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自we再也无法让已经开花的身体得到任何快感。
唯有雅纪以低沉的嗓音点燃微热的火苗,以他的手恣意抚弄股间,尚人才有可能感受到通体舒畅的快慰。
自we时得不到的、yi猥的快乐。
所以——
尚,希望得到我的疼爱吧?
尚,最喜欢用吻的和用舔的吧?
听到那样的呢哝,尚人——完全无法自己。
自己低秽的qgyu似乎全被稚纪看在眼里……。他羞得睑颊几近喷火,好想哭。
可是,身体却违背尚人的意志,“全部射出来吧,我会全部……喝下去。‘雅纪的手掌在股间熟练地捋动着,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乐。
不管如何压低音量,仍会逸出火热的吐息。
“…恩…啊啊啊………”
不管如何按捺喘息,仍会从齿列逸出不绝于耳的yi鸣。
“恩、恩……啊、…唔、……啊啊啊啊~~”
隐隐地……抽痛着。
浓烈的——热气。
霎时。
连末稍指尖——也被热浪侵袭。
雅纪的舌叶攀爬过屹立的雄蕊,以及干身上的筋突。尚人的腿根开始ji挛。
于是,当前端的蜜口也微微飘散出热气,再也承受不了的尚人拱起背脊。
“呜、呜呜呜……”
滴答滴答……蜜液一滴接一滴滑落。
“不、…啊啊~~]
尚人轻轻摇动悬浮的腰肢,扬起高昂的娇声。
就这样,当雅纪以舌尖急慢舔si着无防备露出的裂缝时,“…啊、……啊啊啊~~”
灼热的暖流从身体最深处,经由蜜口穿越而出。
※※※
那时候的裕太——
黑暗中,他怒视着只隔一面薄墙的对面房间。
紧握的拳头因为止不住的激动而频频颤抖。就连抿着的唇瓣、上挑的眼梢,全微微地抽do着。
刚才——就在十分钟前,雅纪回家了,裕太一边揉着惺忪睡眼一边从厕所折回房间,钻到棉被里面,却无法再度人眠;正当他嘎叽嘎叽翻身的时候,邻室开始了秘密的情事。
深夜。
鸦雀无声的走廊,蓦地扬起沉默的足音。顿时,裕太的呼吸变得凝重。
脚步声在隔壁房间的前面停下,就这样,理所当然似地消失在房内。浴太咬紧了牙根。
从何时开始的呢?雅纪拥抱尚人的时候,再也不需要任何顾忌——裕太会这么想,应该不是神经过敏的缘故。
每当那种时候,相对于在胃部翻腾的恶心感,不知何故,同时也会出现一种类似疏离感的感觉。
雅纪最讨厌了。
‘我完全没将你放在眼里’。
可是,完全遭到漠视的裕太,却又忍不住仇视起集雅纪宠爱于一身的尚人。
沦为禽兽的雅纪撕裂尚人肉体,将他吞食殆尽的——狂夜。
怎么样都无法接受这种丑态。
于是,裕太会趁着尚人泡澡的时候,抢先上床培养睡意。
这样一来,便再也不会听到尚人的娇喘,脑子也不会为无聊的想象而烦心。
然而——
能够安然睡着也只限一开始的时候。愈是强迫自己别去在意雅纪和尚人的秽德关系,神智便愈是清楚明朗。不知不觉间,竟恶化成夜夜失眠。
裕太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焦虑。
不觉憎恨起让自己产生异变的雅纪和尚人。
你们够了没!
真想一脚踹开隔壁房间的门,对两人如此咆哮。
可是,万一真那么做的话,似乎连这最后的平衡也会失去……。
到那时候,自己就会称了雅纪的意,被迫赶离这个家,裕太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但就算是这样——
不要一回家就急着上床好吗!
愤怒无处排遗。
裕太真想猛踹眼前的墙壁以示抗议。
可是——
“不、……小…雅……啊、……恩……,我……不要…了、……。恩啊啊……”
尚人最初干涩的嘶哑嗓音,渐渐变得银荡而艳丽。膨胀变大的激情,以及有别于此的某种情感,从身体最深处,缓慢地……征服了裕太的意志。
“啊、……思……呜呜!…啊、啊啊啊啊~~”
墙壁对面断断绩绩传出yi靡的喘息。裕太——咕嘟地咽下口水。
紧咬着的唇。
抽do的喉间。
——宛若灼烧一般滚烫。
(…可、恶恶恶恶……)
这份渴望并非错觉。火辣辣的干渴感,毫不留情地折磨着裕太背骨。
“恩恩恩恩、…啊啊、…恩、……!小…雅……我…已经、出不来了……。小…雅……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尚人频频语带娇憨地呼唤雅纪。裕太踉呛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
不管再怎么驱赶。
……再怎么驱赶。
那股热意就是执拗而霪乿地缠绕在股间,不肯离开。
裕太就着身子往前倾的姿势,抓住床沿踉踉舱舱地滚进被中,无法忍受地,将右手伸进睡裤之中。
突袭
那一夜。
门仓俊介一如往常地将机车停放在卡拉ok的停车场,和死党们在此聚集。
脚边,是散落着一地的烟蒂和保特瓶。
没有什么特别要做的事,也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尽管有人偷偷皱着眉头,远望着时而爆出莫名喧闹声的茶发集团,但现在,再也没有特地上前苦口婆心规劝的鸡婆大人了。
岂止如此。路过者大多会逸开目光加速通过,因为谁也不想惹上无谓的麻烦。
‘万一被惹火,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行径的青少年’。
正因为知道外界是这样看他们的,所以俊介等人才敢如此嚣张。
以偏盖全、‘吊车尾军团’的叫法令人火大。不过就某种层面来说,只要一群人集体行动,似乎便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这是一种豁出去的快感。
既然世人要皱着眉头排斥我们,那么我们也要同样藐视世人。
‘力量’的理论十分简单,而且一看便知。
换言之,弱肉强食就是一切。
依现场心情看是要威吓别人还是怎样,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所谓的暴力相向,说白一点,不过就是为了满足扭曲的自我主张而做的随性演出。
当然,不分对象什么都要找碴的人,只能算是蠢蛋。
勒索也好,为了排解焦虑的心情而欺负他人也罢,都需要一点小技巧。与其一口气便将对方逼得走投无路,倒不如一点一滴地压榨猎物,这样不但不会惹祸上身,而且也不会感到内疚。
重点在于抓对时机,下手要快狠准。
社会的‘常识’或‘规矩’,那些全是屁话。
只会谨守着无聊规矩不放的但小鬼,连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不到,根本没资格取笑俊介他们是‘放牛班’或‘人渣’。对俊介而言,那才是丧家犬的哀嚎。
‘会念书’并不能代表一切。
数学也好,历史也罢……学校只会硬塞给学生一些对日常生活毫无帮助的垃圾知识,念了也是白费。
双亲或老师逢人便说:“现在没有高中毕业,根本找不到正经一点的工作。”
社会上多的是缺乏常识的大学毕业生。不管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有耐性,缺乏才能的人,成就终究有限。
现在这世道,被裁员而痛哭失声的人,上至大学下至国中毕业,无一能够幸免。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就是人生。
不管世人的价值观为何,与其当个闷着头烦恼、什么都不做的‘小绵羊’,横冲直撞的‘野狼’恐怕要帅气多了。
然而——
不管嘴上说得多潇洒,充其量都只是为自己辩护的借口罢了。事实上,俊介他们根本无法自立,只会用自甘堕落来安抚彼此受的伤——可是,他们却一点自觉也没有。
无法随心所欲——于是便闹别扭。
也不努力,只知自暴自弃。
最轻松的方法就是‘逃避’。因为无须忍耐,也不用劳心伤神。
欠缺自省能力。
将一切的一切全归疚到别人身上。
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不成熟的小鬼。
有一日三省吾身的人生,也有随波逐流的人生。
此事无关善恶,而是关乎能否做到的意志问题。
此条界线正是‘人’是否存在的重要指针,但他们大概从未想过吧。
“无聊死啦。”
够了,废话已经说得够多了……本木似乎是这意思。
‘本木’究竟是姓还是名;或者,根本就是假名。俊介不知道。
对他而言,名字不过是称呼。
‘波吉’也好‘小玉’也罢,只要能判断谁是谁,喜欢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
反正大家原本就定在深夜电玩中心认识的朋友。虽然每天都会像这样聚在—起,可定对方的地址、白天在做什么……完全没有人知道。
就这层面来说,除了有共同玩乐的时间外,彼此之间可说毫无瓜葛。
尽管如此,只要在老地方聚会,那么对方便是当时唯一的‘伙伴’。
“顺手牵丰相游戏都已经玩腻了。勒索也一样。”
“那,要不要去把妹?”
“才不要咧,麻烦死了……”
“……何况,这时间根本遇不到什么正经女人吧?”
“没错没错。上次钓到的,根本就是烤肉妹。我已经分辨不出那是有个性还是不爱干净了……。总之,把妹也有突搥的时候。”
“反正都要做,我还比较喜欢美丽多金的大姊呢。”
“那,干脆下药吧?”
“什么?你有……门路吗?”
“……听说三丁目的‘gross’一带,货色还满齐全的。”
“我退出。上次才抽了一管大麻烟,下场好惨啊。”
一边听着伙伴间的对话,俊介一边喝光罐装啤酒。
“哟、俊!你有没什么有趣的点子?”
“有趣的吗?”
俊介点燃新的香烟,轻吸了一口,脸上浮现坏坏的笑容。
“我记得,已经很久没玩‘狩猎’了吧?”
少年们登时双眼生辉地看着俊介。
“干嘛,猎处女吗?”
“白痴。不是啦,猎物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咦——男人喔?“
“有差别吗?反正只是游戏,男的女的不都一样。”
“也对,有时候,对手愈难缠过程愈惊险,我们玩起来也才刺激呀。”
“那——锁定的对象是?‘”和我们这群吊车尾的败类无缘、最喜欢念书的名校书呆子——这个怎么样?“
——顿时,之前一直提不劲的智弘,邪邪弯起了嘴角。
“听起来不错,应该会很好玩吧。”
“……好象吧。少爷们有时候也该好好品尝一下出乎意料的挫折感喔。”
夜须说道。之后,众人一齐进出卑猥的笑声。
“好耶好耶,这样就能消磨一段时间了。”
“听你们一说,我突然觉得精神百倍。”
“规则怎么订?”
“唔—最好不要太琐碎喔?反正是游戏,好玩最重要。”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