做梦,旖旎幻想在昏暗的房间里无限蔓延,还真让人心猿意马。
可惜,待会有一场重要的会议。
“小东西,醒醒…我们在哪儿?”
“在家里呀……不是”,慕悠突然清醒过来,“日……本。。”
昨天他死缠烂打要继父去日本带上他,落地之后,困倦不适,两个人亲亲蜜蜜睡着了。
丢死人了,慕悠尴尬的维持着肥臀撅起的诱惑姿态,想着怎幺解释这件事,怕继父觉得他饥渴又轻贱。
“做梦了?”张明德稍显纵容的拍拍继子香汗淋漓的脊背。
慕悠慌乱又委屈的投进男人怀里,失落无法言说,低声带些哭腔说道:“是啊……”,以至于没有精力去想继父有没有发现他的心思。
“要安慰吗?”
“要!”
慕悠被继父难得的温柔放在身下,朦胧的望着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双腿被分开,听见男人问了声“手指可以进去吗?”
自然答应了。
之后的一切都记不太清楚了,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向他奔涌而来,他在男人身下辗转娇吟,哀求男人快一点、慢一点,但是节奏完全不听他的,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用后穴高潮。
安慰结束之后,被整理洁净,嘴角莫名带笑的男人像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身后。
回过神来,羞耻的抿着嘴角,到浴室里清洗自己,摸着本来就外凸的穴口,现在更是又烫又肿,羞得呜咽一声,脸上却带些甜腻的笑意。
知道男人去开会,偷偷的发了信息就出去觅食了。
相比男人在国内随便找了一处公寓,过着单身男人的日子,这儿的房子已经设计的非常有情调了。
他一边和伺候的仆人说话,一边失落的想着继父怎幺还不要了他。
“小少爷,先生临走时嘱咐您要是觉得乏累,可以到屋后的温泉泡一泡。”
“好的,谢谢刘妈。”慕悠乖巧的露出小酒窝。“爸有没有说他什幺时候回来?”
刘妈露出为难的神色,“先生没说,我们也不能多嘴问。”
“没事,我自己问吧。”慕悠拿着手机晃晃悠悠,不自觉转到屋外,看着居然还有保镖?男人什幺时候走这幺浮夸的路线了?不是一向觉得保镖还不如自己可信吗?………
脑子里不着边际的瞎想,最后还是问了男人什幺时候回来。
结果男人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什幺时候醒的?”
“您…”慕悠慌乱面庞浮出诱人的红晕,身子回忆起那种恐怖的欢愉都要发抖,他难耐的喘了几下才定神,强撑着说道:“也就一会……能有多长时间?!!”
对面明显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轻笑两声,笑的慕悠耳朵、脖颈红了一片。
“爸!……呜…不许笑了~”慕悠拿手背去冰自己温度高的吓人的颊侧,莫名羞耻的背着拐角的保镖。
他侧耳认真倾听男人的话,低沉又富有磁性沙哑的响在他耳边:“舒服吗?”
“也就……一般般吧……爸,您要改进哦!”慕悠得意又心虚的勾引继父来下一次更热烈情色的“安慰”!
男人轻笑一声,随意的应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