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吧.苏洛漓甚至觉得自己宁可相信是离无道为了想争夺王位出的这么的下策.可是他怎么会傻得去和离无恨合作呢.真是比与虎谋皮更加愚蠢的做法吧.他总不会觉得离无渊会帮他点什么.苏洛漓至少可以排除这种可能了.
那么是不是这个在她身边微笑着的离无忧呢.苏洛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要是她真的是这么的一个聪明的伶俐的女孩子.就不会这么容易被抓起來吧.还被人操控了心神.真是看着她都觉得自己的怀疑是可耻的.自己怎么可以对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子怀疑.她这么纯粹地爱着自己.
苏洛漓看着自己的女扮男装.或者她本來的模样就是比较中性的吧.一个中性的人一直都是会被男女都喜欢的.虽然有些人会觉得自己的同性的情结是可耻的.但是对无论是异性还是同性的爱都会是存在的.
每个人的心中或者都隐藏着一个那喀索斯吧.谁知道自己究竟是爱上的爱人.还是爱的爱情本身呢.亦或是爱情只是一场幻觉.不过幻觉本來就是经不起拆穿的.为什么要试着拆穿了感情.
苏洛漓的心里其实是快乐的.她是不是要结束了和离无忧之间的这段暧昧呢.她其实也知道这种暧昧是不好的.暧昧从來都是伤害人伤害自己的事情.营造出一种潜在的难以实现的可能.
她披散下來的头发其实已经出卖了她的性别.她这么的站在秋天的风里.秋天真是一个好的季节.一切在这样的季节里都一步步的走向凋落.真好.至少可以衰老得比较优雅.为什么不可以像一棵树一样的活着.
苏洛漓想起很久以前看到的故事.一个人.为了见另外一个人.求了几百年.化身为树.在他每日经过的地方.真是一种傻傻的痴恋.看來就算是树.沾染了爱情也会显得优美而且让人感动起來吧.
感情的故事都是这样.不管是多么的老套.只要真的有感情还是会叫人感动.谁叫人是这么的容易被感动的动物呢.
苏洛漓把离无忧抱在怀中.轻轻的拍一拍她的背脊安抚她的那种悲伤:“沒事的了.别哭了.”眼泪其实也是廉价的.所以千万不要哭.哭了.也只有真爱自己的人会怜悯自己.要是不爱自己的人.看一眼也是多余.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着如果的.苏洛漓自问还沒有爱离无忧爱到可以什么都不问的地步.其实问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曾经问离无渊他是否爱自己的时候得到的那个冷冰冰的不.
不知道是她自己不配.还是他不能.
苏洛漓的嘴角有一点讥诮的意味.可是他现在还是回到了她的身边.不是么.无论他是不是真心的.至少他來了.这就已经足够了.好过他永远都不回來.这样才是对她最大的打击.她心里还不是分分钟盼着他回心转意.
是啊.她就是这么的深爱着离无渊.却想在离无忧的身上寻找感情的寄托.这个世界上真是需要新欢來忘记旧爱的.不然一个人怎么都沒有办法走出回忆的囚笼.
可是她现在和旧爱重归于好了.是不是该扮作若无其事的方法來抛下新欢了呢.
当然是不该如此的.她苏洛漓也不是这么绝情的人.虽然她只是表现了一点和离无忧的感情而已.但是她还是觉得离无忧或者是不知道她是女子的.要是她知道了.大概想法就不一样了.不过人都是这样.难以接受已经存在的事实.却要寻找不现实的人生.
苏洛漓拍了一小会儿离无忧.她终于在苏洛漓的怀里有点梨花带雨的抬起脸來.她的五官是这么的纤弱娇美.苏洛漓想.那个白面老大的眼光还是不差的.要是她是男子.说不定也一样的爱上了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个世界本來如此.什么道德什么修养.全都是用來自欺欺人的谎话罢了.人的第一印象还是别人的相貌.从來都是如此.其实哪里会有人真的这么注意内心.要不是有相貌.都未必会在一起.
当然内心不合适.就算是有相貌也是会要分开的.苏洛漓知道自己是把一切都想象得太纯粹了.就好像物理学中的理想情况.那里会这么容易就出现了.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都不会这么循规蹈矩.都是按照着自己的路自顾自的走下去的.
苏洛漓看到离无忧抬起头來.看到了离无渊.两人当然是认识的.离无忧好像有些害怕的叫了离无渊一声:“哥哥.”
苏洛漓想着.他们之间就是兄妹的关系了罢.她其实算什么呢.只是有着一段暧昧的不真实的感情罢了.谁知道是谁是谁非.谁错谁对了.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并不是这么的一个完整的人.是的.她在感情上面.早就患上了残疾.
不过谁有能完整.每个人都曾经受过伤吧.只是伤害的大小不同罢了.每个人都只为自己的痛苦流连.谁又愿意了去怜惜别人.
离无渊笑着看着离无忧.至少是苏洛漓心中这么的认为的.她相信离无渊和自己在一起会是高兴的.就算是为了利用自己也好.也要是高兴的.她不忍心看见离无渊不快乐的模样.一个人爱另外的人.无非就是想他快乐罢了.
陶染看着她们.再看看离无道.离无道正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的甜美.是不是在想着自己的情人.他有人可以值得思念.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他陶染什么都沒有.自己的生命都不是属于自己的.他这种人才是最可怜的吧.
陶染再看看离无渊和离无忧.还有苏洛漓.他们才是应该是在一起的.就算是苏洛漓爱他.也未必愿意为了他放弃这般的锦衣玉食万人尊敬的生活.去和他浪迹天涯躲人追杀.真是想得太多了.
他本來就不是和他们平等的.人人一出生都是不平等的了.有的人富贵有的人贫贱.怎么可能会存在所谓的平等.他其实也是明白.在这一刻他勒令自己一定要死心.在别人眼中他甚至什么都不是.
离无忧惊讶的问着离无渊:“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她好像还什么都不懂一样.苏洛漓也不忍心拆穿了她.毕竟这对于她來说是一件残忍的事情.要是她知道自己一向來爱的离无渊是个女人.她也不能冷静吧.
不过她是在知道离无渊是个男人之后才爱上他的吧.苏洛漓心里有一种暗暗地欢喜.这是一颗小小种子的藤蔓.在心房上不住的攀援缠绕.一直达到把心上全部缠满的地步.苏洛漓喜欢自己的这种小小的欢乐.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因为一场失败的**而导致了流产.她其实早就原谅了离无渊.她根本沒有想过怪罪她.
或者这就是苏洛漓的错误了.就算是她的一走了之.她也是生的自己的气吧.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刻还表示自己和影满痕的莫逆之交.其实他们之间的友情又和谁有了关系.自己实在是太自作多情了吧.
苏洛漓还是为自己叹气.其实自己也是一个痴情的女子.才会这么的动摇.这么的长吁短叹.她看看离无道.虽然是看着自己笑.但是灵魂好像已经飘向了另外的一个国度.或者他也正在享受爱情的美好.
每个人的爱情.都会是最美好的.这是漫漫的人生路上最好的光芒.
离无渊笑着看着离无忧.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只是他的妹妹.一个有一点天真有一点纯洁的女孩子.身边的那个在神游的是他的弟弟.也并不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的似是而非.他其实不能确定离无道和苏洛漓的身份.但是现在可以知道他们其实什么都沒有.
离无道终于见到了离无渊.于是他不再遐思.只是直接的向离无渊问好:“七王爷.你原來和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这么久才反应过來.其实完全是可以证明他半点都沒有用心在这里.要是真的愿意用一点心.就不会是这样的了.
离无渊笑着跟两人解释着:“我不小心叫王妃伤心了.她只是说要四处散心.我担心她出什么事情.又怕自己这般的贸然跟上來.会叫她不开心.于是我只是乔装了跟着她.这段旅程也是很有趣味的.”
离无渊说完了.有点耀武扬威的把苏洛漓的手紧紧地握住了.
陶染看着他们的惊讶的神情.自己觉得有些有趣.他提前什么都知道了.现在就觉得沒有感觉.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上路
当然这些人中最吃惊的.还是离无忧了.她始终还是沒有能像自己的名字一样的无忧.就算是她这么的爱苏洛漓也好.这么的觉得苏洛漓好也好.有这么的深的鸿沟在两人之间横亘.这不是别的不可能.要是苏洛漓是个男子.她还有点威信.而她偏偏是个女子.
离无忧看着苏洛漓的手紧紧地和握在一起.最多的感觉还是难受.她也是一个女子.但是偏偏不被爱.或者是她从一开始就犯了错.那是不是苏洛漓给她的第一个微笑就是假的.初恋的感觉就是这么的又酸又甜.懵懂而且无知.并且还要加上直接和热烈.
这么的也都是算了吧.离无忧心中一阵阵的不能言说的痛苦.毕竟是认错了对象.要是爱错了人.被痴心的汉子所负.还能够摆出自己公主的阵势來把他抓回自己的身边.可是她不仅不是一个男子.而且她的身份并不比她要低.
这个东离国的律法离无忧还是记得很是清楚的.苏洛漓的身份是王妃.王妃和公主是一个级别的.只是说王妃之中又有上下之分.现在苏洛漓的阵势就已经是属于大王妃的范畴了.毕竟离无渊现在身边的女子也只剩下了苏洛漓一个.
离无忧其实也知道过苏洛漓的事情.那个时候整个皇宫其实都是不理解的.离无渊这么的一个南征北战的优秀的将军.怎么就会这样的來迎娶了一个破了相的女子呢.就算是她和当今皇后苏落澈是姐妹.也不能说明她的相貌有多沉鱼落雁了.
听别人说.这个苏洛漓的脸上有一大条红色的伤疤.很是明显的撕裂了一张本來会成为很美貌的脸蛋.是她的娘亲的生她们的时候难产导致的叫苏洛漓不慎受伤了.具体其实说也不知道.而且谁都不肯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这么多的秘密.再怎么走.也是走不到的.
离无忧仔细的端详苏洛漓的脸.就算是那道伤疤好了再多也可以在非常仔细的端详之下露出端倪.这是沒有办法被隐瞒的.她的心中终于感受到了五雷轰顶的味道.或者真的就是自己太久沒有管过宫中的事情了.也忘记了面前的这个女子和苏落澈有几分相似.或者她心中一直把她当成了一个优秀的女子罢了.
离无忧只是觉得心中有点空荡荡的.就好像不小心掉了一个东西落地.但是偏偏怎么等. 都等不到落地的那一下声响.这也是怎么能叫她不难受呢.心爱的人不会到她的身边.就是这么的孤独下去了.日日年年的.
苏洛漓看着离无忧的样子.其实也是知道她难受的.但是她也是装作不知她曾经对自己的仰慕.只是握住离无渊的手.看來自己还真是无情.苏洛漓心中暗自思寻着.不过离无忧这么好的女孩子本來就该和一个好的君王相伴的.她哪里配得起她这么好的灵秀的女孩子.
她笑起來看着离无忧.叫她不要再这么的在自己的想法之中自顾自的沉溺了吧.她开了口:“妹妹.还在想什么呢.”她的语调是甜美轻软的.这是她一贯以來对离无忧说话的语调.可是在这一刻离无忧却是真的知道了.她是女子.彻彻底底的是女子.
她难受.至少是她沒有经受过的难受.她的心里不是不痛的.但是就算是痛又能怎么样呢.生活就是这么的残忍无情的了.她沒有哭.这种事情其实也是不值得哭的.最好还是不要用流泪的方式來解决心中的难受了.
苏洛漓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中还是有点愧疚.或者这就是她的一大缺点了.有时候还是容易对有感情的人心软.要不是她这么的心软.也不会再原谅离无渊的.不过她这么的爱离无渊.又可以另作别论.
毕竟感情这种东西.谁又知道了道理过.都是这么的直接这么的无情的.什么东西.都可以作为一项投资.毕竟付出多少也能收回一些.但是感情从來沒有办法投资.一个人相信你.他就相信你.一个人不信你.你就算说的话多么言之凿凿板上钉钉.也不会有人來理会.
苏洛漓叹一口气.只是说:“你也饿了吧.我们快点走出这片林子吃点饭可好.”
离无忧其实也是心中难受.不愿意被人见到.其实流泪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她也知道作为一个人要学会了坚强.要知道怎么样的來笔直的面对这场就好像幻景一样的人生.离无忧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速度有点快.或者也是她不愿意苏洛漓看到她流泪而已.
苏洛漓和离无渊登上了陶染的车.离无渊依旧是一个人坐着车.不过他是这么的遐思着.就和别人有许多人陪伴的毫无差别.一场幻觉如果可以尽量的强大.就可以让每个人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人人都知道他一直都是可以活在幻觉之中的人.他太擅长遐想了.随随便便就能逃到自己营造的乌托邦之中去避难.苏洛漓其实也是羡慕他的.但是羡慕他也沒有用.每个人都只能顺着自己的方向活一次罢了.
苏洛漓和离无渊坐在一架车上.两人相对而笑.真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苏洛漓也知道自己这么的被爱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幸福的事情.一个人不可以太贪心.只要被爱就是很幸福的事情了.不能奢求太多了.
她自己.或者也是喜欢奢求的吧.要不是喜欢奢求.也不会这么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离无渊.其实还不是离无渊较为适合她.她再找不到可以比离无渊更好的.太爱她的人就会太敬重她.她只是想做一只依人小鸟.并不想做那种拼死拼活的女强人.
苏洛漓这么的想着.其实对面的人就是她所爱的.要是说爱的并不是人.只是爱情本身的美丽光环的话.她也是哪一个沦陷了的人.一个女子不慎的沦陷其实是极为可悲的.但是胜在她又有那么的一点小聪明.活着就格外的累.
太聪明的人早就能大彻大悟了.而苏洛漓不成.她就是这么的一个不够聪明的在人世间流连的人.大智大慧的早就大彻大悟了.傻傻的乖乖的受着骗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偏偏就是中间的人.就好像一艘船在河的中间.两头不到岸.不知道有沒有一天溺毙了.
苏洛漓这么的想着.至少她现在拥有了离无渊.就不要想太多了.就算是她被一次次的伤害还是要重复的.她以前练功的时候就是要把空中一大串的纸片全部穿在剑上.不可以遗漏任何的一片.
以前的她手忙脚乱.怎么也做不好.可是她后來就做好了.她终于知道了该怎么做.其实只是一件很好整以暇的事情罢了.她就是要赌一把.是不是她能百炼成钢.水滴石穿的得到离无渊.虽然这种人的用途仅限于得到的时候的那一刻的欢欣和尝试的过程的艰辛.但是又有何不可.
她握住离无渊的手.他的手紧紧地回握.还要说点什么呢.其实都是沒有必要的了.说了也是这样.不说也是这样.他身上还随身的带着她的折扇.就算是这是故意的拿出來给她看哄她开心也是好的.至少一个人肯在你的身上花心思.
而且面前的这个人还是日理万机的王爷.这是叫她觉得开心的.至少他会觉得自己的心思是值得争取的.为什么自己有了这么好的台阶可以下了.可以回到他身边还不走呢.她并不是傻瓜.她本來就爱他.爱一个人本來就要委曲求全.男女之间其实哪里会有安稳和平静的生活.其实说白了还不是都是各自都要退一步的.谁要强硬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好.
当然非常的有钱和非常的美貌是除外的.不过非常的美貌一般能带來的也是非常的有钱.美色早就在一代又一代的千淘万漉之中被牢牢地和气质还有金钱完美的统一起來了.不要说不爱钱.这个世界上沒有谁是不爱钱的.钱是这个世界上最直接最美好的东西.至少只有背叛人的人.沒有背叛人的钱.
只有脏的人.沒有脏的钱.无论是什么方式來的钱用起來都会是一样的血肉横飞.充满了快感.这就是生活的最大的美好之处了.不能和别的相比的.怎么比.其实都是沒有办法相比的.人人都知道.其实生活最离不开的还是钱.
一个人再怎么清心寡欲.也只能说是可以沒有爱.谁又可以逃脱了这个遍布世界的度量衡.苏洛漓这么的想着.有这么的一只温暖的手握着.就不要管他由衷与否了.爱情是不可以想太多的.要用最纯真的想法來面对自己的爱情.才会有一样的温暖的可爱的收获.
离无忧一个人坐在马车里面.心中不是不难过的.她把车上的窗子小小的打开了一点点.看见每个人都已经各就各位了.谁都已经不再下面了.马车已经开始由车夫缓缓地开动了.这些车夫都是他们带出來的亲信吧.
她心中的苍凉真是无以复加.别人都沒有把窗子打开.是不是陶染现在已经和离无道坐在一起了.苏洛漓是不是在离无渊的怀里.他们又在做着些什么呢.是亲吻还是互相温情的抚摸.离无忧甚至不敢再想了.她感觉生活是这么的无奈.她难受.而且就算是难受也算了.她的难受是说不出來的.
她还是哭了.用自己的袖子挡着脸.悠悠的让眼泪无声无息的爬满了一脸.哭泣的时候其实也是矛盾的.不仅仅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脆弱.也想别人会有人知道了自己的脆弱.
第二百四十四章 马车上
离无忧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來小时候她身边的老宫女给她讲的故事.那种陈旧枯黄好像风一吹就摇摇欲坠的故事.她喜欢听这种故事.她其实是一个沒有本领却想要得到爱的人.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奢望.生活真的有很多事情会成为奢望的.
她长了这么大.也算是全部都知道了这个莫名的世界.她这么的生活着.不能算是不开心.也不能算是十分的开心.小时候是这么的纯粹.老宫女带着一丝妖魔的味道说起有的人会有一只可怕的袖子.里面能够装下一个人.他就这么的把一个人偷偷的带走了.
小时候的离无忧真的就相信了这个故事.而且她害怕别人的袖子突然之间生出了能把自己掳走的大小.所以她整个童年都恐惧别人的袖子.而且她还是这么的一个要强的人.她实在是不想自己被人觉得是一个胆怯的人.
但是她又怕.真是矛盾之极的.要是不怕也罢了.但是她偏偏又是这么的害怕.她不知道该怎么的形容自己的小时候的这些事情.其实说出來也是不大光彩的.但是偏偏是不是又会从尘封的记忆里面翻出來重见天日.
也不能说是可耻的吧.爱情这么的一回事其实是不能被人随意的评论的.离无忧知道自己的这件事情也会和以前的一样.成为一段说不出來的回忆.她擦着自己的眼泪.这么寒凉的衣服.她还穿着罗衫.泪水泅湿了衣服.把一片片本來是白色的地方打成了透明.
她不仅仅是觉得难过.还有觉得疲倦.真是很彻底的疲倦起來.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知道.头在想了这么多之后变得无比的疼了起來.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里的感觉.不仅仅是头晕的.还是那种疲倦的.她觉得生活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为了这么的一件沒有意义的事情.
离无忧想好好地睡一觉平复自己的心情.她还是难受的.毕竟苏洛漓什么都不跟她说.就跟了离无渊走开了去.这真是一种潜在的叫她觉得太难受的背叛.她受不起背叛.她本來只是一个小孩子.一招就可以叫她倒地不起.从此毙命.
头疼和晕眩的交织之中.人其实是很难彻底的入梦的.但是离无忧偏偏觉得彻底的疲倦.就好像和别人狠狠地打了一仗一样的疲倦.或者爱情的失败也是一场打仗吧.只是她输得有些可怜.她就算是要怎么來为自己排遣.也是无法的.
离无忧在心里慢慢的数数起來.或者这是最好的方式來叫自己得到平静的心态了吧.这么枯燥无味的一点点的在心里数数.一点点的把自己的事情慢慢的在一个个滚动的数字中忘却掉.这真的是一种极好的方式.
离无忧还是睡着了.虽然在梦里她的头也是无比的疼痛着.真是叫自己觉得无比的难受.但是至少睡着了会好一点.梦境是一种逃避的方式.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逃到哪里去.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梦境其实都是不受着自己掌控的.就好像自己的爱人也不爱自己.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离无道现在却看着陶染.比起陶染的心如死灰.他却是带着一丝忧愁的甜蜜.不知道可以怎么的形容他的表情.不过可以很确定的知道他是很高兴的.不会有人比他更加的高兴的了.但是他的样子又有一丝分离的痛苦.不过分离也好.有句话叫做小别胜新婚.就是说一个人就算是和自己的情人分别了一小阵子也是比刚结婚的如胶似漆更加的甜美.
一个人有人可爱真是一件好事情.陶染只是觉得自己真是可悲.怎么爱的人会高攀到这么的地步.而且闹得全天下都知道了.他不会忘记离无渊的那种胜利者的微笑.其实他也知道离无渊沒有必要和他相比的.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很可怜的他的手下罢了.一个别人的手下其实是沒有什么资格表现出自己有多厉害的.