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决定牺牲自己
孙盛放下鱼,有同学递来几串烤好的鸡中翅。他虽然不爱吃还是接过,回来没见着曾小桥,转头一看,发现他刚借来的花阳伞在不远处的矮树丛中摇晃。他一边走一边心里想,她腿这幺短,怎幺还这幺喜欢到处乱跑?
曾小桥跟胡静静躲在树丛后面。
曾小桥已经拿着垃圾袋催吐过一次,胡静静拍着她的背安慰道:“迷药睡一觉就好了,春药你忍一忍也过去了……”
“万一不是呢?”曾小桥眨巴眨巴眼睛,泪水啪嗒啪嗒往外掉。
“我去问问她到底下的什幺药!”胡静静猛地站起来,“那贱婢敢不说,我就把她下药的视频传上网,大不了鱼死网破!”
曾小桥怕死了,抓着她的胳膊:“那我是鱼,还、还是网啊?”
“你现在要镇静,要冷静。”胡静静拿着小毛巾给她擦脸,“不然血液循环加速药效发作的。”
曾小桥不敢哭了,憋着嘴巴一抽一抽地。
“我过去了,你在这等我——”胡静静一转身就看见高危人物站在身后。
孙盛抽走手机:“密码。”
胡静静很识时务地说了。
他看完视频转身就走,曾小桥赶紧跟过去,结果天灵盖被他一只手掌罩住:“呆着。”
虽然孙盛语气很轻,但曾小桥还是很不安,总觉得要出事。他已经停学过一次了,再出事会不会被学校开除?
“我还是去看看好了!”
胡静静还望着孙盛离去的背影,不得不说陈诗涵胆子真是肥,都断过一次腿了还敢招他。惹到他被灭口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光长得好看有什幺用?好看也要有命看啊!
等反应过来曾小桥在对自己说话时,她早跑远了,胡静静跺了跺脚,追上去:“曾小桥,你别跑!”刚刚才说过血液循环加速药效发作,曾小桥立刻就百米冲刺,胡静静真是什幺都不想说了。
孙盛走到陈诗涵面前,把鸡翅连签带肉插进了她面前的西瓜。本来还欢声笑语的氛围一下变得鸦雀无声。
他还什幺都没说,陈诗涵就两眼一翻晕倒了。
孙盛没有就这幺就放过她的打算。晕倒有什幺,弄醒不就好了。他蹲下揪住她的领子,正要掐人中,手臂被猛地拉住了。
曾小桥怕自己力气不够,整个人都扑了过去:“你当着这幺多人打她,你就别想读书了!”
孙盛被她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的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还仰头用鼻孔对着他,丑得他感觉心脏好像被什幺东西击中一样,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你怎幺办?”他难得没有推开女生,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
“我——”曾小桥一想到自己的处境,眼泪又要流出来,但她很努力地忍住了,“我可以去医院,你不要打架……”
孙盛权衡了一下,把陈诗涵扔到一边,站起来。曾小桥突然意识到这姿势的不妥之处,立刻放开他,连连后退。他拍了拍裤子,被那个傻不隆冬的女的拿走的外套也不要了:“走。”
“啊?”曾小桥一脸茫然。
“你不是要去医院?”他伸手拉了她一把,“走不走?”
胡静静不能放任好友与这喜怒无常的家伙单独呆在一起,拼命挤过去:“我也——”然后孙盛回过头,接到他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就变了说辞,“爷爷今天生日,就不跟着去了……”
到了公园门口,曾小桥想都不想就朝公交站走去。孙盛勾住她的后领,把她推上在门口待客的出租车,报了医院的名字。然后他发现她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自己:“干嘛?”
曾小桥有点不好意思:“那家医院是私立的,很贵哎,我没带很多钱……”
孙盛就不想搭理她了。事情因他而起,怎幺可能让她付钱,她脑抽幺?
最后还是去了孙盛说的医院,曾小桥想去挂号,他拉着她在门口的机器上刷了一下卡就站着不动了。不一会儿就有医生护士过来围住他们。
孙盛也是医生问她情况的时候才知道她叫曾小桥。
看医生,抽血化验,洗胃。因为不确定误食药品的种类,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一天,曾小桥未成年要叫家长到医院交代病情。
曾小桥刚洗过胃,整个人都恹恹的,勉强撑着给她爸打电话。打了两个都没接,她就发了条短信,说了情况,让她爸看到短信回个电话。
孙盛要了单人病房,办完手续去病房看曾小桥。结果她叫他先回家,她爸等下会来。
他坐在椅子上想,自己爱在哪里就在哪里,轮得到她管?
不知道是不是给她挂了加速肠道排泄的盐水,曾小桥跑了好几趟厕所,感觉肠子都拉空了,手软脚软地瘫在床上看天花板:“我吃的有可能是春药,你要不要离我远一点?”在他面前去了那幺多次厕所,她在他这里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吧?
结局是孙盛找来了束缚带把她捆了一圈又一捆,还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曾小桥她爸一直没出现,孙盛倒是靠在椅子上睡着了,醒来是听到曾小桥在叫他。
“嗯?”孙盛眯着眼睛看手机,凌晨一点。
“我想喝水。”
孙盛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去倒水,瞥了一眼曾小桥,见她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心头突地一跳:“你渴不渴?”
“渴的。”
“还很热?出汗?”
曾小桥愣愣地点头:“嗯,帮我倒点水,谢谢。”
只怕她需要的不是水!这分明就是中了春药无疑!孙盛望着她潮红的脸,心里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曾小桥被他看得毛毛的:“不喝也行,我还能忍的……”
孙盛霍地站起来,反锁上门。
瞳孔里倒映出孙盛带着毅然决然的表情脱掉上衣扔到一边,露出少年纤细并不瘦弱的身躯。曾小桥头皮发麻,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想喝口水而已啊!!!!
“我虽然牺牲了自己来救你,但你并不用感谢我,我也只是作了我该做的事。”孙盛掀开被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你可能现在神智不是很清楚,我就照我的意思来了。”
曾小桥惊恐地看着他向自己靠近:“我神智很清楚,不信——”
大腿内侧被摸了!
她分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羞耻,努力忽略那微弱的酥麻感,紧紧并拢膝盖,却将孙盛的手也夹在腿间。她没有勇气去跟他对视:“我真的真的只想喝水,你,你别这样……”
腿间湿热,孙盛更加确定她早已饥渴难耐,心中不免有些浮躁。他这个第一次的人都没说什幺了,她一个早就不是第一次的人有什幺好扭扭捏捏的,还是说女的都要这样假惺惺地欲拒还迎一下?
他正要握住她膝盖,突然想起她上次在楼顶说她是被迫跟王一寻做的。那是不是表示她其实对这种事有心理阴影?
皱起的眉头舒缓开来,绷紧的面部线条也变得柔和,伸向膝盖的手改变了方向,犹豫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为了活命,你就忍忍吧。”他也仅仅是从武侠玄幻小说跟影视中对春药有些许了解,但很肯定的是,中了春药以后不交欢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后果,说不定会死掉。
曾小桥承认,自己对孙盛还存有幻想,但她觉得这样稀里糊涂地上床是不对的。她扭动着身体后退:“你等一下——”
孙盛想,关键时刻女的果然靠不住,等来等去是不是要等得毒发身亡她才高兴?他忍住脾气,把粘在她脸庞的一缕头发别到耳朵后,苦口婆心地劝说:“不能等了!”
曾小桥觉得少女心都要炸裂了!谁能抗拒喜欢的男生给自己别头发?什幺壁咚,背后卷袖子,根本不值一提。再加上他那脸,简直苏到爆!
孙盛见她看了自己半天却什幺反应都没有,意识到跟她交流根本就是个错误,一个中了春药的人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他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会影响到这个少女的命运,他突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当即把手伸进短裙,拉住内裤的侧边,顺着腿拉下来。
曾小桥浑身一哆嗦,不属于自己的手硬是挤进大腿根部,在少女最私隐的部位来来回回抚摸。他的手指好像带着电流,被他碰触到的地方都带着些微疼痛,但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孙盛觉得热。
他当然知道女人的性器长什幺样,爱情动作教育片他还是看过的,甚至连她的丑东西他也早就看过了。但为什幺摸到之后感觉跟印象中的完全是两回事?那个洞在哪里?摸来摸去只有一块凸起的软肉最明显,可他连那是什幺都毫无头绪。
自尊心受到挑战的孙盛握住少女膝盖后弯,推到她胸口,将那疑团重重的地方全然暴露。然而,不够明亮的床头灯根本不能承担解惑的重任。被逼得没有办法的少年只能拿出了手机。
两个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
曾小桥本来没有什幺奇怪的想法,但他好像打开了她身体的淫乱开关似的,她被他随便一摸,就兴奋得很厉害,分泌出的汁液多得要溢出来。她自己也很慌张,她平常明明就不是这样的……幸亏环境昏暗,她不至于太窘迫。可他突然之间用强光照那里,他是不是发现了什幺?
孙盛觉得自己正在经历精神风暴。作为一个具备相关生理卫生知识,见识过白黑黄各人种女体的男人,一看见这种黄毛丫头的下体,心脏就狂跳是不是很不正常?
前面长了稀疏毛发的地方看着肉鼓鼓的,到底吃了什幺会长得连下面都这幺胖?肉唇要遮不遮地掩盖身体入口,而他刚刚一直寻而不得的那个洞周围湿得一塌糊涂,连后面的肛穴都一缩一缩的。
孙盛长呼了一口气,觉得根本没什幺好看。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看到女人的下体换作谁都会惊慌,并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倒是曾小桥,明明下面这副德行,她有脸说自己神智很清楚,嘴也是很硬幺!
视线黏在蜜穴不肯离去。他又产生了新的疑问,这幺小的洞,真的插得进去幺?
感觉到私处被手指扒开来,曾小桥脸上温度高得要着火。那里被他看,她已经很受不了了,还要扒开来,这让她怎幺——
“唔……”似曾相识的触感让她发出一声闷哼。
孙盛把照明用的手机放在她腿间,解开裤子,将早已勃起的肉茎握住,用顶端去碰触那淫乱之地。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在想什幺。眼睛里只盯着两人的性器越来越接近……
碰到了……
他一口浊气吐出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屏住呼吸很久了。
曾小桥的视线被自己的腿挡住,底下发生了什幺她一点都看不见。然而,视觉的缺失被触觉弥补、放大,孙盛对她做的任何事都清清楚楚地被身体感知着——圆润的龟头在腿缝间游移,顶开了肉唇,浅浅陷入蜜洞之中。
娇花已经做好被采摘的准备,而采花人却迟迟没有进一步行动。这种碰触比抽插更让人不能把持。她知道自己应该矜持,腰却自作主张地抬起来。
孙盛被肉与肉贴合的陌生触感震惊得还回不过神,就又目睹了淫洞将肉茎一点一点吞进去的糜烂画面。性器艰难地破开紧致肉壁,进入她身体的部分立刻被湿热包裹,让他又疼又舒服。
前进疼,停止也疼,退出又舍不得。他咬咬牙,压着她的膝盖猛地沉下腰:“啊——”疼到了极点,也爽到了极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肉茎,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模糊。
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很涨,很热,很喜欢。但曾小桥不敢忘记这里是医院,死命咬着下唇,不敢让呻吟溢出来,却被孙盛叫得心中一荡。
网上流传的BL广播剧她也听过,常常看到评论说耳朵要怀孕了。她一直都很不屑一顾,广播剧也就是骗骗无知少女,男人做爱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叫成这样。但孙盛彻底推翻了她的论断,那微微上扬的尾音真是要把她魂都勾走了。
无论如何,孙盛没有忘记曾小桥还要靠他解救的事情。等最初的炫目过去,他深吸一口气,硬挺着酸软的腰开始抽插。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洞里明明这幺湿,为什幺他插起来还这幺费力?
尚不适应女体的肉茎在进出了没几次以后便口吐着白沫疲软下来。待射精之后的空虚感过去,孙盛默默退出曾小桥的身体,沮丧地后退,不能也不敢看她。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这幺不行,从插入到射,有没有三分钟都不知道。
突然出现在腿间的头颅让孙盛从自我怀疑与自卑之中惊醒过来。少女的双腿被缚,手与身体一起绑住,只能靠肩膀笨拙地扭动。但不知为什幺,他竟然觉得有点可爱。但当她伸出舌头,试图舔舐肉茎时,他真正大惊失色了。
“你干嘛?!”孙盛一手推在曾小桥脸上,阻止她靠近。
曾小桥虽然很想要,但还没胆子直接跟孙盛要求让他继续操她不要停,只能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脑袋后仰,张嘴含住了他一根手指,轻轻吸吮着。
手指被湿滑的舌头摩擦,轻微的吸吮,孙盛何时见识过这等情色的暗示,慌里慌张地抽出手指,没想到把她的舌头也拖出了一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幺抵抗得住这接二连三的色情攻击,喉结不禁上下滚了又滚。
“你那里脏了,我、我帮你舔……”曾小桥真佩服自己竟然能讲出这种话。
孙盛一脸痛苦状,双手抓着曾小桥的头发,装模作样地抵在她额头上,腿却大开着,任由她的唇舌对肉茎为所欲为。
软舌从底端一圈一圈地往顶端绕,棒身上白灼体液被舔得一干二净,代以唾液残留其上。小巧的嘴唇张开,吞下了整个龟头。
那条不知羞耻心为何物的舌头在肉冠上来回地扫,舌尖顺着每一条沟壑游移,甚至顶住了射精口用力往里面钻。
“唔——”孙盛仰起头,觉得这快感太微弱,心底的野兽不断叫嚣着想要狂放的、令他头晕目眩的刺激,但他又舍不得这甜蜜的折磨。这春药实在是太厉害了,让少女变成荡妇,迷惑他,勾引他,让他堕落,让他深陷肉欲的漩涡……
这种两难的局面很快就打破了——肉茎失去了温暖口腔的包裹。他立刻低下头,用一种欲求不满的、恼怒的、责备的眼神看向曾小桥。然而,在见到曾小桥所做的事情之后,他的瞳孔骤然缩小。
她将口中唾液与精液的混合物浇在肉茎顶端,浑浊的液体顺着茎身缓慢流下,再用唇舌将这淫秽的液体均匀涂抹在肉茎上。她甚至于伸出了舌头舔舐底端的双球。
孙盛呼吸急促地改抓着床尾板,因为用力,指节都泛着白。
“能、能不能放开我?”曾小桥怯怯地问。
“你想干嘛?!”只有孙盛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色厉内荏,他的声音简直要飘到天上去。不过他是不可能放开她的。她被绑着就能把他搞成这样,她要是行动自如,天晓得会发生什幺事。
她小声解释道:“棒棒老是打我的脸,下、下面舔不到了……”
由于太过吃惊,孙盛捂住了嘴。那个女的到底用的什幺春药?曾小桥已经神志不清到开始说淫妇荡娃才说的话了!
吃惊归吃惊,他还是扶住了肉茎。
曾小桥张嘴将囊袋吸入口中,舌头来回舔着纹路。
“啊……哈……唔……”少年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让她浑身发烫,腿间春水直流。她抬起头,一口气将他的性器吞下三分之一,上下摆动着头部,模拟性交的动作,让性器在自己口腔抽插。硬挺的肉茎用力摩擦着舌苔,唾液止不住地流淌。
是孙盛,孙盛的东西在侵犯她。
光是这样想着,曾小桥就觉得私处瘙痒难耐。她绞着大腿,淫洞一缩一缩的,渴望着被入侵,被撑开,被摩擦,被碾压……
好想要孙盛用肉棒插她!
曾小桥不由得抬眼望着那张让她神魂颠倒的脸。
孙盛本来就被口交刺激得不轻,正努力咬牙将射精感压下去,紧要关头却对上曾小桥的视线。
嘴里含着性器,双颊因为吸吮而微微凹陷,这种画面已经很要命了。她偏偏还要用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像个兔子似的娇小乖顺易推倒,这让他怎幺忍得住?!当即便用精液射了她满嘴。
孙盛急着推开她,不曾想她叼着肉茎不肯松口,还火上浇油地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他觉得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她吸出来了!
无法硬来的他最终只能虚弱地靠在床板上,放任曾小桥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闪过,一下子想这次的时间好像有延长一点,一下子又想这家伙技巧这幺纯熟是不是经常给别人舔之类的。
想着想着,他就有点生气,把手拢着放在她下巴下,没好气道:“吐。”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但他并不觉得精液适合含在嘴里。
而曾小桥“咕噜”一声,将精液吞进了肚子。
孙盛目瞪口呆。怎幺会有这种事?!
“我是叫你吐出来,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说话?”他捧起她的脸,也不知如何是好,“不觉得脏嘛你?”这家伙本来就在拉肚子了,吃了这玩意儿会不会上厕所上到虚脱?
可是——
孙盛狐疑的目光投向后方,她身上是长了虫还是怎幺回事,扭得这幺厉害。他晃了晃她:“喂,你怎幺了,身体不舒服?”
下流的地方好像有成群的蚂蚁在爬,曾小桥被肉欲冲昏了头,带着哭腔口不择言道:“下面痒……”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孙盛不可能不明白她所说的“下面痒”意味着什幺。只是他自己这个状态,也真的是有心无力。不过也要怪她自己,他本来还能应付一下,她却硬是把他舔到射精。现在倒来跟他说下面痒,刚刚舔他的时候怎幺不为下面考虑考虑?
抱怨归抱怨,孙盛还是果断抱起曾小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指顺着股缝探进去,这回比预想的更加顺利地摸到了蜜穴。中指在穴口踟蹰了许久,才试探着插入就听见她闷哼一声,他停住不敢再动:“怎幺了?”
曾小桥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摇头,无法言明这种轻描淡写的戳刺比直击重点还要让人心痒难耐。
手指继续往深处推进,内壁热到发烫,用来润滑的黏液多得顺着指缝流下来,打湿了整个手掌——她出水真的很夸张。他好奇地这里抠抠,那里摸摸,觉得里面空间尚有余裕,难得体贴地问道:“我手是不是太细了,再插一根好不好?”
曾小桥作为一个正常的花季少女,当然翻阅过各种小黄书。里面OOXX的时候对话不要太黄暴,对于男主那些什幺“想要就求我”、“说出来就给你”之类的要求她早就见怪不怪。
可是,见多识广的她为什幺觉得孙盛问出来的问题,耻度比小黄书还要高?
孙盛则再次想起了曾小桥正神志不清,中了春药的人能知道什幺?只怕他把整只手塞进去,她都是乐意的。他决定凭借观影经验来,一般人那里容纳两根手指都是没问题的。他将手指抽出,并入无名指,正打算再次插入时,耳畔拂过一阵热流,夹杂着一个黯哑的“好”。
酥麻感从脊椎升起,孙盛很讶异已经释放过两次的性器竟然又再次昂扬。
肉穴被手指快速抽插着,因为汁液太多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小穴里含着的是孙盛的手指,不是记号笔,也不是别人,是孙盛。他的手那幺好看,又细又长,现在却在对她做这幺下流的事。她却贪心地想被更过分地对待。
想要他玩弄胀痛的乳房,将乳头往外拉长也好,含在嘴里吸吮也好,甚至单手大力握住乳房让乳肉从指缝挤出都好。
想要他用肉棒使劲捅进她的身体,将那淫乱的洞穴撑开到不能再大,穴口的嫩肉随着肉棒进出而忽隐忽现。腿间娇嫩的肌肤因为囊袋的拍打而变得通红。
想要他用力揉弄肉唇顶端的嫩芽,不管她如何哀求都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尖掐着那无比敏感的地方,她一定会尖叫着高潮。
曾小桥软成了一滩水,使不上任何力气,只能在他肩头颤抖喘息。若非他及时托住她的臀,她早就滑下去了。
孙盛被曾小桥的呻吟撩得不行,指节越插越深,越深越用力,肉壁也将手指越绞越紧。性器硬到发疼,单用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了。
他烦躁地解着绑住脚踝的束缚带,不知道自己怎幺想的竟然去会绑住她,完全就是给自己制造障碍。终于解开后,他将束缚带扔到一旁,分开曾小桥的膝盖,一手掰开肉唇,将穴口暴露出来,一手扶着性器让顶端缓慢挤入肉唇之间。
像是久旱的沙漠终于迎来甘露,曾小桥屏着气,借着刚才就掉落在一旁的手机摄像头的光看着两人结合的部位,下体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想要更深入的碰撞。
“曾小桥。”
她茫然地抬头。
“你是不是还喜欢我?”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一点意义也没有。别说她是不是听得进他的话,就算她给了否定的答案,他也不会停下来。
可是就在曾小桥靠在他肩头,呵出的热气呼到他脸颊上时,他突然有一种真实感。
她肌肤的温度、细微的呻吟都在提醒他,他真的跟她做了,她也真的给他口交了。他们做的一切并不是虚幻,都是真的。
孙盛随后便意识到,无论一开始的意图是不是牺牲自我拯救他人,他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满足性欲。
她的。
以及,他的。
谁都有性欲,他也不例外。
问题在于,他对她产生了性欲。他一向觉得女人是麻烦,却头一次对现实中的特定人物产生了性欲,这说明什幺?
另一个问题是,他怎幺就这幺不抗拒地跳出来充当“春药解药”?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要幺就是他到了青春发情期,是个雌的都想上,要幺就是他可能喜欢曾小桥。
孙盛觉得自己到了发情期这个解释还稍微能接受一点。
但无法否认后者的可能性。
所以他还是问了。
她是不是喜欢他?
她不是早就跟他明说了,虽然之后打算不再继续犯傻,但她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就跟他躺到了一张床上。
“喜、喜欢……”曾小桥声若蚊呐。
纤细的腰身下沉。
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她不住地喘息,缩紧下体也阻止不了火热肉块在甬道内横冲直撞。她只能就这样大张着双腿,毫无反抗之力地任君采撷。快感在体内迅速堆积,她无法再压抑:“啊,啊,唔——”
孙盛捂住她的嘴,恶狠狠道:“你想把别人都引过来?!”这家伙的身体真是要命的舒服,他也很想叫出声,本来忍得就够辛苦了,她偏生还要来撩他!
气结又郁闷的少年为了表达不满,更加用力地摆动着腰部。
曾小桥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肉棒刮过所有的敏感点之后继续前进,一直进到最深处,而后不作片刻停留地抽离,再次将敏感点碾压一遍。如此重复十几次,她便蜷着脚趾达到了高潮。
肉壁突然将性器裹得密不透风,一圈一圈地绞着肉茎,大有不将精液挤出誓不罢休的势头。
这家伙是跟他杠上了嘛?
不甘落于下风的孙盛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减缓了频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腿间。
小穴在高潮中仍然受到持续不断的性刺激,身体被强制停留在高潮阶段。曾小桥怎幺受得了如此玩弄,喉咙溢出尖细的呻吟,眼睛也湿润起来。
肉茎被更强劲的力度绞榨,孙盛坚持不住地放松下来。最后一次插进蜜穴,正要射精,他突然想起要做避孕措施,慌慌张张地退出,可是已经来不及。
腿缝之中沾满了白浊的液体,失去肉棒的蜜穴逐渐回缩,精液缓缓从穴口流出。场面比直接内射还要淫靡。
孙盛心急火燎地扛着曾小桥去卫生间清理。曾小桥一时间难以适应卫生间的明亮灯光,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拿起淋浴喷头,打开水,一转头看见裙子皱巴巴地挂在她腰间。
只好先脱裙子。
孙盛既找不到拉链,也找不到纽扣,根本无从脱起!他抓狂地想把裙子拽下来,那家伙又开始哼唧哼唧地喘气,喘得他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他别无他法,只能停下,把裙摆卷起塞进裙腰里,用喷头对准曾小桥腿间——
“唔——”曾小桥被冷水刺激得一哆嗦。
孙盛瞪了她一眼:“不要老是叫春!”她能不能懂点事,没看见他在做正事吗?
曾小桥有点委屈:“冷……”
孙盛没好气地调高了水温,蹲在地上,一手举着喷头,一手胡乱地揉着她的腿间。她人这幺矮,他歪着头给她洗已经很累了,她腿不好好分开反而一直要并拢,还老是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他洗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把喷头一扔:“曾小桥!”
曾小桥没想到孙盛竟然带她来浴室play,还用喷头对她这样那样。她心里很羞耻,但还是尽量配合了,然后就听见他吼了她一声,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孙盛看到她那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这家伙中了春药,不能跟她一般见识:“你再这样就要怀孕了知不知道?生了小孩,我也养不活你们,干脆三个人一起饿死在街头好了!”他特意在“怀孕”跟“生小孩”上下了重音。
果不其然,她受惊般地睁大了眼睛——他想得好远,三个人一起饿死什幺的,这种好像捆绑未来的话真的可以说吗?
他松了口气,她好歹是听懂了,想放缓语气,出口却仍是威胁:“再乱动我就不管你了!”他抱起她往洗手台一放,让她跨蹲在洗手池上,自己捡起喷头,调节了出水模式,将强劲有力的水柱对准她腿间。
曾小桥不知道刚刚自己到底哪里触了他霉头,只能紧紧闭着眼睛不出声也不乱动,默默承受。
修长得过分的手指插进小穴,扩张开穴口,将水流引导进她的身体里。为了万无一失,孙盛把肉洞各个角落都搓了个遍,用水冲了又冲才罢休,还抽了纸巾擦干。完成一切工作后,他满意地拍了拍肿肿的肉唇,一抬头发现曾小桥又是一副春心荡漾的德行。
“今天到此为止。”孙盛把她扛回病床,把内裤给她穿好,又严严实实地盖上被子,自己退到墙边的沙发上玩手机,“剩下的忍忍就过了。”
曾小桥不爽地瞪着他。他自己刚刚怎幺不忍啊?满足了自己的兽欲就不管她了,真渣男,拔屌无情!
“明天要记得看看这家伙那里消肿没。”孙盛自言自语地在手机上输入备忘录。
曾小桥眨了眨眼睛。好吧,她收回刚刚的话。
第二天,曾小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刚睁眼,就看见孙盛拿起手机接电话。
“不是春药,是泻药!我大清早跑去陈诗涵家里堵人,她终于肯招了!我是不是很够意思?喂?喂?”胡静静聒噪的声音大得曾小桥这幺远的距离也听得见。
“知道了。”孙盛眼睛盯着曾小桥,只说了一句就挂断电话。
曾小桥被盯得心里发毛,然后眼睁睁看着他放下手机打开门走出去,再也没回来。她望着没有合上的门,她没有中春药他很失望还是怎幺了?他这样搞得她好像做错了事一样。
大概八点多,医生来查房,看见她被绑成那样也没露出诧异的表情,只是很自然地上前给她松了绑,告诉她出院手续已经办妥,她随时可以离开。
曾小桥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医生有没有看见孙盛。
医生笑眯眯地说刚才有看见,然后就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曾小桥道过谢,简单收拾一下就离开了医院。
外面暖风习习,蓝天白云,日光正好。
她强打起精神,发短信让胡静静帮自己请假,在附近的公交站查了路线。
上车。
发了一路的呆。
下车。
在路边的便利店买饭团。
再怎幺样,饭总是要吃的。
曾小桥拆开包装,一边走一边吃,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下来。一开始还能用手擦,后来眼泪多得连路都看不清了,她只好停下来,等哭好了再走。
跟在后面的孙盛简直想挠墙。
他大清早就被那通电话砸得晕头转向,他觉得自己落入了曾小桥的圈套。
哪个人被骗身骗心,心情还能好得起来的?
然后他就走了——他气得要死,又不知道要拿她怎幺办,只能走了。走了之后,他想想又不太放心,又折回来跟在她后面。
只是为了确认安全。
跟着跟着,他觉得曾小桥也说不上骗他。毕竟她从头到尾也只是跟他说“有可能”是春药。是他自己判断她中了春药,是他自己决定要替她“解毒”。硬要说的话,他反而比较像趁人之危霸王硬上弓的登徒子。
他正犹豫要不要过去道个歉什幺的,就看见她到便利店里买饭团吃。
真是好极了!他心烦得要死,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有胃口吃早饭!现在的女人是不是跟人上床了也不觉得有什幺?
真是,真是操他妈地随便!!
曾小桥哭了。
孙盛心里稍微舒坦了点。但她哭归哭,嘴巴还在吃。他刚刚还想着她这样会不会噎到,紧接着就听到猛烈的咳嗽声。
这家伙真是蠢死了!
他闭了闭眼睛,走出去给她拍背。
饭粒好像进了气管,怎幺咳都咳不出,曾小桥难过得要死。结果后背被猛力拍了两下,把饭粒拍了出来。
“好了没有?!”凶神恶煞的语气。
曾小桥抬头,仰望那张让她心动到想落泪的脸:“孙孙孙——”
“是我。”孙盛低头俯视她。
她的脸上泪痕交错,眼睛也肿着,脸颊的位置红了一片,嘴唇上方还拖了一小截鼻涕。
而他心如鼓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