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雅撑着肚子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头枕在他的腿上,忍不住开始把玩起了他的手指,细细长长的,精致白皙,就像是专门为弹钢琴准备的,她侧了侧头望向他,语气里多了一丝埋怨:
“既然你不来找我,那么也只能我上门来找你了。”
闻言,墨瑾钰的眼底沾染上了一丝笑意,灿若星辰,任由自己的手指在她小巧的手里摆弄着,他说:
“外婆她们看的这么紧,本来就因为我瞒着你怀孕的事,对我有了不满,现在我在不听话,恐怕真的要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
她的眼瞳泛着幽幽的光,看着墨瑾钰的脸庞俊美如天神,有些被说的哑口无言,半晌才记得反驳:
“墨瑾钰!外婆她们才不是这样专制的人呢,她们只是比较紧张我。”
墨瑾钰笑得有些张扬,笑容直达眼底,握住她的青葱玉指,感觉到触感带来的细腻柔滑,暗了暗眼眸。
“怎么出来的?兮姨已经睡了?”
因为姚月雅的原因,现在家里的几个女人都是轮番跟她睡,就怕半夜里出什么事情,这可苦了其他几个男人,所以在白天的时候,都能够看到男人们一脸幽怨的眼神。
今天刚好轮到罗兮。
姚月雅咬了咬下唇,象牙色的肌肤渐渐染上了绯红色,乌黑如深潭的眼眸多了一丝羞赧,语气有些不自然:
“我刚刚醒来的时候,发现姨不在房间,想着许久没有见你,便出了房门,找你的路上听到了一些声音……”
这话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作为成年人的墨瑾钰自然瞬间秒懂,对自己的二叔多了一分感激,若不是他的话,可能今天自己还不能抱得到小娇妻。
落地窗外的夜色烟雾朦胧,偌大的幕布上挂着几颗星辰,隐隐飘进来的栀子花香,带着宁静的夏风,多了一丝温情。
姚月雅的眼眸亮了亮,漆黑的眼瞳闪动着孩子般的稚趣,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托着肚子走到落地窗前,晶亮透明。
担心姚月雅的墨瑾钰紧跟其后,有些无可奈何的笑看着她,这么大个人有了身子,却仍然像是个孩子一般。
月色下的她,冰肌似雪,隐隐带着栀子花的清冷,漆黑的瞳此时灿若星辰,比那烟火还要令人移不开眼。
她就像是个孩子一般,指了指窗外的花园,随风飘动的栀子花,纯洁的如梦如幻,只见被夜色笼罩的花园上,有飞舞的萤火虫,闪闪盈盈,栀子花上湿润的露珠也在闪闪发亮,花园里远远近近的虫鸣将一切映得格外宁静。
她笑的像是个孩子,纯真无邪。
“好美啊……”
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萤火虫,如今在这样淡然的心境下,见到这闪烁着微弱的荧光的生物,心头竟多了一丝喜意。
墨瑾钰却是盯着这样的她恍了神,美丽的如此圣洁,仿若带着月亮女神的光环,令他舍不得移开眼,看着她侧着的脸,月色下洁白的面容,幽长的睫毛,还有那绝美的容颜,无不吸引着他的目光,久久不能离去。
他近乎痴迷的望着她,抓住她指着窗外的手指,轻轻的放在唇边细细的吻着。
那兰淡雅香的手指。
在大片的栀子花中飞舞着萤火虫的星光,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指隐隐带着栀子花的香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纤细的手指上,使得她那洁白的手指沾染上了一层绯红。
姚月雅的眼隐隐含了羞意,却始终没抽回被墨瑾钰抓紧的手,默认他近乎轻薄的方式。
看着这样无比美丽的娇妻,带着栀子花的香气,墨瑾钰再也忍不住的一口咬了上去,
“丝——”
姚月雅含着氤氲的水眸,一脸嗔意的瞪向他,指尖还传来着幽幽的疼痛感,她的语调有些上扬:
“墨瑾钰!你属狗啊!”
却见墨瑾钰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认真的回道:“不,我属狼。”
恐怕很少有人知道,虽然狼用在人的身上,都是贬义的,例如色狼,狼子野心,但其实狼这种生物,并不是如此。
狼是很专情的动物,它一生只爱一个伴侣,就算爱的那一方死了,它也只会选择孤独终老。
而他墨瑾钰便有着狼的属性,一生一世一双人。
听着墨瑾钰文不对题的话,姚月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他,却因为沁了氤氲,那双眼瞳更显潋滟,盈盈秋水惹人怜,渐渐他的呼吸有了一丝急促。
窗外浓绿的叶片上有点点滴滴的露水,月光皎洁的夏天,花园里铺天盖地绽放出坚韧清冷的栀子花,飘来淡淡的栀子花香,美得无比纯洁。
“墨瑾钰,你不准在咬我!”
他眼里的笑意更浓烈了一下,听着她的话,有些莞尔,眸里带了一丝戏谑:
“我这只是爱你的表现,你没听说过么,打是亲骂是爱,爱到不行用脚踹。”
“……”姚月雅默,利落的转头,“再见。”
手被拉住,是墨瑾钰。
他的眼瞳笑意渐深,温声细语:“开玩笑,真生气了啊。”
小心的拉过姚月雅,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温柔的环着她的腰,却因为肥大的肚子,两只手完全不能交合,姚月雅有些尴尬,自己这腰可比得上水桶了。
墨瑾钰的呼吸热热的,手往上挪了挪,眼瞳愈见转深,带着深不可测的深度,呼吸有些急促,而坐在他怀里的姚月雅,更能够感受到她渐渐升起的温度。
他……熬了足足有九个月了吧。
姚月雅的脸红了起来,仿若鲜血一般鲜艳的红色,如玉的肌肤全都沾染上了绯红,一大片一大片的蔓延着,身子开始柔软了起来。
墨瑾钰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她的手指异常雪白,仿佛没有血色,却透着薄薄的香气,恍若是栀子花初绽时的芬芳,她的手指修长清丽,能看出骨头来,美得仿佛有着生命的力量。
此时的姚月雅全身僵直着,坐也不是动也不是,屏住了呼吸,一时没了言语。
良久。
久到姚月雅都以为墨瑾钰睡着了。
如果不是那喷洒在耳垂上的呼吸依旧火热的话。
她微微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身后传来一声闷哼,惹得她立马停下了动作,心跳扑通扑通的挑着,就好像在做着什么坏事一样。
她咬了咬娇嫩的唇瓣,含着羞意轻声道:“瑾钰……”
“恩。”身后传来的声音是如此的低迷,含有磁性。
她闭了闭眼,将乌涟涟的眼瞳遮住,雪白的肌肤上带着绯红,怯怯道:
“很迟了,我该回去了……”
“恩。”依旧是那般的富有磁性,撞击着姚月雅软软的心房。
“那……”
姚月雅试着动了动身子,却被圈着的手搂的更紧了一些,就好像是钢铁一般,禁锢着她的力道是如此之紧,仿佛要将彼此之间的血肉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体。
感觉到痒痒的呼吸在耳畔,伴随着令人躁动的热气,一阵一阵的席卷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白嫩小巧的耳垂此时已经变成了可爱的粉嫩色。
她的眼浮上一层蒙蒙的水汽,带着水汽的氤氲,可爱小巧的脚趾,被修剪的圆润粉嫩,此时正局促不安的蜷缩着,在这静静的夜色中,伴随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微风拂过,轻舞飞扬,卷发散落在墨瑾钰的脸颊,蒙上了他的眼,那原本炽热的眼眸。
“老婆,只剩一个月了……”墨瑾钰的声音有些解脱,又带着一丝隐忍。
姚月雅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水眸含嗔的回头瞪了一眼,轻啐了一口:“色胚。”
她早就应该知道他的‘狼子野心’。
姚月雅有些郁结的想着,不过心里还是能够理解墨瑾钰的难熬,此时她坐着的地方就很好的能够体现他是有多‘难受’。
耳垂处传来湿湿的温热,痒痒的,她几乎敏感的想要立刻跳开,但,她此时着笨重的身子只会给她带来许多的不变,迷人的嗓音响起,带着阵阵叹息——
“老婆,我欠你的还有好多好多……”
她的神情怔了怔,幽黑如同深潭的眼瞳闪过一丝错愕。
华美奢丽的宫廷式紫色窗帘,随风飘扬,隔着玻璃落地窗,远处白色的栀子花绽放的纯洁美丽。
搂着她的墨瑾钰,伸出右手握住她白嫩的小手,看着手里骨骼美丽的纤纤玉手,他低声道:
“不会等得太久的,不会的……”
她心下了然,眸光复杂的看了一眼他俊美的容颜,慢慢的,莹白的面容浮现一抹笑意,她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道:
“一辈子那么长,我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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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心怀各异,医院生产
她心下了然,眸光复杂的看了一眼他俊美的容颜,莹白的面容浮现一抹笑意,她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道:
“一辈子那么长,我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