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这个人也是贱,下了地不惊悚一下就心里痒痒,也是破人类的天际了。跟他们俩混了几天感觉他们是正常人的时候我惊讶了一下,然后检讨自己的行为,果然我也不正常了……
然而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有一群人进去了我们的密道,当时我正在接雪烧水……温泉水又洗澡又泡脚的我是不太敢喝……
那群人统一的黑色冲锋衣,个个身材健壮,我有错觉他们连脸都是一样的。我当时就穿了背心和四角裤,还拎了个无烟炉……不是我有特殊爱好,他们俩都这么穿的!
看到他们后我立刻转身撒腿就跑。
看到我他们就楞在哪里了,估计是在想哪里来的逗比……我一跑他们就追,最后我双拳难敌四手,被那群黑衣人抓住了。
关根和黑眼镜也被他们老鹰拎小鸡似的拎出来了。
唯一的差别就是我就穿了个四角裤,他们还把衣服穿好了。
他们为首的是个女人,不过做主的像是另一个女人。为首的女人长相的颇为艳丽,一头大卷束成马尾,颇为好看,另一个女人长相一般,但很有气质,看上去便是温温和和的人,站在哪里都不可忽视。
关根把身上披的冲锋衣脱了下来扔给我,一开始我还纠结了下穿还是不穿的问题,后来发现他脱了后里面还有一件白的,特么他还穿了两件……
我也不犹豫,立刻三加五除二的把衣服套了上去,又接过了黑眼镜抛给我的裤子当着几个手电筒的光套上,他们笑的很人艺……
“舞凤者,这三个人怎么处理?”一个黑衣人问那个艳丽的女人。
“问问他们什么来历?”那个艳丽的女人说,说完她还看了一眼那个温柔气质的女人,像等着她说些什么,不过我总觉得她的表现有点像等夸奖的幼儿园小朋友。
那个温柔气质的女人跟她对视了一眼,对她轻轻的笑了笑点点头就走了过来,那长腿细腰的漂亮的紧,不过对我们就换了个态度,她声音微冷,“舞凤者问你们话没听到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能给炸炸落雨……
☆、关根2
关根当时就编了一个摄影师出来取景,结果出了意外和大部队失散,不知道方向又无路可走下寻到这个温泉,就想办法生活的悲惨故事。
他们一开始不信,但后来关根给他们提供了一系列证件,他们还翻了我们的东西。我们没有带武器,所以他们翻到的就是些生活用品和食物。
所以他们即使怀疑倒也没有证据说出什么来。
“那你特么看到我们跑什么啊!”一个黑衣人朝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踢得我一个咧跌,还好没有摔倒。
我也不好发作,只好装出一服憨厚的样子,“我激动嘛……”
激动个屁啊!我揉了揉痛处在心里默默问候着那人的十八代祖宗。
他们开始是不让我们跟着的,不过关根和黑眼镜要求一定要我们跟着,因为我们迷路了,跟着他们能出去。
我是巴不得走,不过在这里我是真的需要一个向导,我只能陪着关根装。
“我叫关根,职业摄影师。”挂着副眼镜的关根点头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我叫夏黑子,关老师的助手。”黑眼镜挂着墨镜挠挠头,笑的没有了神经质倒有几分爽朗。
我看着他们两个正常人的模样也装模做样的笑了笑,“我叫吴邪……”关老师助手的助手~
我没想到我一说我的名字会一下四周安静,那个为首的艳丽女立刻走了过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可质信的看着我,“你说你叫吴邪!”
“嗯嗯……”我点了点头吞了口口水,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所有人都看着我,那两个女人更是神色大变。
“别赶了,带他们走!”那女人转身挥挥手,姿态十分潇洒,只是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带他离开!”
然而那些人不再有动作,甚至那个温柔气质的女人都没有一点动作,接下来发生了件难以置信的事,似乎我也只能说是我的名字有什么魔力,那群黑衣人和气质女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后,好像我才是他们的老大。
“原来都是自己人,看不出来嘛,小三爷你深藏不露!”黑眼镜看这架势不由笑道。
那个艳丽女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目光扫过黑眼镜方向的时候停歇了一下,“黑瞎子!怎么是你!”
黑眼镜又笑了笑,那种正常爽朗
瞬间消失不见,又恢复了一副神经病的模样,“老朋友见面嘛,夏姑娘何必搞的这么尴尬。”
关根角笑意未变,依旧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悄悄在我背上掐了把,“没我用的东西处理了吧。”
显然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里。
我觉得相当不可思议,这句话所蕴含的冷酷是我无法理解的,关根在别人面前什么样子我并不知道,然而这一路看来他就是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逗比,脾气还不错,挺会照顾人的。就是那种带你装逼带你飞的学长~
“一起走吧。”说完我便转身离关根远了些,我讨厌他风轻云淡的残忍模样,我相信即使是另一个我也永远变不成这样,永远不会。
与其说当时的我是习惯性的远离不如说是害怕,在关根身上我看到了好多人的影子。
我,三叔,闷油瓶,胖子,瞎子……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但他的每个习惯都让我觉得害怕。
醒来就起,睡觉容不得一点风吹草动,谈起点什么都有曾经可说……更因为我对他那种莫名其妙的心理,我害怕他,却又想接近他。
这种好奇心折磨着我,再清晰不过的,离他远点。
☆、另一个吴邪
我们一行十几人的往温泉深处走去,他们似乎早就知道路,引路的还是那个艳丽女。
我从不会吝啬给女性尊重,所以她成天都敢怒视我,不过很快关根便跟她打成一片了,这样说也不对,关根对她也比其他人照顾些。
关根那句话清理的话给我的影响还在,我怀疑他又有什么阴谋不由跑去问到,“你对那舞凤者到底……”
“她是个女人。”我竟然从他眼里看到了一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犹豫,然而这点很快从他眼里消失,他笑吟吟的看着我,“可以杀,却不可以粗鲁对待的女人。”
“……”没想到他倒绅士,我看着他刻意做出的样子觉的很好笑,不由想讽刺他几句,“你装什么啊!一个挖土的还装文化人。”
“老子正经的本科生,考过四六级拿过学位证的。那天只是试探你一下,我不是坏人。”他说,这可好好惊了我一把,我是因为意外才入了这行,这年头还有受过高等教育还混到这行的。至于他是不是坏人,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人。
“那……那你学什么的。”我问。
“建筑。”
“……”
然而接下来这一路便没有那么流畅了,有很多多足虫。这虫非常厉害,能往人肉里钻,也不知道关根从那知道我血是西贝宝血的消息,这一路总逼着我撒血。
特么那群叫我老大的人也不管管!
原本我的血就是时灵时不灵的那种,但到了关根手里我就成老闷级的宝血了,百试百灵,当然也没有一百次拉……
虫太多,人太多,我血的时效太低,一路走来我撒血撒的几乎晕倒,最后就关根和黑眼镜架着我往前走,两眼一抹黑真的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场景就混乱的有些紧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看到胖子和闷油瓶关根三个人靠在一起睡觉。
当时我就觉的渴,饿,还有累,我抬手抬了好久,不过我的胳膊实在没有力气,最后终于抬起来时第一个注意到我的是关根。
他第一眼很冷,看到是我后这种眼神瞬间消失不见了,他弄了点水弄湿棉签涂到我嘴唇上,我抿嘴好久才终于说出话来。
胖子很稀奇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个什么珍奇玩意,我不由张口骂道,“看什么看啊!老子又不是大闺女。”
胖子果断转头看了看关根,一脸的便秘脸色,“真的没有问题吗?”说着直接上手摸了把我的脸,接着一脸好神奇好好玩的又掐了两把,“靠,还真没差别!”
有你们这么对待病号的吗?表示友尽……我还没拍他的手关根就替我拍了,“拿开你的猪手,这么完美的脸摸坏了可不好办。”
“靠!天真有你这么自恋的吗!”
“他没我帅。”
“……”
我看了看闷油瓶,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多情绪融合到一起的眼神。我想跟他打个招呼课又想不到说什么,最后竟然只笑了笑。
那边胖子和关根聊的火热,这边我和闷油瓶不发一言……我尴尬的笑了,笑啊……尴尬的笑。
胖子在海底怒里时还叫我天真吴邪,现在直接叫了关根天真,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我并不必多说。
他们怎么来了?我想开口问声胖子,可他和关根说话的模样却让我感到一种由衷的插不进去,至于问闷油瓶……还是算了吧,我瞪着,接着瞪着。
然而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有另一个人或者一群人走了过来。
“族长,这么多人在真的要开青铜门吗?”
我诧异的回头,因为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这是我的声音。而更惊讶的是在我回头之后,我看到了一张和我一样的脸。
那人看到我后给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关根的方向,最后看着闷油瓶没有再移开目光,非常专注的等一个回答。
这种感觉我很头痛,我是吴邪,关根是吴邪,这个还是吴邪……
☆、青铜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