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我是十杯一替,后来瞎子也参与了进来。而最后醉倒在地上的却只有夏姑娘一个。
我在她身上涂了层瓶子在鲁王宫里带出来的白色石头粉末丢帐篷里,又往里丢了些食物,又将几个水袋里装上了水,分了剩下的白石粉末,整理了背包,然后和瞎子胖子高亢嘹亮的合唱了国歌,一起被沙子下的东西抓了进去。
整个过程神经病又搞笑,倒也没有什么值得多说的地方,不过过程很值得记录。
合唱国歌是一件很庄严的事。在我们脚下的土地里,是一群为国牺牲的英烈,这首歌才能唱出那种壮烈。
在没有一丝风的沙漠,磷光构成了一片阴森的绿色世界,白色的沙成了骨骼石化后特有的惨白,我们站在高高的沙丘上……合唱国歌。
我的声音不算特别大,但吼起来的威力还是有的,胖子……他的声音强度,声美界的小王子,高声界的大官人。瞎子嘛,本来就是计划外的人选,不过加上他只有好处,他在漆黑的地宫里,比我们的灵敏度强的多。
在我们激昂慷慨的歌声中,沙漠随着我们起伏,我们各种鬼哭狼嚎呸!激昂慷慨的歌声里,整个沙漠都在动。
如果去掉我们的歌声换成什么好听的调调场景还是很有震撼力的。歌声动天动地什么的,不过假设不成立,我们的歌声里像是在招魂引鬼。
终于,我的脚腕被什么东西拉住了,然后是错不及防的被拉了下去,唱的有点小投入。
我急忙把身体蜷缩起来,倒进沙子的感觉很不好,像是全身都放下沙布上喇,沙子由于压强努力的挤压,虽然这样的痛感强度对我本人来说不算什么,但自持现在一身嫩皮,不用检查也知道会有擦伤。
也幸亏我提前蜷缩起来才没有搞的沙子从鼻孔灌进肺里。当我停止被拉时我打了几根冷烟火到周围,不出意料,我已经被倒挂金勾的挂在人骨林中,周围是不知那朝那代的人,我没有进行挣扎,很多时候,平静比经验更重要。
下面是瞎子,他被拉进来是还扶着他的眼镜,他看到我后笑了笑,“嘿!哑巴!”然后他把墨镜反过来带上了。
瞎子后紧接的就是胖子,不过胖子体积太大,拉他的藤蔓也偷懒,把他卡沙子里了。
就剩了两条腿在沙顶上抖,沙子被他抖的有些下来了。
我们所在的空间顶上是由树和藤蔓搭成的空白区,四周有几块白石石壁,下面就是那座地下陵墓的宝顶,不过铺上了很多沙子。树和藤蔓形成的并不是密闭的,我只能说是长时间适应过程中形成的受力平衡。
胖子挣扎了一会就摔了下来,不过半空中他抓了树枝,在上面绑上了绳梯,然后顺着爬到了底部。
我也开始了自救工作,荡着把绳梯抓到了自己手中以后,我就用腿夹住了它。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小包白石粉末沾满了手,然后用力的弓起了腰。一手抓住了绳梯一手去解还缠在我脚腕上的藤蔓。
失去藤蔓是件很危险的事,我浑身的重量都被加在我抓着绳梯的手上,而绳梯也开始了剧烈的荡。
我的另一只手也赶紧抓住了条绳子,最后干脆是靠两只手一路下来的。下去后看了看我的手,虽然有带手套,不过为了不影响手指灵活度,也是因为实在没有合适的手套,我带的是露指的,在左手中指第二指节起来了一个血泡。
瞎子完全是复制我的动作下来的,不过他的动作相当流畅,很是干练帅气。
下来后我们都开始了滚石头的工作,我带的白石粉末还是瓶子给的,压根就只够一个人用,我还给夏姑娘涂上了,现在能做的就剩就地取材了。
滚完后我问他们借针,他们没有一个人带,我只好用小黑金把血泡挑开,感谢这些天的努力,我已经习惯了小黑金的重量了。
我磨出血泡还被瞎子嘲笑了…我一个月前还和这些事情没有瓜葛,老子拿笔的手怎么可能经得起这种磨难!我没有理会他们蹲下去看着脚下。
我到沙尘少的地方准备用小黑金撬开一块,却不经意间发现了前面有一块水泥块板,水泥有点发白,混在白色沙子里不细看还真看不到。我过去试着抬了一下,当下心里不由一喜。
“我们下去吧,这里有他们的通道。”
☆、蛇语
他们是说那群姓汪的遁地鼠。
沙海中有出场的那群打扮发型都一至的变态,他们为了那段不足一千字的出场在这片沙漠地下深处埋了很多年。最后他们出场的时候,完全的一至化了。
我所了解到的汪家人并不是像机械那样的生物,他们与常人不同很多时候仅仅只是家族里那些不可违背的任务,更多时候他们像所有人一样,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吃饭的吃饭,该和邻居家不讲理的泼妇骂街骂街,该追星的追星,该谈对象的谈对象……除了那些家族偶尔烦烦人外,完全过的比我逍遥自在!他妈高手在民间大隐隐于市。
不过那是十几年后,希望那些人还没有进化为遁地鼠。我希望一场极乱的水,来展示鱼的踪迹。
水泥石板并不是特别重,我把它拉开后我们三个就进去了。前面毫不犹豫的让瞎子探路,后面让胖子断后,我还是当一个夹在中间的路人吧。
胖子和这个地下皇陵有段故事,人家皇陵地上部分不知道怎么惹到了这家伙,他给人家炸了。
我们跳进的是一个存在水的房间,而这里我来过。沙海我到这里时已经处在一种无法接受费洛蒙的状态,而这里我和瞎子王盟在这里探索过一片百分之二十的区域,而且看过这里的图纸,拜当时的我逻辑性记忆能力习惯,这个地方又极关键和重要,我记得还算清楚。
希望一切都好吧。
我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在水里照了起来,同时用我没受伤的手深入在里面搅和了几下,当我把手慢慢的拿出时上面已经缠上了条拇指粗细的小蛇。
小蛇身上长满了黑毛,看上去有点恶心,瞎子看着那蛇又看看我,笑的分外欠扁,“哑巴你不至于吧!”
胖子踹了瞎子一脚,“你他丫的还不过去帮忙!”他又转头看向我,表情有点迷惘,“你还打算这么做?”
我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放心啦!不过你的表情这么舍不得我,是想干嘛!”
说完我就把蛇放到了地上,把蛇头的那边缠绕在了手上,用拇指和食指按住蛇头半强迫的让它张开了嘴,然后就是取蛇毒毒液的过程了。
取完蛇毒的毒液后本来打算放生的,不过想了想还是把它收了起来,我突然很想用它传递一条信息。
胖子以为我放着那条蛇是用来当储备粮的,当下一脸忧心,“官人勿扰,虽然我们的处境十分危险,所要面对的事也极为困难,但想来我们做的准备也是极为充足的,常言道小心为妙,不过在下看来这种意外……”
“说人话!”
“煮的时候胖爷我下厨,保证香的你们张不开嘴。”胖子笑了笑抹了把口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过这条蛇也太小了!”
我当下笑了笑不说话,大概看了下周围没有什么危险,从背包里的医疗箱里拿出了注射器,把收集在瓶盖里的蛇毒吸了进去,还是朝着鼻孔进去到达腺体的位置,我还没有做去除嗅觉的手术,这种直接注射到腺体的方式虽然痛苦一些却能够增加对里面信息的接受力度……
随着我手指的推进我感觉到鼻子愈发的疼痛,慢慢的眼睛也有些晕眩,最后我眼前愈发的黑暗,等我再见到光明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个人的另一个故事了……
妈的第一次真,痛到爆了!
等到我的意识慢慢恢复那些幻境里的情绪渐渐消失的时候,我正趴在胖子的背上,在昏暗的甬道里狂奔,除了我们的脚步声便是蛇群的声音,我能感觉到我们是在逃命的节奏。
我们前面是疯狂奔跑的黑眼镜,而我们的身后是同样疯狂的蛇群……
就这几分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怎么惹到这么活泼可爱的蛇群了!
我们能做的只有逃跑……
“天真你醒了!你不是和那些蛇很熟吗快点告诉他们我们是自己人!这样你追我打的很不好!”
“妈的我又不是是蛇我瞎说什么啊!对对了!我背包里有雄黄酒你快拿出来撒撒!”
“他妈的我们刚才不是喝完了吗!”
……
所以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我无奈了……在背包侧面的小带里拉出了一块肥皂似的东西,掰成两半后向后甩过去同时抽出了另一侧袋里的早就上了膛的枪,大吼了一声爬下同时转身,快速的朝背后扫射过去。
想不到我居然会用这种危险激烈的方式。
接下来没有意外的炸了,巨大的气压冲击着我们向前飞了好大的距离,然后是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我生生的吐出了口血沫,除了疼痛没有其它的感觉。疼痛有的时候是很有安全感的,至少比不会痛要强多了。
我试着站了起来,空气里满是血腥味和……烤肉味……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人家那么勤快,不收藏真的好吗?
☆、幻见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是一片黑暗,不过我明显感觉到我在一个人的怀里,而且那爪子不偏不倚的放在我的侧腰上。我不是什么讲究的人,混身的敏感处都放在我的大腿根,内侧。
小时候玩挠痒痒的时代我就被传是没有痒痒肉了,不过我能明显感觉我现在的身体,腰侧是个极端敏感的地方,那爪子放哪感觉像有个猫爪子在心里挠一样……
我身体的主人也同我一样不舒服,接着我便看到了……妈的感情你一直闭着眼睛!
我听到了我身体的主人说出了他的第一句话,“滚。”然后他就伸脚踹下了搂着他那人接着坐了起来。
够霸气!
我身体的主人披上外套转过身来,我这才看到了那个刚刚抱他腰的家伙,那家伙也在披他的外套倒也没有理会那一脚的事……可是这个身影怎么那么熟悉?!
接下来那个人扭头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们快走吧。”同时我看到了他的脸,我很熟悉,那是闷油瓶的脸。
说实话在哪里看到他都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在条拇指粗细的小蛇的信息素里看到他就纯属意外了。不过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的一生里我没参与的多了,我还能知道他在我们没认识前都干了什么?
“嗯。”我身体的主人答到。
他们所出的地方我见过,昏暗的荧光里仅仅一眼我也大概认了出来,也属于这座地下陵宫,里面很干净,这里的干净只是说里面没有危险。里面有与外界的通风窗口,干净的水池,除此之外还有一套桌椅一张床,他们刚刚就是在那床上睡觉的,不可否认,那的确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他们一前一后的带上装备走了出去,然后进入了一个狭长的隧道。外面很黑,他们俩只开了一把手电。
灯光下可以看到石壁上满是青苔,还有裂缝。他们这是到了修复者还没到的区域了。
“那个小哥,”我身体的主人开始搭话,“我今天早上不是故意要踢你的,我只是……嗯……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