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还正赶上二奎开始放货了。秀兰刚把肉棒子吐出来,二奎就“嗷嗷”
叫的挺直了腰板,一抖一抖的从大菇头上朝外喷,黏糊糊的白汤一股一股的全浇在被子上。看起来存货还不少,把整个被子都弄的湿乎乎的摊开一大片。
秀兰呕了半天,实在也是呕不出啥东西了。就擦著嘴巴晕忽忽的瘫在炕上。
“明个你再去地里忙活忙活行吗?”她挣扎的又向二奎问著。
二奎也没理她,自己个拽过另一床乾净的被子就躺下了。
这时来了一阵风,窗户口上给揭起一个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头上,看见二奎没理睬自己,秀兰也不敢再惹他了,生怕再把他问毛了,乾脆撩橛子不干了。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还是甩摊子不干了,这天都大亮了他没有起来,秀兰问了他几次,却叫二奎瞪著眼睛给吓回去了。秀兰娘听他在屋里哼啊嗨哟地叫疼,也不敢去劳驾他,乾脆收拾了早饭便自己套了牛车下地去了。
种地不上粪,等于瞎胡混,不上粪就种庄稼是可惜了种子。好在年轻时农活儿不离手,秀兰娘累得满脸是汗,还勉强支撑得住。但毕竟50多岁了,腿脚已不是很灵便了,可为了秋冬天闺女和她娃能吃上口饭,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哈下腰把粪铲起来,再伸直了腰把粪一锹锹扬出去。火辣辣的阳光如蒸笼一直罩在头上,让人透不过气来。秀兰娘看了看太阳,捶了捶腰,站在那里喘著粗气。
“婶子,一个人在干活呢?”隔了垄的大鹏走过来,搭訕了一句,便低下头撮起粪扬开了。
秀兰娘看了看远处,见大鹏家地里的粪早扬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成心来帮自己的,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挥起铁锹跟著扬起粪来。
“没事没事,大娘你歇一会儿,俺年轻,这点活儿累不著。”大鹏说著,按住秀兰娘的手,让她坐在垄臺上。
秀兰娘这才仔细地端详起大鹏来。大鹏不到三十,和二奎年龄差不多,要比秀兰大七、八岁,由于终年劳作,皮肤黝黑黝黑的,但膀大腰粗,干起活来分外的有力气。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秀兰娘问。
“是啊。”大鹏活干得多,话却不多,秀兰娘不问,他便一声不吱,闷头干活儿。
“咋没再办一个呢?娃天天绑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啊。”秀兰娘无不心疼地说。
“哦,”大鹏似乎是在答应,又似乎在掩饰著什么,半天才叹了口气说,“穷人家,还拖个娃,哪那么容易找呢?”
从大鹏对自己的态度上,秀兰娘明显地能感觉到,大鹏对秀兰也是有意思的。
秀兰娘想,二奎从来不下地干活,秀兰挺著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亏了大鹏帮著,就像今天他帮自己一样。他们俩能不能……秀兰娘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拉帮套是很常见的一种民俗。直白地说,拉帮套就是一家一个婆姨,却有两个汉子。一般是自家的汉子因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不得家,养不得一家人,征得自家汉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个单身的汉子一起来过日子。生了娃要管原来的汉子叫爹,管拉帮套的男人叫叔。这习俗在二十多年以后的现在虽然不是那么普遍了,可在一些个穷地方,还是时常有的。
但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真的要找一个拉帮套的,他还不打翻了天?
杀人放火都是做得出的。秀兰娘不敢往这上想,可又不得不往这上想。闺女拉把个娃,又要家里家外地干活儿,当娘的心里疼的象针扎一样。
“大鹏要找个啥样的呢?”秀兰娘试探著问,“赶明儿个,大娘看有合适的帮你说合一个。”秀兰娘说完自己也觉得脸上微微泛红,用眼睛偷偷瞟了瞟大鹏。
大鹏停下手中的活计,木在那里。想了半晌,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又去做活儿了。
“孩子叫啥名儿?”秀兰娘突然好象想起来什么似的问。
“根娃,”大鹏头都没抬,“大前年娃她娘没走的时候给她起的……”
大鹏说著说著就说不下去了。
“咳……命苦啊。”秀兰娘叹了口气,“破了根的黄瓜苦,可也比不得没了娘的孩子苦呢。”
秀兰娘想了想接著说:“俺家秀兰的命更苦呢。嫁了这个孬汉子,庄稼活儿做不得,脏毛病到是沾了一身……”
“秀兰她……”大鹏想说下去,但好象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突然又停止了。
“咋?”秀兰娘问。
“她……”大鹏想了想说,“她人好,心好,将来会有好报的。”
陕北的庄稼人都是信命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是命,嫁什么样的汉子娶什么样的婆姨是命,生了什么样的娃也是命……大鹏说秀兰将来会有好报,这让秀兰娘觉得,大鹏对秀兰一定是有心思的,可自己是无法挑明的,也不敢挑明。秀兰娘只能打个唉声说:“但愿,但愿吧。”
俩人聊著聊著,大鹏可就有点走神了,一个不主意,一下子把粪扬到一边,稀稀拉拉地糊了秀兰娘一鞋。
秀兰娘赶紧地跺著脚,从地头上捡了根木棒,往下刮鞋上的粪。
大鹏也吓了一跳,虽然庄稼人也不讲究啥乾净的,可著粪弄到别人身上可是有些犯忌讳的。他赶紧地把手里的粪扬到一边,嘴里喊著:“对不住啊,婶子你等著,俺马上就给你『弄』乾净。肏它的,这铁锹还真不顺手。
本来是句很寻常的话,可不知咋地,秀兰她娘就寻思到歪处了。她这脸臊的红彤彤的,不知道给说啥好。
看见秀兰娘的样子,大鹏也醒过味儿来。其实他也没往歪了琢磨,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可过后这一寻思。说啥也不能说“肏”啊,还真有点不太得体。毕竟,秀兰娘也是自己的老辈,说这话还真有点不太合适。
大鹏也不说话了,这叫秀兰娘就更觉得浑身不得劲。她低著身子,假装刮著鞋上的粪渣子。
她这一低身子,可就线条弯弯地又顺畅的把屁股画了个圆弧。因为干活热著了,秀兰娘还把小褂上边解开几个扣子。从大鹏那头看过去,正看见秀兰娘那一对耷拉的大奶子在胸前晃悠来晃悠去的。把大鹏看的就觉得血直往脑门子上冲,档里的东西开始一下子硬挺起来,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之势。
刮了半天,秀兰娘发觉著大鹏咋没声响了呢?抬头一看,正发现他两眼只勾勾地盯著自己胸上。低头一瞅,才发现,自己个的两个奶子都让大鹏看的透亮。
这可更把秀兰娘臊的都快跳黄河了。被一个小辈把奶子都看遍了,这叫她恨不得找个洞好自己钻进去。嘎巴著嘴,她哼哼地说了一句:“那个……那个中午头到了,俺……俺先回去吃饭了,你……你也回吧!”
说完,秀兰娘跟逃荒一样溜回了家,只把个大鹏丢在身后呆呆地发傻……秀兰娘回来的时候,二奎还躺在炕上犯懒。秀兰娘只得又做了饭。吃过了饭,天已经过了中午头了。日头挂在云彩上,明晃晃地把亮光照到屋子里来。
二奎在里屋又发出了鼾声,秀兰也拍著娃,嘴里含含糊糊地哼著眠歌。秀兰娘累了一上午,想歇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著,就披了衣服,坐在炕头上出神。
想起二奎的孬样,她就觉得闺女秀兰这辈子活得太冤了,禁不住眼泪漫漫涌了出来。兴许著是应该再想些法子帮帮秀兰了,要不,这日子真的是过不下去了。
想著想著,就想起上午和大鹏一起谈起的话来,兴许大鹏还真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啊。
可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真要把大鹏找来帮秀兰拉帮套的话,他还不得杀了自己娘俩不可。可要是不让秀兰给大鹏肏了,人家没得到啥甜头,凭啥给自己家出工出力的啊。
想著想著,突然一个怪念头升上来——兴许自己个能……可这想头也太荒唐了,自己个不但大著大鹏一辈,还……岁数那么大,也不知道身子能不能让大鹏肏舒坦了。可又一想到秀兰和她娃的苦难样子,秀兰娘的主意就打定了。
这时候,大鹏也来到地头了,他开始在自己家的地里忙活起来。一股劲儿干了半天,大鹏觉得有些累了,他就拄著铁锹一屁股坐在地上歇著。
可这一歇下来,他的念头就开始活跃起来,也不知咋地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秀兰娘的那对虽然有些瘪,可还是挺大一对奶子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没啥道理,可不管咋地,他就是停不住。
“唉!”大鹏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边琢磨著:“兴许是自己的婆姨去的太早了,自己个这么多年也没挨过女人,弄的现在就连看见秀兰娘都有些不应该的歪念头。”
转转头,大鹏又看著手里那个已经磨的油光洌?恋奶?掳讯??睦锖鋈挥辛四侵窒敕ā??馇露嘞褡约旱募一铮≡较朐骄醯媚咽埽?迪旅嬗舶鸢鸬木涂?贾?鹆诵v褡印?br />
大鹏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红著脸朝地上狠啐一口,“自己这是咋地了,虽说憋了这么多年,可也不能对著婶子上邪火啊!”他开始往下拽了拽小褂的衣襟,想盖住突起的地方。
地里的庄稼苗子粘上黄油油的粪汤子,个个伸展开了胳膊腿,水灵鲜亮了起来。可大鹏的心里却象揣了十五隻野猫,七爪八爪,挠的心里难受。就象灌满滚烫的岩浆,急需一个出口泻出来。
坐了半天,大鹏就是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的。眼前开始老是晃动著秀兰娘的那对耷拉的老长的奶子和那颗大红枣一样的奶头。弄的大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有几分害怕又有几分神往,一股子歪歪想头总啃啮著著他的心,在他的心里蠢蠢欲动,好象稍一不注意就要衝将出来。
远远的看过去,地那头一个苍老的影子晃悠著就来了。一看见秀兰娘,大鹏也不知道他这心里是咋想的,缀著秀兰娘的地方就绕了过去。
站在地头边上,大鹏象个影子一样僻在那里。秀兰娘正弯著腰开始扬粪,撅在半空里的屁股向磁石一样吸引著大鹏,弄的他腔子里那颗心不肯安生,“咚咚”
地总想要跳出来。大鹏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可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了。一股子邪念快要把他烧焦了。
可能是感觉到什么了,秀兰娘回头打眼一瞅,却发现大鹏正站在自己个家的地头上盯著自己猛瞧著。
虽然是中午头已经打定主意了,可这事要是真到根儿上了,秀兰娘还是有些磨不开脸。毕竟,自己个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要主动和一个年轻的后生干那事儿,还是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再说,那万一要是大鹏看不上自己个,她这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大鹏……啊”总这么互相瞧著也不是个事,还是秀兰娘先开口了。只是这声音就是带著一股颤颤巍巍的劲头。
“哦……”大鹏突然醒过味儿来,发现秀兰娘正和自己说话呢,他下意识的应了一嗓子。
“这个……这个婶子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啥事儿,婶子你就说吧,只要俺能做到的,俺都应了。”大鹏赶紧回道。
秀兰娘定了定神,也不知道该咋开口了。
“那……就是……其实啊,你也看到了,自从俺家秀兰生娃以后,这地里的庄稼就眼瞅著要荒了,二奎是个孬货,指望他是没啥想头了。可俺这年纪也大了,又是个女人家的,干起活来也实在不帮趟……”
大鹏赶紧在一边接上话头:“婶子你就别操心了,有俺呢,俺帮你,这农活就交给俺吧!”
“可这……咱俩家也非亲带故的,总是劳烦你也不是个事啊!”秀兰娘接著说道。
“有啥劳烦的,都是乡里乡亲,谁还没个难事啊,婶子你就放心吧!”
大鹏拍著胸脯子保证著。
“话是这么说,可这也总不能折腾你啊,婶子琢磨著……琢磨著要不婶子和你拉……拉帮子得了。”说完,秀兰娘臊的都快把头塞到裤襠里了。
大鹏听的目瞪口呆的。他张大的嘴巴也不知道该说啥好。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大鹏有啥反应。秀兰娘这心里头一下子凉了半截。
可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由不得她再后退了。想起来上午头儿大鹏曾经盯著自己的奶子看了老半天。秀兰娘一咬牙,把半拉子小褂都捋到半截腰上了。
秀兰娘是个老妇人家了,不兴和个女娃一样的在身上套个红兜兜啥的,这半截褂子一捋下来,整个的奶子都耷拉在大鹏面前。可能是年岁大了,奶子上也没啥弹性了,都跟个布面口袋似的垂下去。可大小却实在很惊人,长长的一大条子,几乎都耷拉在腰上了。
这工夫劲儿,把大鹏看的目瞪口呆的也不知该说啥好了。就感觉著从心头上“腾”地升起一股火苗子,绕著他的脑门上就转个不停。转的他几乎觉得天地都在跟著一起旋转。脑子里也“嗡”的一声响的他直发懵。连手心上也紧张的湿嗒嗒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秀兰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干出这样一番举动。就觉得自己个口干舌燥,心里边砰砰的跳不停。大鹏舔了一下已经有些裂开的嘴唇,努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张开嘴想说些啥,可光嘎巴嘎巴的也没说出个啥来。
第一步都已经走出去了。秀兰娘乾脆也放开了。她也没管大鹏还傻楞楞地待在原地没动弹,上去就拽著大鹏的手,拉到自己个一直耷拉到腰上的大奶子上。
当手一触到秀兰娘那温暖柔软的奶子上的时候,马上就感觉到秀兰娘“突突”
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起伏。一股软绵绵的滋味溢满了他整个手心。大鹏可就再也没法子控制自己了。在他的意念里,连天都开始来回晃动起来了。他喘著粗气,心也“扑腾,扑腾”开始狂跳起来。两隻眼睛都瞪的血红血红的。开始就跟一个野兽一样抓住秀兰娘的奶子就使劲地揉起来。
大鹏这手上一给劲儿,秀兰娘可就有点吃不消了。身子开始猛的一哆嗦,连手里攥著的褂子都差些掉在田里。也不知道是鬼迷神窍还是咋地了,她的手竟然开始顺著大鹏的胳膊就往下摸,隔著裤子就按到大鹏的硬东西。跟著大鹏揉奶子的节奏就开始在他档下来回捏著。
等到大鹏的手指头把她的奶头搓的发疼的时候她才发觉,不知啥时候,自己个已经全身都光溜溜的了,无处可躲了。连大鹏是啥时候脱掉他的裤子都不晓得。
眼瞅著大鹏这狼劲已经开始上来了,按住自己的身子,在地头里就想开肏。秀兰娘赶紧地劝道:“大鹏啊……别在这儿呀,这一片光秃秃的可使不得啊!”
秀兰娘那有些颤抖的声音完全没有打动大鹏,这时候的大鹏早就有些昏头昏脑的了。他眼睛里啥都没有了,只剩下秀兰娘那那白花花的大胸脯,那面袋子一样垂下来的大奶子以及两个奶子之间的那道深深的沟壑。
揉了半晌,大鹏突的从嗓子眼儿里“嗷”的一声叫出来,浑身打了个激凌,似乎连头上的毛髮都猛然竖了起来,秀兰娘明显地看到大鹏太阳穴上的青筋正突突突跳个不停。大鹏脸上的样子又是狰狞又是渴望,他上去一把就将秀兰娘退倒在田根上,然后自己跪在旁边就开始解裤扣上的草绳子。
秀兰娘挣扎著顶著脑袋左右看了看,一大片平坦的田里辽阔无垠,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秀兰娘在心里掂量了一遭,也就由著大鹏在这个地窝窝里折腾自己了。虽然她有心想带著大鹏去个有个遮拦的地方做那事,可又怕在路上大鹏在缓过劲头来,这要是让他回了自己估计倒反而不美了。
大鹏却没有秀兰娘心里头这些个拐弯念头,他一个心思的就想把裤子上的草绳子给解开扣了。可这手脚一直就是哆嗦著不听使唤,忙活了半天,反倒打了一个死结子,把绳子却拽越紧。
这可把大鹏急的哼哼著直叫唤。后来他索性使开了蛮劲,狠命的一拉,绳子竟然被他的手给薅折了。结实的绳子在他佈满老茧的掌窝处深深地勒出一个红印子,绳子一断,大鹏的裤子就被他挣命一样的给揣到脚底下,一根儿黑乎乎的东西上下拨楞著就在他档下边来回跳动著。
看见大鹏的肉棒棒,把秀兰娘惊著了一下。她没想到这看起来并不太高的后生咋有这么长的一根东西。虽然并不是那么粗壮,可这长短就好象村子里的种马一般,足有个一尺多长。可又不像是种马的那个东西给人的感觉像胶皮管子那样有些软不拉囉∠螅?吹瓜袷歉??材景舭裟茄?崩憷愕模?蛑?徒腥苏庑睦锩??摹?br />
大鹏这裤子也褪净了,光溜溜的下半身也没啥遮拦的了,他开始一把给秀兰娘推躺在田当中,急切间也顾不得秀兰娘的光背子就这么挨到土坷坷上了。
他跪在秀兰娘的腿当间,手一个劲往秀兰娘的胸上凑合,到了她奶子上就又握又捏的。
秀兰娘僵了僵身子,兴许是觉得自己个的后背贴到土坷坷上不太舒服吧,扭了几下,可身子却死死地被大鹏的手给奶子上就按住了。没挣开她也就认了,索性也不动弹了,只是闭眼儿喃喃说道:“秀兰娃啊……娘……这可都是帮著你啊……。”
声音很小,大鹏也没听个明白。不过著这当间,他也听不到啥玩意儿了。
光是一个劲儿地不言声,手上使著劲转圈的把奶子揉来揉去。揉起劲了还把奶子搓起来,把自己脑袋凑合进来,嘴对著奶子就吧唧了几口,秀兰娘的奶头子倒是红枣一样的大大的,就是干干躁躁没啥汁水,咂了半天,反倒把大鹏嘴上咂出不少火苗子,大鹏这劲头就更足了,他握著自己的东西就开始乱扭乱压往秀兰娘身子下边凑合。
别看秀兰娘著身子干干瘦瘦的。身子下面的肉包包倒是高高挺挺的。和秀兰的长的一个模子。从这上面一看就是娘俩。她下面的毛毛又黑又密,因为村子里旱,也不知道有多少肏子没净过了,粘粘连连的就像是田里的野草一样蓬乱不堪。
中间的肉缝缝也因为年纪的关係开始有些瘪乾瘪干的。连颜色都开始有些枯黄了。原来包裹著肉缝缝的两片肉片子也和年轻的婆姨完全不一样,不但开始黑黑的,还有些皱巴巴的和黄土坡上的沙沟沟一样。完全的耷拉在肉缝缝两边。
大鹏却顾不上这许多了,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摸上两摸,虽然觉得摸到手上的肉皮子有些软塌塌,还干干的没啥汁汁。可这还是让他的肉棍又直翘翘硬了少许。
他急急地顶著棒子就冲著洞口凑,大菇头顶进去的时候还有些不著力。
没啥汁汁的肉缝缝不太好肏进去。稀稀拉拉地塞进去半拉子头就蹭的有些生疼了。
可这进去半截子菇头可比一点没进去还叫大鹏觉得没著没落的。他冲著蛮劲又顶进去不少,连秀兰娘耷拉在外边的两块肉片子都跟著菇头挤到洞口里了。
“歇歇再肏,歇歇再肏。”觉著自己个下边被大鹏的东西蹭的直疼。秀兰娘知道是自己个的肉缝缝里没啥水润著。她怕自己的身子不入大鹏的心窝子。
赶紧在一边哼哼著说道。
兴许是觉著自己个就这么横著性子非要肏进去实在是不搭劲儿,大鹏也抖了抖屁股,把肉棒棒退出来一些。身子的秀兰娘一觉著自己的洞洞里有些个鬆快了,赶紧的拿手在舌头上沾了几下,带出不少吐沫来又抹到自己个的档档里。
看见著秀兰娘的举动,大鹏也醒悟了几许,他弯著腰,“咳”的一嗓子,从嘴里边挤出不少的吐沫星子,都呸到自己个的硬家伙上了。湿淋淋的吐沫顺著肉棒棒的筋沟就往下淌。大鹏看了看,兴许也觉著有些浪费,他一翻手,把几乎要淌到土上的吐沫又接在手窝儿里,匀著棒棒就又抹了不少。
掂量著应该是有些火候了,秀兰娘开始摸著大鹏的棒子搓了几下,搓的大鹏的身子跟大风天的麦子一样,瑟瑟地来回抖著。感觉著手里的硬棍棍已经很滑溜了,秀兰娘带著棒棒就支在自己个的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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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打了个插曲,大鹏的这精神头可缓了不少。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急烙烙的了。他端著棒棒根儿,挺著屁股就开始朝洞洞里面塞。被吐沫润的肉棒棒滑了不少,塞了几下,就渐渐的把菇头给都塞进去了。刚进去到肉缝缝里,秀兰娘的身子忽然抖了抖,像是害怕,又像是期盼一样的叹了气似的,然后就不动弹了。
菇头都塞进去了,后面的肉棒棒也跟著就不那么苦难了。眼瞅著半截子棒棒一点一点的被挤进去,还连著不少肉洞边上的乱毛毛,一股脑的就都陷到秀兰娘的小肉包包里了。
秀兰娘呲了一下牙,很多年没人耕种的田地里今儿个突然被犁了一下,多少的还有些不适应。加上大鹏的家伙对她来说也长了一些,更叫她这从肉洞洞到心里都有些一时接受不了。本以为大鹏的东西已经都塞进去了,可他横横屁股,却又肏进来半截。寻思著这下差不多了吧,可大鹏使使劲,偏偏还能挤到里面不少。
好容易,在秀兰娘觉著好象连心窝窝都被大鹏顶著了一样的时候,才感觉到大鹏的肉棒子下面的蛋蛋这才贴到自己屁股上。长长的东西把秀兰娘穿的眼窝子都开始翻著白皮,肏的她筋著眉毛“嘶啦,嘶啦”地直往嘴里吸气。
大鹏看著秀兰娘的眼皮子跟著自己的肉棒棒深一下,就跟著翻一下。再深一点就又跟著翻一些。到最后,好象叫自己肏的都有些发散了。他也不敢可著蛮劲开始乱动了。就著意的问著:“婶子,还……还支的住吧?”
秀兰娘生怕大鹏对自己个的身子不著好。这日后的帮套就不好拉了。赶紧地回了:“肏好了,俺没事著哩!”
大鹏也憋了有一阵了。听了秀兰娘回自己的言语。也就可开劲头弄了。
他忽地退了一下腰,然后又猛地冲了回去,不但棒子进去的更深了,连秀兰娘缝缝周围的两片子肥肉都带著给陷进去了。
“哎呀……。”秀兰娘撤著嗓子的一声哼哼在田地里来回荡著。把她自己个也惊了一下。她赶紧地捂住嘴巴,生怕这动静把旁人给招来。
看著秀兰娘的劲头样,大鹏这心底下也逐渐的热乎起来,他开始“呼哧”
“呼哧”的喘著,挺屁股就快速地肏了起来,随著他前后的晃悠著屁股,秀兰娘的身子也跟著一摇一晃的,两个大奶子开始在胸脯子上来回忽悠。长著茧子的老手落到大鹏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摸著,连屁股下的土坷坷都被蹭地陷到田里一大块。
被这个长楞楞的家伙肏了半晌工夫,秀兰娘也开始觉得自己个有些来劲头了。
肉洞洞里也兴许著润出来不少汁汁。滑溜溜的蹭著大鹏的棒棒,让这东西在里面肏的更顺畅。感觉一上来,秀兰娘著表情也不象刚开头那么呲牙裂嘴的了。
她的嘴巴张开一条缝儿,“嘶嘶”地开始朝肚子里吸凉气。原本翻上去的白眼花也眯成一丝一丝的,跟老花眼一样就留下一条缝了。
这时候的大鹏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了,跟著他一声声老牛一样地喘息,肉棒棒也开始一次比一次用蛮劲地肏来肏去,把秀兰娘肏的跟个年轻的女娃一样;脸上酡红酡红的泛著晕彩。
又肏了半晌,秀兰娘觉著自己应该是吃足劲了,毕竟是年纪大了,这腰脚不如这些个年轻的后生了。开始顶著酸劲冒汗。湿乎乎的身子贴在大鹏黝黑壮实的身体上,开始有些个发黏了。这肉洞洞里的汁汁也渐渐的没啥再流出来的趋势了。
开始发干的内壁褶肉叫大鹏的硬棒棒开始蹭的有些发疼了。
可秀兰娘也不敢言语些什么。毕竟要让拉帮套的汉子真贴心窝子帮自己家忙活,这首先得叫汉子肏够劲了。肏的身子不舒坦的汉子是不会真心实意的帮著做农活的。这都是老辈子婆姨们传下来的经验。所以虽然秀兰娘这身子骨有些挺不住,可还是只能鼓著劲硬著头皮抗著。
可大鹏却正在兴头上呢,他拽著秀兰娘的胯骨根根儿,跟黄牛犁地一样,肉棒棒把秀兰娘的肉洞给翻的一波又一波的,他挺著屁股就乱冲乱撞,膝盖下边都压出一个深坑出来。每次肉棒棒都是抽出来最大的程度,肏进去又是顶到连蛋子都好象要进去一样。好几次,菇头都“哧”的一下滑到洞口外边,顺著毛毛就溜到秀兰娘的小肚子上。他紧跟著又急切地“吧唧”一下塞了回去。
秀兰娘到后来也就不觉得疼了。肉缝缝周围都开始麻麻的有些个没感觉了。
这年纪大了,肉缝缝里的老皮也经的住折腾,顺著棒棒的又蹭又磨了也不知道是个啥滋味了。
大鹏也该到时候了。几年没肏过婆姨的东西也持不得久。随著他最后一次深深地肏到秀兰娘的身体里面,已经开始胀的发木的菇头就死死地钉在里面,一股子滚烫的热汤汤一下一下地喷射出来,从两个人下体的接缝出开始一点一点地溢到外边。把周围的地都打湿了一大块。
几年的存货实在不少,光直接的抖动大鹏就抖了十好几下。把秀兰娘的肚子都灌的发胀咧。胀的都开始有些鼓了起来。热乎乎的汁汁淋的秀兰娘从身子到肉缝里都开始有些缩在了一起。这也把大鹏的硬棒棒挤的越发的舒坦著。
趴在秀兰娘身上有一会了。大鹏才觉得棒棒里的汁汁被挤的差不多了。他哼了一声,抬起屁股将软下来的东西退出来,一抽到外面,就汁汁水水地带出一大股黏糊糊的东西,顺著秀兰娘的洞口就往外流。感觉到下面开始有些润的凉铩?‘的,秀兰娘忙一把按住洞口,弯了腰到一边找草棍棍好仔细地刮刮。
看著秀兰娘把下面的白汤汤都刮的差不多了。大鹏赶紧的在一边把裤子给递过去。两人都没说啥话。兴许著也没啥可说的。毕竟,辈分在那摆著呢。虽说著拉帮套也不是啥新鲜事了,可这年龄上的差距也叫俩人心里头多少有些彆扭。
系好褂子上的扣子。还是秀兰娘先说话了:“大鹏啊,和……和婶子肏了你不后悔吧?”
“没啥悔的,没啥悔的。”大鹏赶紧的回著。
“俺知道,俺这身子也没法子让你这劲头都放出来。再说,俺下边也枯了,没啥汁汁水水的也受不得你的东西。”挺了一下,秀兰娘继续说著:“可俺这也是没法子呀,俺这情况……”
“行了,婶子你别说了,俺心里头都有数呢。”大鹏赶紧打断秀兰娘的话头:“俺既然这样了,就肯定会帮到底,其实……其实婶子你不用这样的,俺不管咋地都会帮衬你们家的。也怪俺,婆姨走的早,一上来劲头就由不得自己的身子……”
“你也别光怪自己,是俺自愿的。谁家的汉子肯没啥想头就平白无故的帮衬著啊。其实要说也是俺……是俺佔便宜了,还算是俺吃了你这后生娃的嫩苗苗了呢。”她知道自己的身子难入大鹏的想头里。这次也就指著大鹏时间长了没弄过婆姨了,才就这么糊了糊涂和她弄了,可这时间一长,也难保他不会倦了。
“要不……要不俺回家和秀兰商议商议,让她也和你……只是只是怕二奎那孬汉有些个……”说到这,秀兰娘也开始有些为难了。
“快别说了婶子,俺没那么多的想头,婶子你放心就是了,俺保证把你家的农活都包了。”大鹏拍著胸脯保证道。
听了这些话,秀兰娘这心了放到肚子了了。她收拾收拾衣服,把小褂上的褶子给捋平了,和大鹏有说有笑的就回村了……月光分外的明亮,在树的丫杈间游走,凉凉的。秀兰并没有睡著,手轻轻地拍著二兰,二奎是个孬汉子,连给娃取个名字也是孬的发虚,吧唧了半天嘴巴,最后却乾脆的把那天大牛的主意给娃套上了。秀兰不敢逆著他,也就默默的许了。
秀兰怀里头虽然抱著娃,可心里却一直想著大鹏。嘴里也禁不住念叨著:“大鹏啊大鹏,你是不是也在想我呢?”
不管是多热的天,家里给秀兰的感觉总是很寒冷。面对著二奎,秀兰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温暖。面孔冷冰冰的,语言冷冰冰的,就算是二奎偶尔爬到秀兰的身上来,秀兰也感觉到冷冰冰的。秀兰不喜欢在家里呆著,虽然上地干活儿很累,但在那里可以看到大鹏,只要看到他,秀兰的心里就如被春日笼罩,从身上到心里暖洋洋的。
想著想著,秀兰又有些奇怪——今个娘从地里头回来咋弄的那么奇怪呢?
不但脸红扑扑的,而且小褂上面还都是些细小的皱皱,在娘后背上,秀兰甚至看见了不少碎碎的草棍子。
看到娘身上的异况,把秀兰吓了一跳。她以为是娘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摔到了呢,要不,这身上,腿上咋有这么多的草棍棍呢?娘年岁大了,这要是摔出个好歹的来,还不得让秀兰愧疚死啊。
可仔细问了秀兰娘半天,却总是被她支支吾吾地回了。再问下去,娘却又说有大鹏帮著上粪,自己哪儿没摔没碰的。
可这叫秀兰更纳闷了。大鹏的为人她是知道的。她家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大鹏在忙里忙外的帮著张罗著,怕是早就垮掉了。想著想著,秀兰又想到了自己以前和大鹏的点点滴滴。这叫她心里面又开始感觉著甜孜孜的……秀兰嫁到二奎家正是个春天,春日暖暖地照在田地里,春草疯长起来,地里的那些绿草子、苦菜花也舒展了身子露出淡淡的笑容。秀兰手扶犁杖向远处望去,那个黑黑的高高的男人也在犁田。秀兰不知道那是谁,而且出于新婆姨的娇羞,没敢多看。
日头越升越高,田里越来越热,干活儿的汉子乾脆脱光了膀子,露出脊梁来。
那汗津津的后背在日光的照射下泛著黑灿灿油光。大鹏偶尔抬头向这边看一眼,秀兰便忙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秀兰的田刚刚犁完大半,汉子早已坐在地上抽起了旱烟,并不时地向这面望过来。秀兰只顾低著头干活儿,忽听得身后远处传来牛叫的叫声。回头看时,那汉子已把牛牵到了秀兰家的地头,沿著未犁的平垄犁过来。秀兰想喊他,告诉他犁错田了,可是心下一想,农家的几垄地几棵苗自己都是有数的,一寸都不会差,人家定是来帮自己的,便没有做声。
这汉子的牛勤人快,很快就追到了秀兰的后面,秀兰觉得身后似乎有一双喷火的眼睛在望著自己的后背,顿时觉得身上热辣辣的。秀兰甚至想,这男人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不会平白无故地帮自己,说不准会提出什么样下作的要求来。
可是汉子追上秀兰,并没有向秀兰多看一眼,而是快步赶到前面去了。
两头牛一起犁地速度快了许多,几个往返过后,不到天黑,活计就做完了。
汉子牵了牛慢慢向回走,秀兰跟在后面,想去谢上一句,又不知如何开口;不谢又觉得白白让人家帮了忙,心里过意不去。
秀兰想了半天才轻轻地叫了一声:“大哥……”
汉子回过头应了一声:“嗯?”
秀兰才看清他的样子,粗重的眉毛下有一双小眼睛,但眼球黑黑的,很有神,朴实的脸上还挂著汗珠。被他一望,秀兰嘴边的话又被吓回到肚子里去了。
只得淡淡一笑,算是谢了人家。他也憨厚地笑了笑,牵了牛回去了。
秀兰到了院门口,见汉子牵了牛还在向前走,就停了脚,等他进了自己家的门,秀兰才知道,那是自家不远的一个邻居。
从起垄到秋收,其实秀兰一点苦难也受过,全都是大鹏每次做完自己的活儿都来帮秀兰。开始两人并不说话,但时间长了,两人便慢慢熟识起来。秀兰才知道他叫大鹏,婆姨因为生娃子难产死了,家里已没了婆姨,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拉扯个孩子,还得下地干活,不由得慢慢可怜起大鹏来。
和大鹏熟络以后,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秀兰就感觉著自己好象这心里边开始长慌慌了。回家的时候,一看见二奎,也不知道咋地,就打心眼里讨厌的慌。
可一见到大鹏,这心里边马上的就开始觉得喜滋滋的。甚至一天没在地里看见他,就好象自己个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慢慢地,秀兰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欢上大鹏了。这种念头让她又是害怕又是甜蜜。她也知道,自己个大鹏这一辈子都没啥可能了;二奎是绝对不会放自己走的。
再者说,在梨花村这个小山沟沟里,婆姨们要是找个拉帮套的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要是和自己的汉子真的离了再和别的男人好了,那可是要让别人戳脊梁骨骂的。这种脸,秀兰可丢不起。
秀兰本以为,她和大鹏这一辈子也就是只能这样维持著这种奇妙的关係了。
可是随后发生的一件事,却叫她的心里又开始产生许多波澜……那年秋天,天气还说的过去,地里的苗子已长到了半人高。可秀兰怀孕几个月了,肚子已经明显地突出出来,可是二奎却从不下地,秀兰只得自己到地里薅草。大鹏的活计干完了,照例来帮秀兰。两人已经很熟了,话也多了一些。
大鹏让秀兰坐在一边,自己去薅,可是玉米秧子很高,坐下来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秀兰就跟在大鹏的身后慢慢走,边看他拔草,边和他说著家常话。
那也是一个雨季,雷声轰隆隆地响起来,满天的云彩密不透风。
“你快点回吧,看一会儿下雨了,”大鹏直起身对秀兰说,“我再拔一会儿也回了。”
秀兰看著大鹏洒满汗珠的健壮的胸脯淡淡地笑,大鹏也看著秀兰傻傻地笑。
两人隔了两步远,可是秀兰没有向前走一步,大鹏也没有向前走一步。
只是面对面痴痴地笑著不说话。雷声密集起来,细雨把秀兰的“刘海儿”打湿了,可秀兰没有动,大鹏也没有动,直到雨下得大起来,大鹏好象才突然想起什么,跑过来把腰上的褂子飞快地解下来罩到秀兰头上,拉起她的手就往回跑,可是刚跑两步,突然又停下来红著脸站住了。
第一次被大鹏拉住手,秀兰心里突突直跳,觉得心窝子里暖暖的,热热的。
大鹏突然撒开手,秀兰猛地觉得失去了什么一样,也愣在那里。
雨开始越下越大,而且似乎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趋势,瓢泼的大雨几乎把正在地里蠕动著的一些小虫子都冲走了,若是在以往,被这样的大雨淋了一下,大鹏多半会嘟囔著骂这狗肏的天气。
可是现在不一样,握著秀兰那温暖的小手,大鹏就感觉著却像在暖洋洋的日头下泡著一样,浑身都觉著舒坦。他突然觉得在这乌云压顶下的瓢泼大雨还显得有些挺壮观的呢!和秀兰并肩站在雨中,拉著她的小手,鼻里还能隐约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把大鹏的激动心真的差不多要跳出嗓子里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都发起楞来,然后渐渐的,就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靠近了,一直到大鹏的胸膛都挨到秀兰的奶子边上。
“俺的老天啊……”随著一股软绵绵的感觉从身上瞬间的传过来,大鹏不由得在心里发出一声感慨。觉著一股子绵绵的,颤抖而惊栗的感觉从他的脖梗子一直贯穿到脚底,让他连心跳都好象骤然停止了。
大鹏的个子很高,娇小的秀兰只能挨到到他耳朵边上,一开始,大鹏的心里还只是被喜悦和激动包围著,可是随著渐渐地两个的身体完全的靠到一起,大鹏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正在急剧地发生变化,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