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客栈的门前不知痴痴的在想些什么,是想那个欧阳守业吗,我会将他从她心里挖出来的,我的鼻子快气歪了吧,这女人还是没一些自觉。
总算她是发怔完了,转头准备回客栈,看着她这么的向我迎过来,我是故意的不躲,终于又能与她接触到了,这完全的实体的感觉,让我差一点的呻吟出声,我继续地抓住她,感受她的气息。
这不是梦,我以前做过为数不少的见到她回来的梦,还满面娇羞地与我说话,但那不是她,真实的她是极凶恶地极凶恶地看着我,看了又看,象个朝天小辣椒一样的,她说:“你怎么不看人呢?”冲冲的口气。
我故意地说:“哎,公子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想让都没让得开,撞得我肩膀骨都生疼了,我还没说什么呢,怎么着你还有理了。”
她也能忍气了,狠狠地横了我一眼气忿忿的准备让开走自己的路了。
这样就算了岂不是辜负了我这么多年的相思,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怎么这样不小心啊,情人都走没影了,还想着,啧啧啧,怀春的女人真是失魂落魄的,想不到今天我算是有眼福见识到了。”
唉,算了,这醋味酸得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狠狠地瞪我,要是目光是实体的,我想我身上一定有好些透明的窟窿了,她还能忍?
“请让开,好狗不挡道,阁下没听说过吗?”她的脸转了好几遍颜色,最后挤出这么一句狠话,我就知道她是忍不下去了,就是嘛,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才不相信这么多年的脾气,这几年她就全改了。
我有条不紊极缓慢地说:“这么样就没风度了,刚才那位玉树临风的公子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说他还会不会向你求亲,说不定是挟着尾巴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了,对不对?”
她怔在那里,活象一口吞下了个鸡蛋噎住了一般,这么多年了,首次见面我就占到了上风我也很高兴,逗弄她真是太让人开心了,怪不得当年她老是逗弄我。
以后的日子有趣了,我哈哈大笑起来,而她则挥出了她的拳头,不过本王爷可再也不会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
我的上半身不动,腰板使力向后缩,身子平移了一步,而她这一拳落了个空,就让她更增气恼,她的拳头下掠,左脚前踢,目标我的腿。
跆拳道,哈哈跆拳道,当年我就很熟悉了,这些年来我甚至将它们有些精华化入了我的武艺中,她怎么可能能击中我呢,左躲右闪上窜下跳,让来让去,提早我就知道她下一步的动作,这让她一边十几下的攻击都落了空,“你会跆拳道?”她总算是住了手问。
也太迟钝了一点嘛,现在她死死地盯着我,我也笔直地站在那里任她打量,她盯着盯着她的黑溜溜的眸子连颜色变了,满脸惊恐,活象见了活鬼似的,我有这么可怕吗?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多人都说我是梦泽国的第一美男子,这话就算是不绝对,但至少也说明我的相貌总不可能是吓人的啊,何况那人还是她。
一个神经那么粗的人,哦,好象是认出我来了吧,我笑了。
更进一步的提醒她说:“大小姐,您好,你想起小的了吗?小的可是您的奴仆啊。”她象被雷击中了一样的完全懵了。懵了就懵了嘛,用得着这样对我吗?
她居然将身边的一个小水果摊上的水果全部地向我直推过来,一时间象下了阵水果雨一样的,苹果梨子桃子如暗器一样向我疾飞向我的头上而来,我一拂袖子拂开。她这是怎么了,对我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伏吗?
我原以为她认出我之后,会扑上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就是没有大大的拥抱,也应该找个地方好好的叙叙旧啊,怎么她那样子活象见了鬼似的,完全是一路狂奔。
以不会轻功的脚程而言,她跑得可真快,一路直跑到城门外的一个小树林处才气喘吁吁的停下,但她看到并没有因此甩开了我,完全是伤心到极点的无奈。
她认清形势似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你想怎么样?”现在她的那脸上又是汗又是脏污发也散了,象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擦脸搔头说:“你不会对媚姨他们做什么吧,所有的事情包括买下你奴役你威胁你让你做事什么的,你也知道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所以犯不上牵扯别的人,要杀要剐你都对着我一个人来好了。”
第1卷 第86章 赵擎天的自述一
她慷慨陈词完全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现在我才是总算弄明白了她的心思了,原来如此,在她的心里我居然是这么卑鄙的人哪,这么小气的人啊,这让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心里有了个主意,反正在她的心里我都是恶人了,不借机整整她也太对不住这些年我的追寻了,她不但心里没有人还将我想得如此不堪,是可忍,孰不可忍,天知道我并不是个大量的人。
于是……
“你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敢想着别人?”我假装十分奸刁奸滑的样子说,不过肚子里都笑得快抽搐了,她太好笑了,实个事件也太好笑了一点了。
她可是被整治住了,毫不怀疑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说:“来砍吧,砍准一点,利索一点,我有点怕痛。”是上刑场的台词吧,就差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了,老天,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脸上全然的破功,再也忍不住笑了。
不过却没有破陷,我想她是压根儿想都没往我是在逗弄她这上面想。
她现在应该是恨得连牙齿都痒痒了吧,反把我的忍不住笑当作全然的恶意,她是不畏惧恶努力的人,现在自然也不会向我低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说:“你就高兴吧,你就得意吧,我告诉你恶人自有恶人收,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也有你的报应的,慢慢地等着吧。”
太太太逗趣了,我都快笑岔气了,我说:“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磨我的恶人早就出现了,不过天可怜见,现在可是我应该反磨回去的好时候了。”
我暗喻她是我命里的克星,可惜的是她的心思是真的完全的没有往这上面想,唉,不能不说我的她是个迟钝的女人,我可以想象到我的情路一定走得很艰辛,不过都会过去的,起码现在我已经找到了她,我要将她小心地捧在我的手心里呵护的,绝不会让任何的人能来伤害她,让她难过吃苦的。
不过我的心声她是看不见也听不着的。
因此现在她只是没好气地说:“是我是恶人,不过你总不能否认,要没我这恶人,现在你的尸骸能够敲得山响了吧。”就没一点点服软的味道。
不服软好啊,因此我说:“就是啊,所以我想要感激你的照顾啊,还有就是请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那有这么痛快和便宜的事啊,我要将我所受到的一一还赠给你。”我吓她,想吓她一身冷汗出来,这女人怎么一副老不开窍的样子,早就应该吓吓她了,反正据现在看来我们还有得时间耗下去了。
我上前拎住她,点了她的穴道,这女人从现在起我一定得小心地看着了,不然一转眼她就会跑得怎么都找不着的,这么多年的教训不可忘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这样准折腾得我少活几十年的,少活几十年对一个男人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还想与她白头偕老吔,总不可能会情愿英年早逝啊,这样对她是不是也不公平啊。
以后再慢慢地给她解释吧,反正现在见面了要说话的话很方便,拎着她,心里柔情荡漾相思时满腔的话语,现在我却不知道离开这些年这么多的话从应该何说起,突然想问问她那个桑国国师的事情,就当是开个头吧,不过我想她很警觉,应该不会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得自己从话里,她的神态中去发掘了。
我说:“要知道你现在可值不少的钱哪,我得好好的看好你。”
“你出了多少银子的赏额找我?”她问我。
“银子,不,你的身价是以黄金来估算的。”我给她一个惊异,这女人连自己被别人标上了多少价码都不知道还敢到处的乱闯,神经也太大条了。
“多少黄金?”一听她自己身价的价码是黄金,她居然还很高兴,秀逗了吗?我楞她一眼,可惜她看不到,说不定看到了也当是吃补药,所以在知道她的性格的情况下我不生气,只是冷冷的陈述。
“五千两黄金。”“什么?”她惊讶出声,眼睛睁得老大,估计是在换算可兑换多少的白银,然后就开始调侃我了。
她说:“那你可是个有钱人,这么多钱哪,要不你先拿给我用用,让我享受享受,用完钱后我自动来找你,随便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不好?”
没几两的脑子,还当自己是狐狸变的了,我只怕你有钱没命和地方花,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人,我也不生气,想起以前她仗着自己的力气和身高在我的脸上的凌辱,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嘛,这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就是君子也是有仇必报的,何况这仇报起来是这么的开心。
因此我极是轻佻地拍拍她的脸说:“这那算有钱哪,有人出的赏额,比我出的高得多,你知不知道,现在在黑道上,你的身价最高,比杀了皇族的黑道第一杀手――刘一刀的身份足足高出了三万两,好了不起啊,有人出了五万两黄金要你的活口。”
最后有三个字:为什么?我咽进了肚子里,我知道她是不会说的,这女人口紧得象蚌壳,她对这个数目显然是她从未想到过的,惊得脸上都失色了,迷瞪着双眼,脑子里一定是轰隆隆的,看着我心底一定是在思量这五万两黄金到底有多大的一堆,一次看过这么多黄金的人在这世上可没两个。
她的惊异,让我很高兴,知道怕了,重赏之下必有所求,她心里应该是很明白这个国师为什么要找她,知道怕了就好办了,我可以说明她,让她置身于我的羽翼下。
“五、五、五万两黄金。”
她一定是知道厉害所在,现在就怔怔地想着什么,脸上的神情又是害怕又是惊恐,想来这个国师是她的梦魇来源,但她不告诉我,她居然不想告诉我,我都想活活地在的身上咬几口了,这个女人啊,我爱上她,我以后一定不会长命的。
不想与她说话了。
我召来了逐飞,这女人居然都羡慕得脸色都有此些发青了,这女人就是个怪胎,别的女人看到马匹不是装昏倒就是躲得远远的,嫌脏臭,装娇弱,而她一看样子就知道是真真正正的喜欢马匹,脸转来转去的只想看逐风几眼。
样子在我看来都是可怜兮兮的,就是这么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就将我彻底的征服了,想好好痛惜好好宠溺她的心情立即的不容分说就占了上风,以后再教训她吧。
因此我柔声问她:“要不要伸手摸摸看?”,她流露出孩子一样的天真,有些踊跃有些雀跃又有些怯怯地问:“我可以摸它吗?”
然后赶紧改变刚才怕兮兮的形象,立即出手生怕我改变主意的抚上了马的脖子,她的抚摸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都有些妒嫉逐风了,妒嫉一匹马真是有没有搞错,我是梦泽国堂堂的明王爷,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现在却来妒嫉她手下的一匹马,说出去那些少女一定会跳楼的。
看她一边摸一边还说:“我猜它的脾气一定不太好,不过也一定很能跑,又漂亮又神骏真是匹好马,叫什么名字?它与你还真象。”她笑得贼特嘻嘻的,不用多想我就知道她不怀好意,间接地骂我是畜生,就让她占一点点的小便宜吧,不过我并不生气,就算是为了她的这个笑容。
看我多宽容。
“它叫逐风,它的脾气是不太好,只听我一个人的,你要这样顺着马鬃毛这样的摸它才对。”,宽容过后总得给自己找一些福利嘛,我可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
籍着摸马,我很顺理成章地抚上了她的手,心里酥酥的麻麻的,好幸福的感觉就是将她汗后凉凉的小手捂暖和。
她的脸红了,红晕一点一点的散开可爱极了,一个又恶悍又强势的女人突然现出娇柔的一面来,这是让人完全的无法抵挡的,我怔怔地看着那一片红晕若天边的彩霞,我知道如果不是她突然的说话的话,我想我会忍不住俯身吻上她的面颊的。
或者再轻轻地咬上两口。
她说:“我想以后你会放了我的是不是?毕竟你这样的大人物是不屑于与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多作计较的是不是,与我计较这样很失你的身分对不对,我想秦家的人你也没去动过对不对?”
看来脑筋算是转过过来了,有些上道了,不过显然的服软得还不够,弯子也转急了些,不太好玩了,因此我说:“你倒是了解我?”
她有些不确定了,看我说话的态度,因此对我大拍马屁说:“那当然了,象你这样英明神武的俊帅无双的男子,谁都会自动的对你礼让三分,我吗,不过是个小人物,小人物有时候是很没有眼力劲的,因此这个时候就是大人物表现他的大度和礼让的时候了,对不对?”
今天有点事耽搁回家比较晚,不过如果有朋友不怕晚的话,呆会我还将上传一章的。
第1卷 第87章 赵擎天的自述一
假,太假,假到让人无言,想不到她对我的服软就是这个样子,我并不缺少人拍马屁,我需要的是爱人的絮语,她说的不是那些我想听的,所以我这个裁决者认为不过关,就是一定的了。
我半真半假地说:“那可说不定,我这个人哪,最是记恨,一点点小的仇怨我会放在心里好些年的,更别提有些人欺压我时不光是打我骂我,还准备将我扔进粪坑,最让人气愤的是当时我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她居然要将我卖到相公馆去,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罚呢?”
我跟她翻旧帐,她应该记得当年自己趾高气昂的样子了,终于不好意思起来了,吱唔半天,不过这么多年了终于知道不好意思怎么着算起来也醒得太晚了点不是,她居然还装忘性大大地道:“有这样的事吗?您老是不是记错了哟。”
现在不承认了就行了?有这样好的事?在我赵擎天的手下“真的没有吗?”我提醒她,那可是我一生中的奇耻大辱,她居然敢假装忘记。
被抓包了的人都这样,现在她就游离着目光苦笑着说:“也许是有吧,要不您老说有就有吧。”
当然有。
我召来属下从人们护送我们回府,目前我的临时居所是三师兄白若文家的别院,他家是徐国的大富豪,他老子是哪个地方的钱都赚,哪个地方的钱都赚到了手里了。
白师兄之所以学武是因为他小时候身体弱,他父亲怕他养不大,能让师父收他,则是因为以前谷虚子的师父欠白师兄的祖父一个情,这小子到现在轻功都比我好,太让我生气了,还老仗着自己是师兄就想欺负我,可惜他虽是师兄却打不过我,我的武艺在同门中现在最强,连谷虚子师父都说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假以时日,只要将心思放在武学上必定可成一武学大家,为武林放一异彩的。
不过我没兴趣成为武林大家,我只想找到她与她组成一小家,这就够了,我的一生,有她有我以后再有我们的孩子什么都够了。
我与她共一骑回居所,她不断地柔声求我放她下来,这么久才得温香软玉抱在手,我怎么会舍得放手呢,她怎么说我怎么的不应,她还以为当是我怕她逃跑呢,却没想到我的本意是我断然的不会放弃我的福利的,肉到了嘴边不吃,这可不是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