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大嗓门呜哩哇啦的喊着。
靖王爷也挺烦这个没什么素质,记xg又差,却立过大功的护国公刘淼的,他已经知道刘淼来这里的意思了,当下也是吃了一惊。
靖王爷知道自己这个干儿子李越和平常孩子不一样,却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写‘人生若只如初见’的人,他才只有十三岁,便写出那样美好的诗句,这孩子大了还了得?
其实,靖王爷算错了,李越写‘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时候,只有十二岁。
“护国公稍等片刻,下人已去叫越儿了,越儿马上便来这里,不知护国公要将越儿带到哪里去?”
靖王爷喝了口茶,瞥了一眼还在暴躁的刘淼,说道。
“哪里去?自然是要带到皇上跟前,皇上命老臣办此事,那是信得过老臣,老臣怎能辜负皇恩?”
刘淼将脖子一梗,脸sè微红,像是要吵架似得。
靖王爷自觉无趣,知道和刘淼说话他也听不明白,朝中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浑人,说话做事极为不靠谱,所以没人和他来往,只是因为他是开国功臣,所以大家表面上都对他很尊重,其实背地里都对他有所不屑。
“父亲,您叫儿臣?”
李越进屋便垂手站在一边,态度很恭谨,又显得很平静。
“你便是李越?”
刘淼站了起来,走到李越跟前,仔细瞅着,说话的时候喷出吐沫星子,飞到了李越的脸上,李越没有擦,也没有丝毫厌烦的神sè。
“孩儿便是李越。”
“你这脑袋,是如何写出这么好的诗的?快说与老朽听。”
刘淼用大手拍拍李越的脑袋,颇有好奇的说。
“越儿只是拜读上古遗书颇多,摘抄而来的而已,并非越儿所作。”
李越还是将上古遗书这个理由搬出来,说不说在我,信不信由你。
“哦?上古遗书?那快快拿来,拿着那书随老朽进宫去见皇上。”
刘淼搓着手,有些急不可耐了。
“回护国公,上古遗书已经丢了。”
李越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着,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个刘淼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但具体为什么,李越也说不清楚。
“丢了不要紧,你快随我进宫!”
说着,刘淼便动手去拉李越,扭头对靖王爷喊了一声
:“李显,你儿子我带走了啊,回头一定完整的给你送回来!”
便拉着李越走了出去。
※※※
皇宫,宝华殿。
三个嫔妃来给皇后请安。
“皇后娘娘,近ri皇上可曾来过娘娘这里?”
晴妃问道,她是最年轻的妃子,进宫的时候,仗着自己貌美出众,总想往皇上身上扎,可后来发现皇上总对她不冷不热的,一年也见不了多少次,所以在言语中总会流露出许多醋意。
“皇上政务繁忙,不来我这里是正常的,是否也没有去你们那里?”
皇后不紧不慢说,神态有些慵懒。
“是啊,皇上都好久没有去我宫里了,唉,还是我不够貌美,留不住皇上的心啊。不像某些狐狸jg,转会狐媚皇上,皇上天天往她那里钻。”
晴妃撅着嘴说道,说话的时候眼睛瞟着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妃嫔。
坐在她旁边的妃嫔模样说不上特别漂亮,但气质很好,皮肤白净,神态谦和,听了晴妃的话,并不着急,也不回答,像没听见似得。
“雅妃妹妹,你也教教我们,到底如何才能吸引皇上往我们宫里钻?近两年皇上几乎天天去你那,对我们姐妹和皇后几乎都不闻不问呢。”
坐在对面的妃子也跟着对雅妃说道,言语之间不无醋意。
“妹妹没有做什么,皇上每ri来我宫里,也只是说说话,下下棋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姐姐们多心了。”
雅妃见不说话不行了,便轻轻的说道。
“我们也希望皇上来我们宫里说说话,下下棋,可皇上不肯啊,唉,要怪就怪我们没有那股子sāo劲,吸引不了皇上来我们这里。”
晴妃咬着牙说道,醋味越来越浓。
“你们越来越放肆了!在我宫里还敢吵架,反了你们了?晴妃,皇上上个月不是还召幸你了吗?这个月你又痒痒了?”
皇后见他们醋味越来越浓,便出来解围。
“皇上召幸我,便是草草了事,事后便让人将我抬走了,人家想跟皇上多说两句话都没有时间,哼,哪里像雅妃那么得宠,皇上天天去她那里住。”
晴妃醋意没消,只是声音不如刚才大了,说起闺房之事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就是,皇上召幸我之时,也不跟我说话,便是看我,都很少的,我们姿sè不如雅妃,当然不能求皇上多看我们一眼了。”
对面的妃子也跟着嘟囔到。
“你们少说点吧,当心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去,再也不召幸你!”
皇后这句话果然管事,没人再说醋话了。
“我们都是皇上的女人,凡事要多为皇上考虑,别总计较谁得宠谁不得宠,只要皇上好,我们终究是吃不了亏的。”
皇后说完,三个妃嫔都点头称是。
顿了顿,皇后又说
:“如今皇上只有两个皇子,一个公主,子嗣太单薄。嫔妃又只有咱们几个,纵观古代皇上,哪个不是成百上千的嫔妃伺候?所以,我打算给皇上选一批秀女。”
皇后说完这句话之后,三个妃嫔更加安静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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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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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选秀女我们没意见,可咱们皇上身体本来就不好,若再不留神选个狐媚的来,咱们皇上的身体可受影响啊。我这可是替咱们皇上考虑,皇后娘娘三思啊。”
晴妃小声说道,看了一眼雅妃。
“你们考虑的是,我会吩咐内务府严格筛选的,断然不会让狐媚之人混进宫中。”
皇后心意已决,看来很快便要选秀女了。
“快去禀报皇上,我已将那初见带来了,现在便要见皇上。”
护国公刘淼边往皇宫里面走,边大呼小叫的,李越被他一只大手抓住,在后面紧紧跟着,他刻意将自己内息压抑住,任凭刘淼蹂躏着自己的小胳膊,都被掐紫了。
皇宫里,王为听到刘淼的大呼小叫,眉头微微皱起来。
“皇上,这刘淼也太没礼节了,在宫里都敢大呼小叫的,您不该太纵容他了。”
王为一边在皇上耳边悄悄说着。一边给皇上按摩着腿。
“你懂什么,我要的便是他这般没头脑,他是天级的高手,具备颠覆朝廷的实力,当年的秦国便是因为缺了一个天级高手而被我们取而代之。这样恐怖的所在,如果是个为人处事都极为jg明的人,你不害怕吗?”
皇上慵懒的躺在龙椅上,眼神中散发着一丝杀气,随着刘淼走进宫殿里,皇上的杀气随即消失。
“皇上,人给您带来了,就是这个小子!”
“扑通”
李越被刘淼扔到了地板上。
李越借着刘淼的劲头在地上滚了一滚,才跟着跪了下去。
“护国公不可放肆,轻一点。”
皇上心疼的说。
“那少年,便是你写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你是哪家世子?何以如此有才?朕当重重赏你。”
李越跪在地上还没说话,刘淼便抢先说道。
“启禀皇上,此字乃靖王爷世子,哼,世子李越,被老臣从王府抓来的,还请皇上重赏。”
刘淼说道世子的时候哼了一声,傻子也能听出了,李越这个世子有问题。
“哦,你便是李显那个儿子,朕知道你,朕知道你。”
此时皇上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很快,他便想清楚这个让刘淼这样介绍的世子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靖王爷李显认的干儿子,李越。
李越还是不吭声,在地上跪着,低着头。
“李越,朕命你抬起头,让朕看看。”
皇上说道。
李越感觉有点耻辱,凭什么你让我抬头,我便抬头?岂不是太屈辱了?但是没有吭声,倔强的抬起自己的头颅。
“好英俊的少年,便是你这样英俊的少年写出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果然什么样的人写什么样的诗,好诗,好人。”
听到皇上略微调侃的话语,李越没有吭声,皇上既然让抬起头颅,自己便抬着,不带一丝感情sè彩的抬着。
“这孩子,长得真挺俊,让奴才仔细瞧瞧。”
王才此时不合时宜的凑了过来,一张臭脸对着李越仔细瞄着。
“咣”
王才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懵了一下,便昏了过去。
“皇上,皇上,老臣真不是有意打王公公的,老臣只是觉得他离越儿太近了,便轻轻拍了他一下,谁知,他却晕倒了。皇上请宽恕老臣。”
一边,刘淼高大的身躯倒身便拜,忙不迭的道歉,一脸冤枉的神情。
“无妨,奴才不干奴才该做的事情,便是受罚也应该的。”
皇上虽然略微颤了一下,但看刘淼如此神情,也没有发作,轻描淡写的便将此事划过。
“李越,你说此诗乃你所作,有何证据?”
皇上神sè严肃,一本正经的说道。
“启禀皇上,此诗却为孩儿所作,无证据。”
李越随便态度拘谨,但话语间透露着傲气,他相信,凭借自己两世为人的经验,便是傲气,也足够他在这世上风光无限的,何必委屈自己。
“好狂妄的少年,你可有其他诗词作品,以证明此诗为你所作?你可知道,我朝重视诗词,更重视好的诗人,但,以假乱真者,朕从严治之!”
皇上的话语越来越有威严,若是其他官员,此时定颤抖不已,但李越怎怕这种威严,冷笑一声,说道
:“启禀皇上,越儿并不是街头卖艺之人,皇上想听哪段,便听哪段,那是艺人做的事情,不是越儿做的事情。那ri越儿遇难,便教丫鬟珠玉去诗市售卖自己的诗词,已然觉得丢脸,如皇上非要越儿以艺人姿态示人,越儿情缘被皇上降罪处死,绝不后悔。”
李越双手作揖,抬着头,朗朗上口,不卑不亢。
“哎,你看这孩子,怎么总说什么死啊活的,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刘淼虽混,却听得懂这句话,便出口劝阻着。
“越儿玩笑了,护国公也不必当真,朕只是随口问下而已,越儿大才,朕不当疑你便是,是朕错了。”
皇上态度倒非常好,主动软了下来。
刘淼似乎第一次听到皇上肯认错,什么也不说,倒头便拜,响头磕起来震得皇上头疼。
“越儿多谢皇上体谅,越儿不才,今ri得遇圣恩,刚才偶得两句,愿说起来与皇上听,望皇上喜爱。”
李越依然双手作揖,不卑不亢的说道。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此语一出,满殿顿时没有声音发出。
半晌,皇上才从思绪中缓过劲来。
“好诗,好句,好文采。”
见皇上夸奖,刘淼赶忙鼓掌道
“好诗,好句,好文采!好诗,好句,好文采!”
再好的诗词有刘淼这样的大嗓门一喊,也便无趣很多,皇上只得重新说道
“李卿好文采。”
刘淼久在朝廷,知道皇上每句话的意思,再次倒头便拜
“多谢皇上赐越儿官职!”
李越还在纳闷的时候,后背便被刘淼的大手摁了下去。
他此时才明白过来,皇上叫自己‘李卿’,便是要封自己做官了?可自己还只有十三岁啊。
“李越接旨,李越,靖王爷次子,文艺造诣深厚,品行端庄,德才兼具,孝顺有加,特批世子之位,望团结兄弟,孝顺长辈,为国栋梁。”
皇上说完此话的时候,李越还有些愣神,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便感觉刘淼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背上,便不说话,先磕了三个响头,谢恩再说。
或许说,自己已经有了官方的身份了?
李越暗想道,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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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兄弟相聚(求收藏)
皇上令刘淼先回去了,将李越留下来又聊了些诗词歌赋的事情,李越回答得不卑不亢,中规中矩,皇上龙心大悦,又赏了李越些文房四宝,才放李越出来。
李越从金銮殿中出来后,便背着小手一路溜达的走着,边走边四顾探视着皇宫的格局,前世的李越曾经多次去故宫游玩,如今将皓国的宫殿和前世的故宫比起来,也是丝毫不逊sè的。
李越注意到,宫殿的瓦片上和窗户上随处可见一个四脚爬行兽的雕像,形状和前世的壁虎相似,但却多了个翅膀,镌刻在宏伟的建筑上,略显诡异。
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图腾吧,李越想到,他感觉这个镌刻的四脚兽特别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正在李越驻足观看的时候,一个人叹息着从小门里走了出来。
“越儿,你怎么在这儿?”
太子李广一抬头,便看到四处打量的李越。
“李越参见太子殿下。”
李越忙上前施礼。
“你我兄弟之间,不必拘泥于这些俗礼,称呼我李广哥哥便好。”
李广赶忙将李越扶了起来,拍着他肩膀说。
“兄弟来宫里,所为何事?”
李广问道,他还没接到通知,还不知道李越便是写那首诗之人。
“额,皇上宣我进宫,作诗。”
李越知道太子李广是直xg子的人,还是早点跟他说清楚为妙。
“作诗?原来,你便是那作诗之人?”
太子很聪明,一句话便猜到了。
“便是越儿。”
李越苦笑一声,回答道。半年前他作诗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没想到如今给自己惹上这么大的麻烦,自己是想出名,可现在才十三岁,这么早出名可不是什么好事。
“哼,沽名钓誉,寒酸迂腐,想不到你也是如此之人,罢了罢了,原想你是一个知己,谁知你也和他们一样。我皓国完了,我皓国完了!”
看着李广那痛心疾首的样子,李越哭笑不得,这个太子人品没得说,就是太耿直,动不动就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这个习惯可不好,时间长了皇上一定会对他有意见的。
“太子殿下,你怎知作诗之人都是寒酸迂腐之辈?你这样也太武断了!”
李越没给他好话听,眼往下看,语气不卑不亢,神态自若。
“这,作诗之人只会作诗,哪里懂得弱肉强食之理,现北方蛮子新成立了吴国,对我国虎视眈眈,作为皓国一员,当励jg图治,秣兵历马,有开疆拓土之志。怎能总琢磨诗词歌赋等靡靡之音?这都是女人之道!”
“作诗之人也有区分,有些人作诗是为了讨好君上,有些人作诗却是为了弘扬正气,抒发抱负,上古有多少仁人志士作诗明志,终究作出一番大事业!”
李越侃侃而谈,完全不同意李广的观点。
“哼,你说得倒好听,我听你作的诗都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等靡靡之音,丝毫无壮志可言,你若真有壮志,可否作诗一首以弘志?”
李广虽然有些同意李越的观点,但碍于面子,不得不反驳道。
“作诗有何难?奈何越儿无酒不作诗,太子殿下不如跟越儿回到紫薇书院,喝着越儿亲手酿造的‘五粮液’,探讨男儿伟志,越儿当场作诗一首,可好?”
李越知道这是在宫里,自己如果再当场赋诗一首,不知道还要惹下多少麻烦,但他打心眼里喜欢这个脾气耿直,心地善良的太子爷,有心结交,便邀请他去自己家里作客,这样也能点拨下他,让他低调些。作为一个太子,这样的xg格很危险的。
“提起你的‘五粮液’,为兄还是真馋了,也罢,看在酒的面子上,便不为难你了。越儿,你对于厨房之事也颇为jg通,真是可惜了,净通些末流技艺,难不成我堂堂大皓国的世子,将来要去做个厨子不成?”
李广边叨叨着李越,边往外走着,也没跟皇上说一声,便跟着李越出去了。他成年后便经常出宫,皇上也是知道的,从来没有管过他,都是由着他去。
“作个厨子又怎样?如果天下没有厨子,那天下人岂不是都要饿死不成?不管是做什么,做哪一行,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优劣之分。”
李越倒背着手,小大人一般的引导着太子,于是在皇宫中便出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儿倒背着手,摇头晃脑着说着一些话,而比他高出将近两头的太子边听着他的话,边点着头,神态越来越严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这算是第一次洗脑吧。
李越想着,自己面前这个人是太子,不管以后他有没有机会登机当皇帝,至少他现在是皓国非常重要的角sè,当皇帝的可能xg非常大,如果将他的思想略微改变一些,那么这个天下,也许会改变一些吧。
李越如是想着,把自己亡国皇子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至于信天翁和信天婆给他灌输的那些所谓复国的梦想,他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复国?别开玩笑了,人家皓国都经营了二十年了,根基已深,老百姓过得好好的,说复国便复国了?太天真了。
而且李越也没觉得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前世甄嬛传对他影响颇深,当皇帝便要被嫔妃算计,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己的上一世苦心经营,心力憔悴。这一世可不要活的这么累,既然重生了,便是来享福的,谁有空cāo那么多闲心?
两人说着话,便出了宫,也没叫轿子,没叫马,靖王爷府离皇宫不远,两人溜溜达达的就回了王府。
李越带着太子从后门偷偷进的王府,便是后门的守卫也让李越支到一边去,太子才得以在没有任何人看到的情况下偷偷上了紫薇书院。
太子身份特殊,倘若让靖王爷知道了,难免又是一顿折腾,隆重的欢迎。那样就没意思了。
李越是随xg之人,太子李广更是,从小到大最烦人在他面前磕头巴结,所以经常单独出宫,连下人都不带一个。
“越儿,为兄还是第一次来到你这紫薇书院,此处在紫薇湖中心,鸟语花香,宁静致远,真是福地,看来越儿颇得王爷喜爱,将如此的宝地赠予你居住,便是那李丰的住处,和你比起来也差远了吧。”
太子在船上感受着chun风扑面而来,也难免心旷神怡,不由得称赞了起来。
“广哥口口声声不喜欢文人,其实自己何尝不是一个文人?刚才用的鸟语花香,宁静致远两个词,都是我们文人的靡靡之音啊。”
李越不忘了打击下太子。
“呵呵,越儿取笑哥哥了,哥哥哪里是什么文人,只是从小皇上便派人教哥哥读书写诗,若是功课不好便罚哥哥不得习武,为了习武,我便勉强学着读书写诗,也算略通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