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宵提早去打猎了,我和勋过来接你。”
寒仁川点头,把水果三明治吃完,就和夕颜走了。
等到了勋家,却见宝蓝和驰中也在。
“怎么今天驰中你和勋都不去?”
驰中憨憨地笑,“今天,嗯,昨天打多了,嘿嘿,就偷懒一次。”
宝蓝听他蹩脚的谎言,给了驰中一拐子。
寒仁川疑惑,猎物兽人们每次都是打新的,多出来的是要储存起来的。毕竟是快接近寒季了,需要储蓄点东西才好过冬啊。
夕颜觉得宵的秘密计划快败露了,就赶紧拿出前两天做好的披肩,“看!川,我这件披肩做的怎么样?”
川猛地扭头看夕颜,“啊?啊……嗯,还不错,做的很精细啊。”
“我觉得在这后面这个地方个尾巴怎么样?”
寒仁川想起来现代社会的各种衣服。
这……本来毛绒绒的就够可爱了,再加个尾巴……那就是女装啊!!麻蛋!就算老纸是gay也不要女装play!
虽然这么想,但,寒仁川仍旧微笑地表示这么干很好。
午饭,寒仁川和夕颜做了个六菜一汤,勋和驰中仍旧是烤了许多肉。
等到宝蓝挺着肚子离开,寒仁川实在觉得没意思,就在勋家附近找找草药。虽然按照常识,草药这种东西其实挺挑剔土地的,但是这里不能用常识看。
但是,有时真的是故意去寻找的东西反而找不到了。
有点泄气的寒仁川干脆和夕颜学针线活了。
“怎么这么晚了?”上次他这么晚回来就是带回死木的那天……宵不会又做什么事了吧?
夕颜一瞥,惊讶道:“就是,这天都要黑了!”
不能啊,不过是去打猎,釆舒果,再加一只毛毛兽,怎么会这么久?
“夕颜?”
“川,没事的,或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寒仁川点头。“或许吧。”
正说着呢,就听到门外传来宝蓝的声音。
“宵再不回来我就要饿死了!”
驰中揉揉宝蓝的头,“别乱说话。”
宝蓝噘着嘴,“本来就是嘛!”
见宝蓝这般,驰中心中一动,就顺其自然地吻了那粉嫩嫩的小嘴。
“诶!还没天黑呢,两位克制点。”
宝蓝脸一红,越发娇艳,“川川,你真坏!”
寒仁川坏笑,“来,给大爷香一个,大爷还有更坏的呢。”
“哼!你个坏人!”宝蓝眼睛滴溜溜地转啊转,“宵,还没回来?”
“对啊,也不知道他是搞什么呢。”
“安啦,宵那么厉害,不会有事。”
几个人聚在一起又闲聊了一会。突然风大起来,原来是宵回来了。
“哇塞!那是什么!?白毛兽!宵竟然去了最高山上去抓白毛兽!”
“白毛兽?”寒仁川沉默,那不是雪狐吗?
宵变回人形,肩上扛着毛毛兽,白毛兽和一只哞兽,手里拿着三个果子。
宵把东西放在寒仁川前面,执起寒仁川的手,“川,你愿意和我结成伴侣吗?”
寒仁川看着那些东西,又看着那双宽大,有力,并且温暖的手,还有宵眸光里的温柔与深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我,愿意。”寒仁川觉得,自己孤独了一世的灵魂终于可以尘埃落定,终于有个地方成为他的港湾,从此不再寻找,不再迷茫。
宵变成兽型,对着天空龙啸,告诉部落里所有人,寒仁川成为了他的伴侣!
而后,不知何时点起了篝火,兽人们做着烤肉,夕颜和宝蓝不/怀好意地看着寒仁川。
“你们这是?”
“由于你对很多事没有尝试,所以我们得说一下第一次应该怎么做。”
第一次?老纸早就不是处/男了好吧!当然这话寒仁川不能说。不只是因为他说了没人信,还有就是他不想伤害宵。这个世界没有结成伴侣就不能结合。做过的寒仁川却没有伴侣是说不下去的,因为果真如此寒仁川早受到惩罚了。
说不信,是因为寒仁川没有兽纹,身上也没有别的兽人的气味。
这么一想,寒仁川有点想知道自己会长出什么样的兽纹了。
“川,晚上……”
“啊?”
宝蓝一笑,“那个果子就是做那事用的,记得吃一个,抹/一个,还有一个是第二天用的。”
“果子?”
“就是宵带回来的舒果,用了那个才能做,不然很痛的。而且,用了三颗以后就再也不需要了。”
再也不需要的意思是我不用做润/滑就可以……寒仁川黑线……
麻蛋,这不就成女人了吗!?
寒仁川还没吐槽完,宵带着白毛兽皮交给夕颜,“你能帮川做件衣服吗?”
“当然,这只白毛兽这么大已经成年了吧?还好川体量还算小,不然还真不够。”
小!?好吧和宵比我确实……
寒仁川忧郁,其实和夕颜比他也有点矮……
桑格拉彻底沉入山下,格桑慢慢升起……宵拉着寒仁川告别了同伴们。
寒仁川泡仔浴桶里,脸被蒸汽熏红。他不是没经验,他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他会受到最温柔爱/抚,以及……
“川,好了吗?”
“唔,好了好了!”寒仁川急急出来,随便把身上的水擦两下围上兽皮浴巾就出去了。
宵早就在外面用井水洗过,用仍旧温暖的手搂/过寒仁川,用另一块兽皮擦着他的柔软的黑发。
等到宵觉得差不多了,就抱起寒仁川进了卧室。
寒仁川被公主抱了也不说什么,红着脸逃进宵怀里。
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个木碗,里面有两个一样的果子,上粉下青,很是讨人喜欢。
宵把寒仁川放在床上,递给他一颗果子。寒仁川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没滋没味的吃了。说来拿果子和毛桃的味道挺像的,还一股子清香,要不是这是特殊用的果子,寒仁川能把它列为平常的水果解馋。
另一边,宵把果子掰成两半,放在碗里,把果核扔出房外。
见寒仁川吃完了,宵接过果核,同样扔出去,然后准备享用他的/甜/点。
寒仁川很是不自在,这和他约/炮不一样,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
宵看着他面色/红艳,和平日里的清秀不一样的诱/惑。宵含/住那人的耳垂。
浴巾不知何时被挣脱。
宵眸子的光不断闪烁。
然后,宵拿起舒果一握,把粘/稠的果汁 留在碗里。
宵就着汁/ 水伸/向那人,
逼/他 /爆(shen)发(yin)……
寒仁川觉得好/热……
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