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恭虽然不太明白那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具体指什么,但是却明白了邬迪只喜欢自己一个,只要自己一个的想法。不得不说,邬迪的这种做法让恭内心最后一点因为男女差距而产生的小自卑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了。既然邬迪都表态了,那么自己再想东想西以为邬迪会被别人吸引走的态度就要不得了。
与其担心担心邬迪会不会被别人吸引了,还不如让自己变得更好。找到了症结所在的恭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人都好似发生了改变一样。
“咦?可是这样的话,你们两个就没有娃娃了啊。”小青虽然听起来觉得这种感情不错,但是在这个时代,后代才是最重要的吧?有后代才能继续繁衍生存下去啊。
“噗……咳咳咳!”恭刚刚才淡定下来呢,冷不防小青说出这句,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孩子什么的……又不缺我们一个。”邬迪对这个问题倒是很光棍,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没有了长辈的“压力”,他连结婚的念头都淡了许多,更不用说生个孩子传宗接代什么的了。
而且,在这个时代,一般生了孩子都是由母方抚养的——所以一般部落或者氏族是否强盛,人数是否多,有很大一部分是由部落里有多少女人决定的。
在这方面来说,男人除了提供下一代的另一半血缘外,还真没多大的地位。
恭听了邬迪这话,反握住邬迪的手。
小青则是左右看了看两人,颇为惋惜:“哎,本来还打算让你们两个帮我生个孩子的呢,”说着,她摸着脖子上的脖子上挂的绳子,神情有些低落,“我曾经就怀过一次,可是生下来后没多久就死了。”
帮你生?原本小青说话的时候还让邬迪牙痒痒了一下,但是听到她后面说的,又觉得什么火气都没有了。诚然,现在的男人女人基本上并不在乎所谓的“忠贞”的,一切也都以集体的利益为重,但是毕竟是一个母亲,对孩子还是不可能没有感情的。
“呃,节哀顺变。”邬迪想不出来该如何安慰这个看起来才十六七岁的,在他看来原本应该是小女孩的姑娘,只得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节哀’什么?”因为文字和文化不发达的原因,对于邬迪嘴里的话很多人都不太明白,“对了,你们族长在哪儿呢?”小青也只是哀戚了一会儿,便又扬起笑容来——毕竟在他们这儿,生生死死都是很常见的,或许吃东西毒死或者是被野兽咬死或者是生病而死,唯一值得珍惜的,是活着的日子,“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过你们游河部落啊?”
“因为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阿宝和盘见这邬迪和恭身边还有个漂亮妹子,连忙挂着笑容搭话了。
哎呀呀,邬迪和恭都有彼此了,就不要霸占女人的资源了嘛~这种好事当然应该留给朋友的嘛,嘿嘿~
“啊?很远的地方?有多远啊?”小青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很疑惑地问。
“很远……要走很久很久……啊!”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恭偷偷在后背上打了一下以示不能随便说出来。
要是以前的话,对于恭这样的举动,盘铁定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反打回去。但是现在嘛……咳咳,鉴于恭现在“歘歘歘”上升的攻击力,他还是果断地闭嘴吧。
“本来这里也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就像我们以前也不知道你们节节族一样嘛。”
邬迪这话跟没说一样,但是却让小青没有再问了——每个氏族之间都有很多秘密,各个氏族之间平时的交集也不过,不懂得这么多也是很正常的。
小青点点头,然后看向游河部落的男人:“你们部落的男人很多嘛,要不要在这里留几天?”
听到这句话,那些单身男人都不约而同地亮了眼,但是他们都不敢兀自答应,只是拿眼睛看着他们的族长。
集看了邬迪一眼,邬迪看了小青身上的“衣服”,然后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在这里住三天。”族长的话一发,众人都握拳暗喜——虽然只有三天,但是和女人睡的话还是够了的——毕竟一年之计就在这几天,哈哈。
“对了,我们这里不好住……”邬迪说了一半,就见小青笑着点头:“没关系,你们可以到我们氏族外面等着,那外面临时搭建居住的地方还是挺方便的。”
不是不到她们氏族,只是他们游河部落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加起来百来人,是她们节节族的近三倍,实在是太多人了。
而且小青他们可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她们氏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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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小青他们氏族地盘附近,邬迪才明白为什么她们的氏族叫做“节节族”了——因为漫山遍野的都是竹子啊!
“这就是我们这儿的节节树,很多很漂亮吧?”小青挺了挺胸,“我们的衣服就是用节节树的叶子做的。”
“嗯,很不错。”邬迪点点头,然后拉着恭走到另一边。而这边,为了“友好的身体交流”,族长将部落里身强力壮的单身男人点出来占成一排。
因为虽然现在因为狩猎的原因,男人的地位渐渐上升,并且在大部分部落里开始以男性为尊,但是并不排除有些氏族还是维持着“母系社会”的特点。
比如布族,比如节节族。
而处于节节族的地盘,又是想要和节节族的女人交·配,游河部落的人自然要在一定程度上按照节节族的规矩来。
节节族的女人都是穿着用竹叶做成衣服和裙子,此时见到这些穿兽皮的男人(因为布匹的珍贵,所以在赶路的时候,部落里的女人们将布全都收好了换成了兽皮裙,虽然热了点儿,但是总比将布弄脏弄破好),都不由得眼睛一亮——他们看起来真是强壮啊。
虽然是女人挑男人,但若是被挑中的男人不愿意的话,也可以不去。毕竟节节族里也有几个长得特别丑的女人。
“啊,邬迪你看,她们节节族也有一个长的很特别的人呢——她头上还有角呢。”恭和邬迪做得远远的,表示自己并不是“配对”中的一员,正大光明地打量那些来自节节族的女人们。
邬迪看过去,正是一个头发花白,面皮干瘪嘴角下耷的老太太。邬迪想起自己曾经看过奇闻异事,说有些老年人到了一定年纪皮肤的皮质皮脂会堆积硬化,到时候堵在一起,形成类似于“角”的东西。
“她看起来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真好。”恭想到了自己,对方头上长角这种奇怪的事情居然没有引起节节族的反感,让恭想起了自己没有遇到邬迪以前的日子。因为自己那双耳朵……
见状,邬迪直接吻上了恭的兽耳,带着十足的温柔:“恭也很了不起啊,听得远跑得快捕猎强……而且长得又这么好,你才是最好的呢。”
听者邬迪的话,恭觉得自己的脸皮又不争气地开始发烫,他支吾着:“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但心里,却是为邬迪的话感到十分高兴的——无论是真是假,有邬迪这份心就够了。说真的,这种被人关怀着的感觉真是太让人沉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