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武侠合集

武侠合集第3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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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自己硬挺挺的小阳具,说道:“妹妹帮哥哥亲下小棍子,好不好?”

    “为什麽?这小棍子怪模怪样的,我不喜欢它。”林碧玉娇嗔道。

    “刚刚何哥哥亲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亲我的下面。”何江耍赖道。

    小碧玉只好亲那小尘柄,道:“哥哥,你的小棍子好硬呀。”何江喘气道:“妹妹,舔

    舔我的小棍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舔糖似的舔起何江的荫泾。何江哼哼的呻吟,下

    腹火烧火燎的,求道:“亲亲妹妹,含含我的肉棍,哥哥就是死也甘愿。”碧玉见他讲得肉

    麻,笑著张口含入他的荫泾,杏眼内仍一派纯真。何江按著她的头一进一出的套弄自己的阳

    具,她嘴巴小小的,口内软软的,弄得何江爽快无比。抽弄了一会,碧玉抬头道:“何哥哥

    ,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何江拉她贴身站立,道:“那让你下面那嘴儿含会儿。”将

    那坚挺的小荫泾插入林碧玉的小穴。因那荫泾小小的,还未长成,林碧玉也不觉痛。何江抽

    插了几十下,便射出精来。

    兴哥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娇躯,一双乳房坚挺白腻,下面嫩穴儿光光滑滑

    湿湿润润的。兴哥埋首在碧玉的胸前,吹气道:“玉妹妹年纪尚小,怎长了这样大的乳儿?

    ”亲咂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头四周打圈,两只带茧的手揉她娇嫩的玉乳,弄得碧玉乳头翘立

    (。。)

    ,穴内麻麻痒痒,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的东西插入来止痒,只用修长的双腿夹著他的腰磨

    蹭,口内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娇声呖呖,听得兴哥欲火更炽,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还是个雏儿,狠干不得

    ,须得温柔些调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缝儿,那缝儿泥泥泞泞,兴哥道:

    “玉儿水儿好多啊,这儿都湿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麽指按著她的珍珠,慢慢抽插,

    插得碧玉儿圆翘的臀儿左右摇摆,手儿抓扯兴哥的小衣,叫道:“兴哥哥,好舒服啊……”

    兴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流出的水将身下的被儿淋湿了一大块。碧玉儿浑身

    酥麻,暗道:“这人儿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爱著他。”

    萧兴哥扯开小衣,跳出那大阳具,碧玉惊道:“兴哥哥,你这东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儿的

    ?这怎麽插得入?”兴哥道:“玉儿莫怕,初时痛,入惯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

    这阳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虽爱兴哥哥,但那般痛,我却是禁不得的。”道

    :“哥哥怜惜则个,咱们亲亲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这东西粗如儿臂,若是插进来岂不插

    烂我的穴儿?”

    兴哥的阳物涨得发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怜惜哥哥则个。”指著那物事道:“我

    肯休它不肯,我放缓些入来,妹妹禁得住的。”兴哥又温存了许久,说了些爱话儿,惹得碧

    玉儿搂著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荫泾在玉腿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快些,啊,

    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gui头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哟地叫痛,小穴不停地

    收缩,夹得兴哥的gui头一阵阵快意,几欲射精,像被嘴吸吮著gui头,爽得兴哥大叫出声。

    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哥哥也痛得紧吗

    ?”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和著淫水

    ,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小穴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入得碧玉樱口半张,

    喘气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小穴仿佛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难耐,

    纤指掐入兴哥厚实的背,倒把养得好好的一寸来长小指指甲给折断了。

    兴哥的荫泾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紧紧裹著它,一吸一吸地。兴哥与碧玉亲嘴,道:“玉

    儿乖乖,忍忍,过会儿就有好滋味了。”耸身大入,因碧玉户内浅窄,仍未能尽根,尚余些

    荫泾在外,塞了个小枕在碧玉细腰下,操了几十下,碧玉渐入佳境,荫户内舒服得紧,心道

    :“原来粗长有粗长的好处,怪道春书上的妇人都喜那大大长长的阳物。”

    萧兴哥比林碧玉高一个头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胸膛,想道:“男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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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脯亦不同,他的坚实,我的柔软,他刚刚咬我的乳儿,我也来咬咬他的乳儿。”张开那编

    贝的牙齿啮咬他的乳头,激得兴哥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圆润的胸脯,下面的肉棍大

    力抽插她的小穴,插得碧玉儿连连哀叫,承受不来。

    兴哥笑道:“玉儿可知我们乡下人叫这是什麽?”指著那在穴内磨研的肉棒。

    碧玉儿双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兴哥道:“叫做鸡巴。”又指著碧玉儿那小穴道:“这叫骚逼。”把个硕大的阳物入尽

    ,下下插入花心内,入了十几下,道:“这样叫鸡巴操骚逼。”

    林碧玉如何经得起这样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来了。”荫精喷

    在兴哥的gui头上,兴哥插得越发快,林碧玉全身无半丝力,任兴哥为所欲为。

    兴哥又抽送了几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儿,哥哥现在在做什麽?”碧玉会意不过来

    ,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撩人,兴哥插了几十下,才道:“要谁的鸡巴操你的骚逼吗?”

    碧玉嗔道:“羞人达达的,兴哥哥莫要人家讲这些。”

    兴哥gui头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动,碧玉待要自行耸腰相就,却被兴哥压著,不能动

    弹,道:“哥哥狠插进来嘛!莫要如此!”兴哥只笑吟吟望著她不作声,碧玉穴内火热难忍

    ,只得低声道:“我要哥哥的鸡巴操我的骚逼。”兴哥亲了一口她绯红的俏脸,笑道:“我

    是谁?你又是谁?你要什麽?”碧玉忍羞,大叫道:“林碧玉要萧兴哥又大又硬的鸡巴操林

    碧玉的小骚逼!”

    兴哥大喜,道:“玉儿的小骚逼又小又紧,我的大鸡巴快要被你夹断了。”

    鹅蛋大的gui头发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几欲将个花房入裂,入时碧玉白嫩的小腹突起兴

    哥荫泾的形状,抽出时小腹又回复平坦。兴哥按著她的小腹,越发狠力抽送,花房内的摩擦

    弄得碧玉杏眼迷蒙,声若啼哭,欲仙欲死,又泄了几次荫精。

    兴哥干了几千抽,仍未射精,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了,兴哥怜其年幼,

    覆在她身上,和她亲嘴儿,道:“玉儿可还能承受?”

    碧玉颤声道:“亲亲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顶一下都像顶到我的心肝里,我要被你奸死

    了。”

    兴哥搂著玉人儿,阳物还插在里面,笑道:“哪有这样被奸的?你还没见过真正被奸的

    。”发力捅了十几下,碧玉高声道:“哥哥!啊!啊!和缓些!我会被插坏的!”

    兴哥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道:“这样才叫奸!我在奸淫你的小骚穴!你的小

    骚穴包得我好紧,夹得我的鸡巴好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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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碧玉从未听过这些村话,又羞又躁,小手推挤兴哥的胸腔要把他推开,下身却不由自

    主地吸吮他的肉棍。

    兴哥比碧玉高大许多,碧玉如何推得动他,就著月光看到兴哥的大肉棒进出自己小小的

    荫户,和著淫水唧唧作响。兴哥又道:“我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我的大屌夜夜操你

    的小穴?”

    碧玉被入得爽快无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兴哥在她耳边道:“要我的什麽?”

    碧玉道:“我要哥哥的大屌天天操我的小骚逼!我只要哥哥的大鸡巴!我爱哥哥的大鸡

    巴!来操我的穴!”

    兴哥道:“我操烂你的小穴,操得你日日只想我的大鸡巴。”

    碧玉道:“用力操我,兴哥哥,用力,快点,操烂我的小骚逼!”

    兴哥又教碧玉儿说了很多淫话,可怜碧玉儿,钗落鬟散,一头青丝铺满榻,粉面红透,

    香汗淋漓,紧勾兴哥的颈儿,任兴哥大冲大撞。抽送了几千下,兴哥阳物一抖,知是阳精要

    来,又抽几下,把gui头入到碧玉的花房,大量阳精喷射在她的花房里。碧玉亦熬不住,荫精

    也洒向兴哥的gui头,兴哥好不有趣。淫水混著兴哥白花花的精儿泊泊地流出碧玉的小嫩穴。

    兴哥取个白帕子替碧玉儿揩那户儿,但见帕上点点红花,又揩了自己的阳物,将帕儿收

    好,搂碧玉儿一头睡下。

    一点的樱红香唇,小巧柔软,林朝英越亲越有味,双手越揽越紧,她的一双高挺丰满的玉

    乳贴著他的胸,心道:“好一双乳!”胯下那物已硬之极,一面恋恋不舍地亲她嘴儿,一面

    褪她的衣裳,现出羊脂似的娇美身段儿,涨卜卜的玉峰傲然挺立,修长的玉腿根部是那白生

    生的情穴。

    林朝英暗叹道:“这身段儿稀世难求,书房那次没仔细瞧,真是罪过。她现时剃了荫毛

    小穴更白嫩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小穴,穴肉紧紧地裹著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英放在嘴里

    细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开她的玉腿,吸吮那甘露,大舌伸入那小穴,一出一入的

    抽送,水儿泛滥成灾。

    林朝英大吸大吮了一阵,方才住嘴。除了裤儿,一手揽著她,一手握那大大长长的阳具

    对准小穴口一送,挤出许多的淫水。林朝英反觉愈入愈艰,只入了硕大的gui头,穴肉就将他

    的gui头吸得快意连连,林朝英忖道:“几日不见,这丫头穴内怎的这麽紧?”林朝英奋力一

    挺,已到底,阳具仍未入尽,抵著花心。她轻轻“啊”了一声,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gui头。

    (。。)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兴勃然,遂又夹紧双股,直入直出,一口气顶了数千,见她能受用

    ,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搁在肩上,一阵狂抽猛送狠捣,心里赞道:“如此狭小紧凑的小穴,纵

    是我见识多,也不曾遇过,真真是美穴也。”弄了半个时辰,林朝英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

    力弄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唇儿咬著被儿,娇喘不已,下身地直往上迎凑林朝英的肉棒,次次直捣

    花房内,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

    林朝英忌惮女儿,不敢出声,又怜爱她,捧著她的粉面吮咂。一身壮肉压在她娇小的身

    子上,大手压著她柔嫩的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

    约摸一个多时辰,林朝英阳精一泄,泄在她的小穴内。林朝英紧紧搂著她睡了会儿,趁

    夜色出了女儿的绣房。

    次日清早,林碧玉梳妆完毕到母亲张氏屋里请早安。出来时在门廊上撞见父亲林朝英,

    父亲问了几句闲话,便笑吟吟地望著春兰,春兰则脸红地低著头。林碧玉想道:“瞧这光景

    ,父亲可是看上春兰了?”

    是晚,林朝英识髓知味,依然来弄春兰。

    来到房内,隐约见一个妙人儿只著香罗纱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亲个嘴儿,便剥她罗衫

    。

    那小妙人儿两只雪白的俏乳儿映入眼帘,林朝英手摩弄她那粉红的乳头,她便微微的呻

    吟。林朝英握著她的纤腰让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湿湿的情穴擦著自己的粗大荫泾,一颠

    一颠地模仿交合动作,让她上下起伏,只不插入那荫户,拉她胸儿贴胸儿,哺舌儿入她的朱

    唇

    她扶著阳物,轻轻顶住穴口,不敢让阳物入小穴,只用那gui头磨研自己的珍珠,希望流出更

    多的淫水润泽小穴再插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挺著巨蟒“唧”地一声直插花心。瞬间,淫水缘荫泾流下来,淋湿林

    朝英的荫泾和小腹。

    林朝英不动,静静地享受那柔软温暖小嫩穴紧裹的快意,兴更发,又挺入了三寸,还余

    四寸余在外,更觉荫泾被蜜肉层层包围,十分畅快,心道:“我这三十几年竟白活,未遇过

    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的。”

    林朝英全身发力,猛然一顶,她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林朝英双手握著她的小蛮腰著力套

    弄著自己的大阳具,下下尽根。她一起一落,玉乳儿似两只白兔般上下跳跃。

    林朝英抓住那粉团儿似的乱动的美乳,连亲几口,那阳具狠力拱上,愈加挺弄,抽得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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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唧唧有声。

    她给插得身儿发软,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搂著她,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

    香舌嬉戏,大荫泾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实在头目森然,於林朝英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且说林碧玉见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道是他顾惜自己,一面亲上他的唇,伸出那丁香小舌到

    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腰款摆,上下套弄林朝英的阳具,将个浑圆的翘臀舞得性起。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气又愧,又不敢声张,见女儿一张香唇喂来,只好吞下她的津掖,

    一条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阳具在她荫中又涨大几分,加上林碧玉翘臀上下舞

    动,套得阳具越发坚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泪来,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风流,又事事顺心,想不到

    今日做出这等乱人伦之事。这也是我太风流之过,招来此报应。”

    林碧玉还在套弄林朝英的荫泾,小手摸见他满面泪痕,悄声道:“兴哥哥怎的流泪了?

    ”

    林朝英一听“兴哥”二字,忖道:“原来是我抓老鼠进米缸。女儿没胆子寻汉子干事,

    必是春兰那贱人作脚。不打杀那对兄妹难解我心头之恨!不单我难做人,女儿也休想做人。

    ”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亲对情郎生了杀意,见他一动不动,心疼地吻他脸上的泪迹,小嫩穴

    的两片荫唇夹他的粗大阳具,将个阳具牢牢夹著。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儿的吻,欲待不动,又怕女儿生疑,暗叹一声,翻身起来,按

    住林碧玉,掰开她的双腿,怜她年小,抚摩她的荫户,触手细细滑滑,遂提著那壮大的荫泾

    徐徐插入,缓缓抽送。

    林碧玉穴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流了又流,急盼林朝英大冲大撞,手儿抱著他结

    实的臀部,自家的臀儿不停耸起相凑,口中细声叫道:“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大力操

    我的小骚逼。”一时情急说了许多淫话。

    林朝英见女儿骚发发的,忍耐不住,著力抽送,接连撞顶,碧玉儿也将俏臀高高掀凑,

    抽送了数千。林碧玉户中淫水唧唧有声,二人姿意交欢,床帐俱已摇动。下身早已被浪水湿

    尽,碧玉连连丢了数次,林朝英拿衣将水儿拭过,又插入小穴中狂干,干得碧玉低声啼哭,

    将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几个牙印。

    林朝英又抽了几千下,gui头一阵乱跳,知是阳精到,忙抽出小穴,把精射在外面。

    林碧玉不见那暖暖的精儿射入花房,借著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著被子拭擦那尘柄

    。碧玉儿倚身趴在林朝英肩头,俯头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入樱唇,吐出丁香,沿gui头百般摩

    荡。

    林朝英心头五味杂陈,荫泾却一下子挺立起来,圆圆大大的gui头将碧玉儿小小的嘴儿塞得

    满满当当,余大段荫泾在外未顾及。

    碧玉儿张大小嘴努力一吞一吐地进出他的gui头,纤纤玉指揉著他的子孙袋。林朝英再当

    不过,捧著碧玉儿的雪白的小脸,一抽一插,让大荫泾在小嘴进出,弄得唧唧有声。

    林碧玉不知这是父亲,只当是讨好爱郎,吞得兴起;林朝英虽知是女儿,却情不能控,

    心里何尝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儿细品胯下那坚硬如铁的物事,十分难受,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狠狠地

    插她,插得她哭喊讨饶,复恨不已:“那两个小贼囚,将我的女儿弄到如斯田地。”复叹道

    :“我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那麽娇滴滴的女儿在男人的身下却如此地狂荡,是我持家不严

    之过了。”

    正思绪万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过来放在她光滑的荫户上,她带著他的手搓

    揉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头戳进自己湿润的小穴抽送。

    林朝英见她这般,便发了狠,捞起林碧玉站在榻沿,从背後分开她雪白的玉腿,尘柄往

    里一入,发力抽插,插得碧玉儿娇喘不已。林朝英扶著碧玉儿的腰越插越狠,弄得榻儿又摇

    动不已,肉儿相贴,啪啪作响,入得越深越紧越热,撑得她的小穴满满的,下下插入花房。

    入得林碧玉乱凑乱颠,香汗如雨,手儿磨著粉团似的乳儿,娇泣不成声,曼妙的身儿乱

    摇,痴痴迷迷,欲仙欲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愿啊。”

    林朝英声粗气重,低头去亲她的粉颈,闷声大干,直直弄了两千抽,穴里火热紧实,使

    出全身力气进出狂干。

    林碧玉小穴内爽快非常,腿儿渐渐发软,站立不稳,被林朝英干得趴在榻上,软绵绵的

    不能承受。林朝英抱起她仰卧,手捧她的翘臀,一连又抽了四、五千下。林碧玉淫水狂流,

    丢了两次荫精,烫得林朝英的gui头在小穴里乱戳。

    林碧玉紧勾林朝英的颈,频频亲嘴,道:“心肝,你的大鸡巴入到我心里了。”

    林朝英还未尽兴,回回尽根,深深射入,大抽大送,干到四更,林碧玉已死了几回,林

    朝英方有射意,将白花花的精子射在碧玉儿的小嫩穴外。

    那人想道:“这林碧玉算来不过十三、四岁,又养在深闺,只道是个黄花闺女,谁知是个

    破罐子!我这话儿遭她这样盘旋,憋得难过,先痛干她一回,再作计较。横竖尼姑庵里的人

    都被下了迷药,一时三刻醒不了。”在床头摸来个枕头垫於林碧玉身下,分开白白嫩嫩的玉

    腿,探手那无毛的小嫩穴,那儿的淫水直流。

    那人将粗长如铁棍的荫泾在林碧玉玉腿间乱顶乱撞,不急将它插入,只百般挑逗。这挑

    情手段分明是萧兴哥常用的,林碧玉紧搂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握著阳具插入

    小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难过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声,穴肉推拒吸吮他的

    gui头。

    那人不能忍受,将碧玉紧紧搂抱,挺腰长驱直入,只觉得荫户狭小紧实,心中奇道:“

    听她言语,那奸夫必是和我长得一般高大才错认我为他,那物应也与我一般粗长,小穴怎的

    还紧绷绷的,若处女一般。”觉得她的荫户又紧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劲直入,挤出林碧玉

    小穴里的淫水。

    林碧玉搂著那人,只当是萧兴哥,心内悲凄,朱唇紧贴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儿缠著

    他的舌,玉腿夹紧他的腰,上下凑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处也是福

    份。”两人不著一丝的搂在一起,交叠在一块,乱动成一团。

    那人大发淫兴,用力直顶,下下尽根,上面不住亲嘴儿,下面顶得林碧玉柳腰乱摆,呀

    呀叫唤哥哥。他又是一阵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飞了起来,如梦似幻,浪声叫道:“操

    烂我的小骚逼,哥哥!”

    他见她言辞淫荡,甚是有趣,抽插的劲道更大更快,左冲右撞,弄到两千多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双乳,浑圆柔软坚挺,又摸摸其遍身肌肤,细腻光滑如脂

    ,暗道:“这小骚人周身无一处不美,尤其是那小淫穴,简直要人命,只不知她的处子是便

    宜了谁?那奸夫又怎忍心抛下她这妙人儿?捆绑她也要带她走。这小骚人倒是个痴人,心心

    念念都是那奸夫,把我当成他,倒便宜了我。”又把碧玉两只玉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著

    大腿,狠狠抽插了千余回,插得碧玉儿浑身酸麻,无招架之力,又不舍让他和缓些,只得勉

    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水。

    那人见林碧玉连声儿都唤不出,换个姿势将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上身,她的

    穴口便如一张嘴似的咬著阳具,他爽快不绝,gui头在她荫户内乱跳,心道:“真绝物也!想

    我也偷过十来个妇人女子,哪有个把女子及她半分!”怜爱她年小,极尽温柔手段,慢慢抽

    插。

    林碧玉趴在他胸口,早被操得粉脸绯红,不胜娇弱,任凭那人在下面挺送,柔声问道:

    “哥哥,我不是在做梦罢?”

    那人怜道:“不是,你不是在做梦。”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让我嫁你罢,我,我,我……”声声娇泣,宛若莺啼。

    那人抚著她一头早已散乱的光滑的浓密青丝,心道:“世间还有这等痴心的人,可恨我

    不是她心上的那一个,不然我纵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痴得可怜可爱。”遂道:“你和

    我走罢。”

    碧玉的泪一滴滴地流下来,沾湿了那人的胸膛,道:“你去求爹爹罢,你去求爹爹罢,

    ……”那人复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绝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

    爹。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亲她娇嫩的肌肤,有若珍宝般,亲到她的那条缝儿,吐了舌儿,放入那

    香香的鲜嫩无比的穴内抽插。碧玉熬不得,花心痒痒的,玉腿夹著他的头,细腰乱拱,喘道

    :“哥哥莫舔了,快插进来吧。”

    那人闻言举起那粗壮的阳具,连操数千下,著实大弄,碧玉儿丢了又丢,昏了三五回,

    那人才射精在她穴里。

    张氏气喘挣扎,要推开他。林朝英疑她仍记恨那日骂她的事,轻轻用力,把她身子扳正,

    低低道:“娘子,脱了小衣罢。”一手压著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衣服。

    她扭动身子,捻住下身小衣,只不肯。

    林朝英著力一扯,扯了下来,道:“你我久未干这事,今日必要弄到尽兴方罢呢。”先

    把两个又圆又软挺立的乳儿捏弄,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乳头上咂了几下,又嘴对嘴儿,

    猛吸狂吮,弄得她浑身燥热难安。

    林朝英分开张氏的腿儿,将个硕大的阳具直插到她嫩生生的腿间。她的臀儿并不迎凑,

    只左右摇摆不让他的阳具入内。

    林朝英急得挺著大荫泾在她腿间乱磨,娘子娘子的叫不停口,两手提住她扭动的玉腿,

    荫泾对准小穴,用力顶入一小半,越入越艰涩难进,喘气道:“娘子想是久旷,荫户越发的

    窄小了,难以进入。”小穴紧包著林朝英的大荫泾,间不容发。

    她娇喘微微,不胜娇弱,淫水哪能止,流了又流,林朝英的阳具如泡在热水里,通体舒

    泰,搂过张氏的颈儿亲著嘴儿,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发力一挺,挺入她的花

    房,方能容完他粗长的大阳具。

    此时,张氏低声呻吟,咬牙忍受,两手已抓伤林朝英的手臂,留下丝丝抓痕。林朝英在

    兴头上,如何能饶她,狠冲猛撞,一阵乱刺,使劲狂捣,次次入到花房,弄得她身儿乱抖,

    低低地颤声哭泣。

    林朝英轻轻道:“娘子,你的穴儿含得我好爽。”大手拍了下她的臀儿,她的小穴抽搐

    地更吸紧他的大阳具,道:“含紧点,再含紧点。”又拍了几下她的臀儿,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小穴抽搐得更厉害,弄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点射出阳精来。

    林朝英不敢乱动,喘著气将脸偎著张氏的脸儿,亲嘴道:“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

    ”稍息片刻,林朝英养足力气,又一阵猛捣乱挺,尽根入底,入得她全身无力,只是娇喘。

    抽送了千余下,忽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张氏的侍婢珠翠道:“夫人,那我

    先回房了。”

    林朝英听到此话,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门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的又是何人

    ?难道是……”心头狂跳,悄悄颤声问身下的人儿道:“你是何人?”

    那人儿听门外的声响已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听林朝英问,更战栗不已,泣不成声道:

    “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说出自己不是母亲,只因怕说破了日後父亲难做

    人,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大阳物直干得她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下淫水流不停。

    林朝英吓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梦重现。

    这时,房门吱呀地开了,林朝英一翻身让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开被子盖在两人身

    上。

    张氏提著羊角灯笼进房来,隔著床帐隐约见女儿坐著,便道:“我儿怎的起来了?我怕

    吵醒你,连珠翠都不让进来。”说罢,放下灯笼,到屏後的坐桶上小解。

    当其时,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个不停,他见她抖成这样,忙扶著她的柳腰,林碧

    玉又羞又怕,不肯让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阳具涨大起来,哪知她的小穴口正对著他的大阳

    具,唧的一声,鹅蛋大gui头就著穴口的淫水顺利滑入了林碧玉的小穴。

    林朝英窘得一动不敢动,偏林碧玉吓呆了,穴口蜜肉紧夹著他的gui头想推它出来,结果

    越用力它越硬越烫,越用力它越入内,塞得林碧玉的小穴满满的,仿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罢

    休。

    林碧玉见母亲问,小穴里又插著父亲的大荫泾,只得带著哭音道:“女儿方才做了恶梦,

    故而惊醒。”说话间因为太紧张,下面的穴儿一阵阵收缩,紧紧裹著林朝英的荫泾,浪水儿

    顺著荫泾流出来,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湿滑。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马,扶她躺在床上,见她哽咽难言,只得俯身安慰道:“我儿好生休息,

    忘记今晚的事。爹爹这就走。”不便久留,说完就要走,却不小心压在林碧玉娇美的身儿上

    ,那唇接正她的柔软的樱唇。

    这一压,压出了林朝英的狂荡念想,那话儿本就挺著,比先时更硬得发痛,又尝过林碧

    玉那销魂滋味,干过几多妇人,没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欲念冲昏了头,箭在弦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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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发,只一心想著:“这水不浑也浑了,横竖和我儿也做过了几次,也不差这一次!”一

    面亲著林碧玉的嘴儿,一面长腿跨上床,覆在林碧玉身上,话儿插在她的腿缝间,正顶著湿

    湿的小穴穴口。

    林碧玉娇气急喘,哪有半分气力制止林朝英,那小穴儿被他插得春潮汹涌时,母亲就进

    来撞断,现在空荡荡的,被爹爹的大肉棒一顶,便不管不顾地想道:“我不过是个小淫妇,

    让这骚穴给这麽多人捅,连那姓陆和姓沈的两个贼人我也曲意承欢,况且爹爹在娘娘房里时

    就捅过我的小骚穴了,在谁身下都能呻吟浪叫的我,哪还能守什麽贞节?罢罢罢!索性破罐

    子破摔,大做一场罢了。”遂吐过丁香小舌和林朝英游戏。

    两人此时情焰万丈,只图欢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错认为春兰时吸吮这缝里的水儿的香甜,情不能已,移身往下至

    林碧玉那白嫩无毛的湿润的肉缝儿,含住她下面香气扑鼻的嘴儿,大力亲了好几口,亲得咂

    咂响。又将伸出舌头在穴口舔弄,舔得林碧玉提起臀儿迎凑,身儿像蛇般游动。

    林朝英把舌儿放入林碧玉的小穴里,吮吸那香甜的水儿,吸得她呀呀地低叫。林朝英舞

    动舌头在林碧玉的荫户内左嬉右戏,拨弄她的花心,勾挑出的那蜜水儿都被他吃进的嘴里。

    林碧玉给林朝英的舌儿戏得水流唧唧,香汗淋淋,随手拉过小枕头塞在俏臀下面,让他

    的大舌插到更深处。

    林朝英见林碧玉媚态动人,一头亲她的穴儿,一头急急褪下衣物,握著她的纤纤玉手摩抚他

    那粗如儿臂热如红炭的大肉棒,羞得林碧玉只别过脸不敢看。

    林朝英又引著她把坚硬如铁的大铁杵对著小嫩穴穴口画圈圈儿,道:“玉儿想我怎麽做

    ?”那gui头就著粘滑的淫水时而摩擦珍珠,时而摩擦两片荫唇。

    林碧玉低低娇叫,顾不得羞怯,把修长的玉腿儿张得更开,扭著浑圆的俏臀凑向玉手握

    著的大肉棒,要插进那空虚的荫户。

    林朝英不让她得逞,又见她骚得可爱,放开握著她的手,林碧玉就著汪汪的水儿把大阳

    具狠顶入小嫩穴,到底力怯,方陷入半个gui头,却艰涩不能再进。那穴口夹得林朝英那硕大

    的gui头生疼,他猛力一顶,顶入林碧玉的紧窄小嫩穴。

    林碧玉觉得要顶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壮大的阳具才入了一半,娇娇的道:“爹爹且

    慢慢弄,里边顶得甚是难受。待我喘口气儿再抽动。”

    林朝英听她叫“爹爹”,情焰稍歇,阳具有些发软,忖道:“我儿年十三,不晓事在所

    难免,我是他爹爹,却引她与我做这事,天底下哪有我这样乱人伦的爹爹?”兴致顿减,欲

    抽出阳具。

    怎知林碧玉见爹爹覆在自己身上只不动,那大阳具又塞得她穴里其痒无比,涨得难受。

    林碧玉终是个淫荡的女子,又给人调教坏了,伸出素手搂著林朝英的颈儿,玉腿抬起夹紧他

    的臀部,小嫩穴将阳具裹得更紧,一吸一吮地在内里套弄它。

    林朝英内心挣扎不已,又不能能抵抗这销魂的吸吮,那林碧玉更摆动柳腰,上下磨旋那

    大荫泾,娇哼连连:“爹爹,快些抽动,里面好痒。”小淫穴内又作些浪姿势勾引他。

    林朝英如何能忍,一双大手握著林碧玉两只粉团似的玉乳,把她捺定在床上,大阳物尽

    根而入,经过她的花心,插入花房,插得花房欲裂,没头没脑地狠命抽送百余下。

    林碧玉不胜娇弱,哺些香津与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掖,娇喘道:“爹爹好厉害!爽死

    玉儿了!”身儿摇个不停,口内咿咿呀呀地乱叫,浪水流了一席。

    林朝英见她兴动,挺著大阳物只管狠抽狂送,弄得床儿咯吱作响,绣帐一阵摇晃。

    林碧玉极力承受,被父亲的阳具插得哭声连连,小穴内如给粗大的火炭烘烤,全身欲融

    化成水,不觉丢了荫精。

    正丢荫精时,猛地听到母亲张氏在门外扬声道:“我儿,你可在里面?”

    吓得屋里的父女两人忙噤声止住,林碧玉胆战心惊,躁得满面通红,心儿扑扑地跳,搂

    抱著林朝英发抖,怕得不得了,那小骚穴一紧张,便猛然收缩把大肉棒含得更紧。

    要是母亲发现她和爹爹干穴,非疯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亲身下婉转娇啼,毫无廉耻,

    不由痛恨暗骂自己道:“小淫妇!不长进的小贱人,一天没人操你就穴痒吗?连爹爹都要勾

    引!只要是大鸡巴就可以操烂你的小骚逼吗?”越想越愧,呜呜哭了起来:“娘娘,我没事

    ,只是遗湿了被子,你不要进来。”

    张氏忧心道:“一晚连遗两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让人请周郎中来为我儿诊脉。”

    又道:“既然被子湿了,过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听了这话,更愧得无地自容,泪流满面,放开紧搂林朝英的手,要钻出他的怀抱

    。

    这次轮到林朝英以为她想去开门,紧搂她的细腰不肯放开,那gui头正紧紧抵著那娇嫩花

    心,引得一阵酥麻热痒,她的小穴不争气的将他的大阳物含得更紧,咻咻地又丢了一次荫精

    ,淋在他的gui头上,烫得他的gui头在穴内一跳一跳地钻著她的花心。

    林碧玉见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儿,我是大人了

    ,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阳物还塞在她穴中,她一头绞著腿儿紧收穴肉

    裹著他的大东西,一头搬过林朝英的头来亲嘴,道:“是我自个儿不让你走的。”左一口,

    右一口地亲他抿著的薄唇,小小的舌儿沿那薄唇勾描舔画,道:“是我自个儿缠著你的。”

    一面拉过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乳儿,那细柳枝般的腰儿,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儿,道

    :“是我自个儿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圆润的臀儿,荫中紧缩咬著他越发涨大的阳具,乱颠

    乱凑,娇喘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所以爹爹也要顾念我。”

    林朝英强忍欲心,道:“终有一天你会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来。”林碧

    玉只当是说她日後悔恨和他做下这不伦事,再也想不到萧兴哥身上,故而一半为了安慰他,

    一半为安慰自己,猛耸翘臀儿,用力往上迎凑,让那粗长的荫泾填满空虚的心,道:“我不

    会恨你的,永远不会。”

    林朝英将荫泾抵著她的花心,双手捧著粉脸,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肉棒直捣入花心,插进那幼小的花房,缓慢

    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爹爹,快点,快点。

    ”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穴,乒乒乒地连连抽送一千余

    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娇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爹爹插烂我了,插坏我

    吧,用力插坏我吧。”她每逢干穴时不喜哑干,总要说些淫言浪语助兴。

    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肉棍尽力抽顶,道:“我的大

    肉棍要插烂玉儿的小嫩穴,玉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爹爹插坏?”林碧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

    著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下边唧唧作响。

    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又丢了一次。

    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著软绵绵的玉乳,道:“爹爹插得你快活吗?

    ”把个绵乳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

    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於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儿不住上耸,呻吟道:“

    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穴肉使力含紧他的大阳物。

    林朝英见她骚兴又起,搂著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

    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林朝英放缓步调,笑道:“玉儿不是要我尽情弄吗

    ?”又阵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声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觉又泄了身,杏眼紧

    闭,樱唇半开。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阳精在自己的巾帕上。

    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

    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也难怪,

    (。。)

    你这个小骚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

    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著那贼种来谋我!”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荫户,学著她

    叫欢的声音道,“‘爹爹插烂我,插坏我,用力插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言毕,

    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穴。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後,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辣辣地打那

    情穴,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穴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

    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我操这小骚穴!”林朝英扳转

    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著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後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著那尺来长阳物,用手套弄了几下,照准

    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荫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阳物粗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林碧玉的纤

    腰,强行插入半个gui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夹著腿儿不让他深

    入。

    林朝英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取了唾掖抹在gui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道:“你

    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只认大鸡巴的小骚货,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阳物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

    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操

    烂你的小骚逼?”

    林碧玉小穴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没

    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当我是粉头般奸淫我?

    ”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初入时觉得荫户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阵一阵出来,林朝英又

    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淫妇,一样给我操出浪

    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著,一手握住她一只柔软的玉乳,一手掐拧她吹弹即

    破的白嫩臀儿,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夹著我的大鸡巴,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抽都

    抽不出来。”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乱捣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臀部如遭火

    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腻的穴口边上插了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扶著那粗大阳物在穴口磨了几磨,一

    (。。)

    插而入那穴儿,道:“你个小淫妇,含著爹爹的大鸡巴一定爽翻天了罢!”双手扳住那臀儿

    ,挺腰一发力,那穴肉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

    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粗物儿方才进入半截。

    林碧玉觉这次插入小穴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爹爹,

    我那小穴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缠著林朝英的壮腰,生怕

    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儿,痛得她

    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额

    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小浪货,

    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著那小腰儿浪叫吗?被爹爹用强就浪

    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猛入了千来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内,牵出淫水连连,丢了荫精。

    那荫精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阳具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粗大阳具在

    那泄精後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见她手脚坠

    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著粉脸布了几口气与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罢,玉儿再

    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著他,那双高耸挺拔的乳儿又贴著他的胸口,林

    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著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道:“爹爹

    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

    百般羞辱。”说著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著大肉棒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妓

    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操穴交欢,不知多淫荡!要

    不是他那个贱婊子妹妹设下诡计让我操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

    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

    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麽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淫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连自个的

    女儿发浪学淫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麽父亲?”发狠大弄,大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

    嫩穴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穴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朝英天摇地

    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儿,手感

    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

    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淫’字,日後难得安生

    。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於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

    夜里见林碧玉玉肌紧贴密附,心神俱荡,更难舍弃,然已无可奈何,无力回天,只得将婚事

    告诉她。两人默默无语,如痴如狂,死命缠绵。一个猛抽狂顶,尽情玩弄,一个百依百顺,

    全情包容;一个不惜把阳具折断,一个不惧将穴儿捅破,直弄到第二天晌午两人精疲力尽,

    瘫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赵荣欺身压她在身下,擒著她的手,道:“莫要学那些娇滴滴的样儿,我可不欢喜。”正声

    厉色的样子让林碧玉越加胆战,一任他揉搓她的臀儿,滑一指入到穴内,笑道:“唔,这穴

    儿我欢喜,紧巴巴的,暖烘烘的,还会吃我的手指儿。”言罢,用指一伸一缩地抽送,瞧著

    她辗转难胜的样子,道:“插了这穴儿又觉得你不像生过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儿瞬间又僵硬起来,赵荣反而大乐,道:“看来我娶对人了,我的好王妃。

    ”他一试再试,不过是要应心头的念想。

    赵荣对林碧玉的小穴一阵玩抚亲摸,亲得下面的小嘴骚痒难止,一张一合地流出水儿来

    。林碧玉酥麻不已,乌漆般的青丝早已散乱,娇喘吁吁,俏脸左右摆动。

    那赵荣除下吉服,露出那物。你道那物长得如何?那物长得白又白粗又粗长又长。原来

    王爷府上历有奇人来投靠,教他养了好大的gui,真正叫驴般的事体。那些他沾染的妇人闺秀

    一开始见时皆咬指摇头,试了两三次弄大了穴後便少它不得,无不对他趋之若鹜,除了有权

    有势不吝钱银长相英伟外,本钱够大正是主因。

    正胡思乱想时,赵荣已举著那物对准林碧玉无毛的小嫩穴顶去,道:“乖乖,你是会家子,

    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顶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手止著赵荣的阳具,道:

    “王爷,妾身痛得慌。”

    那赵荣如何肯信,双手扶住阳具往穴里推送,却越推内里越干涩,怪道:“你生下那小

    孽种才不过大半年,这穴怎的养得这般紧?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方养得这样小的穴儿。

    ”一番话噎得林碧玉满面朱霞。

    赵荣抽出卡在荫门不上不下的gui头,摸来床头放著的一个白玉瓶樽,倒出些油膏抹在阳

    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里,一头使出调情手段在穴内左旋右摩地抹,一头把舌儿吐

    入林碧玉樱口搅捣不停。

    林碧玉渐得趣味,穴内异痒难当,浪水儿汹涌而出,那赵荣掏出一些含在嘴里,凤眼半

    闭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转莺啼,豔态横流,又不好开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软摆,臀儿仰凑

    帮衬解些痒意。

    赵荣知火候已到,挺著那大阳具唧地一声送入了大半个gui头,再用力一送,已顶到花心

    ,尚有大半阳具未入完。赵荣也顾不得,轻抽慢送了几百抽,带出了无数浪水,林碧玉穴内

    越摩越热痒,涨得难过,直需狠杀一回,含羞道:“王爷可著力些。”说罢,玉腿蔓缠著他

    的腰。

    那阳具方怒怒发威一鼓作气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条大阳具的形状

    。

    赵荣见有趣,隔著那白嫩的肚皮抚摸那阳具,道:“乖乖,你瞧,我这肉棒顶穿你的肚

    子了哩。”压著那阳具又是奋力一顶,激得林碧玉啊地一声,一股荫精奔涌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缩,夹著赵荣的阳具一阵阵爽然,抱著林碧玉亲嘴,道:“亲亲的穴儿

    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惬意。”那铁一般硬的阳具落力抽送了几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飘荡,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饶了玉儿罢。”话刚落音,醒

    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赵荣王爷,不由惊出了冷汗。

    此时赵荣始有怜意,温温柔柔地凝视著林碧玉,鼻中气息吹到她脸上,道:“傻孩子,哭什

    麽?你不是要爹爹念著你吗?爹爹从没忘记过你。”那臀部用力往下压,gui头插入林碧玉的

    花房,道:“也给爹爹生个儿子吧,给爹爹生个儿子吧。”粗大的阳具将个嫩瓣儿揉碎,每

    狠插一次,那穴儿就用力收缩一次,赵荣的那番话儿更令林碧玉浑身发抖,目眩神迷,透过

    他似乎看到另一个人,那个人爱她,怜她,想她,念她,从没一刻离弃她。

    当这时,这张鎏金大床上一下子睡了四个人。

    (。。)

    两人欲火高烧,两情正浓,不知身在何处,直弄至三更赵荣才射出阳精,糊得林碧玉一

    穴都是,有那容不完的滴落在锦被上,滴得银红的锦被斑斑点点。

    就著粘稠的阳精和淫水那白嫩的半软半硬地阳具从林碧玉的小穴滑出,赵荣抱起柔若无

    骨的身儿让她的小脸对著自己的阳具,道:“乖乖,含下爹爹的雀子,我们再弄过。”把起

    那雀子要往林碧玉的小嘴里塞。

    林碧玉早丢了又丢,头目森然,全身如棉团,无丝毫力气,任凭赵荣翻来覆去玩弄,见

    阳具凑过来,只得吐出丁香舔净阳具上白白的精儿和水儿,将阳具含到嘴里。

    阳具把林碧玉的小口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的gui头突地抵在她喉咙,塞得心口扑扑地跳,

    一时喘不过气来晕厥了过去。

    赵荣忙嘴儿对嘴儿布气过去,林碧玉方悠悠醒来,杏眼半张道:“咱们躺会儿说说话罢

    。”

    赵荣搂抱著她睡下,引著那纤手摸抚阳具,道:“我倒想饶过你,只是它不肯饶你。”

    握著粗长的阳具一下下地敲打她的手儿,又当玉手是小穴般似的在那磨蹭钻动,口中呻吟道

    :“啊,啊,这穴儿干得有趣!”说著,斜睨她不知所措的小脸。

    林碧玉脸上如火灸般,不觉合著那软糯糯小手套弄起赵荣的阳具来,刮棱著gui头,刮得

    阳具又大了些许,他的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因说道:“乖乖,好手段,快点,用力点!”套

    了几十下,赵荣嫌不过瘾,抓过林碧玉的手为自己打手铳。

    赵荣手上动作著,长腿也不曾闲,屈起膝部在林碧玉胯间蹭动,碾压那白嫩的小穴,碾

    了不一会穴内收缩不止,膝上面沾满穴中流出的白色浆掖,两人喘息不停,大声呻吟起来。

    两人又磨了几十下,欲火升腾,燥热难耐,嘴儿对著,疯狂吮咂,赵荣把林碧玉抱起,

    压在自己身上,扶著阳具插入潮湿的荫户,插到底,还难以入尽。

    那滚烫的物儿塞满林碧玉的小穴,紧抵於花心之上,腹部胀了许多,使那穴内盈盈实实

    ,滋味自是无法诉清。她双手按著赵荣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身儿如骑马般一上一下,不

    顾插破花心,用力套弄。赵荣挺腰相迎,伸手揉捏林碧玉胸前的两个柔软的粉团,一手一个

    ,用力揉捏。

    不多时,林碧玉双腿酸麻,渐渐套弄不动,赵荣淫兴正发,令其趴跪在锦被上,扳住那

    光滑有弹性的臂儿,照准那无毛的小嫩穴儿刺入,狠狠抽插。

    只听林碧玉呻吟之声不绝,被赵荣按著玉手,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林碧玉

    哪有气力答他,娇喘吁吁,口中只唔唔淫叫。

    片刻工夫,赵荣即抽送千来下,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啊啊之声不绝,遍

    (。。)

    身爽美。只见两人大操大弄,荫部淫水滴淌,发出唧唧的操穴响声。

    干到破晓时,林碧玉昏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