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倒真想做这个有钱年轻人的恋人,不管他有没有结婚,哪怕是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也可以。
如梦一边解开周家齐的衬衫,一边这样胡思乱想着。
而周家齐因乙醚的缘由,彻底陷入了深度昏迷中,宛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任由如梦摆布。
秦天朗将摄像机对准了周家齐和如梦,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顾盼尔说。
“盼尔,你先回旁边的房间去。”接下来的一幕,他并不想让女朋友看到,顾盼尔毕竟是他的女朋友,他可不想让她看到一些火辣、赤果果的镜头。
顾盼尔迟疑了一下,嗫嚅地说道:“天朗……答应我……别伤害他,好吗?”顾盼尔水汪汪的眼睛里,露出了哀求和怜悯。
秦天朗皱皱眉,饶是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一受不了顾盼尔这种无辜的眼神,每每顾盼尔用这种眼神哀求他时,他就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可是他做的,仅是让他和顾盼尔幸福而已,有错吗?
再者,像周家齐这类有钱人,玩过的女人就像他们腰包里的钞票一样多,因此秦天朗接下来所做的,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们。
况且,如梦还是一个大美女。
“知道了。”秦天朗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见顾盼尔走进旁边的卧室后,方才对像小猫一样偎依在周家齐怀里的如梦道。
“开始吧。”
手中的摄像机焦距已经对准如梦和周家齐,听到秦天朗说开始,如梦便像一只发情的母猫,柔软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着周家齐,周家齐身上的衣衫,在如梦灵巧的手指下,一件件剥落。
虽然周家齐兀自在昏迷中,可是在如梦如此亲密的“纠缠”下,年轻的身体竟也一点点开始有了生理反应。
如梦微笑着望着周家齐俊朗的五官,美丽的眼眸逐渐露出一丝丝迷离,手指在周家齐平坦的小腹上不停打圈,她能感觉到手指下的这具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火山喷发。
手指逐渐向下,当攀到那座火热的高峰时,如梦的心,仿佛被火星点燃的木火柴,刹那间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
“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酸软入骨的声音。
“真是一头让人疯狂的妖精。”秦天朗目不转睛地用摄像机记录这一切,当看到如梦这幅勾引人的模样时,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声。
他的眼睛,也逐渐被一丝红热取代,不得不说,如梦勾引男人的本事的确一流。就算周家齐清醒,恐怕也很难抵御如梦的诱惑。
不过如梦虽然在镜头前搔首弄姿,不过最后一步却始终没有突破,她有她的职业操守,况且,秦天朗给出的价格,也只能到这种地步。
再往下,恐怕秦天朗就要加价了。
“可以了。”秦天朗也被如梦这幅模样勾引的yu火中烧,待拍摄好该拍摄的东西后,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挥手对如梦说道。
“接下来,给他来几张单独的照片。”见如梦慢慢爬下床,秦天朗走进几步,对浑身赤果躺在床上的周家齐来了好几个特写。
当忙碌完这一切后,秦天朗这才满意地收工。如梦则披了一件睡袍,点燃一支烟,悠闲地在旁边看着这一切。
当看完秦天朗忙完这些,她手中的烟也刚好抽完,将烟蒂放在烟灰缸里,她站了起来,妖媚的眼睛滴溜溜地望着秦天朗。
宽大的睡袍遮不住曼妙的身材,一丝丝春光从其绽露而出。
秦天朗的喉头耸动了一下:“老规矩,报酬我会打在你的卡上,接下来没你的事了,你可以离开了。”
如梦紧紧盯着秦天朗,水一样的眼睛里忽然盛起了明亮的光泽,就像镜湖陡然间惊起了涟漪,不过随即涟漪消散,如梦笑了笑,用柔媚的声音对秦天朗说道。
“真是一个狠心的人,这么快就赶人家走了。”她瞥了瞥旁边隔壁紧闭的房门,尔后用幽怨的眼神望着秦天朗。
其“楚楚可怜”的眼神昭示着某种暗示。
秦天朗一把抓起床边的衣裳,丢在如梦的手中,笑道:“如梦,收起你那副狐狸一样的诱惑姿态。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
“你和我是一类人,眼中都只有钱,所以我们在一起并不合适,只能做有合作关系的伙伴。一旦脱离伙伴的底线,恐怕你我连朋友都没的做。”秦天朗笑了笑,声音平淡无波。
“那那个小丫头呢?”如梦收敛了脸上柔媚的表情,指了指躲在房间里的顾盼尔。
“她和你有很大的不同,有些东西你并不具备有,而恰巧我喜欢的就是那类东西。”秦天朗淡淡地道。
在没有找到顾盼尔之前,如梦是他最佳的合作伙伴,一个勾引富婆,一个勾引富豪,两人合作亲密无间。
不过虽然如梦像妖精一样勾人,甚至有时的的确确让秦天朗动心,但秦天朗很清楚,他并不爱如梦。
哪怕是偶尔升起的强烈占有如梦的念头,那也只是男人特有的雄性荷尔蒙在作怪,并不是爱情。
而如梦对他的一丝丝隐晦的暗示,他心知肚明,却一直装傻充愣。
他知道一旦突破这个底线,他和如梦便连朋友都没法做。
一抹失望在如梦眼中一闪而逝,不过她很好地掩饰了这份情绪,她甩了甩头,接过秦天朗递过来的衣服,并没有回避秦天朗,当着他的面,一件件地穿了上去。
她扬起下巴,再度对秦天朗露出狐媚的笑容:“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秦天朗抬起头,对如梦报以灿烂一笑。
如梦走后,秦天朗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周家齐,原本笑吟吟的目光陡然变得深沉冰冷。
他拉起丢在一旁的被子,将浑身赤果的周家齐盖好,然后小心地将摄影机放好,忙完这一切,他才走到顾盼尔的房间。
“盼尔——”他敲了敲门。
门小声地打开了,露出了顾盼尔的脑袋,焦急略带一丝胆怯的目光并没有首先望向秦天朗,而是朝另一侧的周家齐望去。
“天朗,你……没对他怎么样吧?”顾盼尔小心惴惴地问道。
见顾盼尔如此关心一个陌生人,秦天朗眸中快速闪过一丝不悦,但他也能理解,天生善良的她一定是充满了愧疚感,所以才会如此,便也理解了不少。
“没事,只不过是一些肢体上的接触,如梦也有如梦的底线,她是不会突破这些的。怎么,你不信?”他看到兀自一脸担忧的顾盼尔,便扬了扬存放摄影机的包裹,露出一丝坏笑。
“你不相信的话,要不放给你看?”
顾盼尔的脸立刻红了起来,连忙摇头:“还是算了,我相信你。不过天朗,答应我,做完这一次,我们就收手,我再也不要过这种心惊胆战的生活了。”
虽然秦天朗给予的生活足够富裕,但顾盼尔每时每刻无不在为秦天朗担心,她生怕那些被秦天朗敲诈过的富婆恼羞成怒,要知道她们都是在m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是有人撕下脸对付秦天朗,绝不是她和秦天朗能够应付的。
让顾盼尔度日如年的,不仅仅是没有安全感,还有一种强烈,无法掩去的内疚感,因此,她再也不想重复这种生活。只要和秦天朗远离m市,远离这一切!
“只要这次顺利,我就带你离开m城。”秦天朗点点头,上前拥住顾盼尔,一脸认真的说。
以周家齐的家世,狠狠敲诈他一笔,足够让他和顾盼尔生活好几世了,自然就不需抛头露面,做那些敲诈的勾当了。
顾盼尔偎依在秦天朗的怀里,感受着温暖、宽厚的怀抱,心中的不安在秦天朗的安抚下,终于消散无踪,此刻,她的脑海里,正勾勒着她与秦天朗美好的将来。
而秦天朗,一边拥着顾盼尔,一边朝里面的卧室缓缓移动,移动中,温润的唇覆在顾盼尔的嘴上,浑厚的气息几yu将顾盼尔迷醉。
顾盼尔就像一条随波而动的小舟,全身的力气仿佛冬日的冰雪一般,被秦天朗一下子融化了。
全身如水,任由秦天朗抱着,一步一步朝小房间走去,她的双耳只听到了紧紧想贴的心脏跳动声。
只是,当顾盼尔的视线即将离开外面的主房间时,偶尔瞥过的目光蓦然落在了昏迷的周家齐身上,娇躯猛然一颤。
萦绕全身的酥软感,立刻消失不见,一股强烈的内疚感从顾盼尔心头升起,掩过了适才被秦天朗挑逗起的晴yu。
对不起,周家齐,对不起。
顾盼尔嘴唇翕动,发出的声音,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
朝阳暖暖地投射在酒店的窗户上,窗帘没有拉上,和煦的阳光透进来,照在大卧室的一张大床上,而周家奕正躺在床上,如同一具死尸。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动了一下,又似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张开眼睛,立即便被窗外强烈的阳光晃住,不由眯起了双眼。
周家齐眯着眼睛,过了好久终于适应了明亮的光线,当看到四周陌生的环境时,他不由自言自语:“这是在哪里呢?”
他努力地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头却像被斧头劈开了一般,头疼的厉害,他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是一用力,四肢却软绵绵的,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双手支撑着柔软的床,强迫自己坐了起来,结果覆在身上的被子轻轻滑落而下,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没有半件衣物。
“不可能……”
周家齐脸色一变,他睡觉一般都要穿上睡袍,可没有光着上身的习惯。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掀开被子,当确认全身都没有穿一件衣物时,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极度难堪。
一丝不安的感觉迅速划过心头。
他想起昨天奇怪的梦,奇怪的梦境里,他好像和一个面目看不清楚的女子,缠绵悱恻……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春梦,可是现在看来……
事情有些复杂……疼痛的脑海里,终于回忆起秋叶酒吧里的一点一滴,他记得从秋叶酒店里喝醉酒出来的时候,陪伴在一起的,还有那个乖巧的酒店女侍者。
该不会和那个女侍者吧……
想到这,周家齐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他深知自己的个性,绝不是那种酒后就会性情放浪的公子哥,他绝技不会做出这种事。
或许,那个女侍者安排好自己后,便回自己的家了。周家齐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脸色终于好了点。
不再纠结昨日难堪的一幕,周家齐甩甩头,迅速地穿好衣服,顺手翻了翻衣兜里的钱包,发现里面的现金和金卡,没有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