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不觉得自己被耽误,她只觉得顾之洲太让人心疼了。
“如果没有这个病,我一定早早追你……”
特别是顾之洲又说了这样的话,陶软的心疼便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她也有暗恋顾之洲的经验啊,那短短的一个月都让她觉得无比难挨,而顾之洲却忍耐了整整两年……
“我都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我,”陶软搂着顾之洲的脖颈,断断续续的抽噎,“那时候你救了我,我去找你,想请你吃个饭表达感谢,结果你还拒绝我,我当时可伤心了……”
顾之洲带着酒气亲她,跟她道歉:“对不起。”
陶软早就不生气了,她捧着顾之洲的脸,跟顾之洲嘴对着嘴轻轻亲了一下,又分开:“所以你那个时候是不敢答应我吗?”
“是啊,我还没好,如何配得上你更何况我还答应了纪夏,在她离开这期间不去打扰你,可是软软,”顾之洲跟她额头抵着额头,声音仍然发颤:“我忍不住……哪怕勉强把你拒绝了,我也还是会想你……”
陶软哼了哼声,跟他摊牌了,直接问:“忍不住,会想我,所以就用小号给我发那种骚扰信息对吧?”
顾之洲的背脊又是一僵。
他挑起陶软的下巴,深邃的眸子跟她对视,话语里带着小心:“软软会生气吗?”
陶软捏了一把他的脸,又笑着扑到了他怀里。
“生气,我当然生气啊,有人给我发那种消息还偷拍我那种照片,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眼看着顾之洲身体更僵,陶软就又把自己塞到顾之洲怀里,加了一句:“不过一想到对我说那些话的是你,我好像就没那么生气了……反而……”
陶软的声音小了下去,“反而还有点小开心……”
顾之洲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了,他把陶软往自己身体里狠揉着,灼热的呼吸喷薄了上去,在陶软耳侧,他说:“软软,我是真的很想操你。”
陶软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顾之洲的衣衫,脸也红了,但她还是忍耐着羞耻,来鼓励和引诱顾之洲:“我愿意的啊……阿洲,我愿意、愿意给你操……我不跟别人好,身子就给你留着,所以,你也快点好起来,然后来操我好不好?”
“软软……”顾之洲声音一哑。
他承认了他用了心机。
以退为进也好,装弱势也罢,都是利用陶软的善良来骗取她的同情心,让她舍不得离开自己。
只是他没想到陶软竟然这么好。
顾之洲能感觉的到,她是打心眼的不嫌弃自己有这种性功能勃起障碍,还做好了决心要等待自己跟自己一起面对。
明明陶软不需要这么好的。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是非陶软不可,无论她好还是坏,无论她是漂亮还是不漂亮,这个女孩都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再没法从他生命里剔除了。
陶软被顾之洲赤裸裸的眼神看的像是要头顶冒烟,她捂住了顾之洲的眼睛不让她看,娇羞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啊?”
顾之洲把她的手掌拉下来,放到唇边,吻住了掌心。
“软软,”顾之洲认真道,“你这样我会爱你爱到无法自拔的。”
陶软眼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对他笑的又软又甜。
“那就不要拔啊……”陶软搂着顾之洲的脖子,继续引诱他,“等以后你好了,我会给你一直操的……高氵朝以后也可以让你继续插在我的小穴里……睡觉的时候都不用拔出来……”
这话实在是太大胆太孟浪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住。
更何况陶软本来就不是骚浪的人,这会儿她带着羞怯说着这样的话,耳根处已经红了一片。
很可爱。
很欠操。
很能让男人热血沸腾。
顾之洲就把陶软压下去堵住了嘴唇,带着酒气的霸道气息在陶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陶软很快就又来了感觉。
她就又想去摸摸顾之洲的鸡巴。
而顾之洲还是不自然地僵硬了身体。
陶软就想起来他说的童年阴影。
看来还是不能直接摸,得慢慢安抚,慢慢来。
“没关系,”陶软平复着呼吸,去亲了亲顾之洲的耳侧,温柔道:“我不着急的,阿洲,只是今天你能抱着我睡吗?我想睡在你怀里。”
顾之洲当然可以。
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晚上他又去洗了个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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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躺在床上把碳酸搂在了怀里。
他给陶软讲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给她讲身边发生过的趋势,又给她唱摇篮曲讲童话故事,陶软最后就在她怀里睡着了。
“宝贝,晚安。”
……
这个夜里顾之洲没有再入梦骚扰陶软,陶软就睡的很熟很安稳。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早晨陶软是被花穴上粗硬的触感顶醒的,一开始她以为那是错觉,毕竟顾之洲昨天还跟她坦白了他的性功能勃起障碍。
可陶软揉了揉眼睛,动了动身子,又看了下四周,发现被窝里顾之洲那根仍然硬挺着。
这一次不是做梦,陶软十分确定。
也就是说……顾之洲抱着她睡了一夜,醒来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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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硬了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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