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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丽蝶赶赴西北之际,叶天龙着重对武安军队展开了反击。
有了唐娟武安大军的详细情报,又有海鹰扬将军重点负责同武安的战线,胸有成竹的叶天龙对于此番同武安的战役表现出相当大的自信。他相信在大湖地两面作战的情况下,一定可以在攻克亚素天狼关的同时,也给予武安大军以沉重的打击。
两线作战的法斯特军队并未做调整,在海鹰扬将军一个战统帅的前提之下,两线军团基本各自独立,互不干涉。
在海鹰扬赶赴武安战线之前,叶天龙同他进行了一次深入的商谈。可以想见,此次商谈一定是叶天龙将从唐娟那里得到的有关武安大军的情报,跟海鹰扬进行了分享。当然,已经胸有成竹的男人,也可以说是向海鹰扬面授机宜。
从叶天龙嘴里掌握了时下武安大军的情况,海鹰扬可谓意气风发,信心百倍。自己跟随尤那亚时,在这个地没少跟武安大军交手,然而纵然经历了长达半年的浴血奋战,充其量也不过是将武安和亚素大军阻挡于大湖地而已。单是如此,就已经令他跟尤那亚感受到无比沉重的压力,更逞论将两国军队赶出大湖地抑或一举反击推进对方国内了。
自从归顺叶天龙及重返大湖地以来,海鹰扬心中早就憋着一股劲要大干一番。在先前对亚素征讨取得动性之后,他的另一块心病就是对武安战局的关注。
此番叶天龙将他调整至专门负责对武安的战局之中,又得到叶夭龙有关武安军队的详细情报,这无疑给他打开目前同武安军队的对峙局面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就好似叶天龙这个年轻的帝王,赐予了他一把尚方宝剑,使他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抱着必胜之心,海鹰扬离开库勒城,前往同武安拉开战线的另一边城——疏勒城。
武安方面一直同法斯特作战的将领,依然是海鹰扬当初的老对手,原武安盖纳城约亚雷。在前些时日国内局势突变之后,他本以为像自己这类原七公势力范围的将领,一定会落得个轻者丢官弃爵,重则性命不保的结局,然而一向置身深宫的武安王却极其大方地让所有将领原职留用。对于各派势力而言,总之都是为了武安王室卖命,值此国势动荡之际,他们倒也懒得理会到底是由谁来执掌政权,只要他们有事可做就可以了。
话虽如此,此番少去了当初协助约亚雷的黑术士之王杨希和毒门门杜比奇,海鹰扬可谓少去了最大的威胁。
此二人本是唐娟最为忠诚的属下,否则也不会在神族袭击唐娟之时及时相助了。他们当初协助约亚雷率军抵抗海鹰扬率领的法斯特大军,完全是唐娟的安排,事实证明也的确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让那次法斯特出兵武安无功而返。
然而,也正是他们对于唐娟的绝对忠诚,在出逃路上,唐娟遣散了他们。知道大势已去的唐娟在碰上玄老之后,出于多方面的考虑,她决定不再让二人继续留在自己身边。本来吩咐他们可以自行选择自己的前程,然而知道上心意已决之后的二人当即决定,既然不能再为唐娟效力,他们当即表明了退隐江湖的心思,除非有生之年唐娟再次启用,否则他们便不再出山过问尘事了。
当时唐娟虽然觉得有些可惜和遗憾,然而如今看来,倒是替叶天龙或者更直接地说为海鹰扬办了一件大好的事情。少了此二人的武安军队,就是依然保持当初的战斗力,海鹰扬也自信此番能够将其一举击溃,取得胜利。
到达疏勒城次日,海鹰扬便点兵沙场,向约亚雷率领的武安大军发动了进攻。
双方长期对峙,对阵沙场几乎已经成为了双方这一年多来的家常便饭。听到对方鼓号齐鸣,武安大军自然也就列阵出迎,以为此番又是某位好战的将领手痒想上阵活动一番,于是武安大军还似往常那般以一般阵形迎战。
然而,武安一小将列阵军前发现对方阵前竟赫然出现了久违的法斯特海鹰扬将军,旋即折回中军,向帅约亚雷汇报这一反常情况。
得闻此报的约亚雷很是吃惊,以他之前得到的情报,海鹰扬是此番所谓叶天龙御驾亲征亚素的三军帅,要负责法斯特军在库勒城一线攻打天狼关的战役。如今天狼关纹丝不动,他海鹰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同己方的战线之中,难道法斯特对于整个西北战局又有了重新考虑不成?
可是,两军已经展开阵形,厮杀一触即发,容不得他这个三军帅考虑这些问题。眼下关键是怎样应付突然出现的海鹰扬,他知道论正面对抗,他不是海鹰扬的对手。
思忖至此,约亚雷立刻唤来亲兵,吩咐道:“传令左右二先锋,抽调三万精骑侧翼运动。记住,视具体情况选择迁回突袭抑或佯攻战术!”
“得令!”亲兵应答一声,迅疾出帐。
随即,约亚雷又吩咐中军后帐要保持绝对重兵部署,然后便换上战甲,赶向阵前。
面对老对手约亚雷出阵,海鹰扬并没有太多的反应。这几年间,同其屡次交手,对他自身的能力是再清楚不过了。要不是仗着武安后方包括人员、物资等全方位的支援,以及法斯特军本身面临国内不断变幻的局势,单凭他约亚雷的实力,绝无抵挡鹰扬军团的可能。
秋风劲扫,族旗飘摇,长野漫袤,军阵萧萧。
“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海鹰扬屹立坐骑之上,望向对方阵前的约亚雷道。
“哼哼,阁下可真是勇气可嘉,几次三番未曾从我处讨得便宜,竟然还有这等兴致再次与我对阵。是不是法斯特国内再无人可用,硬拿你这个朝秦暮楚的人来顶数啊,哈哈!”约亚雷纵马在阵前来回走动,极尽嘲讽之能事。
海鹰扬并不生气,他坦荡地哈哈一笑道:“将军心中果是如此想的吗?”
约亚雷一愣,随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海鹰扬摆明了是洞察约亚雷内心的怯意、自卑,他们二人心里都明白,往常所谓的双方交战并未分出明显的谁胜谁负。确切地讲,前几次交战若非有黑术士之王杨希的骷髅兵及杜比奇的毒术,单凭约亚雷手上的那些兵力是根本无法跟鹰扬军团对抗的。
这些,双方都心知肚明,此番缺少了这两样决定性力量的约亚雷面对海鹰扬,自然没有多少信心可言。
“废话少说,我就不信你们法斯特能通天,居然做出四面出击的举动,今天在我武安大军面前,就叫你们尝尝什么叫做失败的滋味!”约亚雷远远看到刚刚抽调的左右先锋大军开始运动,面露一丝阴笑,猖狂的道。
“看来将军是准备好了,那好啊,我们就开始吧!”海鹰扬冷冷地望着约亚雷,说了一句令其十分出乎意料的话。
不过,约亚雷还未细细品味这句话的含义,却见海鹰扬高高举起那柄当初在同叶天龙对战之时碎裂,后又被修复的神兵利器方天画戟,做出了一个朝武安大军出击的手势。
约亚雷哪里敢怠慢,也一挥手,指挥大军迎向法斯特大军,展开冲锋。
瞬时之间,鼓号齐鸣,担任冲锋任务的轻骑兵部队如流水一般向双方阵前的空旷地带冲杀而去。呼喝之间,双方先头骑兵已经在距双方等距的中间地带交手,而海鹰扬和约亚雷则依旧端坐马上,不过由于整支战队前移,此刻他们的位置已经处在整支大军的中军位置了。
一个照面,由原鹰扬军团改编的铁甲骑兵已经将冲锋而至的武安骑兵冲散,人仰马翻的场面立刻将双方骑兵的实力明晰地展现出来。
不过尽管如此,双方都没有纠缠,冲锋在前的法斯特铁甲骑兵犹如一把尖刀,风驰电掣般继续向武安正在向前移动的武安大军冲杀而去。风动族旗之声,和着双方剑戟相触的激荡寒音,霎时响彻沙场,不同以往的肃杀之气豁然而升。
约亚雷望着冲杀而至的法斯特铁甲骑兵,预感到一丝不妙。他此刻只能寄希望于两侧运动的精锐大军,能够快速运动至指定地域,从而由侧翼向法斯特军发动袭击,进而扰乱法斯特军的进攻优势,为正面战场减轻压力。
思想之间,法斯特铁甲骑兵已经和武安前移的军阵相触。尽管武安军阵藉着前沿盾甲防护,减轻了法斯特铁甲骑兵的冲击,然而所谓一鼓作气,法斯特铁甲骑兵来势凶猛,又带着风驰电掣的速度,还是将铁板一块的武安盾甲兵阵冲击得一塌糊涂。重装骑兵无论武器还是贴身护甲,都是超出武安士兵的,加之骑兵本身所具有的突击优势,如今的武安大军根本无法抵挡其铁蹄陷阵。
一番突击,武安军阵已现凌乱。趁着武安大军阵脚混乱之际,法斯特铁甲骑兵犹如凶神恶煞,手持长戟,策动铁甲悍马左冲右闯,迅速向武安军阵中央袭杀而去。
见此情景,约亚雷向左右二将军盼咐一声分别迎敌之后,自己终于打马向前,迎向冲杀在最前面的法斯特铁甲骑兵。
手持乌金断魂枪,胯下枣红青溪驹,一身锁魂保魄甲,策马雷动的约亚雷穿梭在战阵之中,倒也显出许多英气。面对冲杀而至的法斯特铁甲骑兵,只见他金枪挑扫,铁甲骑兵已是应声落马,瞬间便被一众将士睬踏而过,不见了生息。也不知是被约亚雷一枪毙命呢,还是落马之后被大军踩踏而亡,估计也只有这一瞬间交手的二人知晓了。
连番挑落法斯特铁甲骑兵,约亚雷倒也好似一条水中游龙,迅疾穿过混乱之中的军阵,身后全是被他狙杀的斯特骑士跌落的身影。远远望去,就好似是他在人海之中腾起的一串串浪花。
海鹰扬在阵中一直关注着战局的变化,他自然也看到了约亚雷的举动。只见他微微一笑,也打马向阵中冲去,看来他是要亲自会会这位老对手了。
与此同时,武安两翼策动的三万精兵也已经会到位,正待他们暗暗得意要向法斯特侧后方军阵发动突袭之际,突然周围传来一片呼喝之声,转盼之间,便见从四面八方涌出了一倍于己方的法斯特士兵,眼见己方已经处在对方的包围之中。
领兵将军哈不达见此情景,可谓倒抽一口凉气,本来自己都对帅约亚雷这一招深为佩服,谁料自以为聪明的这一招早在法斯特军的算计之内,如今的情形凶险至极啊!
而曾为鹰扬军团最得力干将的沃克利,此刻心中所想的只是对自己的老上司海鹰扬的佩服。决定今日战役开始之前,海鹰扬就特地命他布置了这么一个葫芦形阵中阵,当时海鹰扬并未向他细说,如今看来真可谓料敌于先啊!
此种想法一闪而过,大军瞬间已将哈不达部包围,沃克利即刻率部向被围困的哈不达部掩杀而去,一时间喊杀之声又从法斯特军阵后方响起。不过,事前早有腹案的法斯特大军并不感到奇怪,仍然各司其职地与武安大军展开激战。
哈不达此时已无任何退路,随即展开圆形防御阵法之后,面对冲杀而至的沃克利,也一带马缰,向其正面迎了过去。
两名双方阵中颇为得力的干将,就这样在混战阵中展开了近身较量。
哈不达身披紫金战甲,手持一口鬼头夺命斧,一副雄壮体魄颇显得威武。他胯下那匹黑色良驹也如同它的人一般,四肢虽不高大,然而却异常精壮,看来都是功力深厚之材。
沃克利则属于精干型,面对壮硕的哈不达,他一声叱喝,挥动长剑,便向其击杀而去。
抖动的剑芒足有三尺有余,划过空气还带着“哧哧”的摩擦之音,好一派剑士凌厉之风。
哈不达没有丝毫的畏惧之意,他一举鬼斧,迎着沃克利便挡杀而来。三尺剑芒凌厉之极,鬼斧之势力沉无比,只听得“光光”两声,立时光芒大绽,火星四溅,向四周炸散开来之际,激荡得周遭空气一通乱颤,足可见二人这一交手的功力之浑厚。
一击已毕,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哈不达便以出乎常人意料的速度双臂反转,挥动白花花的鬼头夺命斧斜劈向沃克利,其势其力均达到上乘,实难看出他这等体格能出此招数。
沃克利脸上闪过一丝兴奋,手腕一抖,长剑犹如一条灵动的银蛇,吐着三尺火焰信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丝毫没有顾忌对方势大力沉的鬼斧斜劈,反而微微探身直取哈不达心窝。这一切只在瞬间完成,连贯看来,沃克利连人带马就好似一张拉满的弓箭,俊美之极。
眼看着一击必中,鬼斧凶猛之势已经罩向沃克利,呼喝之间便可劈中。然而就是这细微的一毫儿时间,眼见着沃克利后发之剑离自己心窝已经不过数寸,着实吓了哈不达一跳。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够在沃克利击中自己之际,也能劈中对方,略一犹豫之间,形势更是千钧一发危急异常,最后时刻他终于下定决心停止劈斩之势,就势收斧后仰,硬是躲过了沃克利这夺心一刺!
然而,让哈不达后悔不已的是,就在他收势后仰,以为躲过了沃克利致命一剑之际,却见沃克利好似从天而降地面对着他邪邪地一笑,方才还直刺而来的剑芒突然向下,直取他门户大开的腹下。心叫大事不妙,然而此时他已经失去重心,根本无法做出下一步行动。
死亡的概念瞬间从心头闪过,想要举斧格挡已万万不能。就在念闪这一刻,他只觉得腹部掠过一丝冰凉,紧接着这种冰凉之感便由浅至深,随即传至后背,他只觉得好似充满了气息的躯体突然被放了气,顿时有些呼吸困难起来。与此同时,他听到坐骑一声嘶鸣,继而觉得整个身体好似在慢慢地下沉。
原来就在哈不达后仰以解沃克利那夺心一剑之际,沃克利竟然藉着前冲之势从马上跃起,剑芒就势下刺,硬生生将那五尺剑锋刺进了仰在马背的哈不达腹部。长剑整个贯穿了哈不达,也包括他身下的那匹枣红马,所以哈不达才觉得身子下沉,因为马儿正在倒下就在哈不达随着马儿下落,冰凉之感袭遍全身之际,他看见沃克利嘴角又是一丝笑意闪过,接着眼前一道剑光闪过,只觉得脖子又是一凉,接着视觉便渐趋模糊,直到一片黑暗。
至死,哈不达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死亡来的是如此之快,最后呈现在他眼帘中的景象仅仅是沃克利那抹笑容,以及天空无尽的蔚蓝……
就在沃克利斩杀哈不达之际,海鹰扬也早已经跟约亚雷交手了。
周遭搏杀的双方士兵虽然一片混乱,然而由于两位帅的强力对战所形成的气场,无形中还是将混沌的厮杀战阵开辟出一个洞形空间。没有一名士兵敢于踏进二人的气场之中,他们知道那样等于白白送死。
十数回下来,双方对彼此都有了新的认识。此二人先前纵然排兵布阵交手不少,然而一对一的这种较量倒还是头一遭。
约亚雷可谓真切验证了传说中海鹰扬的手段,对其暗暗称赞,果然是不同凡响。
海鹰扬也对这个看似有些松弛的约亚雷暗暗称道,单纯论武技,他倒并不像他领兵打仗这般不济,还是有些能耐的,这从几个回交手下来便可窥一斑。
二人心中涌动着各自的想法,场面上却丝毫没有停歇,依旧斗的难解难分!
双方都是善使长兵的人物,海鹰扬的方天画戟虽然伤过,然而修复之后好似比之先前更加威猛灵动,白花花的戟刃在空中划过,就似连成一整片的阴冷冰雪,带着巨大的破空之声不断地袭向约亚雷,迅疾之势令人根本无法看清方天画戟的本来面目,酣畅之极。
约亚雷舞动乌金断魂枪,飘舞着似缕缕飘动的黑烟,在海鹰扬白花花的方天画戟之间穿梭流动,其灵巧之势好似丝带飘绕曼妙异常,偶尔沉击撼动,又恰似巫山压顶,绝然无比。
激斗之间,二人在强劲的气旋之内根本不可分辨,只见流影翩翩,劲芒四溅。
海鹰扬是个速战速决的儿,在经过前番厮杀之后,他与高手交手的新鲜劲已经过去,此时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快速将对手置之死地了。
一个格挡将约亚雷的断魂枪扫开之后,他借势后退两步,举戟便向约亚雷胯下青驹袭去。单是如此一招,约亚雷便洞悉了海鹰扬的心意,长枪一抖,借势斜扫,丝毫不差地用枪头抵住了方天画戟的尖刃。由于用力过猛,胯下良驹不禁微抬前蹄,差点立了起来,失去重心。
此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海鹰扬双腿微微一夹马背,座下良驹竟然突然抬起前蹄,狠狠地朝约亚雷胯下之驹蹬踏而去。只听得连番几声马嘶,约亚雷胯下之驹竟然结结实实地挨了海鹰扬坐骑几蹄,不禁连连向后退却。
看到胯下马儿生了怯意,依然策马与海鹰扬对峙的约亚雷心劲也不免泄了几分。所谓意由心生,心下微乱立刻影响到外在动作,略一松懈间,便被海鹰扬逮着机会,一个横扫直扑颈项而来。
约亚雷当下大骇,匆忙拦迎之间举枪贴防,同时身体后缩,勉强算是躲过一击。然而毕竟释不及防,肩上保甲被戟刃划开了一道长口子,皮肉自然也未能幸免。
之前心生怯意,此番又受此击伤,约亚雷顿时心乱如麻。脑海中迅速转过几个思绪之后,他终于选择了退却。事实已经证明,他确实不是海鹰扬的对手,如果继续僵持下去,无疑会命丧于此。想起如今武安国内混乱不堪的形势,他在一瞬间觉得就此丢掉性命实在不值得,还不如退后一步再作打算。
思忖至此,约亚雷大喝一声,举枪以千钧之力向海鹰扬猛劈一记。其势大有泰山压顶之能,迅猛之极,令人惊骇不已。
海鹰扬举戟招架,硬是接下了这威猛一劈,然而终是其势凶狠,海鹰爆也觉得双臂微微发麻,整个身子往后倒退了尺许。然而,正是海鹰扬这尺许的后退,让约亚雷抓住机会得以调转马头,迅疾逃遁而去。
杀机已失,海鹰扬眼见约亚雷逃遁便不再追击,转而退至中军,指挥大军向帅已遁的武安大军发动最后冲击。
话说另一边,沃克利击杀哈不达之后,早已将其所部三万人马包围全歼。此刻又得到武安帅逃遁的消息,他下限提如狼似虎会同大军一同向武安人马发动冲击,整个战局立时发生扭转。法斯特大军一边高喊对方帅逃遁的口号,一边或歼或俘军心动荡的武安大军。
而约亚雷逃出军阵之后,除却来得及通令中军将士火速撤离之外,其余胶着厮杀的大军完全处在法斯特大军的掩杀当中,至这一刻,战场形势完全成为一边倒的架势。
海鹰扬眼见当下战局已经尽在掌握,便命令其余所属将士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将约亚雷溃逃之师连根拨除。
此战从早上开始,至下午时分结束,除却歼灭此战五万余武安将士之外,至天黑时分,乘胜追击的法斯特大军已经将约亚雷溃逃之师赶出了大湖地。
所谓兵败如山倒,溃败而退的武安大军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抵抗,甚至连带驻守武安边境的守军也是仓皇随遁。
总之,至这日结束,法斯特大军终于将武安大军赶出了法斯特地界,并且已经深入武安数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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