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叔兴致真好。”胖子瞄了一眼上面的血字,就把他的手递了上来,“快来,拉胖爷我一把。”
“他们都很奇怪你不用在意他们。”我拉住他的一个胳膊开始用力,结果不但把他拉了上来,还用力过猛自己摔了一跤。我不该过高的估计胖子的重量。
我和闷油瓶身上还都好,就胖子因为体积原因被石板磨破了衣服,还在他身上拉出了好几道口子。不过这种擦伤在胖子看来还真不能叫伤。
我们就关了手电开始沿了盗洞向前爬,刚刚的过程有点耗力,路程完全给闷油瓶掌握我也没管,这盗洞里砖头疙瘩满都是,我还真有点吃不消,估计我这会着地的手和膝盖也磨的很惨。
全程就养着力气没谁说话,我就负责跟在闷油瓶后面,忽然我听到上面的砖顶之上有什么东西走了上去,我抽了抽唇角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我感觉脖子上突然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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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
当禁婆慢慢钻到我怀里时感觉还是又惊险又可怖的,她身体的那种凉意香味,刺激着我的神经,“你是谁?”
她那种女性特有的娇弱音质有点让我有些不自控的心软。她的声音非常的轻,但是我却听的很清楚,尽管早有准备但我感觉还是有些头皮发麻,同时这个女人的身体就靠了过来,硬是挤进了我的怀里,纤细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
当时感觉整个人都是懵的,只觉得她的身体真的非常的娇小,她的嘴巴贴上我的耳朵,呵出的气都是冰凉的,我咬牙抑制住发抖的冲动只听她又说道:“请抱住我。”
我听到这句话狠咬了一下我的嘴唇,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腰,然后叫了出来,“还药谱米!”
我这一叫很快就有两个手电向我照了过来,我就看清了怀里那人的真容,我的眼前一个手掌不到的地方,赫然是一张惨白的巨大人脸,上面的皮肤不知道在海里泡了多少年了,全部都肿成透明的颜色,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两只妖眼竟然没有眼白,黑色的眼珠几乎占满了整个眼框,咋一看像极了一具被剜去双目的狰狞的腐尸。
虽然一看就没了抱的性质,但事没弄还是不能放开她的,她似乎被吓得尖叫,那声音震得我耳膜生痛,这时候我下面的胖子正拉着她的脚工作,闷油瓶从我脖子上抓住她的手工作,她的指甲很尖,在挣扎的时候甚至划伤了我的皮肤。
她开始冲我反抗,我也急忙闭上眼睛抿紧嘴巴,在她发现嘴巴不行时就有大量头发从我鼻孔往里钻,同时大量的头发开始往我身上缠绕过来。
这种感觉不是溺水可以比拟的,呼吸不过来,想吐吐不出,身体还被硬性绞着……那种恐惧可以战胜一切。我之前有将军刀合在腕上,我就□□刀胳膊和腿缠夹借势她,手抓住她的头发开割。
那些动作几乎拼的就是一种意识,等我听到他们不知道谁让我快走时已经来不及了,不用想我也知道我现在就被她裹的像蛹一样,慌乱间,闷油瓶一把扯住我领子,将我向他那里拉去。
等他发现拉是没用时就往我身上丢火折子,而我则眼前一黑,鼓起的那鼓劲最后做了一下,我不知道踹了那里向上顶了一下……
下一瞬间,一切都暗了下来。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死了。不是死在最可怕的人心手里,而是禁婆的头发里,在我有两个最亲密的兄弟的奋力抢救下死亡。死在自己计划的一个可能里。
好在最后有他们陪着还不错,虽然被头发绞死难看的可以。其实死亡并不是那么恐怖,反倒是死亡前的那段时间比较难熬。
我没想到我还能再次苏醒,当再次苏醒,我最开始感到一丝诧异,这种诧异我无法理解,根本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而意识一直强迫我思考这种情况,可大量的画面涌来我还是没有办法思考,徒惹得头痛。
接下来来找我的是疼痛,剧烈的疼痛一开始出现在手上,然后慢慢扩展,愈演愈烈,最后倒肺部。我的喉咙感觉到的是一种不容忽视的痒,一种强烈的恶心感刺激着我,我翻了一下身体就吐,然而我感觉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我知道那些并不是重要,等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时我脑子那些碎片才连成串,禁婆,头发,火,刀,还有当时我怎样都不要放开的决心……突然我感觉到当时的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我想笑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我立刻睁开双眼……但我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尝试着动一下手,发现非常的艰难,但能感觉到很凉很平滑,是一个非常工整的平台。渐渐的耳朵和眼睛才有了反应,听到耳边有声音,非常的喧哗,渐渐的它们才让我听的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感冒,睡了一中午。买个萌别打我?
☆、死而复生
“天真?天真醒了!”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胖子趴着看着我,我看着他他也呆呆的看着我,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我醒了的事实,胖子就回头对闷油瓶很大声的喊,震得我差点聋了。
过了一会儿闷油瓶走了过来喂我了点水。我一点也不想动就由着他们摆弄,其实那种被人伺候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缓了一会我就坐了起来,我们已经在天宫那里了,胖子兴冲冲的给我说了说现在的情况。闷油瓶负责炸顶的安装炸药工作和具体定时工作,他负责看着我和禁婆。没错我们逮到了禁婆。
我看了看被割成秃子还被捆住手脚的禁婆,一想接下来我们要放水进来觉得她还能挣脱,就想脱了潜水服的上衣把她包到里面,结果我刚脱下来衣服胖子就开口了,“唉唉唉!天真,虽然我们救了你,但以身相许就太…太那啥了吧。”
说着还一脸娇羞的捂上了脸 ,我知道他在作,就一边给袖口打上结一边接了句,“我衣服都脱了你们再不许就是不给我面子了,我向来不是欠别人人情的人,欠多了我还不起我可就不还了。”
“还有一个小时,”这时闷油瓶装好了炸药看了看手表,也坐了下来对我们说,“我们有时间。”
我“……”
胖子“……”
我那边已经将禁婆塞到我衣服里去了,现在找了绳子将下面那个洞系上。禁婆真的很娇小,我的一个上衣就把她全部裹了起来,现在她的状态就像一只只有头出来的小乌龟。头是留给她呼吸的,虽然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那种功能。
最后我仨坐成了一个圈,把她往中间一搁,吓得她直接把头往里面缩。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在从上衣里裹的东西里拿出了一盒用防水布裹着的眼,抽了两根让给他们俩,“不吸就是浪费。”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胖子抽走了一根,放到鼻子上嗅嗅了眯起了眼,“黄鹤楼的?”
“嗯。”我回答胖子,这时闷油瓶也夹走了另一根,他划了一个火折子传着把烟点上,吓得中间的禁婆往里缩了缩。
胖子猛抽了一口烟开始给我讲当时的事。
“其实当时你割的那么多下把禁婆的头发给割了个差不多,可是当时你都放弃挣扎了那一个头发团子,老子可吓的一惊,当时小哥大概也是急了,提了两下就把你和一堆头发一起提了上去。
当时的禁婆基本没什么没有战斗力,我把她往那一丢就直接跑来看我你。
当时的你脸都开始发紫了,瓶子说是缺氧的情况,需要弄通你的呼吸道,我急急忙忙的猛拍了好几次你吐出了一大堆头发可呼吸却缓缓弱了,把我们吓的可不轻,差点以为天真你今天要归位,我们进行了急救也没有用,慢慢的你就没了呼吸……”
胖子抹了把脸又狠抽了口烟,“胖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还能回到这里,但我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兄弟死在这鸟地的。”
闷油瓶淡定的喷出了口烟把烟在手里捻了个圈,他又开了口,“当时你的确是没了呼吸,我们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可你还是没有呼吸。兄弟一场,我们就想无论如何得把你带出去,我背着你背出盗洞,背把你放在了石台上,开始了砸顶,后来你就醒了。”
“也就是说,你在这里已经死了。”
我觉得这一幕无比的熟悉也越发的无法理解,我死了,又活了。
“还好你还是生的,死着把你弄出去我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吴邪,没什么东西值得拿命去换。”
他们的眼神都在告诉我无论如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而我却在强迫自己忽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什么都没有的人,没有需要顾及的东西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比生命更重要的事,真的没有吗?生命是一切的前提,这点无可否认,什么名利金钱自由都是建立在生命的基础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话不妨留个评哦~
☆、阿宁
接下来的过程就是我们逃出海底墓了,没有别人捣乱这次安全的多,到了时间我们退到安全区域然后由我开枪引爆炸药。
说实话,我们三里还就我枪法最准。
C4炸药的威力还真不是盖的,那船顶上立刻就炸出了一个大洞,水流就顺着涌了下来。巨大的水流涌下,我们被冲着往上,不过十几秒的功夫水就吞没了这艘在水下平静了近千年的船。
我迅速潜出了船,把头探出水面深呼吸了一下外面带着海风味道的空气,这才感觉我回到了人间。接着离我不远处的闷油瓶便牵着禁婆探出了头,他看到我笑了笑,我蹬了两下水向着他游了过去。
会合后我观望了一下发现我找不到任何参照物后我看到了那艘船,定下了心我们就浮再那里等胖子出来,结果原本还和我躲一起的胖子却没有上来。
我看了看闷油瓶,他也看着我,我们都不知道胖子在哪儿。我心下一急,深吸了口气就潜了下去,结果头还没低下去就被一个头给撞的结结实实,他的天顶盖就撞到了我鼻梁上。
那一撞我就立刻喷出了那口气,抬起头一摸果然流鼻血了,这时候我才看清撞我鼻子的家伙,也就是胖子。
我也不纠结鼻子的问题了,急着问他干嘛去了,结果他的理由倒美满,“这时候还顾那些啊!我们快上船,上了船我再解释。”
我怀疑这家伙是去扣鱼目石了,想到他这种不重视自己生命的行为我就想踢他两脚。不过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我们现在应该先上船。
我们三个也不浪费时间了,直接快速的游向那条渔船,没想到那船向我们进了,上面一个家伙向我们摆着手,“嘿!嘿!他们出来了!”
接着没几下我们便到了船边,被他们拉了上去。
处理了身上的伤又换了身干净衣服后,船老大过来告诉我们要起风了得快点到避风港避风,我心里着急两个姑娘就强烈要求船老大得去找找,结果船老大直接装没听到。
其实她们也用不到我担心了,不过面子工程还是得做做的。处理鼻子的问题很简单,用酒精棉堵住就可以了,酒精会刺激鼻子上的毛细血管收缩,从而达到止血的目的。效果很明显,不过我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当天晚上船老大给我们接风,弄了酒还摆了席子,我们就在那里喷海底发生的故事,有胖子的浮夸版,我的写实版,瓶子就负责在一边看着打眼神阻止我们说重点。
我文笔口才都流畅,所以到最后都听我说了。
我说到一半觉得累了就赶他们去听胖子说,不过胖子睡着了。我扯着瓶子到甲板上吹吹海风,醒醒酒,不过这一吹倒是醉了,直接在甲板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醒就是一大早了,我正靠在闷油瓶身上。我发誓瓶子一定是在我睡着后睡的,不过懒得拖我去船舱,就抱着我一起睡了。
起来洗了把脸我回船舱看了看胖子,他呼噜打得老响,一边的水手给我说胖子呼噜打的他一晚上没睡好。
我就直接表达了我兄弟就这样请别在意的事实,然后就和他天上地下的调侃。这些人都有些过分的关注海底墓的事了……
我正在和那家伙你来我往并立于完胜之地转移话题,谁知道这家伙突然指着闷油瓶来了句,“我看你和那边的那个小伙子今天早晨抱着睡得挺香,你们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