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红绿江湖

【红绿江湖】卷05:金剑山庄~第07回:明月古村

    【红绿江湖】卷05:金剑山庄~第07回:明月古村

    作: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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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大清早,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

    将近中午时分,三人来到潼桥,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弟在此相候,招呼

    三人上了一艘大船,沿着钱家渡出太湖,迳往西山而去。

    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只见菜肴相当精美,包括香酥银鱼、清蒸白鱼、

    酒呛白虾,还有一罈上好花凋。

    单超拿起酒杯,先敬二人一杯,笑说道:「这裡的银鱼、白鱼和白虾,却是

    太湖的特产,当地人称之为「太湖三白」,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嫂子可不能

    错过。

    」

    姬媔柔微微笑道:「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叫作「太湖船菜」,莫非就

    是指这个?」

    单超颔首笑道:「嫂子久惯江湖,果真见多识广!没错,「太湖船菜」

    正是以这三种海产烹製的菜肴,皆因这三种海产,出水即亡,故而最适在

    湖边或船上烹调,因此而得名。

    」

    姬媔柔冁然微笑:「媔柔可就不客气了。」

    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肉质确实细嫩鲜美,不禁讚不绝口!接着又道:「

    我从江湖中人口裡得知,宋元之时,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此事可真?」

    单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一统天下后,不知为了

    什么原因,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致丐帮势力大减,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

    柳天石道:「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听说现任丐帮帮方天偌刚刚归顺了

    朝廷,担任五品千户一职,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此事当真?」

    单超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自从

    丐帮渐趋式微后,近几代帮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全都是些见利忘义,假

    仁假义之辈,没一个是好货色,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其实亦不足为奇!」

    柳天石长声一叹:「万没想到,曾经雄踞武林,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

    帮派,竟然沦落如斯!」

    单超摇首道:「有道是『禄无常家,福无定门。』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

    当船隻快将抵达西山渡头,却是夕鸟归飞之时。

    放眼回望,只见太湖烟雾迷濛,水天一色,唯独岛上岸边四周,已见烛影摇

    红,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重重迭迭,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

    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呜呜」

    大作,鸣金为号,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列队分站渡头两旁。

    姬媔柔看见,掩嘴笑道:「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气派确实不小

    !」

    单超哈哈大笑:「见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说,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

    ,现在就扎乎起来,拿起派头来了,对不对?」

    姬媔柔一笑:「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媔柔可没这样说!」

    三人走上渡头,一名水帮兄弟上前道:「大当家,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

    单超点了点头,向身旁二人道:「现在时间已不早,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在

    这裡暂住一晚,明儿再前往缥缈峰。」

    柳天石道:「自家兄弟,老弟何须客气!」

    姬媔柔含笑道:「乍眼所见,此处少说也有近百户人家,看来似是一条村庄

    ,不知是什么名字呢?」

    单超道:「这裡位于太湖西山南端,名叫『明月湾』,已有过千年历史。

    」

    姬媔柔一听,讚叹起来:「好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无怪这裡的一屋一瓦都

    充满了淳朴,透露着江南水乡古老村墟篱落!」

    单超指向前面一条石桥,说道:「这是『明月桥』,春秋时期,吴越相争,

    西山为吴国前沿阵地,据说当年吴王和西施就在桥上赏月,因而得了『明月湾』

    这个名字。

    」

    姬媔柔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不禁道:「西施不在明月在,烟波千里共婵娟!」

    单超和柳天石听见,不约而同点头微笑。

    明月湾并无康庄之衢,更无高门大屋。

    这处街道纵横,形似棋盘。

    民谣中有着「花牆头、百子格,门前门后砂条石,洞庭西山第一家。」

    之说。

    在水帮兄弟带领下,来到面向小河的一间精舍,屋前还有一株千年古樟,亭

    亭如盖,树干高大挺拔,叶茂如伞。

    单超招呼二人进内,却见内裡布置得异常精緻典雅,檯椅床榻均是楠木所製

    ,中设扆屏,榻张白盖,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摆设。

    只见单超道:「竹篱茅舍,老哥千万不要见怪。」

    「好说,好说。」

    柳天石颔首道:「老弟不用客气!」

    心裡在想:「单老弟不知内情,至今仍误会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方会安

    排咱俩同宿一室。既然妳这个丫头想扮作我的小妾,岂有不付出代价之理,且看

    看妳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单超道:「老哥,嫂子。小弟帮中仍有点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柳天石说道:「老弟请便。」

    接着移身相送,直送他走出屋门。

    当柳天石回到屋内,却见姬媔柔站立在窗前,远眺屋外的景色,正自看得入

    神。

    柳天石盘起双手,静静地看着美人的背影,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腰繫银

    色丝絛,更显腰肢纤细如柳,格外诱人。

    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后的柳天石,却不回头,柔声道:「你过来看看,太湖的

    夜景太美了!」

    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看见姬媔柔依然看着天上的明月,轻声吟道:春江

    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匡,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柳天石自然晓得这是张若虚的七言歌行「春江花月夜」,全诗道尽离情别绪

    ,两地思念之情。

    此刻听后,柳天石忍不住问道:「看妳触景生情,莫非是想起意中人?」

    姬媔柔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不由想起师父桃花先生,还有那段永难忘怀的

    畸恋之情。

    但这等违反伦常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强颜一笑,轻轻摇下头,

    却没有回答他的说话。

    柳天石见她容态沉寂,再不追问下去,只道:「说来真巧,妳我今天来到明

    月湾,好比当年的吴王夫差和西施,大家都是各有所图。」

    姬媔柔抬起螓首,微笑问道:「是这样么?说来听听。」

    「可不是吗。」

    柳天石道:「夫差贪图西施美色,才会携西施在此共赏明月。而西施却是越

    王勾践所献,目的是迷惑夫差,好让他荒废朝政,趁机乘虚而入,一举消灭吴国

    。而妳是受人之命,才会屈己从人接近我,而我亦和吴王夫差一样,同样是贪

    恋眼前的美色,甘心自作多情,任妳为所欲为,我可没有说错吧!」

    姬媔柔揜口一笑:「你将我和西施相比,实在太抬举我了,可不敢当!」

    柳天石忽地长叹一声:「唉!夫差最终虽然国破家亡,毕竟享用过天下第一

    美女,但柳某人却只能望梅止渴,简直是赖象嗑瓜子,乾看捞不着!」

    姬媔柔听见,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移动身子面向着他,说道:「人家前

    时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你想要媔柔的身子,就得拿点成绩给我看,因何还要这般

    缠人!」

    嘴裡虽然这样说,脑裡却想起他那驴子般的大物,心头不由一荡!柳天石笑

    道:「没错,妳确曾这样说过,但柳某亦曾经说过,只要妳尝过老夫的功夫,保

    证没齿难忘,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

    姬媔柔抿嘴一笑:「你当真自大得紧。总言之,我的说话是不会改变。」

    柳天石道:「但妳不要忘记,现在情势可有点不同,我已允妳待在身边一起

    前去香蕊宫,说得上是大大的功劳,岂容妳来抵赖!」

    说话方讫,右手同时伸出,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拥到胸前,彼此

    牢牢贴在一起。

    姬媔柔柳眉一聚,正想发难封住他的穴道,免得柳天石肆意妄为,便在她将

    要动手之际,柳天石突然沉声说道:「柳某的功夫可不及妳,如果不高兴,大可

    以马上杀了我。否则我决不会死心,一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

    「你……」

    姬媔柔思念一转,自问便是封了他的穴道,亦不是长远的办法,除非是杀了

    柳天石,否则依然是无日无终,难以休止!若然是杀了他,师父交下来的任务又

    怎办,况且柳天石虽然好色,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便在

    姬媔柔犹豫未决,没想柳天石已展开行动,脑袋一低,已封住她那优美的樱唇,

    强吻起来。

    姬媔柔紧双脣,将男人的舌头拒于门外,脑子裡却一片溷乱,忽觉胸前一

    个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任情揉弄压挤:「啊!不要……」

    柳天石乘着她一声娇喝,灵动的舌头藉虚而入,在她腔裡乱窜乱鑽,不住汲

    取美人的香津,一隻大手仍是不肯放鬆半点,隔着衣衫,恣意把弄着丰挺的美乳

    。

    姬媔柔娇羞无限,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含羞道:「你怎地如此无赖,

    且停一停,你……你再这样,人家……会受……受不住!」

    柳天石笑道:「我正想要妳受不了……」

    话落,正想再吻住她小嘴,却被姬媔柔扭头避过:「你……你先听我说。」

    柳天石再不进逼,指掌却是不移,仍是抓紧丰满的乳房,点头道:「妳想说

    什么?」

    「人家……人家自知今晚缠你不过,但你得应承我两件事。」

    柳天石见说,怔怔的瞧着她。

    姬媔柔全不回避,双眼和他对望着,徐徐说道:「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

    皆因你和单超素来深交,如同兄弟,媔柔可不能不防,你会将咱们的事和他说。

    」

    柳天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江湖中人最讲究「信用」

    二字,一但答应了她,就不得反悔,更不能中途变卦。

    柳天石迟疑片晌,颔首道:「柳某可以答应妳,绝对不会和他说。另一个条

    件又是什么?」

    姬媔柔道:「咱们进入香蕊宫后,香蕊宫宫和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能隐瞒

    我,必须如实告诉我。」

    柳天石点头道:「好!我答应妳。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证,若然我发现妳所做

    的事对武林不利,或是有违江湖道义,柳某虽然势孤力弱,却不会坐视不理,必

    会竭力阻挠沮遏,到时可不能怪我。」

    姬媔柔笑道:「莫非你认为我是个卑劣丑毒的女子?满肚子裡都是鬼蜮伎俩

    !」

    柳天石摇首笑道:「我没有这样说。」

    一语说毕,再次封住她小嘴。

    这回姬媔柔显得相当配,闭上眼睛,启唇相接,并将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

    。

    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缠绵,犹如一盘火儿,似漆如胶,弄得好不亲热。

    姬媔柔只觉慾火腾沸,情慾渐生,想到一会子要失身给柳天石,不禁又想起

    师父来,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自忖:「为求完成师父交下的使命,实在不得不顺

    从于他,只盼师父能够体谅媔柔,无法为你守住贞操!」

    柳天石吻着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手裡握住美人的玉乳,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

    慾火,当下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喋嗫道:「到床榻去,我要好好品尝妳。」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说话总是这般露骨难听!」

    说话间已被柳天石牵到床榻前。

    只见二人坐在床边,又是一轮热吻,才双双倒在床榻上。

    柳天石笑道:「难不成妳和男人交欢,就不曾说过露骨的话儿去讨男人欢心

    ,我可不大相信!」

    姬媔柔微微一笑:「若不是你们爱听,人家才不会说呢。」

    柳天石道:「妳似乎对那个男人相当不错,什么都肯为他做,到底他是何许

    人,弄得妳这个大美人如此贴贴服服,本事倒也不小!」

    「他是什么人,这个我可不能和你说。」

    姬媔柔当然不会说出口,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柳天石笑道:

    「说来听听又何况!」

    姬媔柔摇头叹道:「人家现在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你不要再问好

    不好!」

    柳天石一笑:「姑且我不再追问,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经过今晚之后,妳

    会永世难忘,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说话甫落,已动手脱她衣衫。

    姬媔柔脸上一红,却不阻止,只道:「你不要自命不凡!但我希望你不要忘

    记,今晚我和你好,其实只是一个交易,你想断人恩爱,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

    ,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天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却没有回答她,当姬媔柔衣襟尽开,露出一身凝

    脂般的雪肤时,柳天石不禁喉头一动,啧啧说道:「果然雪亮诱人!没想妳不但

    人儿长得美,还拥有一副好身子!」

    姬媔柔见他满眼尽是慾火,怔怔的盯着自己身体,顿时害羞起来,连忙用手

    掩着银白色抹胸,含羞带诮道:「丢死人了,不准你乱看……」

    柳天石咧嘴笑道:「对着这样的美入,想我不看,这个可有点艰难!」

    双眼仍是紧紧盯着她,开始动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已脱

    得精光熘熘,露出一根把手长的大阳具。

    姬媔柔看见,芳心暗动,自忖:「不想他年近五十,依然健硕如斯,还拥有

    一根如此粗长之物,看他这个大龟头,比之师父仍要肥大狰狞几分,一会给它插

    进牝户裡,也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柳天石见她美眸流盼,一脸心摇摇的样子,立时情慾四窜,架起大腿蹲到她

    脸前,粗嗄着声线道:「帮我用手弄一弄,舔一舔……」

    「它这般吓人,我才不要……」

    姬媔柔脸泛微红,摇了摇头,就是不依。

    柳天石呵呵笑道:「妳又不是第一次,还要诸多推搪!」

    当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直抵到她嘴前,不住推推搡搡,着力磨蹭。

    姬媔柔终于挨他不过,樱唇徐徐鬆开,一根巨物立即直闯而入,塞满了她的

    小嘴!「啊!真个舒服,再用点力……」

    柳天石爽得声颤体酥,挺腰乱捣,干得美人满眶泪光,但他依样不肯放过,

    发兴疾捣,双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脸上。

    待得满足尽兴,才「啵」

    一声拔出阳具,俯身压在美人身上,正要亲她小嘴,却被姬媔柔侧头闪开。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蛮横,全不懂怜香惜玉,你再是这样,以后休想我会再

    碰它一下!」

    柳天石道:「听妳这样说,只要我对妳温柔一点,就会有第二次了?」

    姬媔柔薄面含嗔道:「我没有这样说。」

    柳天石问道:「难不成妳的男人就从没有这样对妳?」

    「当然没有,他疼我还来不及,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

    姬媔柔说话未完,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挤搓揉。

    不消一会,原始的慾火又在她体内燃烧,小嘴裡渐渐吐出迷人的呻吟。

    柳天石鉴貌辨色,见她微张半目,桃腮染晕,形容美泽鑑人,显然情慾渐生

    ,不由瞧得情兴大炽,连忙盖住她小嘴。

    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迎欢。

    柳天石一面亲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

    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火烫的阳具勐地一

    冲而入,勐插到底,直捅向深处的嫩芽!强烈的胀塞快感,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

    去,一声满足的呼嘘,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当真锐不可挡,只觉整根阳具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

    沃腴润滑,湿津津,暖溶溶,实在教人受用:「啊!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怎

    会让人如此舒服!」

    当下双手撑起上身,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只见红梅两点,形状浑圆挺拔

    ,实在美到极处!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纳得住,旋即佝腰张口,把一枚

    豔红纳入口中!「啊……」

    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

    表,却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让屋外人听见,只好死命咬紧牙关,强自忍住!柳

    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却抽动如飞,使力疾捅,记记露首尽根

    ,登时干得水声大作,「唧啧」

    之声,不绝于耳。

    姬媔柔除了师父外,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但她万没想到,第二个进入自己

    身体的男人,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强勐的抽戳下

    ,不禁春心飞絮,只管娇啼呻吟。

    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七颠

    八倒,浑不知东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头来,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

    立时看得心头发热,马上直起身躯,跪在她双腿间,发狠狂捣,忽见交接处淅淅

    沥沥,早已泥泞一片,又见牝户光滑粉嫩,毳毛柔顺,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赶忙

    抽出玉茎,俯身埋首到她胯间,凑头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么?」

    姬媔柔揜嘴轻呼,全身霎时一软。

    孰料几个来回,她已无法再忍,勐觉香肌战慄,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终于

    大洩起来,直丢得魂不附体,险些便要昏死过去!柳天石见她美快,又再撑身坐

    起,握紧阳具送入屄中,放开情怀,发勐深提重捣,直弄至三鼓,方得尽兴完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