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雅摇摇头,笑容转而璀璨万分,亲昵的抚上墨瑾钰的脸庞,白瓷般的肌肤,浓黑的睫毛,混合上眼底的情欲,艳色妖孽。
“我想你了……”
恩,很想很想你,从没有这么一刻的想要与你融为一体,将你融入进我的血液里。
姚月雅第一次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占有欲竟然能够如此的霸道,强势的让她都觉得这并不是自己,但是她不管,她就是想要和墨瑾钰爱一次,最原始的方式爱一次。
听着自己最爱的人说的情话,墨瑾钰紧盯着姚月雅,一头亚麻色卷发如同瀑布一般,衬上她的面容更显洁白如玉,唇色红的妖冶,纤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眼眸里有着流光反转,让墨瑾钰移不开眼。
碰上姚月雅就会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完全身不由己,头部隐隐有些眩晕,狭长的凤眼上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着,红唇攫住她的唇,纠缠着至死方休。
墨瑾钰俨然已经动情,姚月雅又何尝不是呢,前世的那个梦,让她记起了许多被遗忘了的记忆,现在拾起,只觉得千言万语无法述说,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墨瑾钰的脸色颇为难看,小心翼翼的绕过姚月雅的肚子,全身紧绷着,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各个部位的器官都在叫嚣着。
眼前的她,是这般的魅惑人心,妖冶的如同罂粟花一般,一旦沾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也不愿意去戒掉,柔软的身子,手臂缠上墨瑾钰的颈脖,对着他呵气如兰。
姚月雅何曾这样的热情过,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媚眼如丝,象牙般的肌肤上被沾染上大片大片的绯红,暧昧的颜色令人在看到的那一瞬间就红了眼。
“月牙儿……月牙儿……”他一声声的在她的耳畔喊着她的名字,每一声代表了他对她的爱,带着万分的迷恋,哑了声音,迷了凤眸。
姚月雅雪白的肌肤越发的绯红,就像是春末夏初最美丽的樱色,她娇娇媚媚的应着。
全身香汗淋漓,几缕亚麻色的发丝黏在粉颊旁,有一种特别动人的妖艳惑人,光滑柔腻的雪肤上,沁着的一层汗珠,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姚月雅主动伸长两条白嫩嫩的藕臂,揽紧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颤着娇吟在他耳边低声轻泣、娇哼连连,恣意欢畅。
“钰……好难受……”姚月雅皱起了黛眉,原本漆黑如谭的眼瞳,此时被遮掩上了一层水花儿,迷离了一双星眸,如花般的面容显得越发浓郁,有种妖娆的媚态。
那根被称为理智的弦刹那崩断,墨瑾钰的呼吸变得粗噶,再度唇齿相依,不离不弃。
“呜……”姚月雅身姿极近柔媚,娇娇弱弱的激发着墨瑾钰,眼眸里流淌着淡淡的秋波,温柔似水。
呼吸间全是强烈的墨瑾钰特有的男性气息,躲都躲不掉,男人灼烫的体温,彷佛要把她融化掉……
不知过了多久,姚月雅才昏沉沉地感觉到墨瑾钰放开了她,残留的余温在她雪嫩的颈侧流恋不去,留下点点烙印,只属于墨瑾钰的痕迹。
当姚月雅都准备好了的时候,最终墨瑾钰仍旧是不忍去伤害她,看着姚月雅紧闭的眼眸,墨瑾钰弯起红唇,脸上带着激情过后的满足。
将姚月雅搂在怀里,声音低迷:“老婆,有伤到孩子么?”
听到墨瑾钰的声音,姚月雅轻喘着气,身子一颤一颤的,果然怀了孕是不能够过于激动,以她现在单薄的身子根本受不起。
脸颊染上一抹绯红,现在的姚月雅有些缓过神来,仿佛刚刚主动的人是她?而且还是那般的极致求怜惜,这让清醒以后的姚月雅觉得丢的脸有点大了。
她靠在墨瑾钰的臂弯里,弱弱的应了一声:“没有。”
墨瑾钰比自己还要细心,那时候的她已经被情感控制了大脑,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孕妇,虽然七个月干什么也没什么事,但是毕竟自己忘了孩子是事实。
自己今天怎么变成这样了,真的好羞人啊!
姚月雅的脸红红的,墨瑾钰倒没有特意去查看,休息了一会儿后,动作小心的下了床,横抱起姚月雅,眉心拧了拧。
都已经七个月了,但好像这体重就不怎么长了,想到生孩子会经历的苦痛,墨瑾钰的脸色沉了下来。
走到浴池,将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之后,清清爽爽的回到床上,姚月雅无意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是凌晨四点二十。
她抿了抿唇,这几天墨瑾钰回来的都特别的迟,眼底是淡淡的疲倦,心疼却无法去做些什么,若是以前她还可以跟他一同并肩作战,可如今她能将这个孩子健康的生下,便是对墨瑾钰最大的帮助。
墨瑾钰关了灯,两人拥抱在一起缓缓睡去,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外边的雨仍旧还在下着,只是从暴雨转变成了稀稀拉拉的小雨,滴答滴答的声音环绕在耳边,带着遗世的凄凉,冰凉凉的没有半点的温度。
姚月雅睁开那双幽黑如深潭的眼眸,望着身边已然进入睡眠中的男人,抿着唇,眼底漾开温暖的笑意,有一种恍惚的幸福。
十指紧扣,深情呢喃:“前世的遇见,那些遗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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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产前抑郁?生两个吧
滴滴答答一晚上,这种清脆声响一直在梦中响着,直到天亮才渐渐消失。
初夏的雨带着五月的清凉,不紧不慢下个不停,把窗外树上的新叶洗涤得清新干净,初夏的雨比春雨少了一丝缠绵,多了一分激情;比夏雨少了一些喧闹,多了一丝清爽,比秋雨少了一份成熟,多了几分青春。
阳光调皮的散落进窗内,大大的落地窗外被冲刷的干干净净,印着温和的阳光显得格外的清爽,窗帘被微风吹动的跳起了舞,仿佛是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绝色女子,娇羞的迎风飘扬。
清晨的阳光显得新生命活力十足,带着雨后清新的土壤气味的空气弥漫在四周,花园里是墨瑾钰种的栀子花,白色的栀子花,无论枝头吐芳,还是落地成泥,一概素素淡淡,清清雅雅,如白玉无暇,就像是墨瑾钰第一次见到姚月雅一般,她身上的那种素雅令墨瑾钰一见倾心。
栀子花的香味淡淡的散发着,这个时间种栀子花绝对是最适合的,孕妇闻着心情也显得好了许多,沈姒绯在闻到那股淡香的时候,便起了床。
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裙,没有半点的点缀,睡裙很大,沈姒绯的人却很小,唯有小腹处挺着大大的肚子,她浅浅一笑,绝美。
沈姒绯用着颇为爱恋的目光注视着这些栀子花,那素洁如凝的花朵缀满枝头,细腻而绵柔的花瓣晶莹润泽、玲珑剔透,仿佛美玉雕琢成的,淡雅得没有一点装饰,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质。外层的花瓣上还残留着花萼的淡青,仿佛这雪香是从这青色中努力钻出来似的,怯怯的,让人怜爱。
一大片一大片的栀子花中,沈姒绯滑如绸缎的三千青丝迎着栀子花特有的清香,飘舞动人,配上沈姒绯那精致如同鬼斧神工雕刻般的五官,让人恍如南柯一梦。
李子昂走在阳台处,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场景,自己的娇妻美得令他怦然心醉,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或许他比不上墨瑾钰那么的完美,但至少他可以陪在沈姒绯的身边,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李子昂知道沈姒绯一直都是想要平凡的日子。
只不过颇为现实的压力,他做不到为沈姒绯打下这天下,但李子昂可以做到为她营造一个家,一个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家,或许以后她们会因为一些小事吵架,也或许以后她们会因为孩子的教育问题发生分歧,但不要紧他会一直这么的陪在她的身边,直到彼此老去。
李子昂希望沈姒绯能够死在自己的前面,他不愿意看着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这个世界上,那时候孩子都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了属于自己各自的家庭,而沈姒绯有的只是自己,所以李子昂希望如果可以就把他留在这个世界上吧,至少沈姒绯最后一眼看到的还能是有呼吸,有体温的他。
说实话,亲情的滋味到现在,李子昂都是觉得陌生的,在外人看来他有着不凡的家世,李宏天和江曼对他也是疼爱有加,可是李子昂却觉得和李家永远都有着隔阂,他只是在出生就被冠上了李姓罢了,李宏天和江曼说是疼爱他,却也只是把他当做李家的继承人,无论是谁叫李子昂,李宏天她们都会疼爱,
自己的父亲李浩儒心里有的并不是自己的母亲,可以说他是懦弱的,更可以说他是不负责任的,对于李子昂的教育他干涉的并不多,也没有更过多少温暖,而温雅荷这一生是可悲的,她的全部身心都交给了一个叫爱情的东西,李子昂的存在可以说只是温雅荷在这场爱情里的战利品罢了。
这样的家庭待了那么多年,李子昂或许算是幸运的,至少他没有变态,还能够在最好的年纪遇上了最适合的人。
“姒绯,宝宝有闹腾你么?”李子昂从楼上走下来,朝着花园里的沈姒绯问道。
今天沈姒绯起的倒是挺早的,看来应该有被闹醒过,不然还能够在睡会儿。
还在走动着的沈姒绯,听到李子昂的声音,回眸一笑道:“这几天估计宝宝是想要出来看看世界了,一到早上就用力的踢动,劲大的很。”
到了八个月的时候,那种难受的感觉又回来了,全身都没有力气,加上天气越来越炎热,胃口也变得越来越小,甚至到了晚上她稍微翻动一下,就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这孩子就是前世欠他的,所以这一世过来死命的折腾她。
李子昂走上前,将沈姒绯揽入自己的怀里,眸子多了丝心疼,半晌才道:“辛苦你了……”
靠在李子昂怀里的沈姒绯,视线看着前方的栀子花,浓绿的叶片上有着点点滴滴的露珠,晶莹剔透,铺天盖地的绽放着自己所有热情的栀子花美的近乎晃了她的眼睛,这样的纯洁无暇,而她仿佛也被感染了,那些痛苦不堪的过往,那些被丑愚蠢沾染的碎片,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微微的抬起头,看着深情如海的李子昂,他的爱恋在那双眸子里一览无余,良久,沈姒绯动了动他的手,他的手温度刚好。
李子昂迅速的将沈姒绯的手握住,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带着眷恋和情感的缠绵,一种无言的气氛涌动在四周。
沈姒绯愣了愣神,随即低下了头,视线被大大的肚子挡住,她轻轻的回道:“我不辛苦,或许我应该感谢你,是你让我有了亲人,让我有了一个可以笑着活下去的理由。”
若不是李子昂的出现,恐怕沈姒绯早已入了万丈深渊,在那阴暗湿冷的地狱里苟且偷活着。
“有时候我总是在问自己,我为什么会这么的爱你,后来我渐渐的明白,爱情其实并没有为什么,很可能就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句随意的话,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一个人爱上,而我之所以爱你,只是因为我这一辈子只能够爱你。”
花园里弥漫着泥土的芳香,夹杂着栀子花的清香,阳光渐渐变的强烈,却仍是眷顾互相拥抱的情人,温和又有着强势,阳光洒照在晶莹的露珠上,在那绿色的叶子上形成无数个闪耀明亮的光点,随风浮动的栀子花盛开的这般淡然,却又是显得这般清新甜蜜。
九点整。
一身家居服的墨瑾钰,身材修长,挺拔俊逸,拿过围裙套在身上,前边是可爱的蓝胖子,这围裙是姚月雅怀孕后,硬是让墨瑾钰给买的,既然她做了胖子,那么墨瑾钰也要舍命陪君子。
本来是极为滑稽搞笑的模样,衬上墨瑾钰那比花儿还要娇上几分的美貌,却硬是多了分人气,说什么人靠衣装都是骗人的,只要长得好看,穿的再难看也还是好看的。
昨晚他凌晨才回到家,因为姚月雅做恶梦的原因,又是折腾到后半夜,几乎就没睡上几个小时,他就醒了过来,给几个人做着早饭。
李子昂陪着沈姒绯走了一会儿路后,将她安置好在沙发上,唠叨的嘱咐了几句后,才安心的到厨房,虽然他不会做些什么,但是他要慢慢的学会这一些。
早餐最好要吃的丰富一点,孕妇也不能够吃的太过于油腻,而且两个孕妇这段时间的胃口都不是很好,所以墨瑾钰唯有在菜的份上多花点心思,看到李子昂过来,手上动作不停,淡淡道:“你先去煮牛奶,在做两杯橙汁,她们可以喝。”
两个男人做事情自然会快很多,墨瑾钰熬着小麦粥,一边把新鲜的水果切好做成水果沙拉,再在煮沸的水里放进鸡蛋,本来可以做点肉,但是两个孕妇都嫌弃肉太过于油腻,反正鸡蛋也可以补充,便煮了几个鸡蛋,这样的话两个孕妇的就做的差不多了。
至于他们的话,就随便吃点得了,做了两个三明治,是给他们自己的。
上午的阳光从餐桌旁的落地玻璃窗投射进来,打开落地窗,弥漫的是心旷神怡的栀子花香,那大片开的灿烂完美的栀子花,纯洁柔美。
漫步走来的姚月雅,穿着宽大的家居服,右手艰难的托着大大的肚子,虽然体态不如以往的曼妙,但仍旧是那般的兰淡雅香。
早饭已经做的差不多,墨瑾钰一眼便看到姚月雅略显笨重的身影,快速的将手里的东西摆上餐桌,便大步上前拉住姚月雅的小手,右手体贴的挽住她的腰,低声询问道:“腰难不难受,会不会酸疼?”
闻言,姚月雅嗔了他一眼,及腰的长卷发有几缕,正调皮的亲吻着她那完美的容颜,此时的姚月雅更显楚楚动人,她低下头柔声道:“这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我很感谢的是,当我在经历这些苦痛时,你仍然在我的身边。”
有太多的女人在怀孕时,遭受到致命的背叛,那时候的女人脆弱的如同蒲公英一般,风轻轻的一吹就能够将她击败的溃不成军。
但幸运的是,这一世她没有做那柔弱的蒲公英。
几人吃过早饭后,姚月雅有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沈姒绯和李子昂则是到院子里去晒太阳消食去了,至于姚月雅为什么不去,则是因为她受到打击了。
她清瘦美丽的手指拿着一面镜子,一会儿拉近一会儿拉远,看着白皙无暇的脸蛋,满面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