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 1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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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挣钱、发财啊。如今,我们过好了,盖起了楼房,这,可有小力子的首功一

    份啊,所以,小力,二层楼,就是你的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这,就

    当是三婶送给你的一份谢礼吧!”

    “可是,”我咧了咧嘴:“三婶啊,你这礼,也太大了吧,我,真的承受不

    起啊!”

    “得,咱们娘俩别犟啦,走,问问你三叔去,看看他是不是这么说的!走,

    跟三婶见你三叔去!”

    “三嫂,”老姑指着我肮脏的衣服道:“你瞅他这身梢吧,跟个叫花子似

    的,还好意思去见他三叔,不得把他三叔臭死啊。再说,三哥正忙着接待客人

    呐,哪有时间理睬他呀。我先给小力子洗洗澡,换换衣服。”老姑突然想起什

    么:“哦,对了,三嫂,你去我妈家,把小力的旅行包,拎过来,洗完澡,我好

    给他换衣服啊!”

    “嗯,”新三嫂应承一声,知道老姑以此为籍口,支开她,于是,很是知趣

    地,又或多或少带着嘲讪口吻地答道:“嗯,嗯,我去,我这就去,菊子,”新

    三婶推开卫生间的房门:“呶,你先帮他洗澡吧!”

    “快去吧,”老姑没好气地瞪了新三婶一眼,新三婶隔着老姑,暗送秋波地

    冲我打了一个飞眼,然后,蹬蹬蹬地跑下楼去。

    “过来,大侄,”老姑拍拍我的胸脯:“进来,姑姑给你洗澡!”

    说完,姑姑啪地锁死了卫生间的房门,哗哗哗地拽掉我的脏衣服,我则急不

    可奈地拽脱着老姑的衣服:“啊,姑姑,你可想死我喽!”

    “嗨呀,”老姑抓过喷头:“这个急皮猴,洗干净,再来啊!”

    “啊,姑姑,”我呼地抱起精赤条条的老姑,放到浴缸上,望着我扑楞楞的

    鸡鸡,老姑也春情荡漾起来,一边拧开手中的喷头,哗哗地冲刷着我汗泥淤积的

    身体,一边乖顺地叉开大腿,平静地,但却是热切地等候着她至爱的大侄,进入

    她的体内。

    ……

    “二小子,操,瞎折腾什么呐,快点过来啊!”

    “老瘪蛋子,你他妈的干点啥玩意,能不能沙楞点啊!”

    我正搬着老姑的双腿,站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浑身湿漉漉地撞击着老姑一片

    水汪的肉洞,楼下的院子里突然叽叽喳喳地喧嚣起来,老姑催促我道:“大侄,

    快点吧,马上要开席了!”

    听到楼下吆三喝四的嚷嚷声、说笑声、打闹声,老姑的兴致立即被吸引了过

    去:“力,快,快点吧,三嫂,马上要回来了!”

    “哦——,哦——,哦——,”在老姑的摧促之下,我又胡乱捅撞一番,然

    后,草草收场。老姑扑楞一声,跳到地板上,首先穿上衣服,待她打开卫生间的

    房门,这才发现,新三婶早已将我的旅行袋,悄然放在卫生间的门口,老姑面色

    微红,默默无语地拎起旅行袋:“来,大侄,把新衣服换上,然后,姑姑带你坐

    席去,嘻嘻!”

    老姑拉开旅行袋,掏出一件上衣,贴到我的胸脯上,认真地笔划一番:“不

    好,这件衣服,颜色太旧了,穿在身上,显得老气横秋的,呶,这件怎么样?”

    老姑又反复地端详起来:“不行,这件衣服,样式,早就过时了,太土了!”

    “嗨,”我不耐烦地嘀咕道:“姑姑,什么新的、旧的,随便穿上一件,不

    露肉,就行了呗!”

    “不,”老姑不厌其烦地挑选着:“那可不行,我要把大侄打扮得漂漂亮亮

    的,好好地馋馋她们,让她们看看我大侄,小伙子多帅啊,溜光水滑的,嘻嘻,

    呶,这件,不错,穿着很合适!”老姑终于相中一件上衣,精心地帮我穿戴好,

    然后,踮起脚尖,捧住我的面庞,既娇嗔又关切地吻了我一口:“咂——,啊,

    好啦,大侄,走吧,咱们下楼,坐席去!”

    当老姑拉着我手,谈笑风生地走出楼门时,一群忙三火四的人们,也恰好鱼

    贯而入地冲进原本空空荡荡的院子里,彼此间没好气地、半真半假地互相挖苦

    着、咒骂着,你冲我撞,好像一群蚂蚁大搬迁。有搭台子的;有支帐篷的;有砌

    炉灶的;有摆桌椅的;有端碗筷的。

    “豁豁豁,”我不屑地咧了咧大嘴:“这可真够热闹的!”

    “力,”见无人注意我们,老姑贴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腰部:“力,赶

    明,咱们的楼房上梁的时候,姑姑也要好好地操办操办,也会搞得这么热闹的,

    嘻嘻,”

    “唉,有啥意思啊,陋习!”

    “有意思,”老姑又悄悄地吻了我一口,然后,津津有味地审视着乱纷纷的

    院子。

    伙夫们系好白围裙,有的收拾猪蹄、猪排、猪下水;有的杀鱼刮鳞;有的拈

    菜洗菜;有的扒葱剥蒜。人人都匆匆忙忙,但却忙而不乱,忙而有序,工作起来

    相当麻利。

    “嘀——嘀——嘀,”

    音响师架起高音大喇叭,接通了电源,再与录音机相连,整个院落里立刻响

    起刺耳的、时下最为流行的歌曲,浮躁而又做作。

    突然,据老姑介绍,那位身材矮胖的楼房落成典礼的主持人,不耐烦地命令

    音响师关掉吵人的录音机,然后,操起麦克风,走到刚刚搭起的木台子中央:

    “哎,我说呀!大家伙都快点干呀,啊,沙沙楞楞的,别磨磨蹭蹭的!……,老

    疙瘩,炉灶早就砌好啦,你怎么还不生火呀?别他妈的老在那抽烟啊,不花钱也

    别这样啊!”

    如今,日益富足起来的故乡小镇,请客送礼、大操大办之风如初春的狂风,

    愈刮愈烈,更似那燎原之火,越烧越旺!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如此这般地折

    腾一番。

    起房造屋大搞典礼;取媳妇嫁女儿大设宴筵;生孩子满十二天,亲朋好友要

    同喜同贺;老迈之人亡故,需重金聘请庙里的和尚,给操度亡魂;大难不死、大

    病初愈之人,更要庆贺自己死里逃生、重获新生;公仆升迁或孩子升学,也要请

    乡邻里同来贺喜;……,等等,等等!

    当然,庆贺或者同喜,绝对不能仅仅表现在口头上,必定要付诸实际行动,

    方才能真诚地表现出庆贺或者同喜之意。

    最具实际意义的行动莫过于用金钱来表示,金钱这种尤物驱使着人们终生为

    之奋斗,却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人们称这种表示为“上礼”。上礼因亲疏远

    近、关系薄厚又分为几等,大的礼钱动辄上千元,甚至数千元;中等一些的礼钱

    也需五百元方才拿得出手;一般的礼钱亦得二百元;最低的礼钱是五十元,也是

    底线,再也不能低于这个数字!

    “上礼”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已经是一笔庞大的开销,很多情形之下,其

    开销之大,往往超过一家人正常的衣食住行之所需,为此,频繁的、不止不休的

    “上礼”,常常把人们搞得狼狈不堪,甚至是襟捉见肘,因此,借贷“上礼”的

    事情也时有发生,早已不足为怪。

    同时,这又是一笔绝对不可以从帐本中勾掉的开销,每年都要列入财政支出

    的首位。尽管此项开销庞大而又繁重,但每家每户都有机会通过举办一次盛大的

    典礼,从而收回一年或数年中随出去的“上礼”钱,因而,人人对此都胸有成

    竹,从此乐而不疲。

    时下,“上礼”已经成为一种时尚,围绕这一时尚,又形成一种了新兴的产

    业,并且,还有一系列的,与之相配套服务项目。

    放眼望去,故乡小镇里为死人提供各种纸人、纸马的小作坊,遍地尽是。纸

    人、纸马,愈作工艺愈加精湛,当然,价格也就愈加攀升。据老姑介绍说,一个

    纸制的奔驰轿车的模型,售价在千元以上。

    在蛋丸之地的故乡小镇,居然有数十家家专门为举办各种典礼和宴席而提供

    各项服务的、所谓的“公司”,这些“公司”不仅人员素质高、专业化,而且设

    备先进、齐全。一旦张家、李家逢遇重要红白喜事,便前去与他们商洽,谈妥费

    用后,“公司”所有人员在约定的时间内,带着所需设备准时赶到,并且,迅速

    走上自己的岗位,尽职尽责。就像现在这样!

    由于人丁兴旺,同时也是小镇日益繁荣昌盛,小镇上几乎天天都有这样的盛

    大的宴席,平日里,只要置身于小镇的街头巷尾,便会听到高音喇叭声嘶力竭地

    大喊大叫,吹鼓手比赛似地拼命吹奏,鞭炮此起彼伏地炸响!这已然成为故乡小

    镇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中午时分,前来贺礼的人们陆续赶到,入席之前,必须先到管帐先生那里,

    去缴“礼钱”,而今天,管帐先生被三叔安置在楼内一个僻静的小房间里,盘腿

    端坐在暖洋洋的土炕上,身旁备有香烟和茶水,同时,还有一名极为称职的副

    手,协助老迈的管帐先生点验钞票。当有人进来写礼单时,老先生接过钞票,数

    一数,然后,便在本子上写就送礼人的尊姓大名,所送钱数。完毕,副手再将钞

    票数点一遍,确认无误后,小心奕奕地放入盒中。

    “各位,各位!”高音大喇叭再次喊叫起来:“各位都听好,张xx的豪宅

    落成典礼现在正式开始啦!大家伙上完礼后,都各就各位,找好自己的位置,坐

    好,马上就要开席啦!”

    啊,开席啦,典礼最为热闹的时刻终于来到啦!人们三三两两地拥到餐桌

    前,分别寻找熟识的人,客客气气地围桌而坐。我特别地注意到,在每个餐桌的

    一角,都系着一个瓶起子,哇,看,“公司”的经理,考虑得是多么的周全啊。

    “哦,闪一闪,让一让,别刮着,别烫着,来——喽,”

    院子里空前热闹起来,服务生穿梭地往来于餐桌之间,很是熟练地将菜肴一

    道接着一道地端上餐桌,于是,人们抓起竹筷,纷纷伸向盘中,争先恐后地大嚼

    大咽起来。

    “老姨,”大表哥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毕恭毕敬地站在老姑的身旁:“老

    姨,你来啦!”

    “嗯,”老姑刚刚夹进嘴里一口菜,看见大表哥,立刻摆出长辈那高不可攀

    的神态,赏赐般地拽过一把椅子:“大外甥,坐在这吧!”

    “嘿嘿,”大表哥将椅子拉到我的身旁,一脸和善地坐到我的身边:“我跟

    小力子喝点,啊,小力子,这一晃,咱们可有年头没在一起喝酒喽!”

    “是啊,”我抓过白酒瓶,礼貌地给大表哥斟满白酒,老姑见状,急忙告诫

    我道:“大侄,你可喝不过你大哥啊,听姑姑的话,千万别瞎撑啊!”

    “嗨,老姨,”大表哥端起酒杯:“老姨呀,你大外甥老喽,可不能跟当年

    比喽!小力子,来,干一杯!”

    “好,大表哥,干一杯!”

    “干!”

    “啊,喝呀,喝呀,你他妈的倒是干呀。干呀,”身后传来几位青年人极不

    礼貌的大吵大嚷声,立刻压没了我与大表哥以及老姑的谈话声,使我很难听清大

    表哥与老姑在谈些什么:“唉,”一位青年放下酒杯,叹息道:“他妈的,这个

    月呀,我算是来着啦,一连串有三份大礼啊,看来,我得借钱啦,不然,实在是

    打不开点喽!”

    “呵呵,”另一个大大咧咧地接茬道:“三份礼钱你就打怵啦,昨天,我一

    天就随出去三份大礼,啊,差不多在同一个时间里,同时去三个地方随礼,还要

    连吃三顿饭,实在是去不过来啦,怎么办,我先去第一家,媳妇去第二家,我急

    急忙忙吃几口饭,再跑到第三家!”

    “哎哟,”见我与大表哥你来我往地频频干杯,老姑极力阻止着:“大侄

    啊,不能再喝了,会喝醉的!”

    “这个骚屄小子,”从天而降的新三婶一把夺过我刚刚举起来的酒杯:“别

    喝了,骚屄小子,我看你又喝上听了,走!”新三婶将酒杯放置在餐桌上,将我

    拽起身来:“走,三婶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休息,醒醒酒,过一会,你三叔还要

    跟你喝酒呐,瞅你又醉成这个熊样,怎么跟你三叔喝啊!”

    “哦哟,”我站起身来,佯装着沉醉,身子故意往新三婶的身体上贴靠,新

    三婶挽住我的手臂:“走,骚屄小子,跟三婶走!”

    天空渐渐地黑沉下来,新三婶拉着我的手,嘟嘟哝哝地绕过一张张混乱不堪

    的餐桌,推搡开蚂蚁涌动般的人群,又踏上摆满锅盆的缓台,七扭八拐,终于将

    我引领进一间幽暗的小房间里。

    一阵怡人的微风缓缓吹拂而来,我的头脑顿然清爽了许多,耳畔的嘈杂声,

    也全然消尽,望着静寂的小屋,望着铺陈着凉席的小土炕,望着丰满的、骚浪的

    新三婶,我心中空前地喜悦起来:“啊,三婶!”我伸出双臂,忘情地抱住新三

    婶肉墩墩的肥腰,同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不顾一切地狂吻起来。

    新三婶那热滚滚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体上,一只手咚地揪住我的胯间的

    裤子:“啊,骚屄小子,你让三婶好想啊!”

    哧——,嘣——,咣——,哧——,嘣——,咣——,窗外传来震耳的巨响

    声,我慌忙松开新三婶,色迷迷的醉眼溜向窗外,只见我与新三婶畸爱的结晶—

    张伟,领着几个小伙伴,嘻嘻哈哈地爬上楼顶,饶有兴致地燃放起礼花,将庆典

    活动推向最高潮。

    哧——,嘣——,咣——,哧——,嘣——,咣——,顿时,震耳欲聋的爆

    竹声响彻云宵,向故乡小镇的人们宣告这栋非凡的建筑物,大功造成;流星般的

    焰火肆无忌惮地划破宁静的夜空,向苍茫的宇宙发出可笑的示威;呛人的烟雾四

    处弥漫,非常讨厌地笼罩住凌乱的院落,使我本来就极为烦燥的心境,愈加烦燥

    起来。

    “噢——唔,快来看啊,放焰火喽!”

    人们从四面八方蜂涌而至,挤满了院落和道路,交通被迫中断。心急火燎的

    司机气急败坏的按着喇叭,久久不肯放开,尽管他知道这么做是无济于事,却依

    然死死地按着、接着,仿佛要跟爆竹比赛。

    咚——,咣——,一颗手榴弹般硕大的双响突然偏离了方向,一头撞到巨大

    的彩球上,“嘭——”的一声,无辜的彩球登时粉身碎骨,一股股刺鼻的焦糊

    味,从窗缝溜将进来,扑入我的鼻息。

    “哇,好呛人啊!”我不禁捂住面庞。

    “嘻嘻,骚屄小子!”早已按奈不住的新三婶,伸出有力的手臂,将我推向

    小土炕,毫无准备的我,一屁股瘫倒下来。

    咕——,咚——,咚——,咣——,……

    咕咚一声,毫无心理准备的我,被新三婶咚的一声,推倒在暖洋洋的小土炕

    上,旋即,新三婶一边淫荡无比地浪笑着,一边将那堆健康的、熟透的、绵软

    的、骚气横泛的肥肉,重重地压迫而来。

    “哈,骚屄小子,老娘,压死你!唔——哇,唔——哇,”

    新三婶那堆肥肉一边揉搓着我的身体,一边张开嘴巴,挂满津液的口唇,尤

    如一对壁虎,死死地粘贴在我的腮帮上,淫迷地啃吮着我粗硬的胡茬,发出雌性

    因获得快意而吭呲、吭呲的、最为原始的、毫无掩饰的,亦是由衷的淫秽声:

    “唔——哇,唔——哇,唔——哇,唔——哇,骚屄小子,”

    即使这样,新三婶似乎还嫌不过瘾,更加张狂起来,一双肥实的手掌,在我

    的身体上肆意抓摸着、掐拧着、揉搓着:“唔,骚屄小子,你可想死三婶喽,嘻

    嘻,”新三婶一边忘情地啃咬着、淫声秽语地爱抚着,一边急不可奈地拽脱着我

    的衣裤,那热切的目光,火烧火燎地扫视着我的裸体,那母熊发情般的、忘乎所

    以的淫态,真恨不得将我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我也兴奋到了极点,哧啦哧啦地拽扯着新三婶的衣服,新三婶推开我的手

    掌,主动解脱起来:“骚屄小子,瞎拽个啥啊,看把三婶的新衣服,都拽坏了,

    得,扣子拽丢了不是!”

    “嘻嘻,”我一脸淫笑地抓摸着新三婶肥美的肉体,新三婶一边脱着衣服,

    一边淫痴痴地问我道:“呵呵,骚屄小子,想不想三婶啊?”

    “想!”我爱不释手地轻抚着新三婶健壮的肉体:“想,想,”

    “呵呵,他妈的,”新三婶狠狠地弹拨着我的鸡鸡:“骚屄小子,想三婶什

    么啊?是不是想三婶的骚屄啊,是不是想操三婶啊,呵呵,骚屄小子,”

    “不,”我摇摇脑袋,感慨万分地说道:“不,三婶,你把大侄看成什么人

    了,难道大侄心里只想着跟三婶做那些事么!不,三婶,我想三婶的为人;我想

    三婶的美丽;我想三婶的勤劳;我想三婶的健康;我想三婶的豪爽;我想……”

    “嘻嘻,哦哟,”新三婶顿时心花怒放,一把将我搂入洁白的酥胸里:

    “啊,大侄啊,你说得三婶好激动啊!啊,大侄啊,就凭你这些话,你说,三

    婶,能不喜欢你么!啊,有这样的大侄,三婶真是没白活一回人啊!啊,大侄,

    有了你,三婶真是幸福啊!”

    “三婶,”我捧住新三婶的面庞,深情地吻了一口:“三婶,我爱你!”

    “大侄,三婶更爱你啊!”新三婶尤如初恋的少女般地张开珠唇,乖顺地迎

    合着我的亲吻:“大侄啊,你可曾知道,三婶是多么爱你么,三婶,真恨不能把

    心掏出来,送给你啊!”

    “三婶,”

    “大侄,”

    我和新三婶紧紧地相拥着,嘴贴着嘴,唇依着唇,胸脯靠着胸脯,一对火热

    的情爱之心,咚咚咚地狂搏着,彼此之间,情意绵绵地倾述着无限的爱恋之意。

    尽管这爱是畸形的,这恋是不伦的,但却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

    啊,久违了,新三婶雪白、肥美的肉体!啊,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啊,

    我咧着酒气狂喷的大嘴,摇晃着嗡嗡作响的脑袋,一对欲火横射的色眼,一眨不

    眨地盯视着新三婶全裸的胴体,哆哆乱抖的大手掌,贪婪地抚摸着新三婶光滑凝

    腻的胸酥:“三婶,你好白啊,好肥啊!”

    “嘻嘻,”听到我的夸赞,新三婶兴奋难奈地托起微微颤抖的豪乳,炫耀般

    地扭弄着:“嘻嘻,骚屄小子,来呀,来吃三婶的大咂咂啊!”

    “唔——哦,”听到新三婶极富挑逗的浪语,我身子一歪,眩晕的脑袋幸福

    地枕倒在新三婶肌肤细嫩的大腿上,手掌握住新三婶挺送过来的豪乳,大嘴一

    张:“唔——哦,三婶的大咂咂,真漂亮啊!真好吃啊,真香啊!”

    “骚屄小子,”新三婶淫荡地握住我的鸡鸡,快速而又有力地搓揉起来:

    “他妈的,骚屄小子,白天,你跟老菊子在卫生间里是不是干这个来着,嗯,老

    实向三婶交待!”

    “哦,哦,三婶,轻点,轻点!”我松开新三婶的乳头,皱着眉头嘀咕道:

    “三婶,轻点掐啊!”

    “嘻嘻,”新三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用力地掐拧起来:“骚屄小子,

    他妈的,谁也没有你神气啊,姑姑、婶婶,都让你给操了,嘻嘻,骚屄小子,以

    后,就别走了,在咱们镇子里定居吧,你奶奶和叔叔都不管你们啦,你就安安生

    生地跟你老姑过日子吧,三婶么,做你的情人!”

    “哈——哈,”听到新三婶的话,我心头顿然一颤,呼地坐起身来,一把捧

    住新三婶热辣辣的面庞:“三婶,真的?”

    “哼,”新三婶淫迷地吐着骚气漫溢的红舌头:“骚屄小子,你忘了,三婶

    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以后,三婶就是你的情人,你跟老菊子就住在三婶家吧,

    嘻嘻,”新三婶转过脸去,充满激情地端详着我硬梆梆的鸡鸡:“啊,大侄,多

    年不见,你的鸡巴好像更大喽!”

    “三婶,”我再也按奈不住,手掌兴奋不已地推搡着新三婶,新三婶心领神

    会地仰躺下来:“骚屄小子,来吧,上来操三婶吧!”说着,便放浪地叉开了大

    腿,我登时乐得再也拢不上嘴,搬起新三婶的白腿,被新三婶揉搓得又光、又

    亮,又红、又硬的鸡鸡扑哧一声,顶进新三婶的肉洞里。

    啊,虽然已是中年,新三婶的肉洞依然鲜嫩无比,泛着滚滚骚液,每扎捅一

    下,便会发出清盈的咕叽声,“哈,”我一边扎捅着,一边由衷地感叹道:“三

    婶啊,你的里面还是那么滑溜,三婶啊,你的淫水,还是像年轻的时候那么多,

    你看,咕叽、咕叽的,都冒到外面来喽!”

    “呵呵,”新三婶淫笑道:“三婶水多,还不都是你他妈的给豁拢的,骚屄

    小子,你的大鸡巴,可真硬啊,把三婶的骚屄,操得好麻、好木啊!”

    “是么,”我咕咚一声,更加卖力地撞击起来:“真的么,三婶,我真的那

    么有劲么?”

    “呵呵,骚屄小子,”新三婶老成地叉开大腿,尽情地享受着插抽所带来的

    快感:“真的,大侄,你正是年轻力壮的好时候啊,你太有劲了,操得三婶,好

    舒服啊,哦,哦,哦,麻酥酥,酸溜溜,操得三婶好想尿尿哟!”

    “三婶,”我伸过手去,抹了一把漫溢而出的淫水:“三婶,这不是尿啊,

    这是你的爱液啊!”

    “喔——,喔——,喔——,”新三婶点点头:“三婶知道,啊,年轻人就

    是好啊,有劲,跟年轻人操屄,感觉就是不一样,”

    “是么,三婶,”我轻轻地舔吮着手指上的骚液,认真地品味着新三婶那尤

    如熟透的苹果似的,骚腥之中略泛酸涩的淫液:“三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

    不都是一根鸡巴么?”

    “哼,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年轻人不仅身强体壮,鸡巴又粗又硬,并且,

    体味也特清爽,”说着,新三婶伏起身来,托住我的手臂,深深地吻吮着我热滚

    滚的、泛着汗液的胸脯:“啊,年轻人的肉皮,有弹性,滚热滚热的,一舔起

    来,那感觉,……,”

    “什么感觉啊?”我继续追问着,新三婶舔了一会,索性坐起身来,我那扎

    通得正欢的鸡鸡,扑楞一下,从新三婶的肉洞里,失望地滑脱出来:“骚屄小

    子,你给老娘规规矩矩地躺下,”新三婶不容分说地将我推倒,肥墩墩的肉体,

    重重地压迫下来,红通通的珠唇,充满爱怜地狂吻着我汗渍渍的身体:“什么感

    觉,三婶文化浅,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反正,好就是好,……”

    “那,这个呐,”我向上挺了挂满新三婶爱液,晶莹闪亮的鸡鸡,新三婶见

    状,缓缓扭转过粉颈,臊红的面颊情深意绵地从我的胸前向腹部刮划着,直至胯

    间,然后,新三婶面庞微抬,重新张开嘴巴,大大方方地含住我的鸡鸡。

    “嘿嘿,这个,更好,肉乎乎的,比肉肠还要香啊,哦,”吮着,吮着,新

    三婶又若有所思地吐出鸡鸡,握在手中,哧哧地搓弄起来,同时,津津有味地吧

    嗒着珠唇:“哦,好辣啊,这味道,咋跟张伟最喜欢吃的辣肠一个样啊,呵呵,

    好长、好粗的辣肠啊!”

    “豁豁,”听到新三婶恰如其分的比喻,我顿时精神抖擞,反复不停地挺送

    着腰身:“呶,三婶,吃吧,吃吧,好好地尝尝大侄的辣肠吧!”

    “嘻嘻,”新三婶再次含住我的鸡鸡:“好,好,吃,吃,骚屄小子的鸡

    巴,真辣啊,把三婶的嘴,都辣麻喽!”

    新三婶握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给我口交着,我则搬过新三婶肥美的大

    屁股,拽开肉乎乎的股瓣,嘴唇卖力地研磨着新三婶的肉片,同时,哧喽哧喽地

    吞咽着滚滚而出的爱液:“哇,三婶的淫水,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么骚,呵呵,

    咳咳咳,呛死我喽!”

    “噢——唷,噢——唷,噢——唷,噢——唷,”我的嘴唇,将新三婶的淫

    欲全然撩拨起来,一边继续给我口交着,一边身不由已地扭动着白屁股,咚咚咚

    地撞捣着我的面庞,从而,获得空前的快感:“噢——唷,噢——唷,噢———

    唷,噢——唷,骚屄小子,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舔得三婶,受不了喽!噢———

    唷,噢——唷,噢——唷,噢——唷,……”

    “嗯,”我正微抬着脑袋,肆意啃舔着新三婶肉乎乎的毛桃子,当新三婶再

    次将屁股从我的嘴唇处,挺扭过面额时,我无意之中睁开色眼,突然发现,新三

    婶那毛桃般的大肉团,有几根粗长的白毛,格外地显眼,我怔怔地拽扯起来:

    “哎呀,三婶,你长白毛喽!”

    “嗯,”新三婶闻言,立刻吐出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从我的身体上翻滚下

    来,一屁股坐在土炕上,拽过土炕边的小台灯:“是么,让我看看!”

    新三婶手攥着台灯,将一道耀眼眩目的光束明显显地射向自己一片湿漉的肉

    包包,在那草原般浓密、厚重的黑毛之中,些许长硕的白毛,尤如那夜空中的繁

    星,羞羞达达地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既柔美又顽皮。

    “唉,”新三婶失望地拽住一根最为长硕的白毛:“完喽,完喽,三婶,老

    喽,唉,老喽,老喽,真是老喽,白毛都长到骚屄上来喽,唉,真是不服老不行

    啊!”

    “嘿嘿,”望着新三婶那惆怅的神态,听着新三婶对逝去时光无限的留恋之

    情,我禁不住地笑出了声,手指一紧,哧啦一声,拽下一根白毛来,新三婶痛楚

    地咧了咧嘴:“哎哟,好痛啊,骚屄小子,你倒是轻点拽啊!”

    “嘿嘿,”我掐着新三婶洁白的性毛,在色眼之前,淫荡地摇来晃去:“嘿

    嘿,嘿嘿,白色的屄毛,真是头一次看到哦!好新鲜,原来,女人不仅头发白,

    屄毛,也会变白的哦!”

    “哼,”望着我手中的白毛,新三婶又无奈地唉叹一番,然后,满怀失落感

    地问我道:“完喽,骚屄小子,三婶老了,你,还会爱三婶么?”

    “三婶,”我将白毛丢到炕下,搂住失望的新三婶:“三婶,已经说过一百

    遍了,我爱三婶的心灵,而不仅仅是肉体,更不是,嘿嘿,”我轻轻地拧掐一下

    新三婶的肉包包:“这个玩意!”

    “哎哟,哦,”因疼痛,新三婶先是咧嘴呻吟起来,很快,一头扑在我的肩

    膀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或是对逝去岁月的无限感伤,嘤嘤地抽涕起来:

    “大侄,三婶老了,咦——,咦——,咦——,咦——,……”

    ……

    “三婶,你怎么了,哭啥啊?”看到新三婶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我关切地

    问道:“三婶,咱们不是玩得好好的么,你哭个啥啊,多扫兴啊!三婶,别哭

    了,接着玩啊!”

    “唉,”新三婶长叹一声,抹了抹苦涩的泪水:“唉,大侄啊,三婶,老

    喽!呶,”新三婶低下头去,愁眉不展地盯视着胯间那星星点点的白毛,肥实的

    手掌气呼呼地拽扯着,那劲头,恨不能将所有的白毛,统统都拽扯下来,冷冷地

    丢抛到一边:“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觉的,三婶就

    老了,唉,完喽,三婶的好日子,就要结束喽!”

    “三婶,别伤心,不就长了几根白毛么,咋能算老呐,”

    “还不老哇,呶,”新三婶指了指眼角:“呶,你看,这,都长出皱纹喽,

    唉,”新三婶突然搂住我的脖颈,坦诚地说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三婶这

    辈子,最怕老,老了,老了,就,”新三婶欲言又止,难为情地吱吱唔唔着:

    “就,就,”

    “就什么啊?”我全然明白新三婶的意思,而表面,则故意淫迷地问道,同

    时,手指尖轻触着新三婶的私处:“老喽,就,不能这个喽,是吧!三婶,”说

    着,我指尖一滑,哧溜一声,插进新三婶的肉洞里,放肆地挖抠起来:“三婶,

    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唷,哦——唷,……,骚屄小子,哦——唷,哦——唷,”在我快

    速的抠捅之下,新三婶不得不止住了抽泣,无法自抑地纵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淫荡地分叉开来,任由我的手指生硬地抠挖着。

    “哦——唷,哦——唷,骚屄小子,你的手好重哟,抠死我喽,哦——唷,

    哦——唷,骚屄小子,轻点,轻点抠三婶,你把三婶的骚屄抠得好痛啊!哦——

    唷,哦——唷,这个骚屄小子,真不听话,往死里祸害你三婶哟,……”

    新三婶嘴上一个劲地嚷嚷着痛啊、痛啊,可是,她那挂着滴滴泪珠的秀脸

    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肥美的大屁股,极为配合地扭动着,水汪汪的肉洞卖

    力地迎合着我的抠捅。

    “哦——唷,哦——唷,哦——唷,骚屄小子,你要把三婶的骚屄,抠豁

    啊,……”

    “哦,呵呵,”听到这句话,我禁不住地笑出声,一边继续生硬地抠捅着,

    一边煞有介事地盯视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肉洞,抠着,抠着,我突然想起少年时

    代,旧三婶那恶毒的谩骂:“呵呵,三婶啊,当年,我旧三婶不是说过,你都让

    我三叔,给操豁了么!呵呵,”

    “去,骚屄小子,嘻嘻,”听到我的话,新三婶止住了呻吟,肥手羞臊地捂

    住热辣辣的珠唇:“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你三婶啊,就好这一口,三婶这一辈

    子,除了喜欢打麻将,再,就是这点事喽!”

    “嘿嘿,”新三婶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抠捅起来,新三婶

    一边纵声呻吟着,一边毫不掩饰地说道:“大侄啊,三婶活着,就图这点事!三

    婶,最愿意跟男人操屄,啊,”新三婶大叉着双腿,双眼死盯着自己的胯间。

    “啊,操屄可真好啊,真是最大的享受啊,唉,为了操屄,三婶让人家骂得

    狗血喷头,整个小镇子,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三婶搞破鞋的,背地里,都骂三婶是

    个破鞋匠。唉,为了操屄,三婶不仅臭名远扬,连正式工作也没有了;房子也没

    有了;孩子,也不要了!唉,大侄,”新三婶搂住我的面庞,认真地问道:“大

    侄啊,三婶够贱的吧,三婶够淫的吧!三婶是破鞋,是养汉老婆,是,……”

    “不,”我抽出手来,不容分说地捂住新三婶的嘴巴,粘满爱液的手指,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不,三婶,追求幸福,这是每个人的权利!不要在乎别

    人说什么,在我的心目中,三婶是淫,可是,一点也不贱,我爱三婶,我最欣赏

    三婶的性格!”

    “大侄,”听到我的话,新三婶立刻激动不已地握住我的鸡鸡,快速地套弄

    起来:“是啊,三婶没在乎,三婶豁出去了,三婶可不想窝窝囊囊地白活一回

    人。老天爷即然让我长了这个么玩意,我,就要用啊,就像人长嘴,就得吃饭

    啊!”

    “对,有道理,长嘴要吃饭,长屄,就得操哇!”

    “哈哈,”新三婶终于转悲为喜,秀美的面庞,再次泛起淫荡的笑容,我则

    挺着重新勃起的鸡鸡,咕叽一声,顶进新三婶的肉洞里,新三婶微闭着双眼:

    “啊,操屄,就是好,就是享受,可是,我年轻的时候,从没有体验过操屄的乐

    趣,跟孩子他爹在一起,一点兴致都没有,好像吃饭就是为了拉屎一样,操屄,

    就是为了生孩子,唉,没意思!”

    “呵呵,三婶,你可真会比喻啊!”我搬着新三婶的大腿,卖力地顶撞着。

    新三婶继续讲述道:“也许是命该如此,也许是前世有缘吧,我在麻将桌上

    认识了你三叔,啊——,”新三婶由衷地感叹一声,脸上流溢着对往昔幸福生活

    的美好追忆:“那时候的你三叔啊,长得膘肥体壮,五大三粗,那块头,简直能

    把我家孩子他爹,给装下!我们对面而坐,每次洗牌时,我的手指碰到他的手

    指,我立刻感觉着,他的手,热乎乎的,而我家那口子,手指凉得像根冰棍!”

    “呵呵,有意思,继续讲!”我催促道。

    新三婶清了清嗓子:“我又故意用膝盖顶着他的膝盖,啊,他的腿,是那么

    粗壮,那么有力,并且,更热,肉墩墩的,磨着我的腿,麻酥酥的!大侄,不怕

    你见笑,当时,三婶的下边,就湿了!”

    “哈哈,以后呐,三婶,讲啊,真有趣,我,要来电了!”新三婶麻将结缘

    的罗曼蒂克史,将我的性欲全然撩拨起来,滚滚精液,直抵鸡鸡头。

    “呵呵,骚屄小子,”新三婶抽打一下我的腮帮:“你三叔,更不是个老实

    客,他绝对是个情场老油条,早就察觉出我对他有意,结果,结果,”

    “结果,就,”我咚地撞击一下新三婶的肉洞:“结果,就,这个喽!嘿

    嘿,”

    “哎哟,骚屄小子,”毫无准备的新三婶肥硕的胴体猛然一抖,手掌啪地轻

    拍一下我的胸脯,依然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是啊,当然就这样啦,不过,”

    新三婶兴奋地讲述道:“跟你三叔的第一次,那个新鲜,那紧张,那个快活,简

    直比新婚之夜还要让我难忘哦。”

    说着,新三婶抬起身来,捧住我的面庞:“你三叔那才叫男人呐,那胡子,

    简直能扎死个人,真硬啊,我好喜欢哦,我捧着你三叔的脑袋瓜子,这个亲啊,

    咂咂,”新三婶说罢,张开珠唇,咂咂咂地狂吻起我胡茬密布的腮帮来:“他妈

    的,骚屄小子,你们爷俩一个样,咂咂咂,”

    “嘿嘿,”我新三婶的亲吻之下,我亦空前地兴奋起来:“三婶,三叔的鸡

    巴,更硬吧,呵呵,”

    “那还用说!”新三婶放开我的面庞,抹了抹嘴角的口液,一只手刮划着我

    快速捣弄的鸡鸡:“你三叔的鸡巴,真是特大号的,我们第一次做爱时,我怕坏

    孕,事先准备了套子,可是,我那当家的,用的是二号的,结果,给你三叔用,

    却怎么也弄不上,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勉强套上了,可是一插进来,三捣两捣,

    哧啦一声,你三叔的大鸡巴,楞把套子给弄碎了,呵呵,鸡巴水那个多啊,把我

    的骚屄,灌得满满的,可把我吓了,这要怀孕了,可遭了罪喽!”

    “哈哈哈,”我夸赞道:“三叔真能干啊!”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