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买个王爷来种田

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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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实在是事态紧急,我完全顾不得她有什么反应了,生死这样的大事吔,半点也马虎不得。

    躲那里呢,这里就一汪湖水,几簇竹子,还有就一幢的竹楼,一览无余嘛。

    心急之下,灵机一动我找了两节细竹,折成节,一节给她一节留给自己,她不接,我硬塞到她的手里,我说:“我们悄悄地滑下水去,就在那岸边点的那一大片的水草下,用这个呼吸,那些人一定发现不了的。”

    我强拉着她下水,“别害怕,握住我的手,闭上眼,一会儿就好了。”唉,能是我带来的祸灾,怎么也不能连累这样的姑娘。

    我们下水,隐在水草丛中用竹节呼吸,她倒也未太作挣扎,乖乖地跟着我,不过下水后我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这个姑娘的个儿好高。

    我已经算是女子中的高挑个了,搬到现代的话,我就得有170左右,而她足高了我十五、六厘米,这完全是模特儿的身高了,就她那长相那身高如果能到二十一世纪去,怎么也得成个国际名模什么的吧,在这里可真是暴殄天物了,说不定连另一半都不好找。

    唉,真是悲哀啊,她也真是生不逢时啊。

    她的手里好大,指节纤巧,干燥,冰冷,手上的肌肤十分的白晰,不过手心里的皮肤却很坚硬。

    我们屏息躲在水里,双耳淹入水里,自然是听不到岸边那些人的动静的,我也不敢赶紧的起身,我准备只有候到天黑了,天黑了悄悄地起身,我也不相信那些人会在这里呆整晚的。

    天很快地就黑了,我拉着她悄悄地从水里爬出来,水里已经很有些凉了,我的手与她的手都是冰凉的,我们一起走上岸来。

    我拉了她一把,悄声对她说:“你跟在我后面,呆会儿如果有危险你就先跑吧。”我快走一步,走到她前面,用一种卫护的姿态的姿势走在前头,她很愕然地望着我。

    不习惯一个女子的保护吧,我也想有男人宽阔的肩背护在自己身前,不过总没有合适的人选,也许以前赵擎天是愿意的,不过他能愿意多久呢,一年、两年、三年,对于一个王爷而言,红颜未老恩先断的情形应该也是存在的,何况我还称不上红颜呢。

    那一夜过后,我与他是永远的陌路人吧?!

    屋子里没人,四周到处都没人,秋季早晚的温差是很大的,何况这里是在山上,我与她两人都湿了全身,我都能听到自己的牙齿上下交击的声音了。

    此刻的我是又冷又饿日子难过啊。

    “有什么吃的没有?我都快饿晕了。”我问她,一如既往地得不到回答,我算是习惯了。不过她领着我进了一间房,是间厨房,屋里有米有面还有腊肉腊鱼以及一些新鲜的菜疏,然后她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动作。

    看来她也饿了,大家都是人基本需求应该是一致的嘛。

    还是下面最快,再说吃了也暖和,我生了火,“到火边来,不然就你那身子骨,很容易得伤寒的。”我把她扯到火边来坐着,她也就坐着,“吃不吃辣?”没人回答我就只有自问自答了:“看来应该是要吃的,这里红辣椒有这么多。”

    我一边拣菜一边说:“这里就住你一人吗?你的亲人呢?”照常的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反应。

    这姑娘未必是个哑巴,这么久了我没听到她说过一个字,我们好歹也算是一齐经历过一点事情了的,应该没这么大的隔阂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你不会说话吗?”她仍是木然地看着我,看来不但是哑巴还是个聋子了,聋哑聋哑不是都连在一起说的吗,那个时代又没有助听器这些,真是太可惜了。

    唉,我长长的叹气下好了面条,将一碗端给她。我呼郝呼郝地吃着,她却象个贵族一样的坐着一小挟一小挟地吃着,但胃口还不错,那一大碗的面条居然全倒进了肚子,这么大的个子食量怎么着也得大点吧,不然这个子也长不起来了。

    “还要吗?”对她我是满心的怜悯,真是可惜啊可惜,她不理我放下碗准备出门。

    我伸手抓住她,“等一下,我给你烧个热水,好好的泡泡澡,不然真的会病的。”虽然明知她听不懂,但我还是尽自己的能力又说又比的。

    我给她烧了一大缸子的水,放好,试了水温,但她看着我却一点解衣的动作都没有,我知道有很多人即使是在同性面前也是不会随意裸露自己的身体的,我自己也有这样的僻性,自然的我是懂的。

    “我在外面等你,不过你得洗快点,不然的话,我也会感冒的。”我现在身上穿的衣裳已经被火考得有些干了,但鞋子啊,头发呀,这些还是温漉漉的,我都冷得有些麻木了,自己一向因为练跆拳道的因素一直都是健康宝宝,这次希望身体仍能顶得住。

    她直洗了有半个时辰,害我在夜风里都快被吹成人干了。

    鼻涕兮兮地回来,我烧了好大的一缸子水,好象是要杀猪一样,立即地脱掉衣裳进去捂了好一阵地发汗,但汗水始终没发出来不说,自己已经感觉到头晕乎乎的。

    身上的皮都泡皱了,强撑着出水,却发现自己没有换洗衣裳先前入水时,那些我也一并带入了水里,这下好看了。

    我知道叫她也没有用,当下只有用布巾将自己的重点部位勉强的裹一裹就出来了,反正同是女性,她的眼睛还能得吃多少冰淇淋去。

    还好,一路循过去,楼上第三间就是卧室,走进卧室,就看到她点了小灯偎在床上,手里拿一本书,但心思明显的没在那书本上,直直地望着昏黄的灯光她在发呆。

    我的头更晕了:“对不起,能给我件衣裳吗?我的换洗衣服都是湿的。”因为贪那温暖,我一下子就扑上了床,扯过她的被子,那被子里有极淡雅的清香,我的手碰上了她的肌肤,哗,好滑、好细致的肌肤啊,这被窝里又有她偎热了的温度,我幸福的偎在里面,就此一动不动了,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转着了。

    我知道她是立即赶紧地跳起来,就象我是一条钻进了她被窝的赤练蛇一样,她打开柜子扔了好几件衣裳在我的身上,我勉力地抓过一件衣裳在被窝里套上,对她说:“来一齐睡吧,反正都是女人。”她僵立在那里,怕是听到我这个提议立即的被吓石化了。

    第1卷  第64章

    “对不起,我实在是爬不起来了,我想我有些受了凉,你要嘛上来跟我一起睡,要嘛就只好麻烦你另找个地方睡觉了。”

    如果是平时,我怎么着也不会这么的不看人眼色的,但今天我是实实在在的人立不起来了,昨天晚上是一夜没合眼,今天又经历这样那样的事,还走了这么多的山路,现在外加又受了寒,头晕、身软,两腿无力。

    我可不想在这样的情形下我还得睡地上或什么别的地方,对于生病的人不是要照顾一下子吗?

    而且我们之间又是完全的不能沟通,反正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发生我要睡觉,睡觉地皇帝大,今天这痞子我是当定了。

    我完全的是没有也提不起来一点点的精神来管她了,我昏昏沉沉地看着她,她有些恼怒地盯着我,手抖抖地握着桌上的杯子,好象要拿来丢我似的,漂亮的眼睛里也满是杀人的光,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我想我已经长眠了。

    不过杯子最终并没有丢过来,是痛惜物力,舍不得换新杯子吗,我不知道,因为很快的我就撑不下去了,人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陷入昏迷了,反正我是没意识了。

    那晚的最后一个想法居然是她恼怒的样子与赵擎天恼我时候的样子有些相像,我是在想念那个小屁孩了吗?我不知道。

    早晨醒过来时,我看到她在屋子里冷冷的进出,每一次来都带来一股子冷风,她穿一件白色的宽袍大袖的衣裳,更显得身形纤纤,那衣裳据我看来居然有几分男装的意思,不过她就是穿男装也一样的漂亮,甚至更有些英姿飒爽的味道,走起路来当真是衣袂飘飘,人也如梦如仙。

    但我没精神起来与她比划或言语赞美一番,我的身子软得象一团烂泥,整个人的意识象是飘在云雾里。

    我知道我病了,这场感冒来势汹汹,击溃了我健康宝宝的自信,而且现在我又处在这样的情况下,人美、心会美吗?那个姑娘会照顾我吗?毕竟我们是无亲如故。

    现在这情形就是我完全的鸠占鹊巢嘛,人家生气动怒都了应该的,换成是我,我也有可能将这个入侵自己家里的人扔出门去呢。

    “哎,帮帮我。”嗓子眼里是塞了什么东西吗?哑哑的,“我病了,有没有药?”完全的对牛弹琴,头重足轻,想强撑都爬不起来,都说好汉就怕病来磨,其实好汉更怕的是生病了却没有人理会。

    我该不会生生的渴生、饿死、病死在这里吧。

    “要是我死在这里的话,我的鬼魂也就会留在这里,白天有太阳我无法出来,晚上我一定会在这四周逛逛的,到时候你夜里看到有白影子飘的时候可不要害怕,我最多是跟着你一齐逛逛,决不会害你的。”我也是病糊涂了,她能不能听见还是个未知数呢,用这个就可以吓唬到她吗。

    但语言是我目前唯一的可以用的。

    给我端药端饭来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样子很俊秀,他说他叫剑奴,是这里的主人叫他来侍候我的,这孩子的话很少,害我想问问这个姑娘的事也无人可问,因为只要我张嘴问询,剑奴就机灵的跑了,这孩子。

    我知道这里住的这个姑娘她一定有什么秘密,但她的心肠却一定不会坏,毕竟对于我这个陌生人她也没有不管我,虽然冷着脸子,搞得呯乓作响,以显示她心里的怒气,不过实质总是重于情势的,这让我又有些不好意思于自己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闲躺在床榻上无事,我就多思量了些,这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来历,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个地方,就算带着个剑奴吧,也是这么小的小萝卜头,能顶个什么用。

    自己又是琦年玉貌,她不害怕吗?这么大的地方,在这样荒凉的地方,她在这世上还有没有亲人,她明明一副天皇贵胄的样子,举止贵气优雅,偏偏又落身草莽荒野,她是一个谜,里外让我看不透。

    我的身体的底子不错,病是来得快也去得快,估计她用的药也很好,也就三天时间,我又生龙活虎的回复了。

    现在我已经确定她是个聋哑人了,为了测试她是不是真的是个哑巴和聋子我故意的躲起来好几次,突然地发声,但她每一次都鸟也不鸟我,自顾自的看书、抚琴、饮茶、看风景……

    “你说,我叫你阿笑,好不好,人都说笑一笑十年少,你这样会老得很快的,这么漂亮的容颜,总得要多珍惜是不是,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反对的话,我就这样的叫了。”老这么喂来喂去和姑娘姑娘的叫来叫去也太生分了吧。

    我知道她自然是不会反对的,她也反对不出来,于是我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就正式的叫她阿笑了。

    本来吧,这么多天的相处,我就从来没见着她笑过,这样的一个玉堆砌出来的人儿,脸上为何老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比千年的大玄冰还冻人,要是她也能笑一笑的话,一定很好看。

    病好后,我留了三天,由于这一段时间都是亏了阿笑照顾我,所以这三天我所有的事情是里外一齐的全包圆了,连剑奴我都不让他稍动动,我可不是个不知道感恩的人。

    我注意到她与赵擎天一样也是很习惯于有人侍候的,但她这样的在这里呆了有多久了,一个漂亮的姑娘又是如何适应这里的呢?她不能说话也听不见别人说话又是怎样识的字,而且她看的这些书全部的都是些治国策略、战争、兵器这一类的东西,这一定不是个普通的姑娘。这些书籍本就不是普通的姑娘会有兴趣阅读的。

    如果能轻易找到答案这也不能说是个谜了,但又关我什么事呢,相逢是缘份,聚了、散了,两不相欠是人生。

    我要走了,老停留在一个地方是很危险的,不仅是对我自己也包括对她。虽说这几天以前我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但我得对她负责,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担当,别拖累了无辜的人。

    走之前,我一边与她说话一边写字告诉她,她看到我写的字后,将纸条只拿到自己面前看了好一阵,就抬头看窗外的风景去了,我那一大串的要她注意安全什么的,以及建议她能不能搬出去这里毕竟太偏僻了什么的完全被她当作风穿过树梢头去了,连话喳子都没能留得下。

    这害我只好把我的建议写成了八大条,好好地给她贴在墙上,或许闲暇时她会看看,我将自己身上所带的银两留下来一半,也许她会用得着呢。

    告辞后我沿着山路向下,看到剑奴站在山脊上看我,而阿笑呢却没有看见,她成为了我一路行来的沿途的风景了吗?

    我一个人又走了有一个多月,一路上有时搭车,有时自己租马车,这天落脚到一个小店住宿,这里离落霞镇已经不太远了,也就两三天的马车路程。

    在这一段时间我路程里我觉得自己有些幻听幻觉了,总觉得有人跟在自己后面,虽然我没听到什么异响也没看到什么异样,但心底下总是这么样的认为,这让我自己不得不给自己作一些心里的建设。

    这也许是因为长久的逃亡下来,神经官能长期紧绷带来的恶果了,疑神疑鬼就我现在这样。

    那天我一会又打开窗户一会又通过缝隙向屋外张望张望,自然是什么也没有看到,白白耽搁了自己的瞌睡,这让我自己觉着自己可笑起来。

    总算是到落霞镇了,近乡情更怯,落霞镇的黄昏是最美的,晚霞如火如荼在天空里燃烧着,虽是时间短暂,不过这也如人的一生,如此燃烧过也总算是绚烂过了,有这一瞬间的灿亮还有什么苛求的呢。

    大街小巷的大多都没什么变化,不过比我记忆里的更破败灰暗些而已,这些年来桑国与梦泽国之间的战争,逐渐的由以前的胜利转为败亡,在逃亡的这些年里我都听说过桑国内的统治者更加快了对百姓的盘剥,百姓的生活很苦,已经有很多的人向着其他的国家开始逃亡了。

    不知道记忆里的小店还在吗,那一家子还好吗?

    我穿过熟悉的的街道,向着记忆里的小店走去。

    没什么大的格局变化,我惊喜地发现那小店还是乖乖地立在街边上一动不动,以前我让赵擎天提的店名――秦家小食店,还干干净净地悬在店门上。

    我走进去,柜台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赶紧的走过来一脸笑容地招呼我:“客官要些什么吃食,我们有麻辣小面、卤蛋、花生米、豆干、煮胡豆……。”是子宝吧,这孩子长大了,端端正正的,招呼客人也熟练周到,让我的心一下子热起来。

    “就来碗麻辣小面吧,外加要盘花生米,二两白干。”片刻东西就上来了,送食物上来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看轮廓应该是子逑了,样子甜甜的,一笑两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