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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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的问怎办?妈说先别焦急,看清楚再决定。

    又过了几天,一天夜里,和妈操屄时,又谈起二喜的事。妈突然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三喜也操了。”

    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还有点顾忌,问妈:“这样好吗?三喜今年才20岁,如果被我破了处,以后还怎么嫁人?”

    妈说:“你怎地这般傻,老实的象根木头,一点也不灵活,你怎不想想,那天,张有旺扒光三喜的衣服,赤条条摁在炕上,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她的屄早给那小子操了,还会轮到你?三喜这婊子也不是什么好货,平时总是吃里扒外,跟我呕气。你把她操了,正好替妈消气。俗话说‘肥水不流别人田’,她的屄,你不操迟早也会被人操,既然这样,干嘛不自己先吃嫩口?”

    妈的话,只听的我心花怒放。妈又说:“你连二喜这样难对付的母老虎也能操了,难道还怕三喜这头小绵羊不成?”

    说着笑了起来:“来喜你真是有福气,咱们家的女人差不多全让你操遍了。”

    三喜刚满二十,两只奶子胀鼓鼓,就象一对大肉球,让人看得眼馋,我还没有跟妈操屄时,经常偷看她洗澡,一边看一边捋屌,直到泄精,那种感觉真过瘾。后来爬了妈,有了屄操,偷看三喜的兴趣虽然淡了下来,但每当想起她肉敦敦的奶子,屌屌依然硬邦邦的。如今经妈一再挑动,内心的甭念一下子全涌上来。加上操二喜的成功,更让我觉得,玩自家女人的滋味,美不可言。

    我越想越美,操妈的屄也愈操愈起劲,不到百来下便狂泄出来。妈推推我,我心里明白,于是和她一道,轻手轻脚来到三喜炕前,三喜睡得熟死,没有一丝反应。妈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三喜惊醒,恐惧地看着我们:“妈、哥,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妈一脸狞笑:“女大不终留,你那骚货迟早也要给男人操,与其给别人,不如便宜自家兄弟,让你哥吃个嫩口吧。”

    三喜哭着挣扎,死活不肯答应。妈感觉吃力,对我说:“来喜快点动手,这婊子劲大,妈怕再过一阵子支持不住,到时功亏一篑。”

    我顾不上考虑其它的事,当即动手撕开三喜的衣服……

    妈腾空手后,找来一根粗麻绳,利索地绑住三喜双手。有妈帮助,我剥三喜的衣服更加容易。三两下功夫就把她的上衣撕掉。两只滚圆的奶子,象皮球一样弹跳出来。妈伸手握住我的屌子问:“还可以吗?”

    我说没问题。事实是,我的屌子虽说泄精不久,但在三喜奶子刺激下,再一次硬竖起来,妈见了很满意,接着帮忙撕烂三喜的裤子。

    三喜哭叫说:“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妈恶狠狠的说:“妈什么时候害你了?那天,如果不是我早回家,你这骚货早就让人吃嫩口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张有旺是二喜的男人,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你他妈的骚货却象猪油蒙心,鬼迷心窍往他怀里钻。既然你这么犯贱,这么需要男人,妈就成全你,让来喜来满足你,这回该满意了吧。”

    三喜绝望地哭喊:“亲兄妹怎能干灰事?”

    妈哼声道:“谁说的?妈不是你们亲生的?为什么我可以跟来喜干,你不可以?”

    三喜搭不上话,妈不再理她,用力拉开她的双腿。三喜的骚屄长相很好,密麻麻全是黑毛,真刺激。妈掰开三喜紧闭的屄缝说:“快,快插进去,这婊子劲大,妈就要支持不住了。”

    乱伦奇案第05章

    我赶忙往三喜身上爬,妈握住我的屌子,对准三喜的屄洞说:“用力插吧。”

    我屁股向下沉压,拚命把屌子往屄里挤,好不容易才全挤进去,感觉就象套了橡皮,紧的要命。我怕自己忍不住要泄,连忙把屌抽出来,看到红红的,有不少血水。妈说三喜被我破处了,还说她是头一回操屄,要我轻点,以免她受不了。

    三喜的屄洞实在太紧,我只抽百数十下便忍不住泄精,妈看到我趴在三喜身上不动,知道我泄了便说:“来喜你怎的,这么快就泄?”

    我说:“三喜的屄太紧,操起来虽然舒服,但难以持久,忍不住就泄了。”

    妈点头说:“三喜就象我,记得跟你老子洞房那晚,那老不死抽不上十来下就泄了,连续几天都是这样,气得老娘大骂他窝襄废,最后还是我用茄子插松屄,他那没用的废屌,才勉强适应的了。”

    妈说到这里,不无伤感的叹息起来,自言自语的说:“想不到一眨眼功夫,几十年就这样过了,妈老了,来喜亦长大成人了……”

    三喜经历了从女孩到女人的阵痛,哭得很伤心,骂我是畜生、妈是淫妇。

    妈那天的脾气出奇的好,对我说:“来喜别理她,这骚货过了今晚,平静下来就没事的。”

    我问:“我这样操她,要是她自寻短见怎办?”

    妈笑道:“你少操这份心吧,三喜这骚蹄子,是妈一手拉扯大的,是什么脾性,妈一清二楚,别看她脾气倔,其实挺怕死的,来喜你放心,三喜不是什么贞烈女人,别管她,让她自己安定下来,明晚你再操她,后天再操一次,不用三天,妈敢担保,这骚货对你一定贴贴服服。”

    第二天,在妈的怂恿下,我又强奸了三喜三次,三喜比昨天顺从多了,她似乎己接受了事实,所以没有再反抗,我不费什么劲就能把屌子插入她的屄洞里。

    妈告诉我说这丫头起骚了,事实的确如此,我的屌子插进屄洞,感觉越来越滑,我经常操妈,有经验,知道三喜这骚货被我操的起水了。

    自从强奸了三喜,我和妈操屄再没了顾忌,就算当着三喜面也照干不误。三喜让我操怕了,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看着,惟恐惹祸上身,哪还敢开口多言。

    在这个家我最大,想怎样就怎样,唯一不顺心的是有爹在,感觉如骨叉喉,很不舒服。妈知道我的心意,不断的鼓舞支持我,这一来,搬掉爹这块绊脚石的决心更大了……”

    白三喜在供词上画了押,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是羞红满脸,他摁灭烟蒂,喝一口开水,指着厚厚的笔录,笑道:“怎样?够精彩吧,爸爸可没有骗你哦。”

    刑小红的脸更加羞红,白了父亲一眼,啐道:“爸爸你还说,这是什么供词?羞死人了,这家人就象猪,对,是猪狗,不,不是猪狗,简直猪狗不如。”

    刑天听了,只是呵呵的笑,不再作声,同时又燃点起另一根香烟。

    案件到此,己基本水落石出,最后未被传讯的,只剩下与本案虽没直接关系,却极其重要的人物,白大喜和白二喜。

    白大喜静静坐着,脸色苍白,既说不上紧张,也说不上害怕,只是双眼有点失神。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样子不错,身体也结实丰满,只是有点土里土气。

    刑天按惯例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大喜。”

    “年龄?”

    “31。”

    “家住哪里?”

    “四支镇、沟门乡马留村。”

    “你跟死者白金龙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

    白大喜说到这里流下眼泪。刑天等她擦干泪水再问:“你知不知道张玉兰和白来喜的奸情?”

    白大喜惊恐的点点头。

    “什么时侯发现?”

    “差不多两年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做这猪狗不如的灰事?”

    白大喜看着刑天,突然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小声说:“娘不听我劝,还骂我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刑天问:“你是怎样发现张玉兰奸情的?”

    白大喜回答:“去年夏至后的某天,我听说妈病了,赶忙回家探望,却看到妈和来喜脱光衣服,在炕上滚来滚去。妈的精神很好,脸色红润,一点病也没有,当时嘴里吮着来喜的屌子,吃得滋滋有味,我看得心惊肉跳,想不到妈会跟来喜干这丑事。

    就在这时,来喜掀倒妈,掰开她的大腿,把小黄瓜一样的屌子插入妈的屄洞,妈很兴奋,又是叫喊又是喘气。

    我实在看不下去,正想推门进去。三喜刚好回来,看见了我,连忙拉住,我很生气,责怪她为什么不阻止妈和来喜做这丑事。三喜说她不敢,最后,还说妈和来喜把她亦毁了。我怎样也不敢相信,妈跟来喜竟然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这时,爹刚好从地里回来,我怕他撞着妈的丑事,于是连骗带哄,把他带回家喝酒。

    第二天,我赶回娘家,劝妈收敛一点,来喜毕竟要娶媳妇,要是让人知道,他和自己的亲妈乱搞,还会有哪家肯将女儿嫁给他。妈听了很光火,骂我多管闲事,还说来喜的事不用我操心,将来她会跟来喜生孩子,她不行就让三喜替上。

    我想不到妈会说这样的疯话,紧张的说:“妈你疯哪,怎可以干这种事,这样不但害了来喜,也会把三喜毁了呀。”

    妈冷冰冰的说:“我和三喜,跟来喜生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我自知理亏,羞红了脸,却不敢反驳。

    妈得理不饶人,恶狠狠的说:“你抢了我的男人,老娘已不跟你计较,想不到,你竟然不识好歹,想要拆散我跟来喜的好事?你他妈的骚婊子,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干撑的难受?哼!狗捉耗子,多管闲事。老娘实话告诉你,如果来喜有什么衫长裤短,或者什么不测,老娘一定不放过你这骚蹄子。滚!滚回去跟那老不死鬼混吧,老娘的事不用你管。”

    当时我感觉很委屈,伤心的哭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一番好意,竟然换来母亲的一顿羞辱……”

    白大喜说到这里,眼圈红红,泪水在眶中不停滚动。

    刑天看着她,突然问:“你和白金龙有没有发生性关系?”

    白大喜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脸“涮”的一下子变得通红,最后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

    “多长时间?”

    “差不多十五年了。”

    “你和白金龙乱伦已有十五年?”

    刑天目不转睛看着白大喜,似乎要从这个土气女人身上,寻找出父女长期淫乱的痕迹。白大喜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改口:“跟爹好差不多十五年,真正干那灰事是十年前的事。”

    刑天问:“你所说的好,指的是什么?”

    白大喜小声说:“妈一直希望生个儿子,想不到却生了我这个女儿,所以,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但爹不同,他从小就疼我,爱护我,我对爹的感情很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十五岁那年,我的身体开始发育。同时,我发现爹对我的关心更加细腻,看着我的目光变得非常炽热,而且经常干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比如摸摸我的头发,扭扭我的脸蛋。我虽然很奇怪,却不害怕,我知道爹对我好,相信他无论干什么都不会伤害我。

    那年夏天一个周未,妈带着弟妹到外婆家去,家里只剩下我跟爹两人。那年农忙,人手不够,爹要我下田帮忙……我干完农活回家,己是傍晚时分。当时一身是汗,打算先洗个澡再吃晚饭。正当我洗得舒畅的时候,爹推门闯了进来,原来他是来叫我吃饭。

    爹无意中看到我的裸体,顿时双眼发直。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发育非常良好,奶子高耸耸,下身的……那东西已开始长毛。我让爹看到隐私,感到有点害羞,不过没有生气,甚至没想过责怪他。我觉得做爹的,看看自己女儿的奶子、屄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感觉害羞,只不过是人的一种本能反应罢了。

    我不象爹那样尴尬,相反平静的说:“爹先吃吧,不用等我,我洗完澡再吃。”

    爹似乎没有听见,突然一把抱住我:“大喜,你说爹疼不疼你?”

    我说:“爹怎了?你不疼我谁疼我?”

    爹笑了:“那好,今天就让爹陪大喜一起洗澡,好吗?”

    我有点害怕,怕妈突然回来发现,但看到爹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想到他平常那样疼爱自己,心想,如果连这样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爹,自己这个女儿,也实在太不孝了,我不再多想,点头答应。爹很高兴,兴奋得有些忘形,手忙脚乱的扒光衣服,我头一回看到光腚男人,心里有点紧张,但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

    爹的屌子很粗很大,四周长满了黑黑长毛。他抓住我的手,要我抚摸他的下体,那屌屌早已经硬硬的竖了起来。爹说:“大喜你摸爹的,爹摸大喜的,好不好?”

    说着,双手使劲搓揉我的奶子。我让爹弄得又酥又痒,还有点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洗过澡,爹顾不上吃饭,光着身子,抱着一丝不挂的我上了炕头。

    爹掰开我的大腿,用舌头舔弄我的屄子,很用劲,连屄毛也弄了个湿透。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玩艺儿,舔得我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事过多年,我才知道,爹当时很兴奋,但却不明白他怎能忍受的了。”

    刑天问:“白金龙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白大喜回答:“在我二十岁出嫁前五年,爹每天都要舔我的屄儿一遍,却从未想过把屌子弄进去。我知道爹性欲很强,经常憋得满脸胀红,就是不肯再进一步。其实,爹要操我是很容易的事,自从和爹一起洗澡开始,我的心身都已属于他,无论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但爹却没有如我想象那样操我,有时实在不解瘾,支持不了就让我用口帮他吹,最后还忍不住泄在我的嘴里。

    看到爹难受的样子,我心疼的说:“爹就别忍了,要是实在难受,就把屌弄进屄里去吧。”

    爹说什么也不肯,还很不高兴的说:“我知道大喜为爹好,但爹怎忍心害你呢?”

    我说:“我早已是爹的女人,爹操我,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害我呢?”

    爹说:“爹也很想尝尝大喜的屄儿,只是,如果爹只贪图一时快活操了进去,那么闺女你就不再是处女了,将来还怎样嫁人?再说,一不小心弄大肚子,你以后还怎么见人?所以,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

    我到这时才知道爹用心良苦,但实在不忍心他这样受苦,于是说:“我知道爹是为我好,但这样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爹说:“爹有一个好法子,只是会很痛,不知大喜是否愿意。”

    我说:“只要能令爹开心,再痛苦的事我也乐意。”

    爹很高兴,把法子说出来,我听了吓一跳,原来爹要操我的屁眼。看着爹黄瓜般粗壮的屌子,想象它插进花生米大小的屁眼,那种痛苦,我不寒而栗。

    爹看到我犯难的样子,说:“爹知道这样很委屈大喜,要是你不乐意就算了,爹不勉强。”

    我看到爹焦虑与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把心一横:“爹别胡思乱想,只要你开心我没意见。”

    插屁眼的滋味实在难受,刚开始时,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爹看到我满头大汗的痛苦样子,泄了气,想放弃,我不想前功尽弃,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经过一段时间尝试,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爹也终于能把他的屌子,整根插进我的屁眼里。

    自此以后,爹便有了个泄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身体,真是一举两得的事。

    在那几年时间里,爹一有空闲功夫就操我屁眼。他对我说,等我将来嫁了一处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点嫁人,早点成为爹的女人,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

    二十岁那年,爹托人介绍,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他叫蒋建明,是县供销社业务员。长相还可以、人品亦不错,就是有些胆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选他的用意,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二来为人怕事,正好免去日后生事之忧。

    爹问我意见怎样,我说一切都听爹的,就这样,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销员。”

    “张玉兰说,你曾对她哭诉白金龙强奸你,有没有这回事?”

    白大喜对刑天的提问先是吃惊,随后是愤怒:“妈撒谎!别说爹没有强奸我,就是有,我亦乐意,我本来就是爹的女人,让他操是份内事,怎能说强奸?更不可能对妈哭诉。”

    刑天凝视着白大喜。“你真没对张玉兰说过这事?”

    白大喜脸一红,摇头说:“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肉体接触也有十年,要说早说了,绝没有去年夏天才说的道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什么要对妈说?”

    “张玉兰为什么要这样说?”

    “听三喜说,妈跟来喜干那灰事,是从前年开始的。我想妈这样说,只不过是为她的丑事找籍口罢了。”

    “张玉兰言之确凿,说亲眼看见你跟白金龙乱伦,这又是怎么回事?”

    刑天目不转睛盯着对方,白大喜脸更红,低垂着头说:“我跟爹相好十多年,言行间,难免会有不为意的时候,正如我也曾经看见妈跟来喜干那灰事一样,妈发现这事并不出奇。”

    “你和白金龙乱伦,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怎样开始的?”

    白大喜胀红的脸额渗着汗水,神情尴尬,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刑天示意女儿给她送上一杯开水,然后吸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不用紧张,不忙回答,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白大喜心存感激,说声谢谢,喝口开水,然后继续叙述她的故事。

    “二十岁那年秋天,我嫁到马留村去,按俗例,出嫁三天回娘家,妈心里记恨,对我和丈夫的态度半冷不熟,建明受不了这种窝囊气,对我说气闷,想先回家,要我到时候自个回去。当时,我心里不大情愿,但看到妈冷漠的神态,打心眼替丈夫难受,既然他不想呆下去,我也只好同意了。

    建明找了个回家籍口,出门时,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中气苦,又不敢发作。我想起爹,回家老半天,还不见他的影子?心中牵挂,问妈爹在那里,妈恶狠狠的说:“死到瓜地里去了,你这贴本货,心里就只有你爹,哪里还有我这妈存在?”

    说着晦气的扔掉手中的活,到学校接来喜去了。

    我满肚子委屈,想不到自已三天回门,竟然遭此冷待,见到爹时,忍不住哭了出来。爹见了我很高兴,用汗巾擦去手上泥巴,拖着我走进瓜棚坐下。问:“大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爹在家等不及,所以先到这里摘些嫩瓜菜,今晚好做菜招待你这回门新媳妇。”

    爹替我擦去脸上泪水:“又受气了吧?大喜别哭,你妈就是这个凶样,别理她。是了,建明呢,怎么不见他,他不是跟你一起回来吗?”

    我说:“建明看不惯妈的白眼,心里呕气,借口单位急事,先回去了。”

    爹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回去就回去吧,这也好,免得受你妈的窝囊气。”

    爹替我理拢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我,深情的说:“咱们先别忙回去,在这多坐一会儿吧,我想大喜多陪爹一阵子,这些天,爹真想你。”

    看着年纪并不老,双鬓却已斑白的爹,我鼻子一阵辛酸,刚才停止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用力搂住爹的脖子,用自已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爹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解开胸前衣钮,抓住爹的手塞了进去,让他抠摸我那对日变成熟的奶子。

    爹先是犹豫,随后如饥似渴的摸起来。我用脸贴着他的脸,撒娇说:“爹,这些天我真想你……”

    爹笑道:“做了人家媳妇才几天,说的话也变喽,没了顾忌。”

    我在爹的脸上呵着气,持宠说:“这不好吗?”

    爹正用力揉着我的奶子,听了这话,连连笑道:“好好,当然好了。”

    乱伦奇案第06章

    我让爹揉得浑身酥庠,舒服的呻吟起来。爹见此,揉弄劲度更足,我浑身直打哆嗦,捉住他的手说:“爹先别忙乎,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爹停止搓弄,微笑说:“哦?爹答应过你什么?说出来听听。”

    我嘟撇着嘴,不高兴的说:“我早就知道爹你会这样说的,不是说好,只要我嫁出去,爹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吗?怎么忘记了?爹真没良心。”

    爹呵呵笑道:“这事我记得牢,怎会忘记?

    只怕是你要反悔才是真的。“我知道爹没忘记承诺,心中高兴,连忙摇头说:“不会的,不会的,做爹的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又怎会反悔呢?”……、……、……

    我家的瓜地,位于后山一处荒地,偏僻难找,如果没有要紧急事,根本不会想起要到这里找人。想不到这处穷脊荒地,竟然成为我和爹幽会的天然场所。

    爹把我平放凉床上,逐件剥去我的衣服。我跟爹相好多年,彼此身体,熟识清楚,所以已没有当年少女时的矜持,只有狂热与渴望。爹的动作明显不象前几年利索,但依然那样热情。

    我们剥去衣服,首尾相对地搂缠一起。这是爹最喜欢的一种姿势,爹说这样既能舐着我的屄,又方便我吮吸他的屌,大家开心,一举两得。

    可能爹太渴望了,所以舔我屄缝时特别卖劲,我受痒不过,嘿嘿笑了起来,不住摇摆着下体:“爹,爹,别舔、别舔那东西,刚撒过尿,骚着呢。”

    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卖力舔舐,似乎要把对我的爱全部倾注在舌头上。

    我很感动,握住爹粗硬的屌子,一吞一吐,吮吸起来。爹让我弄得不住呻吟,兴奋得浑身颤抖,只好暂停舔逗,喘息问:“建明有跟你舐屄吗?”

    我让爹说得脸额发烫,心想爹真粗俗,不过挺有趣的。我嘿嘿的笑:“建明就象一只呆头鹅,什么都不会,怎有爹那么多花巧口艺活儿,我曾给他暗示,他竟说那里怎洗都是脏东西,说什么也不肯给我舔,真气死人。”

    爹笑道:“这么说,是爹害了大喜喽?”

    我轻轻拍打着爹的屁股,嗔道:“不许爹胡说。”

    随后将他的屌子吸进嘴里,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爹的耐痒性不高,让我一吮,性子又起,呻吟道:“大喜你就是恨爹,也不用拿爹的屌屌出气呀!”

    我吐出那根粗黑家伙,嘿嘿笑道:“谁让爹这样坏?”

    爹不再作声,又替我舔了一阵子屄,然后停下来,转过身子,和我并排躺在一起,用手轻抚我的奶子:“时间不早哪,大喜,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回家吧,不然你妈又要撒野了。”

    听爹这样说,我心里有些担心,只是正在兴上,实在不想罢手。我扁着嘴,负气的说:“爹你也是的,弄得人家上了瘾子,却说要停止,这不是存心捉弄人吗?我不管那么多,今天爹不满足我,我就不让你回去。”

    爹让我弄得没有办法,扭着我的脸蛋,苦笑道:“你这骚蹄子,才做人家媳妇多久?就如此贪吃,以后你丈夫可要遭殃了。”

    我鼓着腮帮子说:“关建明什么事?我喜欢的是爹不是他,如果我饿了想吃,自然会找爹你。”

    爹叹气说:“爹老了,不中用,喂不饱你。”

    我说:“爹喂不饱我时,我才去找建明,嫁给他,本来就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爹说不过我,只好嘿嘿的笑:“骚蹄子,嘴真馋,你说,今天想爹弄哪?还是依旧吗?”

    我本能地捂住屁眼:“不许爹弄后面,要弄前面!今天我要做爹的女人。”

    爹用手指插入被他舔湿的肉缝,轻抠几下,说道:“既然大喜一定要,爹就满足你好了。”

    白大喜忽然停了下来,忐忑不安看着刑天。

    刑天知她心意,示意说:“不需要的东西,我会叫你停止,当时真实情形怎样,你尽管直说,不须有什么顾忌。”

    白大喜点点头,继续她叙述。

    “我跟爹肉体接触这么多年,祈盼的就是这一刻到来,如今美梦成真,心情反而平静下来,我己为人妇,知道怎样迎合男人的进入,于是调整好身体角度,分岔双脚,静候爹的到来。

    跟我不同,爹显得有些紧张,把握屌子的手不停颤抖。我不想增加他的精神压力,温柔的问:“爹你咋哪,怎么还不进去,难道你不想我成为你的女人吗?”

    爹擦去额上汗水,咬咬牙,身体用力向下压。“啊!进去啦……”

    我长吁口气。这是爹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感觉是那样的充实。我的心在欢呼:“我终于成为爹的女人,爹给我的父爱终于无缺了,这种感觉真好。”

    虽然我已经嫁人,但到底破身才几天,屄子收缩力依然很紧,屌子要一插到底,也不是容易的事,但由于兴奋缘故,屄道流出的骚水逐渐增多。有骚水的润滑,屌子抽插起来,已不象刚开始那样干涩困难。我紧抱爹的脖子,让彼此肉体更加贴近,这一来,爹屌子进入我身体也就更彻底了。

    爹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操屄时的抽插进出,力度控制恰到好处,这一点,我丈夫建明就不行了,结婚以来,他没日没夜的操我,短短几天时间,操屄就已十几次,只是质量实在差劲,操了这么多次,所用时间,总共不到十分钟,真让人扫兴。经过和爹这几年的肉体接触,我的生理和心理已相当成熟,丈夫那一丁点本能反应,自然没办法满足我对性欲的渴望。所以爹说得对,我饿得快要咬人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神情陶醉,似在回味往昔甜蜜……

    良久,才叹息一声,继续她的叙说:“对处于半饥饿的我来说,今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已是一个名付其实的女人!

    令我惊喜的是,虽然第一次和爹操屄,但节奏与姿势,却是那样的和谐协调,真是天生的默契。我们无忧无虑的操着,感觉是那样的舒心愉快。

    爹的技巧很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在不停的干,没有丝毫疲倦之意,我的性欲高潮,早已迸发好几次,每一次感觉都是那样的欲仙欲死。

    又过十来分钟,爹停止操插,把屌子从我屄里抽出来。我急道:“爹你怎哪?干嘛要把它抽出来?”

    爹累得满头大汗,喘息着说:“爹快忍不住了,想泄。”

    说着想离开我的身体,我不依,一把抓住他的屌子,分开大腿迎了上去,将发烫的屌子重新纳入屄内。

    爹大吃一惊,顾不上喘息,急道:“丫头,你疯哪,怎可以这样,快,快把屌子抽出来,别斗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快点呀大喜,爹、爹快让你的屄夹的泄出来了。”

    我固执的说:“不!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屄里,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爱。”

    爹的屌子本已滚烫吓人,让我的肉屄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再也支持不住,浓浓的烫精,象决堤洪水,全泄在屄道里,我没有马上起来,而是抬起双腿,缠夹着爹的腰背,以便他的精液更方便灌流入子宫里。

    过了半盏茶时间,我想那些精液已深入体内,不会倒溢出,这才爬起来,搂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奶子,叹息说:“大喜真是傻丫头,何苦这样呢?要是不小心,弄大肚子,有了毛毛,那咋办呀。”

    我固执的说:“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来,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兴还来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望着我直摇头:“你这傻丫头,一定是中邪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怀里,感觉说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渐渐流出两行清泪,对她来说,往事虽然幸福,但却己不复存矣……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虽说,这种感情有违常伦,但并不令人厌恶,相比起张玉兰母子,同样乱伦,感觉却是截然不同,这对母子,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畜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亲情,有的只是兽欲!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虽说年龄不大相配,但也不失为一对很好的忘年情侣,只可惜造物弄人!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这段关系,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这能怪谁?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虽说深感惋惜,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乱伦,是从这天开始的吗?”

    白大喜止住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头道:“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日子过得更艰难了。

    有一段时间,建明在家休养,爹没法子接近我,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看到爹消瘦的样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给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张胆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为妈实在太凶了,没有办法,唯有静下心来等待机会。

    有一天,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回来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的爹,只见他头发蓬松、胡子又乱又长。

    这段时间,爹喝酒十分厉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的农活全荒废了,妈骂他,他不理,赶他出来,就睡在破庙里,村里的人都叫他“醉鬼白疯子”当时,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人家不愿再赊酒给他。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我心都碎了,连忙替爹结了帐,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粱酒,又给售货员一些钱,对他说:“大叔,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以后我爹来打酒,你就卖给他,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就只有这些,欠下的钱,下次一并还你好吗?”

    售货员对我说:“大喜,你对爹真是孝顺啊,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说到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却连口也不敢开,还有二喜,嫁了出去,就象飞出笼的鸟,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真不明白为什么,同是一家人,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不是我不肯赊酒,只是咱们国营商店,制度规定不允许,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太多就不行了,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

    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扶着爹离开村口。

    爹浑身脏兮兮,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帮他洗干净身子,还用从商店买来的剃刀、梳子,帮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乱的头发。

    我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哭:“爹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已呀,几天不见,怎么弄成这副模样,我不是说过,过两天,建明走了就接你过去吗,你为什么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搂住我又亲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们都欺负我,我过的不顺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妈跟前,哭着哀求她不要再赶爹走。来喜可能良心发现,也帮口劝说,妈看在来喜份上,这才勉强同意让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挂念着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时间就偷空出来跟他相会。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杂不安全,于是我和爹约定到小山溪相见,那里树高林密,草又长又软,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每次约会,爹都会一改颓态,变得生龙活虎,屌子又粗又壮,操插起来虎虎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复自信,我很开心。我只是一个女人,可以帮助爹的能力有限,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用自已的肉体满足他的需要,对我来说,爹的愉快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自此以后,爹对我的感情依赖越来越深,他常说,只有在我怀里才能恢复男人的自信,我真的很爱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哭。刑天没有制止,只是静静看着她,他知道,白大喜此时最需要的是发泄内心积压的悲痛,而哭泣则是最好的舒压方式。

    果然,痛哭后的白大喜,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刑天再次提问:“张玉兰说,白金龙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两年更不能举,因为丈夫不能人道,张玉兰性欲饥渴才找上白来喜淫乱。但按你所说,白金龙跟你长期乱伦,性器不但没有毛病,相反还功能旺盛于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视刑天的目光,低着头,好一阵子才说:“爹在家里,时时受气,处处被欺负,压力很大,生活过得不顺心,对妈的敌对情绪本来就很深,加上妈对床上操屄那玩艺儿特别有兴趣,日夜不停地索取,稍有不满足,不是打就是骂,这一来,爹对妈更加畏惧。

    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妈从不把他当人看待,只把他当成泄欲工具,跟妈生活在一起没有意思。”

    每当这时,我就会劝爹:“两夫妻生活在一起,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是女人,知道妈的苦,爹你长期不操她,又怎能怪妈恨你呢?”

    我怕爹生气,解释说:“爹你别生气,我只是以事论事,并非偏帮妈说你,事实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难处,试想一下,一个女人,长年累月没有男人,日子怎么过?白天还容易,但漫漫长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女人何尝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妈正当壮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时候,爹长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你了。”

    爹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听着,末了才说:“这道理爹亦懂,但我对你妈实在提不起兴趣,这有什么办法呢?你不知道,你妈干这操屄事儿,简直就象吸血魔鬼缠身,不断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干榨净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么多精力应付她呢?”

    我说不上话来,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精力自然比不上年轻时,这就难免有后继无力的尴尬时候,而妈这时恰好是狼虎之年,性欲旺盛一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一个是自已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生父,两人都是自已挚亲的人,做女儿的又能说什么呢?

    其实我知道,爹的精力还是非常旺盛的,从他每次表现的非凡耐力,就足可以证明。只是,爹让妈的惊人胃口吓坏了。爹喜欢那种慢条斯理的满足,妈需要的却是急风暴雨式的操插,而这种操插却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长期满足妈的需求。

    我为什么却能令爹满意呢?这是因为,每次操屄我都不会催促他,而是任他自由发挥,爱怎样插就怎样插,喜欢什么时候泄就什么时候泄,全然没有一丝压力,如此一来,爹自然是自信心足,性欲倍增了。

    虽然,作为一个女人,我有时亦难免希望爹来点更刺激的动作,但爹毕竟是自己的长辈,而且年纪有轮,又怎好意思过份刻求呢?每想到这,我便会静下心来,接受爹并不狂热的动作。想不到这种尊重,竟能激发出爹的性欲潜能,令我亨受到绵延不断的快感。这种感觉,就象喝陈年老窖,慢慢品尝,才能领略到其中香韵,妈是那种鲸吞牛饮的女人,自然没法子亨受到这种乐趣。

    爹的持久力并不差,每次基本维持45分钟左右,有一段时间,情绪低落,性趣稍减,但即使这样,依然能坚持20分钟。这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