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号这天我跟珍珍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一想到明天就可以休息出去玩“啊!,”内心高兴得恨不得要咆哮。
一天都吵吵嚷嚷,人多言语又不通还得靠翻译器,有时候难免有疏漏的地方好在大家都还很和气。
到了晚上来了一群有些特殊的客人,他们一个个都身材魁梧,高大壮实。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问他们要写什么,他们把菜单拿着看了一会儿把东西点齐了最后要了很多酒。
我在内心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事要发生。
这几个客人只有小心翼翼的了。
余兰倒是殷勤了些,主动跑过去跟他们交流了一下,但是别人好像不是很想理她。
客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那几个壮汉还在喝酒。其中有人已经喝得不少了。
“服务生”,其中又有人在喊了
“先生,您要些什么?”我过去问
“再拿些酒来”,他说话的声音开始有些打了,其中还有人跟着在喊酒。
又给他们拿了三瓶酒,我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了。
没过一会儿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又喊我,“服务生”。
“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我拿出翻译器,翻译器被其中一个站起来的人一把拍到了地上。
我心里一惊,想把东西捡起来。
衣服一把就被人揪住了,动不了。
珍珍看不对去把李老板请出来了,李老板的英语说得还可以。但是几个酒鬼根本不跟他好好交流。
“砰”,的一声,有人开始捶桌子了,还有人起哄,李老板开始怂了。
我被他就在手里,他力气打得不得了,我根本动都动不了。
心里怕得要死,腿也不受控制软了。
他们越闹越凶,我一把被他提起来正好对着他本人。
满口的酒气熏的我想吐,本来外国人身上气味重。
我被他捏的满脸通红,他对着我咆哮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真是欲哭无泪。
我使劲儿的挣扎,他越来越努。我的肩膀也被他捏在了手里。
他的手好像铁钳一样,捏得生疼。
我已经没劲儿再挣扎了,又不死心。正在扳他的手臂的时候,从旁边伸出来一条穿着迷彩服的手,一把捏住了抓我的那条手臂。
我不好转头,看不清楚情形。几个正在吵嚷的人声音逐径小了一点。
随后抓住我的手被掰开了,我差一点摔倒。踉跄一下正好倒在一个结实的怀里,不知道是衣服太硬还是身体太硬总之我的脸撞疼了。
现在也不是管这些的时候,我顺着往上看只能看到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巴看不到脸面。
那几个吵吵嚷嚷的家伙好像都没了声音。
这时候我感到后背被人推了开,我一下反应过来马上就挪到一边去了,脸也红了。
到边上我才看清楚,进来了俩个人都是穿的迷彩服。其中帮我的那人个子很高起码有两米左右,精壮结实古铜色的皮肤国字脸浓眉大眼,高鼻梁,带着帽子看不到头发。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得我心砰砰乱跳!
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吩咐什么一样跟他一起来的人一直站在后面,他说了些什么以后那人就走到前面来接连喊了几声像是口令一样的词语,那几个闹事的马上就站起来了看来这几个也是当兵的了。
那人把那几个酒鬼带了出去,他问:“谁是老板?”
李老板站过来:“我是老板!”
“我想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很严肃。
“刚刚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们正好在抓她”,李老板指了指我。
那人转过头看着我,我不敢看他一看我就心慌。
他上前一步:“小姐,请你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一遍”,他语气有些生硬。
我一听有些不高兴了:“说了起作用吗?”我看着他问。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反正我很委屈。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一时没回话然后手伸到口袋里拿出一张像是名片一样的卡片给我对着翻译器说:“这是我的名片,要是身体有什么不好可以随时联系我,如果你想投诉他们也可以联系我”。
我听了心里舒服了一些,也没说话就把名片接下了。但是看着他我心里又有些酸酸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有时候人与人的缘分像是注定了似的该是你的多远也会相遇,不是你的咫尺也是天涯!
这么一闹加上工作了一天的辛苦,半夜就开始发烧还想吐珍珍急得不行李老板的电话也打不通,店子放一个星期的假他好像是去度假去了。
汤姆的电话也不知道,从来也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
“现在看来只有找白天那个人了”,珍珍跟我说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
珍珍拿起电话“嘟嘟嘟,”几声之后电话那头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哈喽”传过来。
珍珍拿着翻译器对着说:“你好,我是中国餐厅的员工我们晚上见过的,今天被他们打了的那个小姑娘现在发高烧了,到处都找不到人来帮忙”。
“所以你是要我现在就去那那边吗?”
对方在电话里问。
对方说的是英语珍珍又听不懂急得跳脚。
没讲几句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停的讲着胡话,具体说的什么我也不记得。
珍珍用冷毛巾不停的给我降温,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外面传来了“哐哐哐”的拍门声。
珍珍吓得半死,我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外面还在拍,珍珍没办法鼓起勇气悄悄的去看了一下。看清楚以后像看到救星一样把门打开了。
珍珍把他带到我的床边,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烧了多久?”他没看珍珍直接问的
“大概烧了四五个小时了”,珍珍紧张的回答。
“我要带他去医院”,说完直接把我从床上用手托起来,他个子高手劲儿大。
我就这么被他托在手臂上,就像没有重量似的。
“我不能跟过去,店子里没人不行啊!”珍珍也很为难。
“那好,你把我号码记住”他抱着我直接往外走。
来到他的车边打开门把我放到车后座睡好,珍珍一直跟到外面看他把我安置好才回去。
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外面的光线有些刺眼,用手挡了一下。再睁开眼看了看周围好像不是我的寝室啊!
我一下子惊坐起来,门正好从外面推开这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又是哪里?
“你醒了”,满脑子的疑问比不过这时候他说的一句中文。
我惊讶的接不上话,呆呆的看着他半天没反应。
接着珍珍跟汤姆也从外面进来了,我一看到汤姆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汤姆过来把我轻轻的虚抱在怀里拍着我的背。
“小空,你醒了?你知不知道昨晚上你吓死我了!还是我后来跟墨森先生打电话他把你送来的医院”,珍珍说起昨晚还心有余悸。
原来他叫墨森。我从汤姆的怀里出来看向墨森:“谢谢!”我发现我的嗓子发不出声音,这一下我急了。
急巴巴的看着墨森想知道答案,他从珍珍手里拿过翻译器:“昨天晚上烧狠了,暂时失声了”,没有其它多余的话。
我做了个喝水的动作,他马上就出去了。
“小空,今天是平安夜我已经在家把圣诞树装饰好了就等你们去了!”汤姆跟我说。
“我准备了好多吃的,你到时候一定要多吃点儿”,他自己说我这样他也不指望我能回答。
没一会墨森帮我拿了杯水进来了,喝了一口是冷水!我又用眼睛瞪他,我也不知道我在他面前为什么会这么任性,就像情人在撒娇一样这是珍珍对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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