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论捕获魔教少主的正确方法/拨浪鼓和糖葫芦

论捕获魔教少主的正确方法/拨浪鼓和糖葫芦_分节阅读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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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自己为江非离开脱的话,被这个青年同样的拿来给任浅开脱,贺易行一时有些好笑,只道:“无妨。”

    那青衫青年施了一礼道:“鄙人沈默,咏门弟子,这边都是前来给羽少庄主道贺的其他门派弟子,年纪相仿,聚在一起玩闹,刚刚我们在玩对招破解,言明叫下一个路过之人来,刚刚遇上两位兄台,两位可愿一同玩耍一下?”

    贺易行想了想,拒绝道:“不了,在下只是路过,还有别的事,就不陪各位了。”

    那名叫沈默的男子也不强求,只微微笑道:“那之后若是有时间,还请两位兄台不要推辞。”

    “一定。”贺易行看了眼一群人围在一起闹哄哄的,对沈默道,“告辞了。”

    “兄台好走。”沈默笑眯眯道。

    贺易行略一点头,带着江非离离开。

    身后那个叫沈默的青衫男子一直目送两人走出视线,这才拍了拍任浅的头,笑道:“回吧,等下一个人好了……”

    贺易行带着江非离绕过那处之后,走到一个假山面前,停下了脚步,轻声问道:“刚刚怎么动手了?”

    江非离乜了这个一脸坏笑的青年一眼,哼了声道:“本来想打你的,错手了!”

    贺易行吃吃一笑,正要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扭头之间,听到假山背后传来一道厉声:“谁在那里?!”

    伴着零碎的脚步,从假山背后绕出来的,竟然是一脸凌厉的羽镂幽!

    羽镂幽的视线来回打量贺易行与江非离,似乎是想起来了他们是谁,这才漫不经心福了一礼道:“原来是贺师兄与……江公子啊。镂幽失礼了。”

    贺易行只笑道:“羽姑娘。”

    羽镂幽一个闺阁女子,独自出现在这布满假山阻碍视线的地方,并且发现有人时的尖锐,完全不似正常现象。只是贺易行无意打探着背后之事,除了惊叹一下自己的坏运气外,只道:“羽姑娘慢玩,在下先告辞了。”

    羽镂幽目光一转,看向江非离,盈盈笑道:“说得这是什么话!贺师兄是哥哥的师弟,江公子和贺师兄又是一处来的,镂幽自然应该尽责陪着二位贵客才是!既然遇上了,那就让镂幽送二位一程吧!”

    贺易行道:“羽姑娘客气了,在下既然是羽师兄的师弟,就如同自家人,不用劳烦相送,给羽姑娘省点事去安排其他人才对。就这样,在下告辞了!”

    语罢,也没有给羽镂幽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拉着江非离走了。

    安静的走了几步后,江非离突然嗤笑道:“这个问鱼山庄……”

    贺易行接话道:“哪里都一样……”

    江非离问道:“哦?那你师门呢,也一样么?”

    “那倒不是,”贺易行道,“师门中没有这些俗世是非,过得简单。”

    贺易行看了眼江非离,笑道:“等你跟我回去,就知道了。”

    又是这一句,江非离敷衍道:“好好好,等我跟你去……”

    贺易行闻言,轻轻笑了笑,看向江非离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出来一趟遇了这么多事,江非离想清楚了,倒不如和贺易行继续猫在屋子里来的清闲。当即两人一拍即合,老老实实窝在屋子里。两人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闲谈不了两句,就会有个叫贺易行的伪君子扒掉自己的伪装,对少年一点点进行攻占。江非离无奈,想了想反正没有其他事情,索性在贺易行的纠缠下,放任青年对他的攻城略地,一点点丢盔弃甲,和贺易行一起没脸没皮的窝到了羽菖迦成亲的正日子。

    ☆、26.第 26 章

    八月二十六日,是问鱼山庄少庄主羽菖迦迎娶阕家长女阕晚晚的大日子。从清晨起,敲锣打鼓,炮鸣震震。

    江非离翻了个身,缩进贺易行怀中,嘟囔了句:“好吵……”

    贺易行无奈的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一口,低声道:“今天是师兄成亲的正日子,我们该起了。”

    这两天两个人房门都没踏出去半步,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突然早早的叫起来,江非离有些不乐意。只是无法,毕竟为了今天,他们才来到的这里。

    少年这才懒洋洋地坐起身,去够自己的衣服。

    少年上身一丝未着,白玉般细腻的肌肤上,印了几处红印,为了去够床榻尾部的衣服,少年的身体绷直,线条明显的印在某人眼中。

    江非离毫无防备之时,被身后一股大力瞬间压倒在被褥上,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少年的肩部,一只手悄悄下滑,对少年身体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贺易行更是伸出舌头,从少年尾椎骨,顺着脊椎,玩弄似的一点点往上舔舐着。

    江非离张着嘴急促喘着气,身体被这样对待的他怕自己发出声来,抓着衣服的手连忙缩回,不管不顾地把衣服咬在嘴中,勉强压制住了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感觉到身上青年越来越为所欲为的行为,江非离松开衣服,嗔怒道:“不是……嗯啊……早起呢……唔……”

    贺易行松开压在少年肩膀的手,直接扳过江非离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

    阻止了少年说话声,只有舌与舌交缠在一起,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啧啧’暧昧的水声。

    半刻,终于放开已经软成一团的江非离的贺易行,闭了闭眼,道:“你重新换套衣服吧,我先去洗一下。”

    没有一丝力气的少年任由贺易行起身离开,躺在被褥中平复着气息,勉力用自己的衣服做武器,扔了过去。完全不痛不痒的攻击只让贺易行坏笑了下,捏着少年的衣服,绕过屏风,直接去泡了泡冷水。

    一大早上就这么胡闹了一通的两人,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肩并肩出去时,刚巧撞上带着一脸焦急前来请人的小厮,当即朝着正堂走去。

    这几日已经全部布置好的问鱼山庄此刻看起来已经是喜气洋洋,四处牵着红绸,树上绑满了绢花,行人路过的走廊两侧,都摆满了花盆。

    走廊上大多是问鱼山庄的手下,脸上都挂着喜洋洋的笑,脚下却是步步生风,抢着时间干活。

    贺易行和江非离走了一路,就有人和他们打了一路的招呼,不管认不认识,今天全部都是一副至交好友之样。贺易行亦是,脸上带了笑,偶尔与人寒暄两句,等到了正堂附近时,贺易行被高诚师兄一把抓住,道:“怎么这么迟?”

    贺易行慢吞吞道:“师兄成亲,穿的随意了不好,换了身衣服耽误了。”

    眼下贺易行一身浅蓝色衣衫,虽与之前差不多,倒也稍微细致一些。故而高诚信以为真,道:“是该周全点。”

    问了师弟,高诚又扭过头对穿了身鹅黄衣衫的江非离点了点头,道:“江公子。”

    江非离闻言,颔首道:“高公子。”

    贺易行听到这个,笑道:“该是喊师兄才对。”

    江非离乜了贺易行一眼,完全没有改口的意思;高诚对于师弟的话不置可否,只道:“今日人多,不要往前凑,只在后面就好。”

    贺易行闻言笑道:“自然如此。”

    作为新郎的师弟,高诚与贺易行对于问鱼山庄的主人家而言,是贵客。山庄庄主羽未祸甚至遣了女儿来陪客说话。

    自进了侧房中休息,面对笑意盈盈的羽镂幽,贺易行完全假装没有看见,只拉了江非离在一处低声交谈,只高诚师兄发问时,才会回复两句。

    明明身处一室,贺易行与江非离交谈时却说完全听不见再说什么,很明显是在避着什么人,高诚是贺易行的师兄,自然不会是他,那么只有自己,才是贺易行躲避的对象。想通这一点的羽镂幽目光幽幽,结束了和高诚的对话后,朝贺易行笑道:“不知道贺师兄和江公子在聊些什么,可以让镂幽也听听么?”

    高诚见状,舒舒服服往后一靠,含笑看着几人。贺易行闻言,只淡笑道:“私事,怕是不方便让羽姑娘听。”

    羽镂幽娇笑道:“哦?这么一说,镂幽真是好奇呢!不知道贺师兄和江公子有什么私事可言的呢?”

    江非离首次出声道:“与你无关的事。”

    少年很少在他们面前主动说话,清冷的声音中很明显能感觉到一些不耐。这让羽镂幽暗自咬了牙。不好继续再问的她只好转移目标,继续和高诚师兄交谈。羽镂幽倒是也有主人家风范,不管怎么说,这个偏房中,起码没有失了人气。

    成亲工序一道道很多,上午主要是招待宾客,提前安排好宾客席位,等新郎下午迎亲队伍回来时,才能有条不紊。

    很快就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羽菖迦的小厮跑过来,对贺易行并高诚道:“少庄主请问,二位可要与少庄主一起去迎亲?”

    高诚看了眼贺易行,问道:“你可要去?”

    贺易行想了想,笑着拒绝了,道:“罢了,师兄去吧,我还是不要去凑热闹的好。”

    高诚也是这么想的,看了眼羽镂幽,对贺易行道:“这会儿叫你也没什么事,你和江公子倒不如先回去休息,等黄昏,你作为羽师兄的师弟,少不得要去帮忙敬酒。”

    这种事情是贺易行无法避免的,当即笑道:“那我和非离先回去了,等羽师兄请回师嫂时,高师兄你来叫我?”

    高诚白了他一眼,道:“什么毛病,自己看准时候过来!”

    贺易行哈哈一笑,给江非离耳语两句,两人起身跟高诚告了别,面对羽镂幽只点头示意了下,两人就走出了房门。

    毕竟是羽菖迦的大日子,庄中皆是一片忙忙碌碌的样子。贺易行和江非离往回走时,迎面来了一群吵杂的少年人,嬉笑着朝贺易行方向走来。

    走近了一看,那群人中有着前几日遇见过的圆眼少年任浅,青衫男子沈默,并几个颇有些眼熟的人。来人也看见了贺易行,纷纷拱手笑道:“兄台又见了,有礼有礼。”

    贺易行也回了一礼,江非离只停下脚步,却不见任何还礼的行动。贺易行稍微侧了侧身,挡住了江非离,笑道:“诸位有礼。”

    那个叫任浅的少年人好奇地看了两人一眼,直言道:“你们这是去哪?不去前院么?”

    贺易行慢吞吞道:“惭愧,前院在下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回去稍作休息。”

    任浅眨了眨眼,仔细瞧了瞧贺易行,又伸着脖子去看被挡着的江非离,奇怪道:“我之前都没有见过你们,不像是江湖上有名的人。你们别太实诚,趁着人多机会,多去认识下人,对你们没有坏处的。”

    贺易行不提,江非离要是真跑去认识了什么人,等身份暴露出来,是害了那些人呢,还是那些人会反手来害了江非离呢?

    贺易行只好道:“人微言轻,凑上去反惹人厌。还是不去讨嫌的好。”

    那任浅好似有些鄙视贺易行的言语,面色表情很是不屑,只教养所为,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让开了身,任由贺易行并江非离走过去。

    江非离与众人擦身而过时,听见人群有人惊呼了声:“快看那个人!长得真好看!之前怎么没留意到!”

    语音刚落,那个开口的少年就被一个飞来的树叶击断了发带,瞬间从一个打扮得体的少年公子哥儿变成了披头散发的呆小子。

    目瞪口呆的众人顺着树叶飞来的走势看过去,却是看起来温和好说话的贺易行,正巧站在一棵树下摸了几片叶子在手中把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