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王子和王子

王子和王子_分节阅读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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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在公司门口分手各回各岗位。

    有些事,解决了,有些事处于解决中,有些事有了解决的途径。严思圩是一路轻飘飘回的成品库。

    小蓝候在办公室门口这么看着严思圩踏进成品库范围里。

    王婵手指如飞:“看什么呢,傻了?”

    “老大回来了。”

    王婵呵呵两声:“那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啊。”

    “过来,你快来看,严老大是不是不同往常啊。”

    王婵说着是吗,是吗,保存好文档跑出办公室,“我来看看。”看去,严思圩己到装货台下面,一脸的喜气洋洋。“果然,来,我们进屋,要是被逮到,又有被说的份。”

    小蓝还想再候下去,想想王婵的话也有道理,跟着王婵进办公室:“你说,老大是不是相亲去了?”

    两姑娘都有点思暮严思圩,可是男主角没动静,两姑娘脸皮再厚,也不好老暗示来暗示去,那样,眼睛抽筋都会来不及。

    “有可能。”王婵又开始在键盘上弹琴。

    “他来了,我倒想问问。”

    “还是算了吧。”王婵泼冷水。“你没听老莫,小顾小王他们的话吗?”

    小蓝大眼睛:“你的意思是。。。”

    王婵眨着眼睛。

    小蓝摇头:“不象。”

    王婵呵呵笑:“看来,除非脑门上刻字。”

    小蓝没接王婵的话因为严思圩己经走近,小蓝抛下一句:“你看我的。”大声喊:“严老大,你来啦,我们王小姐好不容易当了回一把手,你也太那个了,这么快就回来啦?”

    严思圩正踩着凌波微步,被小蓝一说,想笑,又不好笑出来,想说,又不知该捡哪句话来挡,只能来了个一怔。

    王婵想不到小蓝拿她作挡箭牌,心里有点恼,好在知道不过是玩笑话,就顺口说:“OK,OK,听你这话你很是眼红,下次你上。”

    小蓝呵呵:“行啊。”

    气氛很是融洽。

    小蓝话题又一转:“严老大,听说,你刚才去相亲了?”

    严思圩又是一怔,后点头,“对。”

    “美女怎么样?”

    “还行。”

    “看来我们很快有糖吃了。”

    “大概吧。”严思圩胡乱随口应着。

    小蓝开始咬王婵的耳朵:“看来十有□□。”她们都信严思圩,因为严思圩很少会胡说八道。

    王婵反咬耳朵:“你可以死心了吧。”

    小蓝:“彼此彼此啦。”

    严思圩虽没想通小蓝王婵逮着他一顿胡说是为的什么,他自信她们也不可能玩花样,私下玩闹玩闹他能接受,至于工作,那都得一板一眼的来。他坐下,问王婵:“现在怎么样?”

    王婵很快接上:“己经走了二个车,箱单我放在老地方,在装的你手上拿着的就是,该填的我己填好,哦,一上班销售部又发来邮件,新增两个车四个柜,我己叫老陈他们着手理货,车什么时候来就可装柜。”

    严思圩点头,先对正在装的箱单,再对己装好的,都没错,再打开邮件看新增发的是哪个订单,“这个订单啊,上次入库时候,小蓝我记得,放了不止两处,小蓝,你记得?”

    小蓝探过头:“嗯,是的,这个订单量大,当时库房告急,放了四个地方,我己经和王婵说过,王婵也和老陈他们说了,要不你再过去看看。”

    严思圩拿了叠便利贴线,写上订单号:“好的,我过去看看。”

    严思圩进入五号库房,里面传来箱子的撞击声,铿锵有声,很有节奏感,严思圩朝声音的发源地走出,远远看去,老陈正埋头苦干,迎上去喊道:“老陈,这个订单放了四个地方,你们都知道了吧?”

    老陈站起身,在脑门上抹了把汉,慢吞吞的说:“王婵己经和我们说了,我们己理好一处,现在理的是第二处。”话还没说完,又弯下腰接着理。

    严思圩从便利贴上撕下一张,剩下的递给老陈:“老陈,理好一处你在显眼处贴一张,这样小顾他们容易分辩。你们码好的那处,我会贴。”

    老陈接过便利贴,放一边:“好的,我明白了。”

    严思圩又看了会理货,正准备到各库房走上一遍,这是他每天的工作,一天一遍不可少。

    ☆、第四十七章

    老莫从一堆货后面冒出头来:“小严,小严。。。”

    严思圩做了个手势,表示他己经看到他了,又往库房深处一指,意思是他这就去里面,他要是想和他说话,那么,也去那。

    老莫老狐狸的身影很快从货堆后面消失。

    严思圩边走边看,节奏和之前保持一样,标识牌不正的,放正了,哪些货堆放的不入眼,一一记下,回去得和小蓝说,收入库的时候紧着点心,一回二回,到的后来三回四回,什么准则都会被抛之脑后,到的那时,仓库会和乱葬岗一样,他们轻则失职受处罚,重则就会有丢岗位的份。

    严思圩徐徐往库房深处走去,他的工作照旧做,空暇思考老莫来找他,为的是哪般。

    老莫的身影在里面闪了下,后又躲进了货堆里,严思圩看在眼里,想笑,他们这是地下工作者,想不到他还有机会扮演地下者。

    严思圩靠在一堆货后面,面向库房门,“说吧,又怎么啦。”他不信,老莫又有新发现了。

    当然不是,老莫在看到严思圩指定的烟的时候,在心里认为,他的工作己经大功告成,严思圩你小子别和我装傻,你的承诺呢,是不是得兑现?

    老莫在暗处伸了下头,呼着粗气:“小严啊,我昨天给你的,有没有用?”要是有。。。

    严思圩感到好笑,这狐狸也有失水准的时候,“急什么。”

    “那你给句话啊,让我踏实点。”

    严思圩低头看着纸箱上的英文字,不紧不慢的说:“你的想法也太快了,就算是有用,你也得给我辩别的时间,老莫?”

    老莫呵呵笑:“我不急,我就想要准信。”

    “还说不急,我也不和你辩理了,我的话早己抛给你,不管有用没用,许你的一样不会少,你好好呆在粉碎间吧,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我自会按排。”

    老莫猫着身子蹲靠在严思圩里侧,眼睛时不时的瞟严思圩:“嗯,你是说过,大概什么时候有影?”都这么久了,老莫有点担心这话的有效期,他是认为严思圩和沈玥谆的关系不一般,不一般又如何,能左右得了大领导?严思圩哪来的自信,让他查,许他诺,先前他倒是看出了严思圩的能力,他背后有靠山,但是,时间让他也产生了怀疑,要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严思圩为什么还坐着小组长的位子,乘飞箭多爽快,话说他是又有文化又有能力。

    严思圩一听就明白老莫这是老年人的多疑症犯了,淡淡一笑:“放心吧,我说过一定做到。老莫,你怕死吧?”

    老莫一听到死字,不由打了个颤,结巴着说:“死谁不怕,我还没碰到不怕死的人,你这么说,是不是知道杀人的人发现我了,开始注意我了,想杀人灭口。”说着说着,声音不由大了起来。

    严思圩还在放料:“你知道怕死就好,我不马上兑现说过的话,有一大半原因还不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虑。”

    这下老莫更结巴了:“这这么么么说,是是有人开始注意我我我了?谁,也让我心里有个数,要不然死的不明不白,冤不冤啊。”

    严思圩还在看英文字,“不能说,要不然你会更怕死。”

    此时的老莫尤如惊弓之鸟,乱摆手:“好好好,我不问了,你不说就不说。我走了,你自己说过的话别忘了,我再说一句,要是不升我的官也没事,官本来就不好当,我也没多想当。要是能给我加钱我也能心满意足。”

    严思圩在老莫连滚带爬隐入货堆前追加:“放心,少了了你的辛苦费,老莫,老莫,那边的情况你留心点,有新发现,卖给我,加你钱。”

    老莫隐入前还不忘嘀咕:“我可不想早死,我做到这份上还不够吗?”

    严思圩还靠在货堆上,也不继续巡查:老莫说的,他当然会去办好,不过这个不急,真正的原因是,老莫的安全更重要,一拿到烟就把人调走,做法太明显,是有可能给老莫带来杀身之祸,这不是吓唬人。再就是,老莫下去才多久,马上调走,有点不符合程序,当然,私人企业,有权人,特别是当家人发话了,就算有人有话说,也没关系。但是,严思圩还是觉得冷却一下再着手更好。

    烟想必沈玥第一时间会拿去检验,出结果也不会太慢,烟里检验出问题来最好,如果没有的话,那他们该不该报案呢,手上毕竟有貌似的证据,毕竟老林鬼鬼祟祟的举止,话里有话的言语,换作谁都会产生怀疑,这是死了人,不是死条狗,警方会查下去的吧?

    想到此,严思圩不由的再深思下去,那背后人到底是谁呢,沈玥谆从没在他面前说起他的怀疑,他们是分析过动机,那也只是猜测,猜来猜去也猜不出所以来,不过有一点是明显的,把沈玥谆赶出盈美,其他的,真的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把沈玥谆赶出盈美,沈玥谆是谁,是谁随随便便能赶出的吗,他是小董事长,是未来的老板,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人想赶他,可见这个人的胆子之大。

    严思圩捏了下自己的鼻子,换个手再捏,捏出粘粘黏黏来:从过完年的第一例死人到现在,己过去大半年,他们俩人才有点头绪,没有丁点背后人的线索,所谓的有关案子的那点线索,说来可笑,三条活生生的命,大半年时间,并不是明显的线索,是他们自己猜测推理得来,捏在他们手上若隐若现,并且还在求证中,如果求证不到,他们将一无所获。

    他们是不是找错了方向,是不是该查人,老是以为背后人不显山露水只盯着那隐现的线索,以为大鱼将来的态度。

    严思圩顺着自己的思维,终于发现一点,他们没有可怀疑的人,那个有推手的人。

    严思圩站直身,没心思再巡检下去,他得第一时间给沈玥谆电话,他们是不是把这么重要的给漏了,他们小三十年的生活里是不是侦探片看多了,把自己当成了警察,警察查案讲究证据,他们怎么忘了,他们不是,他们当然也是有证据最好,要是没有,把可疑人找不出不是最好的证据?

    严思圩一个电话打到沈玥谆手机上,正好给沈玥谆解脱的机会,他现在正被部长主管们虐,说来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昨一天基本上没处理事务,二天加一起,不忙才怪。

    沈玥谆做了个我有更要紧的事办,摇了摇手机,一手按下接听键,嘴型做着稍等,稍等稍等,往无人处走去。

    手机那头传来严思圩的声音:“小谆,我想到,我们忙的一团糟,是不是漏下了很重要的。”好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沈玥谆不说,他知道严思圩还有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