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呻吟了一声,张霈邪邪一笑,一把掀开锦被,将她赤裸的胴体抱了起来。
她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张霈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儿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
秦柔的呼吸急促起来,张霈用脸不住摩挲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一面轻轻握住柔软的双峰。
她抱住张霈的头,神色羞涩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在萧雅兰不怀好意的灼热目光注视下发出声音,蓓蕾却肿涨起来。
萧雅兰娇媚一笑,娇躯乳燕投怀般依入张霈怀中,将他的大手拉来放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仰起头昵声道:“大哥,你亲亲人家嘛…”
张霈嘿嘿一笑,松开秦柔微指微红肿香唇,低头重重吻上萧雅兰的樱桃小嘴,一面大力搓揉她的乳峰。
萧雅兰喉间唔唔地叫着,娇躯水蛇一般不住扭动,丰满柔软的双乳在张霈手中变化着形状。
张霈侧头吻上粉颈,埋到温暖的双峰中嗅着她熟悉的体香。
萧雅兰张开小嘴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双手按着他的手在胸前不住揉动,纤腰款摆,丰满滑腻的玉臀紧贴着他的小腹扭动。
张霈虽然明知她在表演给秦柔看,却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秦柔脸皮薄,只恨不得闭上眼睛,捂着耳朵,但知道萧雅兰是在故意挑衅,不肯如此示弱,却也面红耳赤,娇躯微微颤抖。
张霈停下手上动作,轻轻吻着萧雅兰的脸蛋和粉颈,她对秦柔娇笑道:“秦姐姐,看看我们谁侍候得相公更舒服。”
秦柔俏脸憋的通红,神色为难,张霈微微一笑,道:“且慢,现在比试对柔儿不公道,她还是处子之身,当然比不上你…”
见张霈为她说话,秦柔神色虽喜,却更是娇羞,美眸紧闭。
又怜又爱地看了秦柔一眼,张霈将下身轻轻送到萧雅兰面前,她娇羞妩媚地张嘴,含吮进去,摆动螓首,轻轻吞吐。
“哇啊啊……囡囡,你的技术……啊……”兴奋粗重的喘息声,不断的从张霈嘴里发出来,他雄壮的身躯轻微的颤抖着,脑袋时不时的向后仰起,满脸都是舒服到极点的表情。
他此刻是端坐在柔软的床榻边缘,分开的双腿随意搭在地上,在他身前跪着的当然是妖娆无双的萧雅兰。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檀口微分,嗯嘤连连的萧雅兰此时正将可爱的臻首埋在他的胯下,专心致志用樱桃小嘴替他服侍。
“滋滋”声中,萧雅兰的臻首上下晃动着,柔软湿润的红润双唇不断吞吐着张霈粗长的欲望。
秦柔许久未觉张霈的动作,却听到他舒服的声音和夸赞萧雅兰的言语,不由神色微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正考虑是否要睁开眼来。
张霈在她睁开美眸的同时,却突然吻住她的小嘴,同时一手轻轻抚摸她丰满的酥胸。
秦柔微微张开了小嘴,张霈的舌尖探了过去,轻轻地挑逗她的香舌。
她沉醉在心爱男人的柔情中,芬芳的呼吸喷在张霈脸上,酥胸在手下急促的起伏,双手抱住了他,热烈回应着他的挑逗,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外分。
张霈微笑道:“宝贝儿,相公定要治好你的身子,让你尝到男女欢好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秦柔的眼中燃起情火,娇媚道:“相公,贱妾已经尝到了。”
张霈轻轻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笑道:“还差的远呢!”
萧雅兰鼓动柔软滑腻的双唇和灵动湿软的香舌认真而仔细地品尝着,还时不时的用编贝般洁白的细密皓齿轻咬几下。
这给张霈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享受,他几乎有种做梦般不真实的感觉,如果说秦柔先前的蓄意讨好是业余水准,那萧雅兰此时的悉心服侍就是专业水准。
一生涩一熟练,两种截然不同却一般舒爽的奇异感受。
尤其是当张霈看到萧雅兰那张清纯秀丽的俏脸透着妖媚诱人的风情,深埋在自己胯下,做着如此淫荡的事时,心中油然而生的强烈之极的征服快感顿时充斥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肌肉,每一个细胞。
张霈显然激动了起来,端坐在床榻上的身体轻轻发颤,他控制不住内心欲望,放开怀中秦柔那软腻的赤裸娇躯,伸出双手,轻轻按住萧雅兰不断起伏地臻首,加快了她摆动套弄的速度。
萧雅兰光润洁白的额头分泌出了晶莹剔透的细细汗珠,粉嫩清丽的俏脸已红的像熟透了的番茄,桃腮鼓到了极限,双唇张开成圆圆的“o”型,一丝细长的晶莹从艳红柔媚的唇角淌落了下来。
一双白皙柔嫩的藕臂抱住了张霈的大腿,萧雅兰起伏的臻首拼命向前挺进。
张霈心中狂喜,双眼泛赤,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以配合萧雅兰每一次的挺进。
萧雅兰青葱般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指紧紧扣住张霈大腿的肌肉,突然,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好色男人传来。
张霈惊喜的发现,弯腰屈膝在自己胯下的妖娆美人儿,那张开的两瓣娇艳欲滴的嘴唇竟含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
萧雅兰果然不愧是精通魔门秘技的高手,虽然只有理论,但是做起来却是纯熟无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迅电般在脑海中闪过,张霈几乎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因为一般在正常情况下,人体的口腔和喉咙之间实际上存在着一个角度,除非女子将头臻首、玉颈、香唇、檀口以及喉腔调整配合到某一个最恰好的角度,才能使男人双腿间的不雅之物顺利的进入其中。
但知易行难,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极其困难,甚至可以说,深喉简直是难度系数首屈一指的绝顶技术。
萧雅兰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声音,俏脸上却充满了激动的绯红色。
天啊……这不会是幻觉吧……难道自己是在睡梦中……
张霈不禁轻轻揉了揉写满疑惑地双眼,仔细地看着胯下发生的情景,接着又压下纷乱地思绪,精神高度集中起来,感受着传来的愉悦感觉。
深喉的感觉简直是说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连续地向全身传来,张霈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心花怒放,生理和心理上的满足感一齐狂升。
萧雅兰的喉咙真是令人销魂了,那种类似的收缩将他紧紧包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卷全身,张霈欲望爆发了。
一股股白浊液体间歇性的爆发出来,直接冲入了食道,虽然量很大,却是一滴也没浪费。
当萧雅兰最后放开张霈时,白色浊液无法避免的喷在了她的俏脸上,秀发上和赤裸的胸脯上,实现了最酣畅淋漓的一次“颜射”……
萧雅兰喘了口气,娇媚地抹去了发梢唇角的污痕,通红的俏脸上透出丝丝的欣慰表情。
张霈将身旁任由赤裸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却不加遮掩的秦柔拉入怀中,后者“啊”的娇呼一声,媚眼含春,酥胸骄傲的挺了出来剧烈起伏,殷红的两片嘴唇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
低头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吮吸,张霈腾出一手,攀上一座柔软的玉乳大力揉捏。
秦柔搂着张霈的熊腰,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她的双峰比萧雅兰的要大,好色男人的手掌也盖不过来。
张霈凑到她耳边笑道:“柔儿,你真丰满,刚才你用这里侍候相公的时候,我感觉很舒服。”
萧雅兰满面通红,雪白的贝齿用力咬着鲜红的下唇,张霈含住她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动,双手在胸前尽情抚弄。
半晌后,张霈抬起头来,笑着对悄生生立在身前的萧雅兰道:“囡囡,你刚才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萧雅兰本来正欣赏秦柔在张霈怀中不敢放纵,拼命压抑媚态的动人春景,听张霈一问,突然回过神来,娇呼一声,道:“都是你不好,人家都忘了,姐妹们还在后院等着人家呢!”
原来是单疏影清早起床之后,便思忖是来见家中几位姐姐(秦柔、萧雅兰、单婉儿),大家姐妹见面叙叙,同时也好将新的姐妹(乾虹青、左诗、顾清)介绍给她们认识。
若是一一见面,费时且不便,于是便想邀姐妹们后院相聚,正巧看见秦柔在后院练功,两女便分开行动。
单疏影去找单婉儿,萧雅兰来寻秦柔,可是没想到,两方都碰了壁。
单婉儿昨夜和张霈折腾了近乎整整一夜,现在哪里起得了身,下得了榻;而秦柔这边,恰逢好色夫君正在此处,时间也被耽搁了。
萧雅兰急忙服侍张霈穿好衣衫,然后却让他赶快在屋外去,不许偷看。
摸不着头脑的张霈糊里糊涂的被赶出了房间,回过神来,却是心有不甘,于是便背地里偷看,可是却又被发现了。
他的武功竟然会被发现?原因很简单,萧雅兰和秦柔两女一人换衣一人放哨,任张霈本事通天,但终是没有练成天眼通这等传说中的绝技,没能成功自然也不奇怪。
好一阵子后,俏生生地声音从厢房中传了出来,道:“大哥,进来吧!”
满怀好奇的张霈推门进入房间,抬眼一望,不禁看直了眼。
只见萧雅兰穿了一袭鹅黄色绣着凤纹的春衫,同色的拖地长裙,行走间摇曳生姿,刻意梳成的高高的盘龙髻,两鬓如丝似云,蛾眉淡扫,玉脸上脂粉轻敷,有着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一直以来,张霈看到的都是秦柔妖娆妩媚的艳丽姿色,这时她一改往日形象,作成熟美妇人的娇柔打扮,那种楚楚动人的柔弱美态,娇艳却似无力,让男人不禁兴起要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轻怜蜜爱一番。
再看她身旁的秦柔,更是让张霈色眼大开。
她居然是一袭半透明云纱绒丝春衫,内裹一件贴身缕花红肚兜,隐若可见;更妙的是春衫的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惹人心跳;下身同系的一袭拖地带尾的长裙,玉腿弧线明朗却又朦胧,由于裙折的关系,玉腿时隐时显,令人气促心焦,恨不得一把扯去,好看个究竟。
偏偏这个时候,秦柔还轻转了一圈,脆生道:“大哥,这是你离开的时候,我和雅兰妹妹在逛街时选的,好看吗?”
张霈看着秦柔那修长丰美的秀腿在飘荡的纱裙中忽现,这种朦胧的美更让人心动,忙不迭地点头道:“好看,好看。”
说话间,萧雅兰玉脸生辉地挨近张霈,笑道:“大哥,那人家呢……”其声音又甜又腻,听得好色男人骨头都似轻了几两。
张霈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抱个结实,在她晶莹的小耳边道:“亲亲宝贝,你可真是太美了,原来你们就是要换这么好的衣服给我看,我太高兴了。”
这时,张霈感受着怀中美女那高挺酥胸起伏不定,丰盈诱人的触感,越发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他抬起头来,正好看见秦柔也轻盈地来到跟前,那肚兜的上沿低开,将令人惊心动魂的酥胸半露,一大块雪白滑腻的冰肌玉肤在灯下莹莹生辉。
张霈用自己的面颊摩擦着萧雅兰那粉嫩的脸蛋,又看到秦柔那让人心荡的酥胸,快乐的他脱口而出,“下次你们最好换衣服的时候也让我欣赏一下,那就更美了。”
玉颊火烫的萧雅兰听他说出此直白露骨的羞人话,露出了那色色的本性,不禁羞嗔道:“你真是个不满足的男人啊!我和秦姐姐这般的打扮你还嫌不够吗?”
张霈哈哈大笑,伸手将秦柔也揽在怀中,两女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三人举步往外面的后庭花院行去。
不过在临出门前,两女却是都在外面批了一件坎肩,遮掩住那能令男人垂涎三尺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