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父亲的秘密后,陶越整个人陷入崩溃状态,恍恍惚惚,自从十八岁后,他很少住在家里,一是父亲因为他双性人的身体冷淡嫌恶他,二是母亲实在太唠叨,总是为他担心,可没想到父亲不知什么时候,竟勾搭上一只德牧,而且还跟狗发生性关系……
但想想童年时阁楼上的狗叫,陶越愈加毛骨悚然,难道从自己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和狗有着那种关系了?
陶越不愿多想,每次有烦恼时,他总是靠性欲发泄,此刻他最想见的还是阿夜。
陶越偷偷溜出别墅,驱车开往动物园,水族馆里,阿夜正带着族群自在游动,尽管水族馆提供了很大的空间,可对比大海,这里还是太小太小了。
游着游着,阿夜突然看见围观人群里的陶越,它现在越来越能看清陶越的长相,俊美的脸略带苍白,眼睛湿漉漉的,似乎是才哭过,此刻痴痴地望着海豚。
阿夜离开同伴,游到陶越的面前,它用长长的吻顶着玻璃,摩擦出胶质声音,似乎想碰触男人。
陶越不禁破涕为笑,他舔了舔唇,又如之前那样,隔着玻璃,骚唧唧地勾搭海豚,他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一点白皙的肌肤,褐色的凤眼变得媚态十足,斜瞄着阿夜的下面,阿夜亢奋地啊啊嘶鸣,下面的生殖孔又伸出那根粗长的怪屌。
陶越笑得更欢,他走到前面,竟隔着玻璃去抚摸阿夜的大屌,阿夜简直要被骚人类撩死了,下面的海兽鸡巴长长地立在小腹处,前端触手似的尖头贴到玻璃上面,像是隔着玻璃抽插陶越的手。
陶越仿佛被海豚屌烫到一般,羞得缩回手,这时,水族馆参观的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陶越俊脸一红,低着头就走。
阿夜见他要走,急的啊啊啊直叫,一直跟着陶越。
等摆脱人群,陶越才贴着玻璃对心爱的海豚说着情话,“臭阿夜,我一会去找你。”
“嗷嗷嗷。”阿夜快乐地点点头,胯下的兽屌硬的更粗了。
陶越瞧着水里那根猩红色的怪鸡巴,嗔骂一句臭色豚,扭着屁股就走了。
等陶越再次得到馆长特权,要来一间更大的幽会泳池时,却发现水池里出现了三只海豚。
馆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胖男人,他瞧着俊秀的陶少爷,谄媚地说,“之前都是一只,这次我要来了三只,陶少爷您看您满意?”
陶越一看这三只都不是阿夜,脸都气黑了,“你他妈有病是吧!谁让你找三只,阿夜呢!我只要阿夜!”
馆长被这草包富二代呼来喝去快两个月了,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时马屁拍到马腿上,顿时阴阳怪气地说,“陶少爷,您可别太过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恶心事!”
陶越最恨别人威胁他,羞耻也忘了,冷笑着说,“哦,就算你知道又怎样,你这只狗都不如的东西难道敢告诉别人?你他妈敢吗?”
馆长气得老脸扭曲,陶越更是变本加厉地骂,“我知道你不敢,你就是个废物,但我敢,回家我就告诉我爹,告诉你个老废物贪污受贿,连修水族馆的钱也敢克扣!”
馆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突然恶从胆边生,猛地一推,将水池边的陶越推到水里,顿时那三只海豚亢奋地围了过来。
馆长恶狠狠地望着陶越,随后端起一个便携式摄影机拍摄着水池放下,狞笑着说,“嘿嘿,好戏开始了,放心陶少爷,我给这三只海豚都喂了强力春药,只要你这个骚货好好配合,就绝对不会受伤的,当然,为了本人的安全,我要把你被海豚轮奸的镜头拍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陶越气得破口大骂,呛了好几口水,他拼命往岸边游,可还是被那三只体型庞大的海豚不住往水中央拉扯,海豚那光滑灵活的长吻正色眯眯地在陶越身上顶弄。
陶越跟阿夜做爱无数次,对海豚的脾性也有所了解,知道海豚发情很可能强奸人类,俊美的脸上难得露出惊惶。
馆长将镜头对准他,三角眼色眯眯地看着说,“陶少爷,好戏开始了,您不是喜欢兽交吗,那索性就多点畜生,让你也被操的爽点!”
说着馆长就出了屋子,直接反锁了门。
陶越脸色惨白,拼命挣扎,可那些海豚似乎也嗅到他雌穴的味道,一直进攻他的腿心,但陶越心里只有阿夜,不想被别的海豚侵犯,双手愤怒地拍打海豚,一只海豚恼火了,张嘴就咬,将他手指都咬破了。
陶越呼痛惨叫,改为往岸边游,可刚游出一点,又被海豚拽了回来,这三只体型庞大的海豚就像是几个狡猾又下流的流氓,不住缠着陶越戏弄。
陶越悲愤至极,嘴里骂着滚开给我滚开,双腿也拼命乱踢,却被海豚的利齿撕去裤子。
“不……不可以……”陶越痛苦大叫,拼命踹开海豚,可海豚却纹丝不动,反而更加下流地玩弄人类,就像准备轮奸一只母海豚。
就在陶越被两只海豚压在中间要侵犯他时,休息室的大门被踹开,一个高大赤裸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全身一丝不挂,精炼的肌肉虬结结实,闪耀着健康的蜜色光泽,高大的身躯宛如古希腊男神般完美,他眼睛是黝黑深沉的下垂眼,此刻冷冷地盯着那三只海豚,喉结滚动,嘴里发出愤怒古怪的低吼。
三只海豚本来对人类的出现不足为惧,可当听到那奇怪的低分贝怪声时,立刻惊慌失措的四散而逃,只留下在水里起起伏伏哭骂的陶越。
陌生男人目光炯炯地望着陶越,一步步走到池边上,他的脚很大,走路却很艰难,似乎很少直立行走,当跨进水池时,陶越一眼看见的是他两腿间盘旋青筋的粗大鸡巴,随后强壮的身躯跳进水里,溅起大片水花,浇得陶越一脸懵逼。
虽然这个有着大唧唧的大帅比救了他,但他还是急着见阿夜,陶越总算收敛了嚣张的性子,尴尬又不失礼貌地说,“谢谢你先生,我要走了。”
说着撅着屁股要爬上岸,而那男人却伸出手,一把环住陶越的细腰。
陶越神色惊惶,想着刚出狼窝又入虎口,难道这男的想强奸他!
但那男人虽然抱着他的腰,却没把他拉进水里,而是顺势将他抬到岸上。
等爬到地面上,陶越才捂着下体回头,水里的男人微笑地望着他,那双黝黑的下垂眼里满是柔情,那眼神很熟悉,让陶越一对上就完全怔住。
太熟悉了……像是在哪里见过……
很快,一个名字浮现出脑海,可是……这怎么可能?
男人在水里熟练灵活地拍击水面,晶莹的水花让男人蜜色的肌肤闪着妖艳的光,蜜色的健康几乎,结实宽阔的背肌,有力粗壮的手臂,微微起伏胸肌在水中若隐若现,瞧得陶越愈加迷惘。
难道真的是它吗……不……不可能……动物怎么可能变成人类……
陶越想了一会,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连忙裹住岸边的浴巾,想去找阿夜。
而水里的男人见他要走,急切地拍击水面,嘴里发出古怪的低吼,这一幕看起来很怪异,却又那么熟悉,男人一直望着陶越,黝黑的眼温柔深沉,看得陶越一阵心跳加速,想着要不要问问这个男人是谁。
“先生……你……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茫然地望着他,那歪头的动作跟阿夜特别像,陶越瞪大眼睛,情不自禁想摸他,男人用脸顶弄磨蹭他的手心,嘴里发出奇怪的呼声。
这种动作对于人类来说很怪异,对于海豚却是亲昵的举动。
陶越蓦地收回手,脸颊慢慢变红,笃定地喃喃着,“你是阿夜吗……”
男人听到名字,亢奋地点头,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英俊的脸满是喜悦的笑意,陶越还是难以置信,就在陶越发怔时,男人猛地从水里钻出,直接将裹着浴巾的陶越按在身下,高大魁梧的身躯死死压着人类,胯下的鸡巴硬硬地顶着陶越的腿缝。
陶越被冒犯般的尖叫,可男人身上的海水味道也跟阿夜一模一样,一样的眼神,一样的举止,连压他的动作也跟豚形差不多。
“混蛋……你……你别摸我……你到底是谁……阿夜怎么会变成人的……呜……别装哑巴……你说话啊……”
“啊啊啊。”男人嘶哑地叫几声,按住他的手腕就狂吻狂嗅他的脖颈和脸颊。
陶越身体敏感,羞得用力推开他,刚把浴巾裹好,男人又扑了过来,急色好奇地吻他的脖颈,陶越又痒又麻,大骂着混蛋放开我,却意外扭到男人的鸡巴上。
男人发烫的青筋毕露的大粗屌肏入湿漉漉的烂熟耻缝上,稍微用力就能干进去。
“哦……不……不可以……我那里只有阿夜……只有阿夜可以操……啊!”一声浪叫,男人抱着他的细腰用力一顶,粗大的生殖器突瞬间破窄穴,足有一半挤进陶越的身体里,陶越脚趾蓦地弯曲,羞耻淫荡地摇头哭泣,十指死死抓住男人粗壮的手臂。
“呜……不要……不可以……”陶越脑袋乱极了,哭着想抬高身子,可男人的大手像铁钳一样用力下拽,原本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柱,慢慢锲入陶越的嫩穴,粗大硕长的鸡巴插得他呜呜哀叫,脑袋胡乱摇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已经习惯跟海豚做爱了,可变成人类的阿夜他还是无法适应,甚至有一种背叛阿夜的羞耻感。
但很快,男人熟悉的低吼和抽插力道让陶越陷入更深的情欲迷惘中,“呜……好大……不要……不要……”
男人用力耸动腰胯,粗大猩红的人类生殖器将陶越的女穴撑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洞,低头就能看见三十公分的巨屌在骚逼里吞吞吐吐,陶越浑身发麻,人形的鸡巴比海豚屌要粗要圆,骚穴口的媚肉被拉出来又挤进去,搅得大阴唇也翻进翻出,带出乱七八糟的骚水。
“呜……坏蛋……坏阿夜……你鸡巴变粗了……呜啊……好粗……”
男人用力猛插,结实的人类背肌挺得笔直,满是肌肉的腰腹耸动迅猛,粗长狰狞的人形鸡巴在陶越的阴穴里扎实而利落地一次次抽插,操得越发顺畅,而生殖器间的密合,仿佛重物在泥潭狂搅,发出淫靡的扑哧扑哧水声。
“啊……不要……哦……好大……要坏了……好奇怪……啊……”骚货陶越不太能适应人形鸡巴的尺寸,叫得骚浪极了,男人有力的双手生疏地抱紧他的腰肢,胯下遵循本能地利落挺动,随着男人的动作,胯下那根三十厘米的圆柱形巨屌,每次连根到底地在紧窄粉嫩的肉穴中猛烈抽送,干得逼肉越来越松软湿滑。
“呜……啊……混蛋……轻点……啊……不要……呜呜……好大……”
男人听着熟悉的骚人类的浪呼,强壮的身躯死死地将他压在地上,陶越微鼓的胸部被压得扁平,陶越被陌生猛男压在地上狂日,却意乱情迷地岔开双腿,想水蛇一样死死缠住男人健硕的腰肌。
“呜……好厉害……肏我……用力肏我……啊……好猛……好大……”
男人不会说话,可汹涌的欲火却紧绷在脸上,他俯身亲吻陶越晕红的脸颊,碰触很生涩,却很亲昵,陶越主动地伸出骚舌,舔了舔男人的嘴唇,男人顿时全身僵硬,胯下的鸡巴涨的更粗更硬。
“呜啊……好大……坏阿夜……臭阿夜……”
男人学着陶越的样子,用人类的舌头舔他的脸颊,他的嘴唇,当四唇相叠时,陶越动情地呻吟着,张开嘴唇地求男人探索里面。
“呜……吻我……阿夜吻我……唔唔唔……”
男人如愿探入大舌,生涩地勾住陶越的嫩舌,两舌相缠,又是一阵化学反应的情色搅动,搅得陶越泪眼婆娑,下面夹得更紧,死死地箍进粗大的肉柱,随着男人的猛烈抽插,淫荡地翻卷着,一次次被狠狠带入阴道,一次次又被挤弄着带出,泛出无数白色泡沫。
“唔唔……唔……好厉害……唔唔……”
男人的舌吻生涩又猛烈,仿佛要把他活吞了一般,变成人类的阿夜亢奋地亲吻着甜美的骚货,同时粗壮的大鸡巴仿佛撬棍般在湿滑的肉洞里一阵狂顶,干得陶越越叫越骚,身子越颤越厉害,突然,这骚人类呜呜地仰着脖颈,骚躯紧绷,两只大腿几乎分开到极致,用尽全身力气地扭曲后仰,同时胸腔里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凄艳尖叫。
“唔唔唔……不……不要……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压抑在男人口中的浪叫终于爆发,口水,眼泪,一起流出,像是被操烂的母狗,四肢乱摆地被大粗屌肏上高潮!
陶越夹紧骚肉的一阵阵抽搐,一下两下,紧致的宫腔里再次喷出骚液,喷在男人的龟头上,让男人闷哼一声,鸡巴又粗涨几分。
“呜……不……啊……我才高潮……呜呜……坏蛋……坏阿夜……”
男人听到他叫自己,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陶越浑身痉挛地享受着高潮,缓了许久,风骚地将男人推倒,翻身就爬到男人的胯上。
“阿夜……你想不想要我……”骚货陶越轻喘着分开双腿,双膝跪在男人的两侧,一只手握着男人又粗又热沾满淫水的大鸡巴,稍稍用力下沉,借着刚刚残留的淫水润滑,就缓缓吞入大龟头。
男人粗喘着望着他,黝黑的眼睛里满是炙热似火的情欲。
陶越仿佛被那欲火烫到,淫贱地扭腰摆臀,用柔软的骚穴主动套弄大鸡巴,一下两下,由于骚穴特别湿软,很快就吞入一半,撑得肉壁都跟着碾平痉挛。
“呜……好……好大……阿夜的鸡巴好大……”似乎跟人形阿夜做爱格外刺激,陶越卖力用他丰腴滑腻的双臀摩擦男人的胯间,火热湿热的肉壁也细细夹嗦着男人粗大的鸡巴。
男人一边耸动腰肌,一边抚摸着陶越的大腿,陶越仿佛是一个在鸡巴上跳艳舞的骚货,手指按在男人的胸肌,丰臀轻轻撅起,下贱又淫荡地摆动胯骨,带动着泛着水光的湿逼套弄鸡巴时,还前后逗弄男人,给予更多的感官刺激。
男人失控低吼,双目死死地望着陶越,陶越被他瞧得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地舔了舔嘴唇,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搅得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慢慢的,骚穴吃入的鸡巴越来越多,但三十厘米的巨屌全吞进去又哪那么容易,陶越淫叫着,呻吟着,用力分开大腿,努力撑开每一寸肉壁,连宫颈口都被大龟头连连碰撞,鸡巴也仿佛攻城略地的勇士,不断凿击那里。
此时骚浪贱淫贱地趴在男人怀里,胸前的小乳微微鼓起,下坠时还会碰触男人的胸肌,膝头压在地上,双腿分开跨骑在男人身上,中间红肿娇嫩的阴蒂清晰可见,那原本就烂熟的骚穴更是被大大的撑开成一个正圆,粉嫩的花瓣濡湿外翻,中间有一根粗大猩红的鸡巴深深没入,又重重抽出,大卵蛋好几次都要碰到阴户。
陶越被大鸡巴男人操得死去活来,身子仿佛弹簧一般一颠一颠,男人也是肏到兴起,搂着陶越的细腰,用力往上猛撞,如射箭一般将三十厘米的粗大巨物猛地一插到底,连宫颈都被操开几分,淫贱的骚货一声浪呼,哭着求饶,却被男人结实的腹肌操得啪啪乱颠,身子越抖越快。
“啊……不……不要……太猛了……啊啊……不要了……”陶越有些受不住地哭叫,他被操得疯狂乱颠,身子都几乎失去平衡。
男人看着他不同寻常的淫贱模样,呼吸急促,动作越来越猛,全身肌肉紧绷着,一记又一记狠狠地用大鸡巴狂捣他湿滑的骚逼。
“啊……天啊!……不要了……呜呜……要死了……快把我捣化了……唔啊啊……不……啊啊……你不要这样……啊啊……”在一次次巨大的冲击下,骚货陶越被操得嘴唇微张,眼眸失神,带着哭腔的摇头求饶,那声音既迷离又妩媚淫荡。
陶越的全身雪白的肌肤也渐渐泛起了一股玫瑰色的潮红,渗出一层晶莹的汗液,在白炽灯下显得格外耀眼,男人痴迷地望着他,不住地狂摆雄腰,干得胸前的小乳都晃出乳晕,陶越又哭又叫地一阵乱扭,骚躯左摇右晃,看得人口干舌燥。
男人低吼着加快速度,一下下狠狠地将他酥软白皙的臀肉挤压变形,粗大的赤红鸡巴更是每一记都深戳入底,将那淤红的宫颈都完全操开,粗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狭窄的宫腔。
在男人粗暴的子宫进犯中,骚货陶越被操得哭泣哀叫,泪眼婆娑,仿佛发情的母狗一样,凄艳淫靡,放浪纵情的摇着脑袋,“呜……啊……天啊……好大……呜呜……用力肏我!……操人家的屁股……呜啊……操人家的子宫……呜呜呜……你的龟头好大……阿夜好大……啊啊……要坏了……唔啊啊啊……子宫要坏啦……”
男人抱着陶越已经操了有一个小时,那粗大的鸡巴也更是快到幻影一般,不停地狂捣着汁水横流的骚逼,三十厘米的巨屌一下一下往外翻肉逼里死命抽插,让原本糊满泡沫的屄口更是被磨得艳红烂熟。
男人操得越来越猛,陶越也叫得愈加凄惨,“啊啊啊!……求你了!……不要……不要插了!……射进来!……人家……人家要坏了!……呜呜……我求饶了!……不要插了!……求你了!……射进来!……啊啊啊啊!……射满人家的骚逼!……啊啊!干大我的肚子……呜呜……阿夜……我要怀上阿夜的宝宝!……啊啊啊啊啊……”一阵凄艳到极致的尖叫之后,骚货陶越蓦地后仰脖颈,那对滚圆的屁股猛地压到最深,用他满是淫水的骚逼死死裹住巨根。
男人又激烈亢奋地猛插数百下,最后在一声嘶哑的低吼中,竭力将大鸡巴干进最深,他那根生殖器几乎全部没入骚穴深处,连子宫都被满满插入,随着猛烈地抽搐耸动,将一股股人形受孕精潮喷射进陶越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陶越高亢淫贱地哀叫着,仿佛已经被射得魂飞魄散,他修长雪白的肉躯一阵痉挛,两只大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腰部,饱满外翻的阴户更是死死贴着男人的胯间,仿佛要把男人吸干,同时媚肉嘶鸣吞噬巨屌,那一瞬间就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等激情的欢爱结束,陶越呜得倒在男人怀里,男人胸腔激烈起伏,带动着陶越的脑袋一上一下,男人手臂生硬地抱着他,许久,又摸了摸他的头,陶越啜泣着按他的胸肌,哭骂一句臭阿夜,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男人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嘶鸣,许久,掰开陶越的大腿又猛操进去。
陶越疲惫又淫荡地浪叫着,配合着人形阿夜做着各种放浪的姿势,最后撅着屁股被操到潮吹,宫腔里也被灌入满满的精浆,说不定今晚就受孕成功。
两个人极尽缠绵地做爱交合,男人从原本的做爱生手变成了性爱猛男,干得陶越死去活来,陶越也是尽情享受性爱,甚至抱着男人的脖颈索吻,吻到动情时哭着求男人内射,让他怀上海豚宝宝。
男人简直被骚货陶越撩得兽性大发,比兽形时干得还猛,狂日了五六个小时,彻底射大富二代的肚子,又抱着他不停地亲亲啃啃,陶越简直被他迷死了,甜蜜地叫着阿夜阿夜,最后被男人抱在怀里地坠入梦乡。
等第二天早晨,陶越筋疲力尽地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披了一件毯子,陶越茫然地爬起来,发现浑身酸痛,除了满身秽迹外,大腿缝隙流满了各种凝固的精液,陶越俊脸一红,不禁骂了句臭阿夜,却在下一刻抬头看见一只圆圆的海豚脑袋。
阿夜歪着头看他,长长的吻微微张开,发出愉悦响亮的鸣叫。
陶越一下子想起昨晚的事情,昨晚他被一个人类操了,那个人类还是阿夜……
陶越蓦地瞪大眼睛,挪到阿夜身边,抱住他的脑袋,“你……是你吗阿夜……你真的能变成人类??”
蛋:丧病现实
“赵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一个清俊的中年人急切地询问刚刚走出特护病房的医生。
“张总,他有重度臆想症,总是叫阿夜的名字,您认识这个叫阿夜的人吗?”
“阿夜?”中年人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这时旁边的秘书跑到中年人身边,急切地说了句什么,那中年人连忙对医生道,“抱歉,我工作忙,儿子的病就麻烦您了。”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医生摇了摇头,他知道很多精神疾病跟亲人有莫大关系,亲子关系病态是导致患病的主要原因。
当他走回病房时,那个年轻俊美的年轻人又在窗边嘟囔着阿夜,阿夜。
医生坐到他的身边,友善地问道,“阿夜是谁呢?”
年轻人抬起头,涣散的眼睛里绽放出光彩,“阿夜……阿夜是我最爱的人……我喜欢他……”
医生循循善诱地问,“那他现在在哪儿呢?”
年轻人茫然地摇摇头,喃喃自语着,“阿夜是一只海豚……是一只海豚……”
医生皱起眉头,怎么又是这个回答。
但年轻人很快又说,“但他可以变出人类,他的人形很高很帅……”
医生叹了口气说,“好,他很帅,那他现在在哪儿呢?”
年轻人说,“他走了……他不要我了……”随后又是突然失控地大声哭号,医生险些被年轻的患者抓伤。
等叫来护士,强行注入安定,可怜的年轻人还在有气无力地叫着阿夜。
“阿夜……阿夜……”
等年轻人睡着,医生对护士长道,“可怜了这么漂亮的年轻人。”
“是啊,又是海豚,又是变人的,年纪轻轻怎么疯成这样……”
其实从一开始调戏女饲养员被推入海水里,陶越就患上了一种病,这种病是一种臆想症,在家养病期间,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跟一只海豚恋爱,做爱,病情严重时候,甚至会出现幻觉,最后病情加重,危及生命,父母不得不将他送到精神病院治疗,后来陶越竟幻想出海豚阿夜变成人类,高大英俊的男人全程爱护他守护他。
“阿夜……你来了……”深夜的病房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