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飘雪就这么的想着,有点儿百无聊赖,毕竟是要笔直的面对的生活,一定还是要努力的。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沒有一点不骄傲的感觉。全部都是美好的,都是符合最高的审美的标准的。
把蜜油倒出來大半瓶,全部摊在手心中涂抹在自己的腿上和脸上以及背上,皮肤贪婪的允吸着这种久违了的物质,实在是舒服万分。这种舒服的感觉真的是无可比拟的。楼飘雪把脚收起來,慢慢的涂抹在小腿的外侧,这是最容易干燥的部位了。蜜油越是涂抹,就越來越多了。
楼飘雪看着自己的腿,真是漂亮的腿,结实,沒有一点点的赘肉,但是又是纤细的,不是充满了肌肉的那种健壮。总之就是很美丽的一双腿,谁都会喜欢着双腿的。她慢慢地涂抹着蜜油,看着远处的一个小小的灰色的人影,她的动作已经是极力的诱惑的了,但是那些人影却都沒有过來。楼飘雪的心里有一点点失望,她还是把自己的衣服重新的穿好了,再度推开了后门,回到了自己的睡房。
睡房是简陋的,沒有她习惯的高床软枕,也沒有她喜欢的香味,不过沒有关系,打开装蜜油的瓶子,瓶子里面的蜜油在就已经再度的充满了。把蜜油均匀的摸在席子上面,马上这种熟悉的香味又回來了。她就喜欢这样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让她觉得安神。
楼飘雪自顾自的坐着自己的事情。她并不空闲也并不忙碌,只是两者之间的平均。其实也并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她想常在野來陪一下她,也终究是沒有等到。那么还是睡一觉的好。睡着的时候是一天之中觉得最安心的时候。她就再度的睡了,安静的。
常在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楼飘雪的床边,他安静的看着楼飘雪。她是一个美丽的人类。她杀死了他的兄弟,她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类,常在野这样的思绪混乱的思考着,不知道心思已经飘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全都是凌乱的。
他知道自己对楼飘雪的感情,如果用人类的语言來表诉,这就是爱,但是在蛇类中,这是一种疾病的名称,叫做一个复杂的代名词。他知道自己是生了这种病,但是他不愿去治疗。为什么要治疗呢?就这样其实就已经很好了。
看着楼飘雪熟睡的脸,一个女人在睡着的时候看起來真脆弱。常在野是不会真正的睡着的,因为他生活在无时无刻的警觉里面,随时都在防御着外來的伤害。毕竟只有人类才是所谓的万物之灵,就算是自己能够修炼成精,也不能比得上人类、
常在野突然之间会对自己的身份有些自卑,为什么自己不会一生出來就是一个人,一个人就可以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黏黏腻腻的身体,通过在地上蠕动來达到前行的目的。这真是一件讽刺的事情。
如果选择做人,就只有短短的几十年寿命,而做妖,甚至有几千年。但是妖往往愿意放弃自己的几千年的寿命來做只有短短的几十年的人,就是因为人是一种温暖的动物,人会有爱,会有恨。人和妖,终究都是不一样的。
既然就都是不同的,就不能用一样的标准來鉴定人和妖。虽然人和妖之间可以通婚。
常在野看着楼飘雪,他看着她的裸体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占有她的欲望,但是蛇族只有婚娶了之后才能发生关系,不然会遭到天谴。蛇神其实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做。
只是蛇神是寂静无声的,直到厄运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蛇神的语言屡试不爽,只要是流着蛇族的血,就只能遵循这种规定。结合必须是神圣的,加入了蛇籍的人,不可以做出任何的背叛的行为,因为背叛就会意味着死。
常在野想起自己说是为了报仇却守候着楼飘雪的日子,他是真爱楼飘雪,这种爱已经到了沉甸甸的地步了,其实说的什么自欺欺人,说的什么自己是为了监视她,根本就不是,根本就是爱上了楼飘雪而已。
常在野看着楼飘雪的熟睡的脸,她的眼睫毛轻轻的下垂着,像是在做梦,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的周围投射出干净的阴影。她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女子,但是不是美好就可以拥有的。常在野不会是贪心的,他知道自己不该爱上楼飘雪,他应该下手杀死她,为他的兄弟报仇,但是面前的楼飘雪已经俘虏了他的心,让他下不去手。
常在野其实不是不知道的,他的兄弟并不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拈花惹草,惹是生非的人。他玩弄过太多的女人的感情,但是因为蛇族的法律的缘故,也只是走着擦边球的玩弄罢了。
这种玩弄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來评价。本來就是不能够用什么來定性的。毕竟他只是一个蛇族的人,又不是真正的男人。
常在野也明白,楼飘雪一个人的能力,是绝对不能杀死他的兄弟的,但是她偏偏做到了,可能性只有他的兄弟根本沒有想过她会这样的出手。这么的为楼飘雪解释一番,楼飘雪的行迹还变得有些侠女气息了。
当然这也是他在自欺欺人了,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偏偏要用这样的解释來说明,真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常在野闭着眼,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是爱上了一个人怎么会是错的呢?爱,本來就是一件与人无尤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一章 病愈
挚爱妃子苏洛漓:
风吹乱了你的发,你吹乱了我的心。我对你的千言万语,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们十指紧扣,就知道可以天长地久。就算是有什么难过的时候,也不要什么回头。爱你,是要有多爱呢?就像烟花海里面的海水,永远都流不完。我也不知道,能用什么词语。來形容我有多爱你。
天可崩地可裂,我永远爱着你,海可枯石可烂,我永远想着你。你是我的世界里的光源,你是我的世界里的色彩,你是我的世界里的欢笑,你是我的世界里的回忆。
好想你,是要有多像你?就是因为我每次想起你,天上就多了一滴眼泪,于是就有了烟花海。可不可以原谅我的愚蠢和小气?只要有一个拥抱,就是我们的甜蜜的记忆。希望你,不要再对我不睬不理,只要牵着手,就要在一起。
挚爱这个词,陶染真是喜欢,这些字句,都好像是写着别人的字句。但是心里的每一份感觉,都是真实的,都是真正的深爱着的。
是要有多爱,才会愿意俯首称臣。
离无渊虽然很是懂得武略,但是对于文涛可谓是一窍不通。只是自己草草的誊写了一次交给了苏洛漓。其实说是草草,其实也是他反复着努力了许多次的结果,看來得到成功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练字真的很难,需要很多的时间和心血,才能写出一笔美好的字体。世界上的别的东西,都是会退步的,但是字,永远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写越好的。
把这封情书交给了苏洛漓,陶染其实在很远的地方看着苏洛漓的反应,出人意料的是,苏洛漓居然沒有破坏这张情书,还是认真地看完了。但是她还是沒有说话,只是沉默着。不说话并不代表沒有立场。
苏洛漓进食了多少的一些食物,食物的味道实在是美好的。但是她自己却食不知味。因为心里实在是沒有食物的缘故,她的心里只有自己的那个死去的孩子,但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她还是要努力着活下去。
有时候活着,只是单纯的为了活着。人生苦短,回忆绵长。她突然之间有些看开了,还是不要这样子來折磨自己了,这样无论是对身边的人还是对自己都是有着罪过的。她的身体现在已经是好了一部分了,医生已经允许她四处走动了,
至少苏洛漓可以出了门去睡在绳床上,就是一整个下午。绳床的上面有极好的挡住阳光的顶棚。苏洛漓睡在里面可谓是舒服极了。她还时常见到离无道。离无道却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比起以前的极瘦的身材可谓是胖了许多。但是还是漂亮的,虽然那种灵气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消散了。
一个人其实并不容易死,但是一个人会很容易老。离无道就是老了,他一个人坐在高高的吊床上面熟睡着,脸上缺少了本來的那种精明的意味。苏洛漓看到的离无道,不再是鬼马活泼的那一个离无道了。他变得成熟而且稳重。
其实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比疗养之前实在是胖了许多,一个心理面会有很多的欲望的人是不会胖的起來的。他就是这么的一个不会胖起來的人,但是连他都变得重了很多,以前的帅气的轮廓还在。但是肉已经把灵气所在的部分填满了。
现在的离无道给人的感觉就是安全的,因为他明显的已经不再爱苏洛漓了,他像是看破了红尘的世外高人,虽然很平易近人,但是已经再也不会是以前的他了。
离无道只是突然之间看穿了这个世界上虚伪的真相,本來这些事情都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些东西算得了什么呢?其实生活,本來就是一件寡然无味的事情,每一天都是旧的,太阳底下就沒有发生过任意的一件新鲜的事情。
他变得什么都不再在意,可以吃很多很多的东西。食物就是世界上最能安慰自己的东西,因为食物给人的感觉就是饱足的。胃和心,就是两个相邻的器官,如果胃饱足了,同时就会压迫到心,会让心觉得也是一样的饱足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的一天对生活这么的失去希望?离无道甚至不知道。但是就是突然之间就看开了,就无所谓了。
刘安却是已经回去了另外的一间新的房子。在生病的期间,他所有的东西都被如数转移到了这间新的房子里面。和原來的排列顺序是一模一样的。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小猪哼哼高兴地和小鸟们一起迎接了他,但是他的归來却并不是开心的。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做起來都会是开心的。
他就在这么的一间新的房子里面,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是开心的。时时去探望一下离无道,离无道已经变得别人都难以认出來了,他有点发胖了,看來发胖不该是中年男人的代称。发胖实在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了。
当然他本來就是很瘦,就算是发了胖也并不会难看。只是就是缺少了灵气而已。一个看破了世情的人当然是缺少灵气的。
离无恨也來看过几次离无道,每次都是用最高的首领的位置來对离无道表示关怀。对于这种的关怀离无道也只能安然的接受。但是就算是接受了,又有什么用呢?离无恨却是沒有看苏洛漓,因为据说苏洛漓的性格现在诡异多变,怕会对皇上造成不良的影响。
他已经突然之间对争权夺利丧失了兴趣。这种东西不再能逼迫他出卖自己的灵魂。
但是一个对感情失望了的人又对权力失望了,还是真是可惜的。因为这样的人什么都不要了,生活和死亡也就沒有了太大的联系。既然什么都是一样的,又有什么所谓。
身体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调养好的,虽然苏洛漓真的很想自己可以早日的好回來,但是终究还是不能够。
身体实在是太脆弱,不在可以受得起打击了。还是慢慢的静修吧。
苏洛漓再度睡倒在绳床上,这实在是一种太舒服的设施,她太喜欢了。只要天天睡觉,日子就能过去,这该是多么的好。
日子慢慢的过去了,苏洛漓的身体也渐渐的好转了,只是她的性格,变得不再是活泼了,反而多少都是弥漫着那种阴郁的感觉,总之就是不再活泼可爱了。这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但是至少比之前的绝食还是要來得好得多了。现在至少她看起來基本正常了。
离无渊再一次的來看苏洛漓的时候,苏洛漓向离无渊提出了要求,就是要自己出门旅行一次。她的语气里面其实是沒有申请的意味的,离无渊看得出,她其实就是不想再和他呆在一起了,这是让人多么的疲倦的一件事情。
但是他只能允许,因为不允许,苏洛漓也一样的会离开,有的人,就是一定要离开的。根本就沒有办法安于现状,根本就沒有办法快乐。快乐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了,太多人都沒有办法做得到。
他希望苏洛漓能够快乐,仅此而已。当然这个要求其实已经很高了,只是用这个仅此而已,都是一种贪心的奢望罢了。
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的一点点呢?一定不止这么多的。
苏洛漓慢慢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其实真的不知道可以带些什么好,因为她私人的物品就只有这么的几件,不过是几件衣服,几包香粉,几盒漂亮的玩具罢了。当然还有母亲留的遗物青碧玉佩,只是看到玉佩上的痕迹还是挺严重的,即使是被拿去修补了,看起來还是有着缺口。还有那把梳子,那把漂亮的梳子她当然会戴上,尽管这把梳子这么的美,但是可以看得出,这把梳子是配着一个镜子的。但是这块梳子再给苏洛漓的时候就已经沒有了镜子。
苏洛漓想找到这个镜子,她喜欢圆满。
但是这面镜子,就好像消失在了世间的荒野里面了。甚至连这面镜子的风声都沒有听过。
苏洛漓这么的想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一直在泛滥着。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來缓解现在的情绪。真是一件难受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二章 快乐的逛街
苏洛漓背着自己的包,出发了。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脸,还是漂亮的,但是还是有一种挡不住的憔悴,所谓的憔悴,自然是沒有办法遮挡的了。
苏洛漓一个人出了门去,想着徒步或者会太累了,便叫了弯弯为自己叫了一辆轿子。轿子其实都是雍容华贵的。因为这是靠人力來抬起來的,所以苏洛漓想了一想,还是觉得不对,便把轿子换成了马车。
既然是马车,就必须要找一个车夫了,毕竟女性驾马在这个朝代还是件比较非主流的事情。苏洛漓还是不要做这样的事情的好。于是她拿了头巾把头发全部都束了起來就像一个美丽的男孩子一样。行走江湖,还是女扮男装的好。
坐着马车,一路走向了前去,苏洛漓也并沒有定什么目标必须到那里,只要前进就可以了。不管前进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本來苏洛漓就沒有什么目标,只是想來感受一下美好的生活罢了。
生活的确就是一如既往的美好的。早晨的包子摊,热气腾腾的包子一个个的端出來。大声的吆喝着:“卖包子呢,卖包子呢。”
苏洛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就是特别的想吃这种家常的小菜,这些小菜吃起來就是不一样的,包子里面的油都是不一样的。宫中的东西,永远都是花俏不切实际的,一点都做不出质朴的味道。
苏洛漓想吃的,是那种很干净的味道,而不是添加了各种香料的偷梁换柱的味道。
但是想找到这种好味道,实在是太难了。
苏洛漓掏了钱出來买了两个大包子,放在手里就知道这个包子的品质。皮很薄,肉很厚,吃起來就是不一样的好味道。里面的油脂是不健康的,但是吃起來就是畅快舒服。
苏洛漓把大包子咬在口中,的确是和想象一样的味道。路上还有磨的豆浆,苏洛漓也顺手买了一杯,在苏洛漓前世的时候,豆浆都是由豆浆粉冲出來的,而这种是手磨出來的,一点都不一样,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苏洛漓买了很多的好吃的,都放在了车上。其实总共也并沒有花了多少钱,只是那些食物让生活变得更加的有乐趣了。生活在很多时候都是寡然无味的,但是真正有趣的时候,却又是非常的有趣了。
其实都是心态的问題罢了,只要有一个好的心态,就会什么都是美好的了。
苏洛漓这样的想着,怎么突然之间她也明白了自己安慰自己。这短短的半年时间真是让人成长的半年时间,她在这半年时间里面什么都统统经历过了。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苏洛漓就是这么的乱七八糟的想着,生活真是一件沒有乐趣的事情。她真的就这么的认为,自己为什么就会生活得如此毫无乐趣,碌碌无为。但是自己不应该是快乐的么?自己什么都拥有了,丢过孩子的人,毕竟还是都是早已经不在少数了。
孩子现在真的变得好容易失去,其实这里面也有她自己的错,如果自己早日说下來,结果就不会是这样了。
虽然会是怎么样的后果,谁也不会知道。
苏洛漓看到有人做麦芽糖的,就忍不住走了上前去。曾经的那个她就是这么的渴望吃麦芽糖,甚至别人的糖不小心断掉了都会迫不及待的捡來吃,就算是别人说自己是小乞丐也好,说自己是什么都好。
其实吃糖,真的是一种会带來欢乐的东西。苏洛漓买了一根麦芽糖,含在嘴里,味道就像小的时候一样的甜蜜。麦芽糖就是一种甜蜜的糖果。但是糖果本身是酸性的,酸性的糖果不会给人带來救赎,因为人体是碱性的,碱性的人体要是吃了酸性的糖果,无疑就是饮鸩止渴。
只会让自己会更容易觉得不开心,更容易心里不舒服,其实就是殊途同归的道理。一个名副其实的恶性循环。但是现在的苏洛漓还是想吃麦芽糖,那种美丽的形状让她向往极了。她想挑的会是一个蝴蝶的形状的,那种好像会飞起來的蝴蝶。苏洛漓就是喜欢蝴蝶,这种大翅膀的小精灵看起來美极了。苏洛漓觉得对比起自己的小时候,现在这样的生活真是好,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必忧虑。
苏洛漓忘记了自己的悲痛。出门就是一件这么好的事情。当然悲痛是不可能刻骨铭心的一下就忘记的,所以苏洛漓还是出现了另外一种有点难过的表情。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流落街头的小时候,那个时候真是可悲,做什么都不可以,做什么都被人嘲笑,看着别人的颜色來。
最后她学会了偷窃,由于手法娴熟的缘故被她的师傅相中了,从此进入了组织,虽然做的都是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但是她从來都沒有受过生活上的苦。只是在精神上是不快乐的。精神的快乐,实在是一件太难的事情。身体很诚实,只要有了美食,华服,就会满足,但是精神不,精神就是一座大厦。
苏洛漓看着自己嘴边的胡须,觉得真是可爱的一撮粘上去的茸毛,看起來真是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像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一种很莫测的性别。当然她的头发梳成的样式是男性的,所以过往的人还是就是把她看成了一个童心未泯的大男孩。
不过这个童心未泯的大男孩貌似对女孩子家的东西太过感兴趣了,路过了一家珠宝店,他就马上走了进去,女人天生都是热爱珠宝的,那种亮闪闪的石头就好像有灵魂。不过说不喜欢珠宝呢?自己的生命不言而喻就是短暂的,但是有了珠宝,自己的生命就在无形之中就可以延长。每逛到首饰珠钗之类的,总是爱不释手的,虽然他看起來是这么的英武强壮,但是他是这么的喜欢珠宝,就好像喜欢自己的手一样。
一家家的珠宝店逛下來,苏洛漓买了不少精致的美丽的珠宝,这些珠宝其实都并不贵,但是都长得十分美丽,都是大自然的宝物,大自然的恩赐。苏洛漓喜欢这些美丽的东西,虽然并不是完美无缺的。一件珠宝,如果可以完美无缺,就意味着可以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