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老大被称为文武双全,只是应试数次,皆是不能考中什么功名。于是一个好好地少年郎,就这么的蹉跎了好几年的青葱岁月。只是数次应试都不中,叫他放弃了在这种方式上寻求自己的证明的路。咬了牙齿,从此和自己的过去的生活脱开联系,占山为王。
他们所占的山,名为香山,人杰地灵,风水宝地。本来是一个大户人家隐居山林的居住之地,易守难攻。只是他们两个计谋智慧都是非凡的。于是就混进了这家大户人家中,先由家丁做起,将里面的格局摸索了一个清楚之后就开始了抢劫。
当然他们就是土匪,抢劫实在是再容易也没有的事情了。
苏洛漓知道了这一切之后就对这两个人有了粗略的看法。只是突然之间想到这个黑面老大,是这般不守信用的人,那么怎么又会和这个非亲非故的白面老大组成这么铁血的搭档呢?这也真是叫人觉得奇怪的。
不过一个人的心思本来就是最难猜测的事物,一个人可能是一个好人,但是他也一样的会做出坏事来,一个人可能是一个坏人,也会做出一点像是正经之人的事情来,谁又能知道呢?
苏洛漓这么的计划着。钱给了他们其实是不紧要的,只要他们安好的交回离无忧,一切都好商量。她也悄悄地和陶染一起潜入了香山几次,看了一番里面的守卫,虽然说并不森严,但是里面有不少警报的东西。
例如说在踏入香山的土地的时候,就有一种鸟儿,受了惊吓便飞了起来,出一种赏心悦目的“丁玲”之声来。苏洛漓和陶染当然知道这种声音不是用来赏心悦目的,只是鸟儿飞起来触动了机关的铃铛激了声响的缘故。
当然他们就迅的退避了,鬼知道还有什么危险的地方。这座小小的香山是这么的易守难攻,他们还是不敢轻易地动手。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要是被现了自己在这里寻找离无忧,也不是一件好事情。毕竟他们自己单方的不守信用,说不定会导致撕票。
所以两人都迅地退出了这个地方。这第一趟可谓是无功而返。
第二次两人都学乖了,还没到这个地方,就洒下不少的香喷喷的玉米粒,吸引那些鸟儿都站住来吃。于是两人都迅地通过了这段区域。毕竟食物对于任何动物来说都是莫大的吸引力。就算是这些鸟儿明知有人在前面走动,也并不想飞开去,只想埋头吃面前的玉米粒。苏洛漓想着,就算是现在抓几只来吃这些鸟也不知道害怕的,真可谓鸟为食亡了。
两人都迅地前行着。这段路比他们的想象之中还是要简单很多的。只是香山里面宅院真的很多。他们一时还是找不到离无忧会住在哪里。只是有点忙得团团转。陶染学过不少的关于建筑之类的知识,对于面前的这些建筑还是略有一些看法的。
所以他通过一系列的估计,还是把这个院子最好的房间找了出来,坐北朝南,而且还是最大的哪一间房间。
不过这已经是在夜里了,每间房间都点燃了烛火,谁也说不准究竟是在哪里能有人居住。而且他们也只能匍匐的前进,以免自己的影子倒映在门窗上面,被人现了。陶染是很擅长于此道的,毕竟他是一个全能型的产物。他的能力在任何一个方面都很平均。
当然他只是一个产物罢了,他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也没有自己的思想。不就是为了离无渊服务么,把话说得好听了一点儿罢了,谁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他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感情,能做的所有都只是为了离无渊服务。
离无渊的母亲把他选拔出来,就只是为了让他为离无渊出卖自己的性命。曾经被人救了的一命,还不是迟早要还回来的。
苏洛漓在没有穿越之前,所有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暗杀,她也半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工作有任何可怖之处。她明白要不是这份工作,她自己也不知道会成为什么样子。她能够依靠的所有,就是自己的这份工作罢了。
而现在的苏洛漓并不是为别人工作,而是为自己的好朋友工作。或者她和离无忧并称不上是好朋友,但是还是只能用这样的形容词。她明白离无忧对她的那种亲近的好意。但是她却不爱接受。她不是一个喜欢接受别人的好意的人,毕竟所有人的好意都是有价值的,有朝一日要归还的。
这么一说或者是现实了一点。但是一个人的一世本来就是在付出和得到之间徘徊着的。苏洛漓很清楚的明白自己这么做其实也是因为自己的自私。就是因为自己太爱自己的了,于是就不愿意为了别人而付出。
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吧,就是因为爱自己,所以会吝惜付出。不过还更有一些人,他们总是认为全世界都应该爱自己,都应该为了自己付出,大概这种人才是最恐怖的吧。
每个人活着,都是不一样的。苏洛漓想起以前自己听说过的平行世界的说法,就是说这个世界上还会存在着另外的一个自己,那个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是不一样的。现在的自己选择做的事情,另外的那个自己或者没有做。
就是说就好像面前摆着的有扇门,而自己推开的,只是其中的一扇,平行的世界里面却是推开了别的门。于是同一个自己,却做着不同的事情。谁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自己呢?或者说在平行的世界里,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双亲健全的孩子。
更或者在平行的世界里,自己在孤儿的时期,就已经在大病之中身亡,或者说自己被师父收养了之后,遇到了深爱自己,每天给自己送花的那个男子,于是牵住了他的手,一生一世,和他一起走。
不过那些幸福也是一样的注定短暂,就算她是最富盛名的杀手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爱自己的那个男子不知道会不会是朝秦暮楚的人。最后出卖自己的反而是他就好笑了。那真是白白的lang费了自己的一片真心。
苏洛漓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想得有些多了,还是把回忆重新拉回看离无忧的那个夜晚吧,很快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黑面老大和白面老大也会如约的来到她这里,带来离无忧,履行他们的承诺,换来一万两黄金。
苏洛漓还是不会忘怀那个时候的情景,整个诺大的香山里面弥漫着一阵阵音乐。之所以说是弥漫是因为这种音乐是动感的,舒服的,叫人觉得有力量的。就好像一阵花香,或者又像是一阵清风,总之是叫人神清气爽的舒服的。
苏洛漓和陶染在心里都有些惊讶和期待。毕竟这种出音乐来的能力并不是一般人所有的。而是一种近乎于神奇的能力。或者换一种表达来说这应该是一种神奇的内功。用音乐,可以出招式,可以蛊惑人心,也可以为人治病疗伤。
而他们听见的,明显就是为人治病疗伤的那一种了。当然是不是确切的是那一种他们也不是非常的清楚。只是觉得这种音乐这么潇洒的弥漫出来,却会让人觉得是一个深深地漩涡,里面就好像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一样。
苏洛漓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吸引着自己向着选我的中心走下去。她心里略略闪过的,是担忧而且不安的念头。她的确是觉得这里是叫自己不舒服的。而且在音乐的中心,或者有一种东西的能力,她一个人无法制服。
陶染的功力略差了一些,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心中那种忍不住的感觉。苏洛漓也看到他的面色有些变化,觉察到他的那种不适的感觉,只想和他一起退出便是了,毕竟和他还只是处于这个漩涡的边缘,要是想全身而退应该也不会是一件难事。
但是在这个漩涡中心的抚琴的人,是不是知道了漩涡的边缘闯进了异类的物体?会不会突然之间难起来催加漩涡的能量?苏洛漓自知自己的内力已经算是整个锦绣城之中的佼佼者了,而面前的这个陶染虽说也是不弱,但是比起自己来说也是差了一筹。
苏洛漓在那个时候,思维可谓是乱成了一团糟,但是她还是毕竟有着许多次生死的边缘的挑战,对于这种事情也并不恐惧。她自信还是要带着陶染全身而退。
第二百零五章 回忆
不过这种自信持续的时间想来还是不会太长的,因为这种琴声突然变得绵密了起来,这个时候的琴声就像一张巨大而且缠绵的网,丝丝入扣的吸引着她的注意力。毕竟不仅是她一个人在这种缠绵的声音里面不能自拔,身边的陶染更是展现出一种不由自主的如痴如醉的表情来。
苏洛漓知道身边的这人已经是陷入了这种魔音的诱惑之中。毕竟声音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无处可逃的感觉。当然和这种感觉是缠绵的,就好像前方是一个无限温暖的地方一样。理智在这种缠绵的情况下慢慢的变得无限的薄弱起来。
一个人的理智,一向来的就是不经用的。毕竟每个人的心底都有着一份对自由和舒适的向往。谁不想自己的生活就好像生活在迷幻的药物里面一样的美好动人。这恐怕就已经是人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愿望了。
人人恐怕都是会有梦想的吧。只是达得到和达不到的区别罢了。有的人清醒而痛苦的活着,有的人迷幻而不真实的醉生梦死。谁又能幸福一点呢?谁又能快乐一点呢?谁又知道?
谁也不知道真正的真相。人生本来就是如此的短暂,就好像一束光,度这么的快,但是还来不及划过天空,就已经熄灭了。苏洛漓在这个时刻也开始觉得自己变得薄弱了起来,她在这个时刻这么的想放弃自己已有的一切,向那些美好的琴声奔去。
当然她的意识里面清楚地告诉她自己这一切都是不存在而且不真实的,这些怎么有可能是真的,残存的理智让她抓紧了陶染,陶染在这个时刻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的就想向琴声出的位置冲过去。
苏洛漓知道不能这样放任他,只是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向外拉。毕竟他也是自己的一个朋友,自己的朋友有了难处,自己是不可以不帮的,不可以这么的对自己的一个朋友如此的放任自流。她没有这么的一个资格。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么的向前走去。
向前走去的代价很简单,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这种声音一定是可以勾魂夺魄的,苏洛漓很确定的明白。要是他再向前走下去,也只是徒劳无功的受死罢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自己是救他呢?还是不救他呢?自己的手上根本不够内力抓他回来了。
陶染的功力,要是运用在实际上,半点都不比苏洛漓的差。苏洛漓对于自己面对的这点确信无疑。苏洛漓自己的武功,早已经在中毒之后大打折扣了。只是她要动手的机会极少,她并不太觉得哀伤罢了。
不过就算是她觉得哀伤又能如何,她也对这么的情况无力回春。自己的武功她自己也不是不明白,但是是明白了又能如何呢?统统于事无补的。
不就是自己的功力比起以前差了么,总不能和自己过不去吧。况且这样的功力和别人结伴行走江湖也算是绰绰有余的了。苏洛漓一时分心,陶染已经忍不住迈开了步子,向着漩涡的中心走去,像是丝毫不必担心自己可能会溺毙的命运一样。
苏洛漓心中就是觉得一凉。毕竟她自己也是独木难支,要想救起一个溺水的人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人人都可想而知。就算是善泳的人也可能为了救人而不慎淹死,可见救人并不想那些不懂游泳却挺身救人的人的想象之中的这么轻松。
苏洛漓抓紧了陶染的手臂,一副随时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样子。自己的命并没有什么可惜的了,但是不能放任别人的命运不理。这本来就不是苏洛漓的本性。虽然她是一个曾经的“屠戮魔女”,但是她对自己的伙伴一向是非常的信任,要不是如此,也不会导致了段若对她的那场轻而易举的陷害。
苏洛漓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容易受骗,是不是别人欺骗她就好像让她相信这么的容易。真是彻头彻尾的可悲。她这么想着,却是一时化悲痛为力量,把陶染从包围圈中突然地扯了出来。苏洛漓知道自己终于是成功了,心里却没有半点开心的意思。
因为她看到了陶染的眼神,那种从美好的梦境里面清醒过来的眼神实在是叫人看起来觉得痛苦的。苏洛漓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让他从这么美好的梦里面惊醒。一个人能被操纵的把柄,就是一个完整而且华丽的幻觉。
谁又知道,自己的生命是不是也是幻觉?生命是这么的微小薄弱的一件事情。是不是也一样就只是幻觉罢了。我们究竟是存在在辽阔的幻觉里面,却摒弃着小的幻觉,还是身处一个个小的幻觉,兜兜转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路通向何方?
苏洛漓是这么的想着,她的脑海是有一些空白的。但是她觉得还好,毕竟自己已经和陶染逃脱了这里的控制。陶染看着苏洛漓的眼光,一时欢喜,一时悲伤,终究是让人觉得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或者他是难过的,可能也不,谁又能知道呢?苏洛漓先就是不懂的了。事后苏洛漓问起陶染来,只看到他眼中的悲伤更加的浓墨重彩,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别人的心思是世界上最最遥远的距离,要想揣测到了,实在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
其实陶染也是知道的,他看到的幻境,无非就是拉起了苏洛漓的手罢了。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和自己爱的人携手同老。要有多么的理智,要有多么的聪明,才能做到半点都不会对过往念念不忘。
只要是爱过了一个人,这一个人所处的位置就是心里所有的死穴。谁也没有资格触碰到这个地方。爱本来就是一件叫人疲倦的事情。一个人由于爱上了别人,从此沦为一个傻子,从此成为爱情的奴隶。
就是因为这个幻觉实在是他太渴望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这么义无返顾的冲上去,半点都不去计较前尘后果。就算是假的也好,就算是幻觉也好,只要有一刻的欢愉,就已经完整的足够了。人生在世庸庸碌碌的这么几十年,其实真正能美好的,也不过就是一个或者几个瞬间。
或者还是年轻的吧,忘却了平平淡淡的生活的种种好处,只想要一次轰轰烈烈的燃烧,于是就是这么的义无反顾,毫不畏惧。
陶染自然不会跟苏洛漓说起这些事情,这半点都没有什么好说的。这点挂念的情义还是不要放在嘴边的好,放在嘴边只是徒劳的叫自己难过罢了。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自己来解决的。况且不过是一个爱不到的人而已,爱不到是不能怎么样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的他们刚还逃脱了漩涡的范围,站在了风口lang尖上。
那种无处不在的琴声突然之间就停止了。当然这也是在苏洛漓的预料之中的。毕竟她刚才和这种琴声的角力已经影响了那种轻柔的琴声,只是琴声没有催加劲力而已。
里面有一个平稳的声音响起来,声音里面还是有一种容忍不住的阴冷之意,听起来并不像是正道的人出来的。虽然这种内力的修为极高,但是还是不免入了邪教。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走了太远,未免也是一件难以回的事情。
声音再说着:“朋友修为深湛,为何不来与前来我一聚?”
苏洛漓心中一动,这个人究竟是谁她已经有了看法。只是看着他纤长的手指,并不知道他会有这么精湛的修为。这么的一个人,怎么会忍心在一个山中,划地为王呢?说不定心中还有逆反的念头。
苏洛漓不由得被自己这个自然而然的念头吓到了,自己是不是呆在离无渊的身边久了,这么平平淡淡的一件事情,都平白无故的被自己生出了政治的含义,虽说前世的的自己真的十分讨厌政治,但是现在真是今世不同往日了。
她和陶染对望了一眼,还是点了一点头。两人都决定去看个究竟,毕竟是自己的功力不够,闯进这个包围圈就被识穿了,也真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既然是技不如人,也不能当场逃避。还是要勇敢面对的好。
毕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陶染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只是觉得悲哀而且又心疼。他想起苏洛漓救他的时候的情景,觉得自己真是荣幸。但是他看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面是一汪深深的潭水。里面没有爱,没有恨,就算是关怀,也是礼节形式的。
这叫他觉得难过。他知道自己只能是她的朋友,这么简单,这么薄弱的说法。朋友而已,朋友罢了。还能是什么呢?什么都不会是,什么都不能是。真是肤浅的,无力的说法。就算是现在和她肩并肩站在一起,就算是她救了自己的性命。又能怎么样?
自己的这条命,有什么可以宝贵的呢?自己爱的人都不爱自己,是不是一个足够的可以杀死自己的理由?陶染觉得自己真是傻,但是他觉得自己的傻至少是值得的。一个人的傻是值得的就足够了,并不需要过多的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想了太多,一定会是疲倦的。
陶染这般的想着。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傻子。宁愿永远的生活在梦境里面。也不愿意在现实之中苟延残喘。不过谁知道这种幻觉的漩涡中心究竟会是什么。
他也不知道苏洛漓的武功居然有如此的高强,居然有能力把他从这种漩涡之中拉出来,也真算是一种莫大的能力了。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爱苏洛漓,看来谁都一样,爱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第二百零六章 幻觉
苏洛漓和陶染一起走了出去,向着这个漩涡的中心走了过去。不管即将要来到的结果会是如何的。两个人都走了下去。是不是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这么的一段不计成本的路。与自己的生死和幸福哀乐无关,总之自己一定要坚强的继续。
整个院子里面突然之间的那种悠悠的寂静让苏洛漓和陶染都觉得有些心慌。苏洛漓不喜欢这么安宁的环境。她还是喜欢略带一点喧闹的,安全的,有人气的环境。现在却是太安静了,安静得只能听见身边陶染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真的有种跌入了异世界的感觉。
当然苏洛漓也明白,这是那些琴声的作用。那些琴声在脑海里面盘庚了太多的位置,让自己的大脑没有办法考虑别的东西,只能唯独思考关于那些琴声的事宜。于是头脑的这么不清醒也是理所应当的。
苏洛漓其实不怕,因为她自问还是可以对付的,而且这个琴声听起来阴冷,实际上也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敌意。要是相见一番,说不定还是会有化敌为友的机会的。谁知道生命的下一步会走向什么的方向?谁也不知道。
也许就是那个皮肤十分白皙的白面老大了,在人们的口中对于他的描述大多是暧昧而且模糊不清的。苏洛漓所得到的消息都是关于黑面老大的,而这个白面老大,却是躲在事情的背后运筹帷幄的那一个。
不会有另外的一个人像他,因为这个人是处于暗处的。一个光线照不到的物体是没有办法被估量大小的。或者苏洛漓觉得这会是一个和他相识的好机会。非常好的机会。这样就算和他做不成朋友也有有一点初步的了解,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苏洛漓明白自己其实是很难成为别人的朋友的。朋友这个词实在是太沉重的存在,自从她被段若这么无情的背叛之后她已经不再想和任何人成为朋友了。维持友谊这种稳定而且长久的关系是困难的。
与其要忍受那种失去的痛苦,还不如从来都不要拥有。
苏洛漓认真的思考着这些问题。尽管如此她还是明白自己不用想太多。毕竟想太多也半点用处都没有。谁知道生命的下一秒会生什么。说不定她又会有机会重新回到自己的前世的社会里面,成为一个在石头森林里面孤独穿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