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是穿越女主和她的精神病夫君的故事,略猎奇,男主每天都在精分XD
新坑日更中~
66逃脱
秋砚一步一步朝前走着,她的双手皆被绑缚住,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那屋子之前,然后她直直的瞪着那屋子的大门,却没再有任何动作。
但也在秋砚来到那房门之外的时候,屋子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来,然后施瑶自里面探出了手来,很快将秋砚给拉进了屋子,沉默无言的开始替她松开绑住双手的粗绳。秋砚乍一见到施瑶出现,一时之间失了反应,待想明白过来的时候施瑶已经将她身上的都给解开了。施瑶一面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绳子,一面道:“秋姐姐,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先前秋砚和慕容熙在外面的对话,施瑶等人不曾听清,但她却是远远地就认出了秋砚来。
秋砚怔了怔,看着面前的施瑶:“你们是被慕容熙给抓起来的?”
施瑶点了点头,又道:“不只是我,越老板也被抓来了。”她一面说着一面回头看了看床上的越知霜,见他面色越来越苍白,心中也是紧紧地揪了起来。他们不过是刚刚被慕容熙给逼进这屋子里,但越知霜却不知究竟被慕容熙锁了多久,而这么长久的一段时间里,慕容熙定然是不会叫人给越知霜治伤的,所以到现在他的伤口还仍是时常会裂开。
想到此处,纵然是施瑶,也有了要将慕容熙给碎尸万段的心思。
这时秋砚亦是循着施瑶的目光看了过去,在越知霜的身上停顿片刻之后,又很快看到了坐在一旁不发一言只紧紧凝着她看的靳寒。动作僵了片刻之后,秋砚不大确定的问道:“靳寒?”
靳寒自秋砚还在外面同慕容熙说话的时候便一直盯着她,待此刻见她走进了屋子里,看到了自己,这才终于起身上前道:“秋姑娘。”
秋砚沉默了片刻,想着先前慕容熙对她所说的话,又想起自己这些时日里对苑清的怨愤,忍不住仍是犹豫着开了口问道:“慕容熙对我说,苑清当初将我赶走,其实是为了护我的周全,可是真的?”
靳寒眸子缩了缩,神情亦是一凛,却是不答。
秋砚见他的样子,心里也猜中了三分,她失魂般的低笑了一声,挑了眉道:“这样看起来我才是最看不透的那人,我没有想到苑清竟然也是会为了什么安危这样的借口将人赶走的人,也没有想到他竟是会护我如此……”秋砚这句话说得极乱,好似看轻了苑清,又好似看重了苑清,听着她话的靳寒不由沉下了脸来。
见靳寒面色不好,秋砚的面色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她向着靳寒笑了片刻,最后却仍是黯然敛去了笑容,低叹一声道:“可否告诉我,苑清他如今……可好?”
靳寒微微颔首:“主人依旧是老样子。”
“他倒是好,永远都是那副样子,不像我……”秋砚这般说着,又伸了手摸上自己的脸颊,眸光黯了黯才道:“不像我那么快便白了发,老了过去,或者他当初将我赶走也是对的……”
嘲弄一般的笑了一声,秋砚干脆别开了头去:“我们二人纵是走到了一起,也是无益。”
施瑶和越知霜都听着秋砚与靳寒之间的对话,越知霜对他们的事情毫不知情,但施瑶却是知道一些的。在施瑶看来,苑清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长了一副纯真好看的皮囊,干的却都是叫人难以理解的事情。而他曾经对施瑶说过,秋砚是他的女人,而临行之前,苑清还特地给了她一根玉簪子要她转交给秋砚。
这样想着,施瑶很快自怀中掏出了玉簪来到了秋砚的面前,低声道:“这是苑清临行前要我交给你的。”
秋砚尚在失魂之中,骤然见施瑶掏出的玉簪,不由神色一变,从施瑶的手中接过了玉簪拿在手里,声音微颤的道:“他……可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
施瑶想了想,摇头。
秋砚将那簪子紧紧地捏住,也不管手心被硌得有些疼痛,只是闭了双眸任眼泪沿着脸颊缓缓落下,然后她半是惆怅半是叹息的道:“他这是要与我断了关系,从此再无瓜葛啊……”
“秋姐姐……”施瑶根本就不知苑清与秋砚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恩怨,纵使想要开口安慰却也无从下口,只得将目光又投向了唯一的知情人靳寒。
靳寒本是一直注视着秋砚的神情,此时见站在秋砚身旁的施瑶将目光朝他投来,便是一怔,接着犹豫了好一阵才闭目叹息了一声道:“主子从不肯对我们说什么,但我却是能够看出来的,秋姑娘,主子他对你已经到了难以割舍的地步,想要与你断绝联系,只怕也是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在此番四大势力的争斗之中难以保全……”
秋砚低头看着手心的玉簪,话音低了下来:“秋砚从来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我所担心的,不过是成为他的累赘罢了。”
见秋砚如此说来,靳寒犹豫再三终于又开了口道:“秋姑娘,还有一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秋砚朝他看去,心知他此番要说的话必然是极为重要的。果然,不一会儿靳寒便又道:“主子他先天有疾,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仍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一直以来在秋姑娘你的面前都有些犹豫……道是自己配不上你……”
听着靳寒的话,秋砚第一个笑了出来:“他以为我这副模样又有多好看?”她指着自己的面容,以及头上灰白的发,笑容并不十分好看。
整个房间之中没有人回应她,她笑得累了,终于停了下来,自己找了根凳子坐下道:“如今说这些都是枉然,今后见了苑清,我一定要当面与他说清楚。如今我们被慕容熙关在了这间屋子里,究竟要如何才能脱困,你们可有办法?”
秋砚问出了这个问题,屋内众人皆是沉默,靳寒则是干脆将目光转向了床上的越知霜。
秋砚不知道越知霜的身份,只道他还是当初那个宁州的柔弱公子,心中不明白靳寒为何看他,却也是将目光转了过去。施瑶见两人都看越知霜,不由心里替他紧张了一下,挪了身子过去将越知霜给挡了起来。
越知霜见施瑶的动作,闷笑了一声,接着用伤口没有崩裂的左手牵住了施瑶的右手。施瑶怕自己动作大了让越知霜伤口裂开,便呆呆的站着不动,好一会儿才听越知霜柔声道:“如今慕容熙既然敢将我们四人关到同一间屋子里,定然是希望到时等几大势力到齐了,以我们几个的性命共同作为要挟。而他自信能够同时应对得了我们几人,必然是有精良的布局,且确定我们几人却无可能突破他在外面设下的埋伏。”
越知霜说了这么多,靳寒却也都考虑过了,他横了越知霜一眼,道:“我当然知道这些,但那又如何?如今我们在屋中的只有四个人,且你如今的情况根本无法动手,慕容熙的设想并没有错,凭我们几个人根本无法安然离开这里。”
越知霜深深看了靳寒一眼,笑道:“谁说我们无法离开?”
“你的意思是……”靳寒被越知霜这句话一惊,忍不住问了出来。
越知霜看着面前的施瑶,又看向秋砚道:“原本我是没有信心的,但慕容熙太过自信,将秋姑娘给送了进来,那我便有了十成的胜算。”
67药
屋内众人听着越知霜的说法,皆是一怔,不明白他究竟为何有信心说出这般话来。
而也在越知霜说出这句话之后,秋砚有些惊讶的皱眉道:“我能够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