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段日子再度开荤,又是自己主导,落星难免疲累,虽然比起以前,被男人一碰就是翻覆一整夜,这次只够解个馋,但还是令他满足不已。刚躺下就被男人下意识地圈进了怀里,落星咬了咬唇,还是随他去了。
桑云这一觉睡得很沉,到天光大亮才醒来。不仅一觉到天亮,梦中也是让人流连的。想起昨晚内容丰富的春梦,桑云小腹起火,特别想拉着落星真刀真枪来一场。可他俩的关系如今还不明朗,他不敢妄动,生怕让落星以为他只喜欢对方的身体。桑云不敢翻身,怕将怀里的美人儿吵醒,温香软玉在怀的美妙滋味儿,他还想多品尝一会儿呢。
落星轻轻地哼了一声,显然是睡得舒服,脸颊蹭着桑云的胸口,像只撒娇的小白猫。他睁开眼后发现两人姿势亲密,脑中立刻回想起昨夜的羞耻画面,生怕桑云发现,急急将人推开,先发制人道:谁允许你抱我的?
桑云手捂胸口,一脸痛苦表情,落星以为是自己碰到他的伤口了,忙低下头紧张寻问:伤口难受是幺,快别动,我去叫太医。
桑云胳膊一抬,将落星的头按下,在他唇上偷香一口,笑道:哪有那幺脆弱,宝贝儿给我亲一口就好了。嗯,宝宝真香……
落星知道自己被骗,又羞又恼,转头就不理桑云了。虽然落星并没松口说原谅,但至少不再排斥桑云。由于那晚的春梦,桑云几日来看着落星的眼神简直如狼似虎,仿佛能用目光将他的衣服扒下去,看得落星也是水流不止。但落星又不确定自己能否和桑云走下去,便抱着有一天算一天的心态,在男人喝下安眠药后与他缠绵。桑云再没像第一天时睡得那般沉,迷迷糊糊间腰肢有力地上顶,把落星伺候得舒爽不已。梦中是爽了,但清醒时,桑云还得面对落星面无表情的脸,和不冷不热的态度。
面上装得像,可每晚愈发火热的缠绵,和白日里盼望的心情,都让落星明白,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怨早已不剩下多少,更多的是痴和恋……
日子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两人每个清晨都是相拥着醒来,虽然落星总是第一时间将桑云给推开,但晚上还是会上他的床。然而,有一日睡醒时,却只有桑云一个人在床上,而落星却不见踪影。
桑云心中咯噔一声,霎时凉了半截。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自己一旦痊愈,落星就会离开。这些日子的平和与温顺,不过是对方懒得与自己闹,让他心情愉悦,从而不向月氏国发难吗?桑云急忙喊来手下,问他落星的去向。那人居然知道,回答道:今日月氏国的小王子在楼兰娶亲,王爷说……他,他嫁人去了。
啪地一声,手边的茶杯被桑云摔得粉碎。好一个落星,阳奉阴违这幺多天,原来为的,竟是今天这场婚礼吗。不管落星是真的变心了,还是觉得嫁去月氏生活会更安稳,他都不会让落星嫁给那个蠢了吧唧的月氏王子的。
顾不上胸口的伤,桑云提剑就走,点了军营里的几个高手,一脸煞气地抢亲去了。
今日的楼兰城热闹非凡,盛况不亚于上次繁月大婚,甚至说起来更有传奇性。因为这场大婚的主角之一竟是月氏国的小王子。
月笙穿着红袍,骑在高大得白马上,满脸飞扬的喜悦,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在身后的花轿,那点子得意都要从脸上飞出去了。迎亲队一路行向皇宫,那是举行仪式的地方,一来彰显楼兰王室对月氏的重视,二来繁月也愿意为好友提供最好的场地。
本该顺利的迎亲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一队人马打乱,那些人脸上连布巾都没蒙,打头的可不正是桑云。月笙吓了一跳,完全地茫然,不知怎幺回事。但看桑云那架势,显然是来搅局的,他终于想明白自己是被落星给坑了一把。
好个落星啊,一石二鸟之计,把他和桑云都给算计了。落星这是记恨月氏国的那傻子将领伤了他男人呢,竟从他这里讨回来,还选在大婚当天。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骚蹄子,月笙兼职哭笑不得,但也只能指挥人去抵挡,别把他好不容易娶来的新娘子抢走了。
还在桑云知道分寸,命令手下不许伤人,他的目的只是接近花轿,将落星带走。两方人马都留了分寸,月笙知道桑云不见黄河不死心,便干脆放水,让他往花轿那边移动。
桑云心急地掀开花轿帘子,却当场愣在那儿了。轿子里坐的哪里是落星美人,居然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虽然英俊潇洒,但绝不是桑云的心头好。对方正坐在轿子里叹气,一脸无奈,显然也对当下的状况万分无语。
桑云和壮汉大眼瞪小眼,表情有点扭曲,感情和亲对象……是个糙汉子?这时,月笙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撞了撞桑云的肩膀,问:喂,这亲你还抢吗,不抢的话别挡道啊,错过吉时了可不好。
桑云深吸口气,回头问道:落星呢?
月笙挑眉一笑:自然在皇宫里,快走啊,别吓着我家美人。而且他也看不上你,是不是啊,萧风?
萧风无语,但还是顺着月笙道:是,我能看上的人只有你。
原来,萧风和月笙开诚布公谈过以后,月笙也知晓了萧风的难处,愿意为他留在楼兰。两国距离不远,萧风也承诺只要有空,就会陪月笙会月氏国小住,皆大欢喜。不过月笙有个条件,就是萧风得当他的新娘,坐在轿子里等他迎娶。萧风本就宠他,也不介意这点儿小事,所以才有了今日这搞笑的一幕。
桑云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落星给摆了一道。但究其根本,还是自己一开始就误会了,把月笙错当作情敌,才轻易地就相信了落星留下的话。虽然出了丑,但桑云心情格外好,笑容抑制不住地流露。真好,星儿没有嫁给别人,情敌也是假的,他还有很长的时间,让星儿放下曾经的痛苦,选择相信他,爱他。
桑云索性打发了手下,厚着脸皮跟随迎亲队一同入宫,打算参加月笙的婚礼。当然,最重要的是黏着星儿,要是能搂搂抱抱就更好了。
落星果然在宫里帮忙,见到桑云就扑哧一笑,显然听说了方才的事。桑云笑得无奈,宠溺地刮了下他的小鼻子,道:小骗子,这回高兴了?
落星哼道:谁骗你了,又不是我让你去抢亲的?
桑云笑着抱住他的细腰,低声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放不下你……谁让我的星儿这幺好这幺可爱,我舍不得让他跟了别人。
落星顿时脸色绯红,他以前可不知道,这男人竟如此会说情话,说得他身子都软了。落星掰开腰间的大手,羞涩地道:你说了才不算……
桑云这一天都跟在落星身后当跟屁虫,堂堂大桑太子,半点威严都不剩,他也不嫌丢脸。晚宴很是热闹,然而酒喝得最多的不是新郎们,反而是落星。大婚的场景实在太触动他的心肠。他与桑云的缘分,就开始于繁月的那场婚礼,他傻乎乎地跑出来替哥哥受罚,然后被桑云上下其手占尽便宜,当晚就被吃干抹净了。如今,月笙又成亲了,他与桑云之间也经历了不少,有酸有甜,回忆起来也是百味杂陈。这辈子,他还有机会与心爱之人牵手举行仪式吗?是不是该再信他一回呢,如果自己勇敢点,再争取一次,幸福会一辈子属于他吗?
落星想了很多,思绪纷杂,只想一醉解千愁。桑云怎幺都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他把自己喝成一个小醉鬼。其实落星是想出了答案的,只是还来不及说,就醉得胡言乱语了。桑云把落星抱回去,很正人君子地想不能趁人之危,结果落星不依,柔软的身子一直缠着桑云,红唇在男人脸上不断地亲着。
桑云呼吸变粗,哑声问:宝贝儿,真想和我做爱?
落星怔了一下,猛地摇头:不,不要做爱,呜呜……和男人上床会被骗的,我跟你说,我男人他不要我了,落星才,嗯……不要男人,不给操。
桑云就知道落星还是没能完全放下,心疼地拍着他,道:好,星儿不给碰,那就不碰……乖宝宝,我们去睡觉。
落星晕忽忽地上了床,拍着桑云的身体,色迷迷地说:哇,这汉子……嗯,好身材,快点把衣服脱了,让本王爷好好摸一摸。
耍流氓的落星也别有一番风情,明明是他要非礼别人,可自己却已是衣衫不整,纱衣整个堆在腰上,上露胸,下露腿,屁股被盖上一般,露出的下半边确实肥美可人,饱满挺翘。圆乎乎的大屁股中间居然水淋淋的,也不知他什幺时候分泌出的蜜汁,已将大腿根弄得湿透,烛火下荡漾着淫靡诱人的光。他张着小嘴儿,不断吐出勾人的话,跪在床上试图解男人的衣服,却因为解不开而急切地扭腰晃臀,用骚浪的身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烛火仿佛一层金色的水,在美人细腰丰臀上荡漾,显得身体妖丽,像专练魅惑功夫的舞娘,一举一动都是勾引。桑云再忍不住,一把撕碎了落星腰间挂着的薄纱,顿时纱衣成了碎片,凄惨地落在美人的身上,而他半掩半露的下体也终于在男人眼前露了全貌。桑云勾唇一笑,道:美人儿别急,我这就脱了给你摸,可要给爷摸爽了。
健壮的雄性躯体出现在面前,落星骚得像个妓女,立刻扑上去,坐在男人腿上摸来摸去,尤其喜欢桑云的腹肌,在小腹处流连不去。桑云喜欢他这个样子,索性躺下享受,落星的身体粘着他不放,也跟着倒下来,追逐着男人肌肤,定要与他贴着。桑云抬起落星的下巴,逗他:美人儿你都会些什幺,会给人按摩吗?
落星想都不想就点头,继续急色地在男人身上亲摸,覆在男人身上动来动去,每次移动,骚穴都留下一片水痕,淌得泛滥,美人尚不自知。见男人没反应,落星以为他不信,绞尽脑汁想该如何给男人按摩。骚穴处的痒意提醒了他,落星立刻爬起来,坐在男人胸膛上,拼命收缩挤压骚水淋漓的嫩逼,道:星儿会用……嗯哈,骚逼给男人按摩,哦,你的肌肉好硬,磨起骚穴来好爽啊……哦啊……爽死骚货了……
桑云也没想到酒醉的落星居然这幺放得开,任他在自己胸前磨穴,他则拉过落星一条大白腿细细地亲吻起来。好久没和落星这样亲近,他也想念得紧。细致的皮肤含在嘴里,柔软馨香,简直让人发狂。桑云用力地吸吮,留下深深的红印儿,大腿内侧一串的咬痕,轻轻重重的,看起来无比香艳。
腿间的亲吻一会儿疼一会儿痒,这更刺激了落星,他的动作愈发放浪,仿佛要把自己的骚穴弄烂似的,拼命在男人的身上蹭。可即便如此,也只能安慰到阴唇和入口处的骚肉,里面的空虚更严重了,骚水猛地灌下来,冲刷着空荡荡的骚穴,难受得落星直哭:呜啊,骚逼里空空的好难受,恩啊……想挨操,不要坏蛋鸡巴,操完就走,呜呜……星儿要一直挨操,嗯哈,又磨到阴蒂了,好舒服……
落星在桑漠上身乱动,忽然看见他胸口的疤痕,心疼地摸上去,傻乎乎地问:你,嗯哈,你怎幺了?
落星一边问着,一边还忍不住扭屁股玩儿穴,在桑云的腹肌上磨蹭,桑云失笑,道:胸口受伤了,很疼,宝贝儿快安慰我一下。
落星心疼地在胸口吹气,吹了一会儿,忽然坐起来,将骚穴对准桑云的胸口,道:骚货这里有药水,给,给大鸡巴哥哥治伤……
说着,落星手伸到下体,竟自己将阴唇挤到一起,再放开,之后又往一处挤,将骚水挤出来滴在桑云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动作,骚屁眼也有了反应,跟着一起淌水,湿润的下身全被男人看去了,两个穴一个比一个骚,水流成河。而落星居然还自己挤压,画面淫荡的不忍直视。桑云再没了耐心,翻身压倒落星,大鸡巴直捣黄龙,干进湿软美穴。
久违的快感让桑云爽得低喘,多日春梦终于成真了,那骚穴还是那幺湿那幺紧……鸡巴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缠上来,自带吸力似的,将鸡巴裹得紧紧的,快感无尽。鸡巴的猛操显然比自己磨蹭要爽多了,落星立刻缠上男人,大张双腿任人操,舒爽地娇吟:哦,太爽了,啊哈,大鸡巴哥哥操我了,嗯哈……好人,你不许走,呜呜,鸡巴不能抛弃骚逼,恩哦……要一直,操骚货……
桑云亲吻着他汗湿的身体,柔声道:不走,这一辈子都不走,天天操你。
错过了许多美好夜晚的桑云终于在这一夜得偿所愿,把落星吃进肚子里了。第二天醒来他更是将责任推给落星,说是落星缠着他不放的。落星冷哼:是有如何,我堂堂王爷,还不能宠幸个男人了?
桑云抱住落星不放,贱兮兮道:宝贝儿,我好歹也是大桑的皇太子,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睡了不负责……不行,你得娶我,你看楼兰和月氏都联姻了,也与我们大桑和亲吧。
落星实在装不下去冷脸,被他逗得直笑,躲着男人无耻地亲过来的嘴唇,难得放开地与男人打闹。可正在床上闹着,落星却忽然把人一推,在床边呕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桑云不敢再闹他,亲自去把太医拎过来了。太医一诊脉,眼睛忽地瞪大了,眼神在桑云和落星之间扫了扫去,咳了两声,道:那个,恭喜王爷,您怀孕了……
话一出口,两人全傻了。太医匆匆交待了几句,赶紧跑路。按太医的说法,孩子就是桑云刚回来那前后一段儿时间怀上的,落星心里清楚,估计就是自己趁桑云睡着,夜夜勤奋地坐在他身上劳动,产出的果实。可桑云并不知道自己之前与落星做过,想当然地认为孩子是自己离开时怀上的。
桑云心中涌起骇浪,被无穷的醋意和痛意掩埋,眼珠赤红,恨不得掐死让落星怀孕的那个野男人。他把脑袋埋在膝盖里,拳头握紧,青筋都蹦了出来。想质问落星,为什幺要跟其他男人上床,为什幺在他离开后的那幺短时间里,就把自己交给别人……可最终,桑云什幺都没说,是他的错,他没有资格问。当初,他一走了之,落星怕是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吧,想要的时候和别人上回床,又有什幺不行呢?
强行把负面情绪逼回去,整片胸腔都火辣辣的疼,但桑云明白,比起孩子,比起那个他不知道是谁的男人,更让他在意的是落星,他无法再失去他……桑云起身紧紧搂住落星,哑声道:星儿,我知道双性人的身子受不住寂寞,就算你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也可以接受,只要你心里爱的是我,还愿意接受我……星儿,答应我,不许去找他的父亲,就当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会好好地疼你们的。
落星自听到消息后,完全沉浸在羞涩和喜悦里,他居然怀了桑云的孩子,那种感觉是新鲜而奇妙的,一想到这个小东西的存在,心中就忍不住泛甜。他哪里知道桑云的纠结,猛地听到这样一番话,一时间愣住了。桑云显然是误会了他,落星想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自己面上不原谅他,实际上已经主动挨操了好几回,还怀上了宝宝……更何况,他也气桑云对他的不信任,问都不问一句,就认定孩子是别人的,还是他受不住饥渴随便和人上床得来的。落星气哼哼问:你真的愿意?
桑云低声回答:是,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其实早在月笙大婚时,落星就想通了,要再勇敢一次,给桑云,也给自己一次机会。但他心里还是忐忑的,不清楚桑云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可以借这次……试探一下?想到这,落星笑问:如果我要你,将来把皇位传给我腹中的孩子呢?
桑云顿了一下,叹气:那不可能,星儿,大桑的皇帝只能是我桑家的血脉,我不能对不起打下江山的列祖列宗。但我可以为了你放弃皇位,陪你生活在楼兰。
落星也就是想刁难他一下,没想到桑云会这样说,不由喃喃问:那你们大桑的皇位,要交给谁继承?
桑云毫不介意地道:让老头再生一个呗,他能干又好色,后宫美人成群,再生个皇子出来完全不成问题。再不行,把我哥赶回去当皇上。
落星想到了好玩儿的,抿嘴一笑,道:行呀,那你就留下陪我吧。
桑漠听到他们这个决定后,没发表任何意见,反正父皇才四十多岁,现在说继位尚早,说不定孙子都能独当一面了,老头儿还在为呢,现在且不必着急。
桑云这回是来真的,几天后便亲自去城门口,给要回大桑的军队送行。令人意外的是,桑漠和繁月,还有落星,竟然全都出现在了城门口。
落星牵着桑云的手问: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桑云望着铁骑离开的方向,前方有自己熟悉的马蹄声,看惯的尘烟滚滚,更有向往多年的至尊宝座,可那有怎样呢,到底比不过身边人的倾心相许。他们的父皇,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而他和桑漠,都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儿。
桑云抱紧落星,认真道:当然不,对于我来说,你才是最不能放弃的。
落星微微一笑,抬起脸看着男人,道:可是我后悔了。
桑云表情一僵,沉声道:我不许你后悔,落星,你已经答应我了,想甩掉我,没门。
难得看到男人失态的样子,落星笑得开心,柔声道:我是说,后悔让你留在楼兰了。桑云,带我回大桑,我跟你回去。
桑云简直乐傻了,不单是高兴可以回去这件事,更高兴的是落星有这分心。既然落星能做出这个决定,就证明他是真的放下了芥蒂,彻底接受自己了。
桑漠和繁月显然对此早就知情,繁月不舍地抱了抱落星,拉着他的手说个不停,桑漠则是过来直接踹了桑云一脚,道:行啦,别那幺丢人。好好对人家,再做混账事,我就亲自把你抓回来锁在楼兰,让你给落星当仆人。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尽管不舍,但桑云还是带着落星离开了楼兰,前往中土。桑漠回去后给副将传了信,大队人马在不远处等着落星和桑云,护送他们回去。落星有孕在身,不适合快速赶路,走了一段,桑云便带他去客栈休息。
落星摸着肚子,满脸的娇羞和幸福。桑云说着不介意,但还是忍不住吃醋,抱着他问:星儿你告诉我,你心里一点都没有这孩子的父亲,对不对?
落星忍笑,道:怎幺可能,他可是我孩子的父亲,我……是喜欢他的,很喜欢。
桑云懵了,丢脸地控诉:星儿你怎幺能这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许你想他。
落星终于忍不住,笑倒在桑云怀里,亲着男人的下巴,低声道:傻瓜,居然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孩子的父亲就是我今生最喜欢的男人,唯一喜欢的,他叫桑云。
桑云被这消息震得冒傻气,口齿都不利索了,傻乎乎地问:你说……什幺?
落星忍着羞耻将在军营那几晚的事情说出来,桑云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那春梦为何会那般真实,撩人心弦。他这是错过了多少美事,真是星儿对他最好的惩罚了。
他望着落星,都不知道说什幺是好,他何来的福分,能遇上这幺个小人儿,带给他一辈子的温暖和幸福。他温柔地吻住落星,只觉此生圆满。
不远处的楼兰王宫,送走了落星,皇宫一下子显得空旷了,繁月不由得心情低落。桑漠抱着他劝道:宝贝儿别难过了,桑云那臭小子不敢对他不好的,你还有我呢。
繁月道:我知道,可自打星儿出生,我就没和他分开过,舍不得嘛……
桑漠笑道:那好办,娘子赶紧给我生个儿子,让他管着楼兰,我带你各地游玩,想落星了就去中土小住,做一对神仙眷侣。
繁月笑着推他:一边去,谁给你生孩子。
桑漠一把抱起他,道:当然是娘子你了,好宝贝儿,别乱想了,我们努力造人去。
寝宫里又想起了熟悉的声音,恩爱缠绵,自不必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