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吻了下我的侧脸,
“对不起,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前两天那样对你,我的心都在滴血,痛的我睡不着,其实我不想这样的,只是想起你对伍区洋的好,我是嫉妒,可修雨就是个傻瓜,对谁都好啊,只是对我更好,被我忽略了罢了,”
“现在知道也不算晚啊,我还爱着你,一点都没变,”
“想起以前不顾你的感受做的事情,自己竟然还不如修雨懂事,”
“那么,哥哥其实爱过白洋吗?”
“没有,我怎会爱他,就是用他来气你,你生气了?”
“以前我没那么在乎这些,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把不同的人带到家里来,但后面慢慢才发现,自己想要的不止这些,嗯,当然,你那天居然当着我的面对他动手动脚的,我是生气了,”
“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自己白白受那么多气,”
“我,不敢,你是我的哥哥,我怎么能对你动这样的念头呢,怕说了之后你才是要生气呢,”
“所以瞒着我,瞒了这么久,”
“那哥哥呢,哥哥是真的,爱我吗?”
我转过头谨慎的问他,期待他说爱我,也害怕他说爱我,期待是因为我渴望或恳求和他在一起,害怕是因为这份感情可能会布满荆棘,一不小心就遍体鳞伤。
“我、对不起,修雨,只是...”
“你干什么,”
“只是从今以后,你都要做我的男人了。”
☆、(二十)
我盯着他的眼睛,他向我一点点压下来,柔软的嘴唇轻轻触碰到我的额头、脸颊、嘴角,最后是唇。他含住我的下唇,舌头扫过我的牙齿,然后伸入口腔。他顺势把我压倒,一只脚撑地,单膝跪在我的两腿间,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一只手从下面伸进我的衣服里,捏住我的侧腰来回抚摸。
“么,修雨,我想抱你,可以吗?”
“啊,你不是已经抱着我了吗?”
“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你,”
“哦...”
“哈哈,修雨果真是长大了,还会脸红了!”
他抱我上床,扯下我的裤子,手指在大腿内侧徘徊,挑逗我薄弱的防线。
“你很敏感嘛,”
“悠然,你别挠我,哈哈,痒,”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足以让我把你吃干抹净不吐骨头。”
我们赤粿相对,他的手从胯间到腰间反复移动,我根本经不起他的挑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修雨,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股间一阵冰凉滑腻,随后明显的扩张感,后面的小嘴亦开亦合,我抓着床单一角,要知道,这不比第一次痛的少。
“呜,”
“弄疼你了?”
“没、没有,继续吧,”
前奏的酝酿已经让我模糊了意识,心跳的节奏随着欲望在马不停蹄的狂奔。他拖着我的腰,渐渐推进我的身体,前后移动,他索性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肩上,由慢加快。坚实有力的刺激着内壁的神经,摩擦只会让薄弱的地方愈发炙热,热的看不清面前的人。
“悠然,吻着我好吗?”
他俯身吮吸我的舌头,‘啧啧’的声音捉弄着我的理智,他更加激烈的挺进,他的□□回荡在我的耳旁,呼出的热气撩动我奋起的□□,随着些许暖流流出体外,我几乎达到了神志不清的状态。
“嗯,我还要,不要停,不要停。”
我这是在说什么?怎么都不加思索就随口而出了,我突然觉得好丢人,怎么第一次和他抱着就这样不能自已了。
“哈哈,修雨,你学坏了,”
“我没有,我乱说的,快停下来。”
我慌乱起身躲开他的视线,他却又一把压住我,指尖撩抚过手臂内侧,十指相扣,再次深入。
“想跑,没有被满足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啊嗯,悠然,你现在就会欺负我了,那以后...”
“以后更加欺负你,我有多爱你,就要多狠的欺负你,准备好迎接我了吗,修雨!”
欢愉过后,他靠着我睡着了,看他沉睡的样子,还是那么严肃,胸膛还是那么温暖如初,就像以前他抱着我入睡的那样。现在,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靠在他怀里,不用再担心加剧的心跳会不会被察觉,不用再躲闪看他时渴望被保护的眼神,更不用努力隐藏内心的感情。提心吊胆那么久,疲倦过了头,好几次想放弃,心里的警铃都告诫自己:木修雨,你就那么没有骨气吗,是不是想让他失望啊,已经撑了那么久,在坚持一次吧,马上就成功了,最后一次。
我认为这是一种本能,当一个人在绝望中挣扎时,会一次次给予自己达到极限的鼓励。我曾有过臆想,自欺欺人,以为不和他接触、看不见他、甚至搬出去暂时封闭自己,勉强煎熬了一百天,这种夜深人静对他的思念填满每个角落,我被迫忍受,强撑着一副被掏空的皮囊,行尸走肉,那有多黑暗我知道。当我以为这一切算是熬到头了,上天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把失去的时间又还给了我。我爱这个人,即使他是我的亲哥哥,即使也曾深深爱着别人!
现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了一首歌:
想看你笑想和你闹想拥你入我怀抱
上一秒红着脸在争吵下一秒转身就能和好
不怕你哭不怕你叫因为你是我的骄傲
一双眼睛追着你乱跑一颗心早已经准备好
一次就好我带你去看天荒地老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开怀大笑
在自由自在的空气里吵吵闹闹
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
世界还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
在没有烦恼的角落里停止寻找
在无忧无虑的时光里慢慢变老
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跳
随你跳
☆、(二十一)
阳光漫不经心的照进房间,今天的阳光仿佛比以前的更加娇媚。我轻轻挪动身体,身边的这个男人翻了个身接着睡。我起床,回到我的卧室洗漱,然后换上一件淡蓝色的T恤。我电脑打开,查询着高考录取的情况。才没一会儿,他就大叫着我的名字,最近他老这样,我不在一会儿他都要叫我,就像叫魂一样。
“修雨,修雨,”
“来了,怎么了?”
还睡眼惺忪的他把我揽入怀中,
“一醒来就没看到你,留个空床位给我,”
“我去查高考的录取信息了。”
他突然惊醒睡意全无,
“天啊,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查到了吗?怎么样?”
“还好,我留在A城上大学了,是Z大!”
“哈哈,我就知道修雨让我失望的!当时报志愿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帮你参考,只顾着生气了,真是的,现在怎么这么糊涂,你说我是不是年纪大了?”
“你才26岁,年轻着呢,快起床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修雨,么,早安!”
几个月来我都活在灰暗的笼罩下,包括高考的时候也如坐针毡,我甚至都不敢回想,那每一个静的让人窒息的夜晚是怎么熬过来的,以泪洗面也好,强颜欢笑也罢,现在总算是有所回报了,没有辜负我仅存的一丝希望。每次思想的放空,总会去胡乱假设种种可能,如果我早点和他告白,也许他会拒绝,因为他还爱着颜默而不是我,如果当时不搬出来,我根本没办法怀揣着憧憬去强迫自己复习,如果稍有差池我就可能亲手毁掉自己或是他,我不敢多想,不愿去想,这段历史已经被我拖进了黑名单。现在我得到的一切都刚刚好,好的足够享受一辈子!
九月开学季,忙碌的人们又踏上新的旅程,快马加鞭直奔下个目的地。萧俊怀和我注定有段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他也进了Z大,我们在不同的专业,他是医学专业,我是金融专业。
开学前一个星期他约我出来,一见面就紧紧抱着我,瞬间感觉我这里是阳光明媚,旁边的杜云枫那里却是雨雪交加,寒风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