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我人明明在,他怎么对我和盘托出,说,等你去了,才肯对我们说,我记得上次,也是这样。”
严思圩摸了摸下巴:“可能我这人比较和善吧,就菩萨那种。”
沈玥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人有这么自恋,好好好,你说是就是,反正老太太就是这么说的,我己和夏警察约好到时我们一起去,这样子,不录音也没问题,你认为?嗯,反正我己把证据交给警方,他们会查。”
严思圩翻了个身,推开沈玥谆:“好啊,你做这些怎么不和我商量。”
“不是我去就是你去,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去是不是?老太太那这个星期天去,哦,我在关帝村遇到了鲁建立。”
“鲁建立?他看到你进老太太那,还是看到你从老太太那出来?不会这么巧吧?”左担心右担心,不担心的时候事就来了。
“我是快走出关帝村的时候遇上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去的那。”沈玥谆现在才警觉起来,他想事还欠周到,现在,是晚上时间,不知道老太太那儿有没有事?他们是不是过去一趟?
严思圩拿起手机找号码打。
“你做什么?”
乘电话还没接通的时候严思圩解释:“我问那个谁,三轮师傅有没有时间,过去看看老太太。”
沈玥谆在心里安慰自己,他们己经有证据在警察那,最好老太太没事,没事。。。
“好的,我等你电话。”
沈玥谆见严思圩收线,马上问:“怎么样?”明明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很明白,可是,他不从严思圩的嘴里听到些什么他怎么能放心。
“他还没送饭过去,不过他很快就会送过去,他把这个客户送到后就过去。”
沈玥谆的心很是不安,这是他出的批漏,没有完美答案前,他。。。等。
“鲁建立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迟早的事,这个时间他有警觉是不是有点晚了?”
“说来是。要是今天被他发现了,他会不会对自己的奶奶也这样?”
“不好说,现在我们过去,己经迟了,不如还是等电话吧。”
沈玥谆安慰自己安慰严思圩:“好在我们下手比他快。”
“只能这么想。”
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在电话没来前,很是烧人心,严思圩己看出沈玥谆的不安,他转话题。
“你说,鲁建立是为哪般,他是怎么和背后人搭上关系的?”
沈玥谆听到此,脸色就不好看起来:“以前的推断是,鲁建立搭上背后人这条线乘机杀了碍他事的何丽美,有好处,这个好处无非是要是我离开了盈美,背后人得利,那么和他一伙的人都能得利,从来是利来利去,谁会做赔本生意。”
“嗯,象是这么回事,给你找麻烦讨好背后人的同时以为能神不知鬼不知的除掉碍事的,他的算盘可谓打的可响。”
“现在,他看到你在关帝村出现,自然而然的会联想到此事上去,也许他就是冲着这去的。”
“很有可能。”
“连这种情况都要利用,可见背后人的可恶之处,你说,哪次不是这样,不知不觉中给你下野的筹码,让你有口莫辩。”
“是的,次次都是如此,我想不明白,谁这么恨我,要有权,又有势,集团到分公司中谁会是背后的那个人,想来肯定是和爸妈一起上来的老一辈,其他的,我也想了,好象还没人有能力到这个地步,可是,和我爸他们一起创建创伟期间的二三十年间,老人不少,在位的,退位的,都是我从小就熟悉的,见到我得喊他们一声叔叔伯伯。和他们从我上高中到出国以后就很少接触,有的记忆都是小时候的,我有什么可以让人恨上,能的,只能是碍了他敛财敛权梦,还是说,他恨我爸妈。”
“你这样推断的话,我看根源多半是恨你父母,连带你,对你父母哪那么容易下手,只好从你下手,最好是剥夺了你的继承权,只有这么一来,背后运作的人才能算大功告成,你再好好想想,现在,创伟内,谁的权力很大,或者说谁很有钱。”
“这样也不好排查,因为,你知道,都是一起把创伟拉扯从无到有,有权有势的人不少,他们的子女有很多在创伟发展,这么一来,又有各自的势力,也就相当于有势,钱的话,我爸他们哪会亏待了他们。”
“嗯,这样啊,那你知不知道谁在你爸那儿比较说的上话。”
沈玥谆苦笑:“说来不怕你笑,去年还好,今年,特别是第一起落水事件后,我和老头子己经好久没好好说话了,你知道,昨天我才被他骂了一顿。对于他面前的红人,我不清楚。”
“听你这么说,好象你和你父母很不对付,怪不得有人想把你丢出创伟,从这个关系中可见一斑,你呀,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是不想来创伟,是我妈非要我来。”
“来了,凭你太子爷的地位,被搞成这样,你倒是长脸?”
沈玥谆:“我怎么知道,我以为等到我做出成绩来,他们再不会轻看我,哪想,不是我做不到,是我掉进了圈套。”
一问三不知,严思圩看着眼前的人,他很想把他的头拧下来在水笼头下好好洗洗,出过国,留过洋,还是不够。沈玥谆说的种种情况,严思圩听了内心很吃惊,怎么说呢,沈玥谆不该这么被动,可事实是他这样很被动,如果背后人是集团老人的话,沈玥谆会落人圈套正常,只是他不该这么迟反击,象他这样出生的,也许一上台该让大家有种置死地而后生才能有效的让人生畏。。。呃严思圩决定不再继续深究下去,他不在局里,他才来公司几年,他了解多少□□,他还没那个发言权,他只能说:“要不,小谆,你一个一个排查,说不定能找出蛛丝马迹了来。”
“嗯,你说的对,我早该行动了。现在正好有时间,我不把他找出来怎么会放手。”
好在他们费劲的找了证据,至少这点还是让人鼓舞的。此事暂告段落,严思圩又转了个话题。
“工作室怎么样?”
“还行,诸强问我,你的设计开始了没有?”
这几天,也就是这个星期,李可来了他陪她,走了,事情不断,他电脑都没时间打开,什么图稿设计的,不过,诸强问起的,也只有将合作的那个图稿。“我在构思,今天就会动手,我先把脑子里己构思的先描出来,看看再说。”
“诸强说了,其他的他和晓叶会设计。”这合作成了,老板发了,他们作为功臣,功劳大大的,他们看好他。
“嗯,也只能这样,小谆,你说,工作室要不要再聘一个设计师,啊,算了,过段时间再说,等这次的合作成了再说,我还是再催催诸强,打下手的到底有没有人,他说他会问晓叶,可是这都。。。这样吧,明天我自己打电话问他,喂,你说你会接手工作室,这件事要不你去按排。”
沈玥谆打了个响指:“行。”
“啊话说我妈走了,再过不了几天我得回家去相亲,这么一说,这个时间,也太紧张了吧,我的图稿,不行,再怎么我也得让图稿早点脱手,早点出样品,要是在节前能得到客户的认可,我就能安心的去相亲。”严思圩自言自语。
沈玥谆掐严思圩的脖子:“你在说什么,能安心去相亲,是不是事业成了,可以妻儿绕膝了?说,你脑子里想的只这些?”
严思圩甩掉沈玥谆的手,“你怎么老这样,这么暴力,不行,这样下去,习惯成自然,你会搞不清谁是谁,以为我是你的奴隶?这个行为长期以往怎么了得?”
沈玥谆不甘的收手,尴尬的笑笑:“我这不是心急,行为过激了一点,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我们正在谈正事,我们先谈正事吧。”
严思圩猛推开沈玥谆,“你说的下不为例,麻烦你记住了。不和你说了,我去书房。”
沈玥谆一怔:他们正说的好好的,他这又是想做什么,难道还在不高兴?
严思圩站起身:“不是说时间紧张吧,我去设计,今天我睡书房,你自己按排吧?”
沈玥谆马上不高兴的说:“你可以在房间里设计,我不会打扰你,我说到做到。”
“你不打扰我,可是我自己会分心。”
“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就算你做的到,我也做不到,等会儿老太太那边有消息我会发短信给你,这几天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明天还得忙。”
“不要。”嘴边的话他说出口,他怎么不理解他呢。
“听话,现在是一个人做二个人吃,自觉点,你不觉得吃人的嘴软吗?”
“没发现。小圩,你不想我吗?”身体开始往严思圩身上蹭。
严思圩躲的快:“还有很多事呢?”
话既己说出口,沈玥谆的脸皮早就不存在:“昨天你就没好好安慰好,今天有好事,你也不安慰我,这都几天了,你不想我,它也不想我?可我想你。”
严思圩逃也似的,跑到书房门口:“等我把图稿做出来再说?”
“那还得多少天,不行,我不想再等了。”
严思圩躲书房里,探头出门:“真的没时间了,你不想我们早点成功吗?”
“急在一晚吗,来吧来吧,小圩乖。’
严思圩一阵恶寒,赶紧把头缩进门内,背靠在门上:“所以说有些人啊,你不能对他慈怀。”
沈玥谆怎肯罢休:“小圩,小圩开门,听到了没有,这样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也许,还会有灵感。”
严思圩反锁上门,他不能再听下去,这不要脸的东西,怎么可以这样。
沈玥谆在门外敲,可是门紧闭没有纹丝动,这么说严思圩是铁了心要和他分床睡,他真的不会打扰他很久,一个小时足了,唉,有的人怎么就不相信他的话呢?沈玥谆无力的敲着门:“开门啊,开门。”
☆、第五十九章
第二天,严思圩很早醒来,他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他还在辛苦的画画,画了一遍又一遍,都不符他的要求,脑子里明明是这样设想的,可是到的实际画出来,就是对不上号,鼠标差点被他摔坏还是不得劲,而沈玥谆在一边吵得让他心烦,一直不停的叫:“小圩,小圩,小圩,小圩。。。”
严思圩盯着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中露出带点金色的光,脑子里自然而然的想着看来今天又是个大晴天,于是从床上起来,站到落地窗前,心中无限感概,这就是高层的好处,你可以俯瞰,尤其在你遗世独立的时候。幕色渐退却,霞光从天边透出来,一点,一点一,一点二。。。
严思圩索性坐到窗台上看个够,一边回想昨晚画的,顺便捕捉下灵感。
沈玥谆更没睡好,可是有什么办法,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大床,他只能望床兴叹。
昨天严思圩发信息给他说老太太没事,不过,三轮车师傅说,他好象看到老太太的孙子,也许是他看错了,因为那个人影一晃即逝。不过老太太没事,就是好事,三轮车张师傅看没看错可以后议。
严思圩昨晚是几点睡下,沈玥谆大概有个数,他是十二点过后才睡下,他也跟着十二点后睡,现在,他估算着严思圩还没醒,他决定起来,把早点做上,他的水平是不高,但能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